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仰望那棵苍老而魏然耸立的大树,不由心生敬意。它把它的根深深掩于土下,伸出枝繁叶茂的双臂拥抱天空。它曾与蝴蝶共舞;曾与雷电作伴;曾与秋风吟唱;曾随冬风而凋零……但是,每到春天,它又重新抽出嫩条,展示它鲜活的生命……
树,是一种代表生命力的使者。它生机勃勃的屹立在各种悬崖峭壁,酷热沙丘之中,而更神奇的是树居然能活长达数百年,甚至数千年之久!世间万物之中还有什么生灵能比树一样历久不衰?它们堪称生命奇迹,生得挺拔苍翠,活的洒洒脱脱!
然而,他们却又平凡守己。他们的生命源于万物,不掠夺一草一木,也不猎取任何生命。它们像是和平的使者,来到人间。也像一位慈善家,不求任何回报的为人类贡献。它像一位历尽沧桑的老者,又似一位聪慧过人的智者。你看,它那茂密的枝叶像不像智慧的源泉?它那苍老的身躯刻着历尽沧桑的故事。它的身躯藏匿的太多的神秘和奥秘,让人想要去接近和探索,却又被它的威严拒之千里。
它似乎是整个世界的生命,充满生气。它正意气风发的矗立在乡间大路,或城市之家。它带给我们的是生命的希望,是最原始的风采。万物间还有什么能比这种朝气蓬勃的颜色更美呢?
花开花落,一年又复一年。
我们逐渐长大,而它!却从未老去!它反而像用不死的仙人,正是它最有活力的时候!仰望大树,致以我们的敬意。
抬起头看着这棵高大的大树,熟悉中又透着点陌生,它不在高大挺拔,现在的它显得苍老无力,原来的它是高大的,可是人们把它变得苍老。
春天看大树发芽的过程,发现春天,夏天大树下乘凉,秋天看大树的落叶归根,冬天给大树穿棉袄。
在我看来大树是大自然最美好的东西。大树不仅能净化空气,而且还可以用来做家具啊,什么的木制用品。大树是无私的,它吸收的是二氧化碳,呼出的却是对我们人体有利的空气。大树还可以避免水土流失。这是大自然的造化。可是,人类乱砍乱伐,导致水土流失,空气污染严重。
我们家以前住在一个小村庄里,过着平凡的生活。
我们那个小村庄里住着的都是农民,水对农民来说太重要了。因为要用水灌溉农田。有三个大塘,塘的岸上都是大树。而且这些塘都是个人的。当然他们会资源共享。有一次,村里有一户人家,生了大病,没钱治病便把塘岸上的树砍光了,卖钱。有些文化的人,不让他砍光树,否则,塘岸会塌陷的,那人没法,只能卖树了,后来,他竟卖光了树。那年春天,下大雨,塘岸终于塌陷了,农田的庄稼有淹死的,有***死的。看吧,树真的很重要。我们农民吸取了教训,自那以后,我们能种树的地方都种上了大树。年年也卖树,但不卖完,不砍绝,农村的环境好了,生产量也高了。我们人也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仰望大树,大树的无私奉献,使我尊敬。
感情有时候就是一本书。你看了,认同,接纳,他看了,也认同,接纳,于是有关书的故事就成了你们感情的根。大家谈书中的人物,谈书中的观点,谈书中这样那样的矛盾。一旦谈到感觉差不多,好恶差不多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叫共同语言的东西,也就是共鸣,思想的沟通也就水到渠成。于是谈书的过程就是彼此思想交流交融的过程,思想交融的过程,也是感情产生的过程。如果再加上谈书和谈天说地的那个特定环境,或是一片屋檐下,或是一块草丛中,大家的语言、大家的思想其实已经也着成了一本无字的书。
感情有时候又是一杯茶。你喝了,生发出一些思想,他喝了,也生发出一些思想,这些思想中都溶化着茶的苦涩,茶的况味,这时候,茶其实就成了沟通两颗心灵的桥梁,喝什么茶、喝多少茶已无关紧要,这话题的由头一开,两颗心的窗户就打开了,语言夹着思想就无所顾忌地倾吐出来,又把对方新鲜的思想吸纳进来。这一吐一纳,心灵的环境中空气就清新了,清爽宜人了。这个时候,其实有另一杯看不见的茶、适宜双方口味的茶已经沏好了,清醇、透明、味浓,又色泽可人。两种茶一润泽,心与心的隔膜就通了,感情也就在一杯淡茶,不,是两杯淡茶的浇灌下滋润而生。
感情有时候还是一瓶二锅头。几个人围坐一桌,甚至席地而坐,不用什么鲜嫩的酒菜,就几袋花生米、几块豆腐干,大家不劝、不将,嘴对酒瓶口这么轮流着一吹喇叭,酒进了肚里,肚里的'话就出来了。什么喜怒哀乐、崎岖坎坷,都被酒酿得生动活泼,这样的话往往比酒辣、比酒烫,喝到瓶底朝天,大家的结论也出来了:啥也别说了,人生都是一杯酒,酸甜苦辣谁没有。酒喝了,肚里的真话或者假话都无所谓地倒空了,负担卸下了,人轻松了,精神了,感情有了。完了,大家道一声,得,下回有空,咱再一起喝、一起聊。这就是感情的滋味,生活中有了感情真好!
感情究竟是什么,其实也很难下一个准确的定义。况且,如果感情一旦有了它准确的定义,恐怕也就变得不那么丰富多彩,不那么富有意义。但有一点是清楚的,感情是通过思想联系的,思想是通过语言沟通的,所以感情是建立在人与人基本平衡的心理平台之上的,如果缺少这样一个心理平台,语言的流动就会出现不是山洪爆发 —— 滔滔不绝、就是河水断流 —— 沉默寡言,一旦出现这种心理上的自然灾害,语言愈多,堵塞语言沟通的噪音和垃圾就愈多,语言受到了阻塞,思想就封冻成了冰,维系感情的思想纽带中断了,感情也就不是真正的感情,那只能叫矫情。
以前我家门口有一棵树,一棵又大又粗的槐树,它有魁梧的身躯,强壮的体魄,永不倒下的丰姿。
这棵老槐树好像有百年历史了,奶奶出生时它就已经很大了,我从小就喜欢这棵树,经常跑到树底下玩耍,唱歌,我是一个爱唱歌的女孩,却没有独特的嗓音,没有人欣赏我,我只能在它的身边唱,难过时会把嗓子唱哑,依然不肯停下,但是在这里更多的是我的笑声。刚学会走路的时候,我便喜欢去那里玩,就算摔倒了也不会哭,而是哈哈大笑,妈妈看见后摇了摇头。
在我10岁的时候,隐约记得在那段时光里我的忧虑,每天被来自学校与家里的阴霾覆盖着,时常感觉压力山大,脑子一片空白,上课也是坐着那里发呆,笑声消失了,回到家里我看见了一只蝴蝶,我跟了过去,看见蝴蝶停在槐树上,我坐在槐树下,叹息着,一阵微风划过我的脸颊,树叶唱起了歌,槐花跳起了舞,我不禁也哼起了小调,风渐渐变大,槐花飘落下来,一眼望去一片白茫茫的,我感觉很舒心,仿佛置身天堂,没有了烦恼,没有了忧虑。
这棵老槐树守护我家多年,这棵树是奶奶的妈妈精心种的,每天浇水,终于把它养成了参天大树,我和它一起长大,希望能够一起变老,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何况它已百年。
在它开花的时候,我高兴极了,嚷着要去看,妈妈无奈只能带我去,由于树太高,够不到槐花,我让妈妈抱起我,依然够不到,我有些难过,它听懂了我的话,摇曳起来,花瓣落来下来,我大叫:“花瓣雨”,我抱住了槐树。
时间辗转,记忆荏苒,我已是中学生,而那棵槐花树已不再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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