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有没有准备好,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长久一些,便是时间。人们总是念旧,常常告诉自己随遇而安。有多少人,曾经伸出双手想要抓住如白驹过隙般的时间,无果之后又无奈挥手与它道别,对自己说:“我在乎过去更在乎未来。”过去会支撑我们去面对未来的挑战,每个人都可以做到想要的最好结果,因为我们会用尽全力,因为决定变动已经是最好的决定。
高一的人和事物尽管新奇,但比起过去,还是截然不同,不知是年龄还是环境的缘故,高一的伙伴们皆能在稚气与成熟之间自由转换。就像,刚刚在被一个毫无技术含量的笑话逗的捧腹大笑的后桌,在你转眼的间歇就成了一个思考问题的成熟“老者”。每天清晨天还蒙蒙亮便开始晨读,放学骑车飞奔在回家的路上能看到路两旁百十来盏路灯一齐点亮散发柔和暖光的独特景致。但好像也没人抱怨,人人都日复一日的,在一条相同的路上,风雨无阻的,来回穿行。
那天我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经过了一家新开张的饭店,尽管天色已晚,店面门口的音响还是张扬的唱着,偶然地,在音律的转换之间,我听到了这样一句歌词:“还有梦和远方……”抬头看见前边路段大批的同学,顿时就明白了没有抱怨的原因。人人都有闭眼休息的时刻,在那些时间里地球依旧好好转动着,时间到了太阳还是会升起,浪潮依旧奔向海岸。没有什么是你改变得了的,除非你愿意先改变你自己。
高中的老师们,是比你之前见过的任何人,都要睿智的。他们从来都不曾说出犀利话语,也从未使用任何极端的方式。他们尽职尽责的守着自己的本分,无言的提醒着你应做好一个高中生应做的事·。课间买面包充饥的人都在为了省下三分钟的时间来背单词而奔跑。整队跑操的人几乎人人都在背理化公式……广阔校园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又迷人的味道。
高一的我是幸运的,因为我能与崭新的人们有许许多多次美好的相遇,能对以后的每一天都冲充满期待,也能尽己所能成为最好的我自己……亲爱的高一,前方路漫漫,人生请多指教。
祖母在祖父去世后,没有呆在家里,而是去学习舞蹈;她很快就以出众的舞技征服了我们,并赢得了社会的承认;祖母对于舞蹈是热爱的,她的活力也影响了我,我为她感到自豪。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清明到了。清明节是个怀念亲人的日子。这天,我想起了最疼爱我的外曾祖母。
外曾祖母三年前就去世了,那年的大年初六,家里还沉浸在春节的热闹气氛中,却被一个电话给打破了。妈妈心急火燎地开着车出去了,我就问爸爸:“妈妈去哪儿?”爸爸说:“你外曾祖母去世了。”这个出乎意料的消息把我给震住了,心跳加速,一股紧张悲伤的心情涌上心头。饭后,爸爸带着我们几个匆忙地赶到了外曾祖母家。哭声弥漫在整个屋子里面。我也不由得落下了一滴滴眼泪,眼泪掉在地上,仿佛在陈述着一件件往事。外曾祖母在世时,特别惦记我。她只要听见放学铃声响了,就催着外婆去叫我赶紧回来吃饭,要是外婆耽误一会儿,外曾祖母就急了。记得有一天,外曾祖母把我偷偷地叫进屋子,亲切地对我说:“颖颖呀,我给你点好吃的,千万不要跟别人说。”说完,一个劲儿地把吃的往我手里塞,我拿着东西,前脚出门,后脚就进了厨房,把好吃的放在了桌子上,因为我知道外曾祖母老了,我不应该吃她的东西。在外曾祖母去世的前一年,她已经迷糊了。有天晚上,我见外曾祖母再使劲儿的开一个盒子,里面装满了好吃的,可怎么样都打不开,我上去帮忙,可外曾祖母立马挡住,怕我把她的好吃的给吃了。看到那一幕,我是既开心又难过。
如今外曾祖母走了。生活中又少了一位疼爱我的亲人。外曾祖母,你在那儿过的好吗?我好想好想你。
院子的中央立了一株老槐树。弯弯曲曲的枝丫相互交错着,偶尔漏出一两片淡淡的阳光。一层层苍老的树皮伏在树干上,静静地刻画着岁月的痕迹。一只大花猫在老槐树下蹒跚,搜寻,随后又安然地在一支旧竹椅旁躺下。大花猫偶尔会抬起头看看那些从槐树叶底漏下的阳光。然而,大多数的时候它只是很祥和地望着一些破碎的瓦砾,显得十分安静。如果,它的主人还在的话,它大概会显得更活泼些。只是,我的祖母在去年去世了。?祖母生前常常一个人抬着竹椅,捧着大花猫。蹒跚着来到这株老槐树下。
祖母很喜欢把猫捧在身上,一边梳理着花猫的毛发,一边唤着花猫的乳名:“咪咪,咪咪……”猫儿也在祖母的怀中显得特别乖顺。它淘气地用它湿滑的舌头去舔祖母苍老的脸,粗糙的手指。每到这时,总能听见祖母在院中带着笑,骂:“咪咪,你这个小淘气,竟还知道疼人。”然而,大多数的时候,祖母总是默默地把猫捧在手里,倚靠着竹椅的背,静静地凝望着那扇不常被人开启的门。随风而落的槐树叶与槐树花无奈地点衬着祖母苍老而瘦弱的身影。记忆中,这是一幅美丽而忧伤的剪影,尽管显得孤独。?没事的时候,祖母常抚着“咪咪”,坐在槐树的余荫里,自言自语。那只花猫也好奇地倾着耳朵,眯着眼,仿佛它是在认真听。 只是,每当祖母讲到一个段落后,它便急不可奈地从祖母的怀里挣脱,然后迅速地跑出院子,跑到属于它的`世界里去。随后,便会传来祖母那充斥着悲伤的叹息:“唉,连你也不理我。”说完之后,祖母便会坐在那里长久地沉默,不再说一句话,只任那浑浊的老泪渐渐爬满她的脸庞。槐树花又溶了。点点滴滴的,零星的花蕊不一会儿便爬满了祖母花白的头。去年,祖母去世了。我记得祖母走的那天,我的父辈们,我的同辈们,全都拥挤在一个狭小的病房内,看着病床上面色苍白的祖母。所有的人都流着泪,只有祖母一人平静地望着我们。过了好久,祖母似乎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挤出了一个微笑,从齿缝里钻出了几个字:“你们都在,我放心了。”说完,祖母便永久地合上了眼,病房里顿时嚎啕一片。祖母的离开是圆满的。至少,不会像在槐树底下时,显得那样孤独。 ?后来,父辈们在整理祖母的遗物时,发现了一个被层层碎布包裹着的木匣子。当着众人的面,我大伯撬开了木匣上的锁。里面有一些祖母年轻时用过的首饰。另外,还有一张毛了边脚的发黄照片,上面是一个穿着白衣的年轻人。?我忽然想起在许多年前的某一天,在那棵年迈的槐树底下,祖母曾给我讲过这样一个深情而略带忧伤的故事。她说:“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曾经住着一个女孩。故事发生在她十八岁的那年。”
讲到这儿时,祖母忽然停了下来,仰着头凝望远方的天空。过了一会儿,祖母又接着说:“那是夏天中的某一天,她从门缝里红着脸看到了那个穿着白衣的小伙子。后来,她才知道,他是来提亲的。晚上,他走后,她父亲问她答应不?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祖母停了下来,脸上僵硬的皱纹在倾刻间变得柔软起来,绽放出一种温静祥和的光辉。“后来,迎亲的日子到了? 她在母亲的告别与泪水中离开了原来的家。只是,到了男方的家,她才发现,她要嫁的不是那个穿着白衣的小伙子,而是他的大哥——一个驼背的庄稼汉……她绝望了,就连拜堂也是被人扶着的……”。?只是,后来,祖母还是跟那个驼背的庄稼汉生活在了一起,后来的后来,才有了我的父亲,才有了我。?……?院子中的老猫还是喜欢躺在旧椅旁,偶尔发出一两声哀鸣,在空空的院子中不住地回荡。
那扇门还是不常被人开启,而且,连那旧锁也长满了青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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