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寡妇养着一只母鸡,母鸡每天下一个蛋。她以为多给鸡喂些大麦,就会每天下两个蛋。于是,她就每天这样喂,结果母鸡长得越来越肥,每天连一个蛋也不下了。
这故事说明,有些人因为贪婪,想得到更多的利益,结果连现有的都失掉了。
力量弱小的善,被恶赶走到了天上。善于是问宙斯,怎样才能回到人间去。宙斯告诉他,大家不要一起去,一个一个的去访问人间吧。恶与人很相近,所以接连不断地去找他们。善因为从天上下来,所以就来得很慢很慢。
这就是说,人很不容易遇到善,却每日为恶所伤害。
北风与太阳两方为谁的能量大相互争论不休。他们决定,谁能使得行人脱下衣服,谁就胜利了。北风一开始就猛烈地刮,路上的行人紧紧裹住自己的衣服,风见此,刮得更猛。行人冷得发抖,便添加更多衣服。风刮疲倦了,便让位给太阳。太阳最初把温和的阳光洒向行人,行人脱掉了添加的衣服,太阳接着把强烈阳光射向大地,行人们开始汗流浃背,渐渐地忍受不了,脱光了衣服,跳到了旁边的河里去洗澡。
这故事说明,劝说往往比强迫更为有效。
《中国造“星”记》送审那天,因为纠结于节目中一处细微的表述,导演组决定重新拍摄。那个周日的凌晨1时,讲述人梁艳被电话叫醒,从通州赶回报社补拍。
11月13日0时12分,《中国有故事》项目组的群里又热闹起来。在每一集节目送审和上线的日子,这种半夜讨论已经是一种常态。
刚在医院打完点滴的导演高旭,在回家路上就对样片“狠狠地”提了多处修改意见。讲述人蒋佩珊忽然有了灵感,重新设计了一个开场穿越情节,这个设计和原来的脚本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思路,编导、后期、撰稿人都“冒”了出来,各抒己见,最后干脆发起一场投票,看哪个方案更好。
讨论进行得正热闹,群里的高旭突然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一个陌生的ID通过二维码入群,开始对修改方案“指手画脚”——原来,高旭从医院回到家,父母担心他身体状况不佳,没收了手机。高旭只得偷偷拿出备用手机,重新进群加入讨论。
最后的结论,是让后期团队和讲述人早上9点奔赴大兴机场,把两种方案都拍摄一遍,再根据效果选择。然而,等编导母建鑫剪完片子、摄像苏诗写完稿子,天都快亮了,他们抬上机器,直奔机场而去。等其他同事来上班时,他们已经在拍完回程的路上。
这一集的讲述人蒋佩珊偷偷用手机录了一段花絮——编导和摄像在出租车上睡着了。她自己也只睡了两个小时,“梦里一直在等审片,感觉才看了两遍片子,大家还有好多修改意见,然后导演说了句‘拍去吧’,我的闹钟就响了。一看才4时30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着没有。”
拍摄《“北漂”去荒原》时,他们设计了讲述人穿越到田野上参与开荒的镜头。贾梦梦、张勇、陈一雄把设备和绿幕都搬到北京郊区一块农地里。为了有较好的融入效果,三个男生扛起锄头锄地,把泥土翻出来。结果锄了一阵子,发现下面是水泥地,完全出不来效果。只好换一块地,重新锄地,等效果满意了,再架起绿幕。大家自嘲,没想到拍个片子,还要真当一次农民。正是这样“接地气”的工作方式,换来了节目的高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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