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升入初中的第一天,我走进教室,找好位置坐好。上课铃响了,其时进来的是一个女老师,大约50多岁,戴着眼镜,挟着两本书。一将书放在讲台上,便用了温柔而不失严肃的声调,向学生介绍自己道:“大家好,我姓吴,你们可以叫我吴老师,以后的学习中,希望我们好好相处。”
这一天她身上的衣服是淡黄色的,胸前的纽扣是黄色的,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十分整洁。她中等身材,一副朴实而又和蔼的面庞。我们看见了她的笑,她的笑如春风,吹拂在我们的脸上;她的笑如阳光,照耀在我们的身上;她的笑有梨窝,亲切又不失庄重。
只这短短的时间,我就觉得我喜欢上我的老师了。
假如我是个作家,我就要写出一篇文章,来记录这个温暖的时刻;假如我是个画家,就要用各种各样的颜色,点染她漂亮的眉宇和淡雅的服装;假如我是个摄影家,我就要用相机来记录她红扑扑的脸庞和温暖的笑。
下课了,我拿着一道题去问老师,还没等问,却被她读书的画面吸引。只见她坐在讲台的椅子上安静的看着书。因为老师看的是全英文的,我对老师的崇拜又多了几分。我虽不晓得故事的内容,但我的情感却能随着她的动作起了共鸣!她忽而双眉紧皱,忽而嘴角上扬,露出可爱的梨窝,忽而双唇紧闭,表现出无限的纠结。她捋了捋头发,温暖的阳光沐浴在她身上,照亮了她清秀的脸庞。
我家有一只可爱的小狗,是我生日的时候姐姐送我的。那小狗一身白色的毛,最特别的是它有一双水灵灵的黑眼睛,因此,我给它取名叫白灵。
白灵每天都很乖,每次我一回到家,它就会跳进我的怀抱中。每天有开心的事我会跟它说,受了委屈我也会跟它倾诉,它成了我唯一倾诉的对象。一次,我跟爸妈吵架,爸妈冤枉我说我拿了家里的钱买了不该买的东西,我真的没有做,可爸妈不相信都说是我做的.。我一气之下,关紧房门在房间里放声大哭。此时,我听见好像门在响,开了门原来是白灵正在用爪子抓门弄出的响声。
我让白灵进来,它看着我那双刚哭泣完的眼睛,又蹭了蹭我的腿仿佛让我向它倾诉委屈。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白灵说了一遍,白灵好像能听懂我的话似的,舔了舔我的手指,好像在安慰我一样,看着它的眼神,它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似的,可它不会说话。但我也能从中感受到白灵想说什么,它好像在说:“小主人,别哭了,他们不相信你,我相信你!我会陪伴你一辈子的!”
每天早晨,我都不用调闹钟,因为白灵就是我的小闹钟。每到早上6点时,白灵就会在我房门用爪子抓门发出声音让我知道应该起床了。因此,我从未迟到过。
但现在白灵不见了,留下给我的只有与它之间的回忆,屋子里充满了我与白灵嬉戏时的笑声,还有一切一切的回忆……每天早晨,我都想能听见爪子抓门的声音,可是不可能了,白灵不见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白灵,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我有一个弟弟,叫余荣皓,但我习惯叫他皓皓。他长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两颗晶莹剔透的葡萄,皓皓的鼻子很小,他的嘴巴则有点大。皓皓是一个古灵精怪、调皮又可爱的小屁孩。
有一次,我和皓皓在玩玩具,他拿了两个能够变怪兽的圆球打来打去,说了一声:“可恶,美国队长太厉害了,得让猪猪侠来帮我。”当时他用蚊子般很小的声音自言自语着,可是我还是听到了,就问他说什么,皓皓很小声的说:“猪猪侠是也。”小不点敢撒谎!“你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的直升机扔掉!”我威胁道。他最终把原话说了一遍,我听了后捧腹大笑。你们说我这个弟弟是不是很可爱呀!
都说孩子的脸就像这七月的天,时而晴,时而雨,说变就变。这一点在我的弟弟身上也体现的淋漓尽致。一天晚上,我、皓皓和奶奶去广场上玩,路上,皓皓在一块被我踩过的石礅子上发现了一张贴纸,撕下来玩了起来,我说:“这个很脏,扔了!”他不听,继续拿着玩,我一把抢过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他很生气,几乎快哭了,我见不妙,忙给他讲了一个笑话,还真没想到,他居然被我逗笑了,可没过十五秒,他又变回了原先那个表情,唉!
看!这就是我的弟弟,是不是既可爱又调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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