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图灵因为一个灵感,冲回办公室,之后图灵机计算出结果的那一刻,我直接泪奔了,坐在我旁边的人肯定觉得这哥们疯了。虽然我这辈子绝对不可能达到图灵的高度,但图灵那种孤独感我还是能感受的到的,所有技能类的工作,不管是写作,拍电影,画画,创作音乐还是写代码的人,在这个层面上都是相同的.,就是,外人永远只能看到结果,而看不到创作的过程,也无法理解这个过程,最终导致这个创作的过程无比孤独。
你以为,创作出少女在花田里奔跑的动画的人,就是那种在花田里奔跑的人吗,怎么可能呢,而是走火入魔伏案工作,呕心沥血燃烧生命创造作品的人阿。
看完电影时还是很澎湃的,然而查了一下史实,戏说的成分还蛮不少。
- Turing破解Enigma的机器在1939年完成最初的设计,名为Bombe,不是Christopher;1940年第一台Bombe便已投入使用。
- 除了Enigma,德军还有别的密码系统。后续担负起破解任务的机器叫做Colossus(因为体积很大,而建造Colossus项目跟Turing的直接关系并不大。在Computer History Museum看到的一段科普片里也提到将战争缩短了两年的说法,但是指Colossus
- Denniston本人其实也是密码学家。
关于Turing本身,电影似乎有塑造Turing带有自闭症(autism 的倾向,表现他有社交沟通障碍(要不要去吃午饭、不懂什么是flirting等、强迫症(分开胡萝卜和豆子。但在本片所基于的传记著作里,Turing是一个甚有幽默感,跟同事相处也很和谐的人。
而同性恋部分,传记所描述的Turing,并没有向朋友和同事掩饰自己的性倾向,还会主动去结识男人。
电影原本拍了一个Turing死在床上、床旁边桌子上有个半咬的苹果的画面作为结局,但是编剧和导演觉得goofy,最后剪辑掉、换成了屏幕文字来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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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理解传记片为了戏剧效果而篡改事实,唯一觉得比较刻意的是为了塑造对立感、营造「Turing是个伟大天才却备受社会卑劣对待」的悲惨命运式煽情效果,模糊掉了推动密码破解过程中其他unsung heroes...
电脑的发明,至今没有给任何一个人颁发专利。科学技术发展的成就取得,都是很多人互相助力、互相启发的结果。
“康伯巴奇谈到2013年图灵获得女王“皇家赦免”一事,他说“唯一有资格赦免任何的人是图灵自己。希望这部电影能让人意识到他多么伟大,而他所遭遇的迫害又是恐怖。这是一段耻辱的历史。”
图灵,是计算机之父.数学天才,破译了德军的通讯密码.他是个同性恋,在那个年代是不会被承认的.最后吃毒苹果自***.据说乔布斯的苹果来历就是这个~.
曾经由男人来决定女人该不该受教育,白人决定黑人能不能活下去,后来我们都认为这是荒诞的,如今我们却又让异性恋来决定同性恋能不能相爱
先不说男主演技,就电影虽然是二战的背景下的,但是就现在看了,也觉得非常棒.最后加上卷福超赞的演技,让人能从视觉是感受到,我们想看到的内容
爱是自由的,因为性向迫害一个伟大的科学家的确是耻辱.连人选择爱的自由的权力都没有,有什么资格说自由呢
图灵的思想和智慧超出了人类想象,自然他所做的事情也不是人类所能理解的.我真的相信,他们本不属于地球,不属于人类,人类只是劣等生物.他们是造物主派来的神使,在特定的时期传达神意,锄强扶弱,帮助人类延续.任务完成,自然早早离去!还有就是演员表演功力深厚,入木三分!
同性恋只是他死因的一项,最主要的是在他所在的种群中他进化的太聪明了,以至于他没法与种群中其他的个体进行足够的沟通,没法在种群中获得足够的"生存条件”(含义很多自己理解这也就是在人类群体中天才和弱智都是少数的而平庸会占多数的原因.
在生命的最后岁月里,艾伦·图灵制造了一台能够与人交谈的机器,取名为“克里斯托弗”。
克里斯托弗的操作方式非常简单:对话者可以直接在一台打字机上敲出要说的话,与此同时,打字机的机械运动被转化为一条长长的打孔纸带输入机器,经过计算之后,机器给出应答,并通过另一台打字机转译为英语。两台打字机都经过改装,使得它们打印出的文字以某种人为设定好的规则被编码——譬如“A”被“S”取代,而“S”被“M”取代。对于在二次大战期间破译过德军通信密码的图灵来说,这似乎不过是他如谜一般的人生中又一个小小字谜游戏而已。
没有人真正见过这台机器,图灵去世之后,留下的只有两大箱他与克里斯托弗的对谈记录。这些皱巴巴的纸页被乱七八糟堆放在一起,没有顺序也没有规律。所以一开始,人们很难从纸上天书一般的字符串中读解出任何意义。
1982年,一位来自牛津大学的数学家,同时也是艾伦·图灵的传记作者安德鲁·霍奇斯,曾经尝试破译这些密文。然而,由于每一次谈话的加密方式都不一样,而纸页上又没有标注页码和日期,这使得破译的难度大大增加了。霍奇斯留下了一些线索和笔记,却未能接近真相。
30年后,几个麻省理工计算机专业的技术宅们为了纪念艾伦·图灵一百周年诞辰,决定向这一谜题发出挑战。最初他们尝试采用暴力穷举的方式,依靠计算机分析出每一页纸上可能存在的规律,但这依然需要很大的运算量。在此过程中,一位名叫琼·纽曼的女生通过研究密文原稿发现,不同纸页上的字母磨损方式存在微妙差别,这说明密文来自两台不同的打字机。她由此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想:这是一份聊天记录,艾伦·图灵是在跟另一个对象通过密文交谈。
这些线索很容易让人想到著名的“图灵测试”,然而起初,这群心高气傲的学生们并不相信,在那个时代能够设计出与人类交谈的计算机程序,哪怕是艾伦·图灵本人。他们给那看不见的.对话者起了个代号,叫做“幽灵”,并且编造了一些荒诞不经的怪谈。不管怎样,琼的猜想似乎为破译工作指出了捷径。譬如他们根据某些重复词组和语法结构,设法将密文纸两两配对,以寻找问答之间的语义关系;又譬如他们尝试从图灵的亲友名单中猜出对谈者的姓名,结果顺利破译出了“克里斯托弗”这个字母组合——克里斯托弗·马尔科姆(Christopher Morcom,正是图灵在16岁时爱慕过的第一个男孩的名字。[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自己的一段真实经历:高三那年,我每天放学后都会去父亲一位同事的办公室里上自习。办公室里有一台电脑,我没费什么力气就猜出了开机密码——是他女儿的名字。这导致整个高三我浪费了很多宝贵的学习时间在玩电脑上。]他们曾一起分享对于科学的热爱,曾在寒冷的冬夜观测同一颗彗星。1930年2月,年仅18岁的克里斯托弗因病早逝。
图灵本人曾经说过,密码分析并不仅仅依靠纯粹的逻辑推演,直觉和猜想往往更加重要。或许可以说,一切科学研究都可被看做是“直觉”与“推导”这两种过程的组合。最终,正是依靠琼·纽曼的直觉与计算机的推导,完美破解了图灵生前留下的谜题。从破译出的对话中我们获知,“克里斯托弗”不是幽灵,而是一台机器,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图灵本人编写的一个对话程序。
然而,新的谜题随之而来——机器真的可以像人一样回答问题吗?克里斯托弗是否真的通过了图灵本人的“图灵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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