我们总是在说:对每一个人友善,就是对每一个人的不友善。
太阳想要散播温暖和光芒,只有怕冷的人将感激;风想要散播清爽和凉意,怕冷的人将诅咒。
万物在这个世界上都是有能量,自然界的能量非常均匀地分配给其周围的事物。我们也可以认为,人类的情绪,处事的态度,同样是一种能量,因为它们同样能够影响你周围的人。
这样不停地影响,对方也会表现出不同的态度面对你,于是终将影响到你自己。而我们周围有那么多我们需要保持不同的态度对待的人,而他们也并不会只围着我们转。
所以要找一种所谓的平衡的状态,是非常艰难的。
我们总是希望自己不会受伤,那么以什么样的态度才不会让自己受伤呢?
当你真的可以做到对每一个人都友善时候吗?
人生来就将在这个社会中学习到自然的愤怒,这是取决于你自身的机能,你知道你不能够违抗它――物竞天择,我们现在的身体反应是适应这个世界环境的最好结果。你也将在这个社会中学习到暴力,万事都具有辩证,就像暴力存在具有它的理由。
我们摒弃暴力和愤怒,是因为过多的这样的动作和情绪将给我们带来伤害;我们选择用友善对待别人,也是因为它看起来是非常柔和的,折中的,有后路可退的态度。并且无论对于陌生人和熟人,这都适用,并且,维持这样的态度令我们身心愉快,非常容易。
友善就像春风,带着清新愉悦的气息,柔和温润,是的.,当愤怒就像火热的太阳令人厌烦的时候;友善就像细雨,跳跃着活泼与善良,当然,就在暴力充当着可怕的乌云的时候。
我们常常用这样的比喻来阐述友善待人的重要性,那么我问你:当你感冒的时候,你将愉悦地面对春风么?当你没有带伞,任凭那些毛毛细雨飘洒在身上,让你感到如此黏湿不舒服的时候,你还会笑嘻嘻地接受春雨的友善吗?
春风和细雨将友善的态度平均分配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但每一个人接受到的并不都是友善的信息。当我们自认为我们散播友善的磁场时,别人可不一定那么想。
我们总是非常自豪的,自以为是地说,我很有礼貌,我脾气很好,我待人很友善。
那是非常自私的,不负责任的说法。
没有人会承认,当他们觉得你那所谓的友善让他们感到了愤怒――你那态度还是友善的。
你可能会很委屈地问,我明明非常柔和地对待了他――柔和也是利剑。没有尖锐,你就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柔和。
所以不要惺惺作态,不要哭泣,不要抱怨,为什么我对每个人都很好,但是每个人都对我冷淡。哈,我可以说,他们认为那对你的冷待,只仅仅在回应你的友善罢了。既然你对他们的态度造成了现在的后果,那么为什么不能去反省呢?
尝试着感受别人在当时状况所需要的你的态度,你的帮助,在精神上的支持,而不仅仅是挂了虚假笑容的面具,麻木地和每个人点头握手。
设身处地地为别人想一想他们所需要的,作为你,应该对待他们的态度,例如,比较自卑的。人觉得你的友善是对他的蔑视,是高高挂起的态度,那么你就应该消除,尝试用更激烈的态度鼓励他。
其实友善只是一种态度,是一种辩证的思考方式,似乎我在这里阐述这种潜移默化的规则是没有必要的。
因为我只是想说:有那么多人,曾经拿着这篇文章开头的那句话来问我,让我以朋友的身份告诉他们该怎么办?既然有人不能够理解广义的友善,就像不理解机械还能分为势能和动能那样,那么我还是要说,你真的非常认真地想过,什么,到底是什么,才算是友善呢?
当你让每个人接受到的信息都是友善时,这句话,我想,就会不攻自破了吧。
每到冬天,我们都需要一些东西聊以慰藉我们的心,今年,这部电影早早的出现了,那就是《大约在冬季》。
电影《大约在冬季》由王维明导演、饶雪漫编剧、李屏宾担任摄影指导,更是特别邀请金曲《大约在冬季》原词曲演唱者齐秦任艺术总监,强大的金牌制作阵容为影片品质夯实了基础。马思纯饰演的女主人公安然,是一个北师大的才女,常常带着灿烂的笑容,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是那样快乐且热烈。霍建华饰演的男主人公齐啸,是从台北到北京开办照相馆的摄影师,他性格温吞柔和,给人的感觉如寒冷冬日里的一道阳光。
两人的第一次相遇是在齐秦那场极具轰动效应的“1991北京狂飙演唱会”演唱会上,那个疯狂热烈的安然大胆的挥舞着手中的围巾,站在演唱会的座位上,用力的嘶吼着,哭泣着。而那个被他打动的男人,齐啸,则在黑暗处用自己的相机,记录这个女孩最自由快乐的时刻。那一瞬,近乎一见钟情的爱的种子开始萌芽。
很多年后,安然读到齐啸写给她的信:“一直记得九一年,在齐秦的演唱会,你跳到椅子上,挥舞着围巾的那一刻。那时候我就在想,这样的女孩一旦爱起来,该有多么的热烈。”齐啸与安然相遇后,尽管安然一直在等待照片的到来而却没有等到。可是机缘巧合下,齐啸再次与安然碰面。齐啸还带着安然来到了自己所开的影楼。在里面,安然看到了齐啸挂在影楼墙上的有关安然的照片。
故事发展到了后来,齐啸碰到了些家庭、事业等变故。他在回家乡的时候,托人将一个手提电话赠送给安然。那刻,他还告知安然,通过手提电话联系会比较方便和容易些。电影《大约在冬季》,就是一部在故事结局状态以追忆进行呈现的影片作品。它通过爱情双方的情感追忆和距离展示,勾勒和描绘了那份真正的爱情。
齐啸与安然,经历了爱情长跑中的许多波折。他们的感情,分分合合、有聚有散。可是,他们是彼此真心相爱的。所以,关于他们的爱情故事,被他们各自的孩子所发现。后来,便有了齐一天和于小念分别拿着20xx年演唱会的门票送到他们父母手上的事件。
齐啸的温顺体贴与安然的热烈勇敢互补的恰到好处,可偏偏就是齐啸的温顺,优柔寡断,不够狠心,断不干净与前女友的联系,狠不下心不照顾中风的父亲,他选择了离开那个爱他如生命的安然,回到台北照料他一地鸡毛的家庭。
不知是不是因为相遇的旋律太过伤感,他们的故事也总带着宿命般的无奈。安然期待着一封不确定的来信,齐啸却仿佛从她的世界蒸发。再次重逢怦然心动两情相悦,齐啸却不得不离去。
虽然他笑着约定着归期“大约在冬季”,可齐啸就像当初那封不确定的来信,在安然的世界再次蒸发。一个不得不走,一个只能等待。这是一段在冬季发生的爱情,我们以为安然与齐啸年轻的热情可以融化冰雪迎来春天,却发现他们的爱情被困在了冬季。心动的喜悦、别离的伤感、所有的思念都在冬季一次又一次迸发。
据说,《大约在冬季》,是齐秦写给当时的女友王祖贤的。那时,他们一个在台湾唱歌,一个在香港拍戏,但感情却浓到化不开的地步。“你问我何时归故里,我也轻声地问自己”,不知怎么的,每当齐秦唱到这一句时,总会有一副画面浮现在眼前。有时,是他们的,有时,是自己的。
而电影中如此多次的响起齐秦的温柔嗓音,“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似乎也为故事早早写下了结局。
《大约在冬季》营造的旧时光,将观众拉回了独属于那个年代的故事。安然与齐啸的相遇相爱很浪漫,带着些罗曼蒂克的味道,可地域间隔与家庭问题偏偏横亘在两人之间。相爱不能相守,让人觉得无奈又心痛。即使是今天,异地恋也仍会给人深深的无力感,在需要彼此时却连拥抱都不能给予对方。安然则是连主动的机会都没有,她一次又一次被动得等着齐啸,这段感情也从彼此温暖变得伤痕累累。
就像张爱玲说过的:“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这部电影献给所有为爱执着努力过的你,也愿那些爱过追寻过的回忆,成为我们记忆里最温暖的回忆。用力爱过,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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