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XXX,我最喜欢小这个字了。因为我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小,什么都是小小的。有一次,我在床上看书,妈妈以为我睡了,就把灯关了。其实我还没睡呢?因为我的眼睛实在太小了。
我还是个慢性子,我做什么都慢。跑步慢,吃饭慢,做作业慢……早上起床,我慢慢地睁开小小的眼睛,慢慢地穿衣服。妈妈在旁边不停的看表,不停的催促:“快点,快点,不然就迟到了。”别人吃早餐用十分钟,我用了半小时。我从五点开始做作业一直到七点钟。我一会儿上厕所,一会儿玩橡皮,一会儿咬铅笔,所以就慢了。这次学校开运动会,我多么想参加运动会呀!妈妈问体育老师:“陈子奕跑得快吗?”林老师拿手从下往上指说:“第二名。原来我是倒数第二名。慢腾腾的习惯也带来了严重的后果,那是一次语文,我慢慢地写字,写着,写着,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居然玩起了橡皮。铃声响起的时候,我还有一面没做好.我后悔的哭了。
从小我就躲着他。
他整天不是傻笑就是一个人大声的唱歌。
他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却享受着种种“特权”——不交作业,老师们会用一种淡淡的不耐烦的语气道:“他不交就算了,他不算我们班的”;上课不听讲,老师们不但会大开绿灯,还会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说道:“请不要影响上课的同学好吗?”
又一年,我们的教室从一楼搬去了五楼,每每下课,他总喜欢靠在栏杆上,朝楼下大声吼叫。这时,总会引得许多人驻足围观,有些女生担忧地看着他道:“会不会有危险啊?”可她一旁的男生会接话:“那你去关心他吧,到时候他缠上你就没地儿哭喽……”更有调皮的男生在他背后大叫着:“傻哥,你好牛咧,有本事就跳下去哇!”
有一次,我在打扫教室卫生,当我扫到他的座位下时,看到了一张脏兮兮又被折得乱七八糟的纸,上面用黑色的笔,重复的写着几个狰狞的大字:“我是正常人!”‘正常’两个字被他用黑笔描了好几遍,纸都快被描破了。我这才明白:平日里同学的捉弄,老师们的视而不见,在这个看似只会傻笑,无法与人交流的“傻子”眼里是一种多么巨大的伤害。
对于他,我实在想象不出是什么力量支撑着他穿过那要人命的讽刺伤害,是不是他的母亲呢?这位母亲天天都会在校门口接儿子放学,当这对母子穿越重重漠视来到彼此身边时,他总会依偎在母亲怀里撒娇,像别的孩子一样。
没有人在乎,除了他的母亲。
他就像海中的孤岛,看着眼前的海岸,却是可望不可及。不,他不是孤岛,是孤舟,因为孤岛还有强大的礁石支撑,他却没有,只能在海面上无助的漂着;不,他也不是孤舟,他是浮萍,因为孤舟还有一双船桨,他却没有一个朋友。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不再同班了,我也终于不用再躲着他了。直到有一天,一个小时同班的闺蜜跟我重新提起他,因为他们住同一个小区,他妈妈曾向她妈妈哭诉过,因为生他时难产,差点命都没了,三天三夜才生下他,结果却留下脑瘫的后遗症。更可悲的是在这之后,他爸爸也离开了他们。
残酷的现实让人唏嘘的同时,也使我始终忘不了这个特别的同学。我真希望有一天,人们能脱下有色眼镜,真诚友好地看待每一个虽然有着不同外表,却一样有尊严的个体——人!
唉,我们组里就只有女将有用,男将就是吃白饭的。“战斗”时,要么就是“丢了枪”(笔没了),要么就是“肚子疼”逃掉“战斗”(不上学来啦劣迹斑斑。而我们女将呢,光荣事迹不计其数,简直就是“花木兰”。
我们小组里,有了这莫两个“累赘”,我们组可成了“班级之最”_班级进程最慢组。班里有十多个小组,而我们组则是第三名,倒数的!唉都怪这两个“废柴”,拉后腿得程度比三峡工程还巨大。
虽然说,我在班里是数一数二的慢,但快起来,速度还是可以的,可是,蜗牛先生和乌龟女士环游世界一周回来,他俩一篇英语课文都背不下来。
虽然说,我的语文知识及不上老师的渊深,但还是个“谜语”(语谜)。但他们呢,上语文课就跟没事人一样。
虽然说,我的日记速度及不上陈佳艺和董雨顺的捷速,但还是可以的。可他们俩呢,虽然比我快,但只会写读书笔记,连老师也都评他们为“读书笔记专家”。
如果我告诉你他们的名字,你不妨把他们“招安”走,我可不有这两个“废柴”,告诉你吧,他们就是任瑞欣和靖赛!
我是一个活泼、有力量的男孩。活泼就不用说了,最令我自豪的是我的力量。
记得有一回,我、爸爸和妈妈从六合回来,带了一瓶油、一大袋重约5千克的菜和一个笔记本电脑。到了站我想:“如果我不拎的话,爸爸、妈妈一定会累着的。如果我拎的话,他们就可以好一点。”所以,我二话不说就把油拎起来了。爸爸妈妈心疼地说:“儿子,我们来拎吧!”“不,我来拎。”我一边说,一边向前跑。就这样,我拎着一瓶油回到了家。
还有一回,我和妈妈一起去超市买酒。那天一下子买了10瓶酒,但是那么多酒妈妈根本拎不动,我心想:“我如果帮妈妈拎4瓶,妈妈就可以轻松一点,如果我不帮妈妈拎,那我们连家都回不了。”因此,我也不闲着,一把拎起身旁的4瓶酒,一声不吭地回到了家。
我的力量真令我自豪。
上午数学课的公开课上,全校老师都来听我们班刘老师的课。
同学们坐的端端正正,听的非常认真,可是老师提问就只有我和常思礼举手,刘老师让其他同学回答,却举手的人寥寥无几,这样老师叫我和常思礼回答了很多次,后来老师再问时,我的手刚举起来,刘老师给我使眼色,我把手放下了,把机会让给其他同学。我推了我的同桌闫泽昊,可是他不举手,老师就叫了他同学。中间课上,刘老师让按组讨论题,我认真地思考着,我们组的几人都在说话,也不知干什么。当我问他们:“咱们组的题谁答?”
他们就像商量好的似的一起说:“你。”
我说:“行,那第二题呢?”
他们又一起说:“你。”第三题还是我,我有点生气,为什么他们都不愿意回答老师的问题呢?
第四节课上,刘老师一上课就表扬了我,我心里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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