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8日是爱老助残日,我们要做一件快乐而有意义的事——和老人一起聊天。
一早,我们和张老师一起去了老年活动室。首先,我与一位老爷爷聊天。他今年70岁,但是看起来却很年轻。我问他:“您觉得现在的老人最需要什么?晚辈应该怎样关爱、尊重老人”他说:“有事要跟老人商量:老人容易失去自己的价值感,而最难过的是被当做废物。家里的事(尤其是老人所关心的),要事先向老人请示,藉此对他表示尊敬,让他感到受重视;满足老人钱的需要:有足够的钱使老人有安全感,生活亦较能自主;让老人饱口福:老人胃口不佳、行动不便,若能设法让他吃到喜爱的东西,可以使他快活好半天;让老人饱眼福:视力好、听力好的老人,生活质量高。若能常看电视、关心国家大事,还能唱歌,跳舞,心理年龄比实际年龄可年青十岁;不要忽视老人小毛病:老人体力及抵抗力都弱,小毛病不小心易成大问题,所以老人稍有感冒、发烧、食欲不振等现象,宁可过敏一点视作大问题来关心才好;不要在老人面前‘太亲热’:年轻夫妻往往忽略老人的存在,在老人面前亲热、恩爱。许多老年人常因为没了老伴,看了会感到孤单、寂寞。有些老人个性保守,对此可能不悦,或感到尴尬;对老人不可‘说服’:人上了年纪,脑细胞就减少了,思考也较不灵活,甚至有的变得很固执,所以有所规劝时,要特别和颜悦色,苦口婆心;要听老人讲‘故事’:老人喜欢重复说得意的往事,对他来说这是项有益身心的乐事。纵使三番两次的‘车轱辘转’,也要耐心去听。”
听着听着,不由得想起前几天发生的事。一位刚退休的母亲,突然在家闲起来感觉没个着落,就在姐妹们的相邀下每天到公园跳舞,一来二去就会经常和一两个很要好的舞伴一起出去约个会或吃个饭什么的。她的儿子见了不禁大加挖苦:都什么年纪了还这么花心!老人受不了朋友的`这种眼神,再也没有单独和人出去吃过饭。可以想象,老人内心有多向往和同龄的老人们一起乐一乐,聚一聚,尽情地享受属于他们的晚年之乐。还有一个朋友的母亲从乡下来到城里后,因为孤独寂寞,同另一个同样孤独寂寞的老大爷建立了感情,有意在一起过日子。和双方子女一提,竟遭到两方强烈的反对。为了子女的颜面,他们俩只好分开,成了时下很多被强行分开的黄昏恋情中的又一个牺牲品。
年轻人每天有自己的工作,与许多人交流,周末还要去娱乐一下。老年人有更多的空闲时间,“心灵的空虚”,自我价值感的失去也会引起他们的失落感。他们需要更多的精神食量的充实。这些问题,用道理去衡量很简单;而用感情去对待,取舍却很难。
老人需要什么?是需要儿女们甩给的钱吗?不是!是需要儿女的冷漠吗?不是!是需要儿女们的嫌弃吗?不是!那需要什么?是需要关心是需要爱!是需要精神物质双重的关心!
很气那些自以为孝顺的儿女,每天趾高气扬的样子,对待老人像对待作错事情的孩子一样!这样对吗?老人不需要!
我想问问!当老人生病时有谁在身边照顾?是谁给老人洗澡,洗内衣,剪指甲。又是谁给老人做饭,收拾,聊天。有谁给老人经常打电话?
我希望老人们过的好,过的开心。不要顾及别人的眼神和目光!我只能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尽到我的孝心……这就足够了……年青人,让我们一起关爱、尊重老人,让老人们安度幸福晚年!
这是一个平常的工作日,我骑车行在上学路上。过了桥,就快要到那个十字路口了,我的头不禁向右偏转。“靠里点,靠里点,外面危险。”一个熟悉又亲切的声音传来,生硬的普通话中夹杂着些许上海口音。呵,又到了,我心里感叹道。
这是一个固定不变的.身影。她不是交警,也不是协管员,只是一名普通的志愿者,然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又并不普通,因为,以她的年龄,已够上我称她老人了。身穿一件简易的红色马夹,臂上套一个红色袖章,手里攥一面红色小旗。
不管刮风下雨和自己已过古稀的年龄,每天她总会准时出现在那里,就像一座“红色雕塑”。但是,这是一座会说话的“雕塑”。
个别骑车的人越过白线横上人行道,协管员只望一望,并不发什么言语。而她,必拉开嗓子,用她那富有特色而又充满磁性的声音警告他,骑车的也不回话,只默然退回“原位”。偶有顽固不化者,也必承受不住这声音和众人犀利的目光。
我对她不禁肃然起敬,这事,协管员都可能办不到。日日如此,月月如此。这份“敬意”在我心中的重量日益增长,甚至有些压着我了。因为我不知她家住何方,每天来这儿是否要辗转多次;我不知她是否有什么家人,每天伴在她左右;我不知是否有蛮横之人曾对她出言不逊……我只知道这位比我外婆年纪还大的老人,应该在家享受晚年的悠闲时光,或者是结伴走走公园的,这样想着,酸楚之感便油然而生。
“好了,可以走了!”她奋力挥动着小旗,高声呼喊,神情激昂,满脸热情。看着她,我不禁笑了,我有什么理由和资格去怜悯这样一位老人?她难道不比那些整日无所事事、混日子的年轻人好得多吗?就像外婆那样,每次我去总忙得热火朝天,但总有笑挂在嘴边。而她只是在做着她乐意做的事罢了。
她用她的时间做一件她认为有意义的事,享受着路面秩序井然给她带来的快乐,收获着骑车人向她致意的微笑,她感到快乐和满足,我又何必自作多情替她感到忧愁?我对自己感到忍俊不禁,心头也慢慢释然了。再次骑车经过她的身旁,我的心情是愉悦的,她不是一位被我抬高到拥有某种高尚品质的模范,她实实在在只是一位可爱的老人。
我的外公是上海市传染病医院的主任医师,只要一提起他,我心中的敬佩之情就会油然而生。
我很尊敬我的外公。他年逾花甲,两鬓斑白,但丛丕服老—你看,他走起路来腰板直,脚步快,如果看你的背影,谁也想不到他是一个已过退休年龄的老人。医院领导经常劝他回家安度晚年,但外公总是说:“我能留在工作了近四十年的岗位上,这是我最大的快乐,你们不要阻拦我。”医院领导没办法,但考虑到外公毕竟年纪大了,便将他的工作时间改为早晨九点上班,下午三点下班,还决定用小轿车接送。外公知道后,一口谢绝了:“生命在于运动,价值在于贡献。如果你们这样照顾我,不是给医院添麻烦吗?”他再三推辞,领导对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外公坚持每天步行上下班,‘还笑呵呵地对人说:“安步当车,其乐悠悠!”我有时也对外公说:“外公,你真傻,有福不会享!”外公却说:“唉,你小孩子懂什么!我这样做,一来可以锻炼身体,二来可以为国家节约汽油,这不是一举两得吗?”说完便爽朗地笑了起来,我也随着笑了起来。外公事事为国家考虑,怎叫我不尊敬他呢?
外公白天勤勤恳恳工作,夜里还刻苦钻研外语。我经常问外公:“您的医术不是很高明吗?怎么还学不完呀?”外公总是抚摸着我的头说:“傻孩子,活到老,学到老,学到七十还嫌少嘛!”由于外公刻苦钻研,如今他已掌握了英、日、德、俄、法五种语言。外公还利用业余时间,写了许多论文,并将它们翻译成好几国文字,在各种医学书刊上发表。
我佩服外公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更尊敬他为医学事业做出的贡献。他是我心目中最敬佩的人。
老人始终静静地坐在矮屋前的石梯上,始终微笑地看着过往的人们向他们问候着,却始终收获着旁人的冷言冷语和那双双奇怪的眼神……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用“疯老太太”湮没了老人的姓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开始以消遣老人为开心的热点话题;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人们习惯用老人来吓唬爱吵闹的孩子们;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匾额如此冷漠无情……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因为他们自己也忘记了是为什么……
儿时,看着老人安静的坐着,向那些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人们搭讪着总会有些心有余悸,然后自己也灰溜溜的“逃走”,只留下老人那双让人读不懂的眼睛。大人们都说老人那时造了孽,儿子不成器,现在终遭报应了!
我现在尚且不能参透这因果,何况那时还小。只是说的人多了,也就听得多了,就没有人会花时间探讨了。偶尔会听见大人们训斥孩子:“你再闹,我让疯老太太把你领去”,然后,孩子便会消停了。
母亲还算是有涵养的,从不允许我们这样叫老人,按辈分还得叫她一声太奶奶每次路过矮屋子前,她总是对我笑着,偶尔说上两句话:“上学了?”“放学了?”起初还是有点害怕,但出于礼貌还是点头应付一下。后来,或许是熟悉了,感觉老人并无恶意,也就慢慢熟识了。
每次路过都会与她谈上几句,她有时也会问我学校里有趣的事,我也很乐意说,因为父母大多时候都很忙,没时间听我谈着那些“无聊”的话题。有时间的话,他们宁愿看看电视,或是早早的睡下了。
刚开始的时候母亲还会叮嘱一下我少与老人说话,可后来也不予理会了。童年就这样不知觉的溜走了,我告别了那条小路,也告别了路过小屋的机会。在另一个陌生的城市里,我偶尔也会怀念那小屋,那老人,但那毕竟只是偶尔。
有一次回家,偶然路过矮屋子门前,又看见老人,她还是那样静静的坐在石阶上……人们还是以那样的眼神打量着她……隐约听见她说:“很久没见那孩子了,别人都管我叫疯老太太,别的.孩子见了我也就只会躲得远远的,或是用石子扔我,只有她不会,也只有她会叫我一声太奶奶了”。一时间,我突然觉得有一点可悲,老人真的很容易满足,可是人们呢?连那么一点同情心都吝啬,连那么一声问候都不肯施舍……我向前走了过去,硬是挤出牵强的笑容:“太奶奶,我回来了,吃过饭了么?”她笑着打量我,没有说话……
我回学校的时候,她依旧坐在那里,那样子那矮小,等我走离很远的时候,隐约听到一个声音“放学了就早点回来,在学校被人欺负的时候记得回家”……
或许,人就是这样吧!总是吝啬着,自私着,冷漠着。他们总是让别人活在自己眼里,然后自己躲到别人眼里小心翼翼的活着!又有几个人能像老人一样坦然的活着?不管外界的是非,不管别人说什么。我们总是珍藏着自己的同情心,不肯给别人一点施舍,殊不知,我们只要施舍一点点,哪怕一点点,别人就会感激不尽……
多年以后,坐在矮屋前忍受着别人冷嘲热讽的该会是我们吧?只是怕到时我们不会有老人这样的胸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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