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说过:“中国是一头沉睡的狮子,一但它醒来,世界将为之震惊。”而现在,这头雄狮已经觉醒,并且实现着这个国度的伟大复兴。
——题记
中国是一个有着13亿人口、56个民族的大国。站立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广袤土地,我们吸允着中华民族漫长奋斗积累的文化养分,拥有13亿中国人民聚合的磅礴之力,走着自己的道路。而这种文化、这些力量、这条道路中都埋藏着一个观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从弘扬五四精神中联想到的,它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精神追求,是一种大德。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一个时代的精神,它既体现了社会主义本质要求,继承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也吸收了世界文明有益成果。它会随着时间推移和时代变迁而不断与时俱进,因为他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和升华。
那么谁是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主体呢?答案一定会是青年。因为青年的价值取向决定了未来整个社会的价值取向,而青年又处在价值观形成和确立的时期,抓好这一时期价值观养成十分重要。
那我们应该怎样做呢?首先我们要做到勤学、修德、明辨、笃实;其次,在学习中,我们要有“头悬梁,锥刺股”的坚韧,要有“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思想,要有“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责任,要有“言必信,行必果”的诚信,要有“扶贫济困”的友善,创造“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的和谐。
我相信,当代青年一定能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用自己的青春活力,用自己的爱心热情,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谱写壮丽诗篇!
医学研究过濒死状态,在那种季度缺氧的难受下,突然会出现一种喜悦,轻飘飘的感觉,也有人痴迷这样的感觉而故意制造缺氧状况。心理学认为人的基本快乐有两种,一是***达成:食欲、性欲。二是感官满足:六根六觉。一块白薯对一个饥肠辘辘的人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快乐,对脑满肠肥的众生却不见得欢心雀跃。精神层面的快乐也有两种:一是物质的拥有,二是社会认同。心灵层面的快乐只有一种,就是获得归属。成为某个更宏大生命体系或信仰体系中的部分,个体生命通过依附获得更永恒的价值与意义。后两种层面上的快乐感受需要人们的思想观念或多或少的参与其中,快乐才能达成。
快乐主义(hedonism)呢?这个词始于古希腊哲学家德谟克利特,他认为“快乐是生活的目的,也是人生的目的。快乐是社会的道德基础”。伊壁鸠鲁也说“快乐是最高的善”,对统治者来说,让人人有快乐是权力的职责。那么要问,当下的社会是否让我们都拥有快乐呢?弗洛伊德提出一种“快乐原则”,追求快乐是人类行为的动因,也是生命愿意成长的动因。他又提出“现实原则”,认为追求快乐先要接受现实中的不快乐才能达成。人必须在自行其是与自我约束之间找到自己的位置。唯物主义者喜欢把快乐主义说成一种享乐主义,其实是一种误解。致力于为大众提供健康、快乐、舒适、安全的生活的权力者才是民众真心拥戴的'君王。对民众来说,个人行为要以不干扰他人的快乐(利益、权利、行为)为前提,这是和谐社会最主要的伦理意识。
我个人认为快乐主义者是一种主动或主观快乐的实践者,把快乐作为人生的一项任务,通过生活体验的积累,心灵的升华,***的节制与满足,创造一个让身心舒适、愉悦、平和的内外情境。主动快乐就是快乐不需要原因,当然这样的快乐感受纯粹是个人的,没有一种通约的标准。与主观快乐相对应是客观快乐或现实快乐。边沁说“快乐是当下的满足”。意指快乐是可以计算的,可以从外部衡量并被整个社会认同的。快乐是一种拥有,拥有你想拥有的,你就会快乐。不过这样的快乐很脆弱,拥有意味着你可能丧失,丧失是一种比拥有的快乐更长久的多得多的苦痛。
快乐是一种态度,不是喜悦,不是兴奋,不是激情,不是幸福,不是一切可度量的东西。快乐是这样一种感受,面对一个不那么起眼的花朵,缓缓的深呼吸感受它的芬芳,然后轻轻呼出,珍爱它是个生命,感受它生命原本的气息,那也是我们生命的味道。情绪是一种能量,像海潮一样,情绪的浪头升的越高,接下来就会转向更低的低谷。快乐的滋味像一种淡淡的愉悦,这样可以储存生命的能量。让快乐慢慢得来,就会慢慢得走。有人问“你快乐吗?”回答:“快乐!”的时候,相信自己是快乐的,快乐的感受会油然而生,尽管我们没有快乐的理由,但我们勇敢的说出“快乐”二字,我们就拥有了快乐。
在我们每个人的人际交往中,都会面对这样两类人——其中一类,是我们认同的、喜欢的、看重的人群。他们,要么从客观本身就是正面的典范、优秀的代表,要么从主观上与我们秉性相投、志同道合、性情契合,要么是拥有的职权、地位、名望、资历等因素对我们产生着重要影响而使人不能不重视。总之,这样一类人群,每个人都会比较本能地以友好态度相对,我们姑且称这一类群体,是我们人际交往中的积极关系人群。
对于积极关系人群,友好以对是自然而然的,所以此时我们需要自省的是:面对这些重要人士,我们表现出的友好,是否真正出于善意的本心?容易做到的是外表友好,不容易的是内心能否与外在行为保持一致的善意:我们是否会因为迁就而表里不一?是否会因为奉承而言过其实?是否会出于顺从而言不由衷?是否会出于权威而阳奉阴违?此时,追溯这份友好表现的内心出发点就格外重要。
对于本心不同而表面为友的人,在《论语》里有着明确的论述,孔子提出了“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对人有益的'朋友有三种,益友的特点是“友直、友谅、友多闻”,也就是正直的朋友、诚信的朋友、博文广志的朋友;而对人有害的朋友也有三种,损友的特点是“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也就是一味谄媚逢迎的朋友、表面奉承而背后毁谤的朋友、总是花言巧语而所言不实的朋友。
同样是表面为友,但内心是否诚恳善意,孔子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看得清清楚楚,然而当我们身处在友朋之中、当我们为他人之友的时候,却常常浑浑噩噩、混沌不清。友好的态度、入眼的欢颜、顺耳的笑语,往往模糊了诚意与浮夸的界限、掩盖了真情实意与别有用心的本质。甚至,一种嘘寒问暖之姿可能已经顺延成了社交上虚与委蛇的习惯,似乎表象上的和乐融融,就是我们追求的友善关系。但是,我们是否真敢于叩问,当洗尽浮华过后,还有几个朋友依然住在自己心里?自己又能留在几人心里?
所以孔子的弟子曾参,领悟了老师的教导之后,就每天自省多次、追问自己的内心,他说“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他每天多次反省自身,问自己:我为别人做事是否有不忠诚于人的时候?我与朋友相交是否议论文有不诚信于心的时候?我学习的知识是否有践行不够的地方?在传统文化里,并不追求高朋满座、门庭若市的浮华朋友,易聚易散;中国文化追求的,是君子之交、其淡如水的诚心待人,善意如初。
在我们每个人的人际交往中,都会面对这样两类人——其中一类,是我们认同的、喜欢的、看重的人群。他们,要么从客观本身就是正面的典范、优秀的代表,要么从主观上与我们秉性相投、志同道合、性情契合,要么是拥有的职权、地位、名望、资历等因素对我们产生着重要影响而使人不能不重视。总之,这样一类人群,每个人都会比较本能地以友好态度相对,我们姑且称这一类群体,是我们人际交往中的积极关系人......
有人会问,什么是机会主义?
一讲到主义,忽然间这境界就升高了好几倍,可若它们迎合了教育系统某些人,那就更不同凡响了。
机会主义是我们中国教育培养出来的特色主义,在我们不知道1+1等于几的时候,机会主义都逐渐灌输到我们头脑中,我们开始明白机会是通过竞争才能得到。后来多少优秀者为了竞争荣誉被同学们视为公敌,在应试教育制度下他们成了榜样,可是他们在多少个夜晚也隐隐孤独悲伤。
当机会主义成了所谓荣誉者随身一把利剑的时候,他们能随时抽出宝剑变成英雄,机会主义的产品逐渐成了时代的畅销品。大学这所炼钢炉正是产品的出厂地,我们某些老师则活生生的变成了一线炉夫,不管什么原料进去都会给你烧个模型出来,孔子先生提倡的有教无类教育思想被发挥地淋漓尽致。
那年,我在大学时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现象,我们班个别同学总爱为系里领导洗车,他们每天乐此不疲,貌似他们的专业就是洗车专业。有些时候他们怕被别的同学抢先一步,课没有结束就走了,然后提着水桶拿着水枪就开始了半天伟大的工作,俨然成了中国的雷锋战士。
这些雷锋战士的辛苦,我看在眼里疑问在心里,为什么?难道我们当代学生真继承了革命先辈的伟大优良传统,对此部分一直存在争议。
直到后来,这些无私的战士在拿到奖学金时,我顿时恍然大悟。那天我们伟大的`班主任对他们一系列表扬的时候,我坐在热闹的会场犹如被素质教育扇了一个耳光,瞬时感觉脸上一片火辣。
可我告诉自己不要嫉妒别人,这是他们应得的奖励,毕竟他们奉行了中国式,机会主义。
我是一个愚钝的人,以至于今天也没有悟到机会主义其中的真谛,活生生地成了教育产品中,留之无用去之可惜的半成品。
我的不切实际从初中开始。初中以后我忙着思想斗争,我曾经自不量力的谈文学,说国际,品历史,耍文字,这是一个坏毛病,坏毛病通常遵循惯性定律,所以一直到现在,我仍然是一个自不量力的人。
最自不量力的,是说了几句振奋人心的古文,什么“千古中华”,什么“国家复兴之际”,看一看中央新闻资讯,就自定义为爱国了。 我也曾经被说迂腐,被说空谈误国,被说小辈大话满天飞,但我一直保持热血地走过我的青春,或者说走过我的初中。
西方人曾经笑话过“爱国主义”,我也曾笑话过西方人。西方人将“个人主义”抬高到国家之上,初中的我是一个不爱西方的人, 不爱,甚至是恨,是鄙视。我自以为,不爱国,无以立,不爱国,毋立于中国。史学界把中国的文化内核归为群体制度【群体本位主义,群体高于个人】,西方则立足于个人本位主义【个人高于群体】。因而中国盛行爱国主义,有其文化因素。
以前我信仰的是纯粹的爱国主义,也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管你美国日本做了多少对的事反正只要中国开口中国一定是对的,仿佛非我族类, 其言必不对。纯粹的爱国主义带给我的,就是瞧不起资本主义,但我也不能说社会主义有什么好的,只不过我认为资本主义国家”非我族类“,所以其制度必低劣,于是我俨然成了纳粹德国只具有一个睾丸的希特勒,自以为是高贵民族。当然了这和我们现在说的”我们中华民族是几千年的伟大民族“这种激励人的`话不一样,高贵有不平等性,伟大没有,因为人人都可以说自己伟大。
现如今,我已经不轻易地说自己爱国了,一来口说无凭,二来空谈误国,三来我接受了西方文化。其实我时时刻刻都在接受着,大家都是,谁不是呢。任何一种二元论思想都必须被摒弃,什么是二元论?就是”非此即彼“,”不对就一定错“,就像说不是男人就一定是女人一样。事实证明,并不是如此,不是男人,也不一定就是女人,可以是一个阴阳人,也可以是一个女性化的男的。 所以任何一个国家不能存在单一制度,就像现如今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融合一样,我们有计划经济,也有市场,美国有市场,现在也实行国家干预经济,就是这个道理。
更何况,爱国主义不一定就是国家高于个人的群体本位主义,因为彻底的个人本位主义意味着——每个人都懂得捍卫自己的权利,也就知道个人权利的重要性,也就会关怀别人,体谅别人,而人人友爱,而小康,而社会主义,而共产主义。当然了,共产主义是不可能实现的,但伟大的理想就是如此,探索不可能实现的东西,以无限接近它,就像计算圆周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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