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的身影一直浮现在我眼前,那是一个陌生的阿姨。
记得那天星期六的早上,我去公交站点等车。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我赶紧跑向商店避雨,跑的过程中由于步子太大,我的裤子开裆了。我在那儿停住了不敢走动,这雨打在我的身上凉凉的。
“老天呀!不带这么惩罚我呀!你一边下着大雨,一边让我的裤子开档”。突然,身后一个温柔的声音对我说道:“小朋友怎么了?”“没事儿,用不着你管,我不是小朋友了,我是大孩儿了”。我气冲冲地对阿姨说,可是阿姨并没有生气,接着说:“这么大的雨,你一个人在外面淋着不怕着凉吗?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儿。要不然不能傻呆呆的站在那里”。说完阿姨打量了我一番,当她看到我的裤子时,我没做声而脸已经红的像一个大苹果了。
“没事儿,我不会说出来的,”“用不着你管闲事”,“呵呵,你是不是害羞了?对了,我刚刚给我女儿买了一条裤子,不嫌弃的话,你穿上吧!”这时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满脸透红的接过那条裤子:“谢谢你阿姨,我刚才那么说你,你却对我这么好。”阿姨笑了笑。我便赶紧把裤子穿上。等穿完了回过头,阿姨却不见了。
事情过去很久了,这位好心的阿姨我再也没见过。但阿姨对我的帮助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不要和陌生人讲话。”是家长、老师常常挂在嘴边的话。可是如果迷路了,也不问路吗?不太可能吧。
随着司机踩下刹车,车子也停了下来。门一打开,我马上跳了出去,可一回头,却怎么也找不到妈妈。我东张西望,却连一个影子也没找到。我急了,四处寻找,可怎么也找不到妈妈。
我的眼神显得很无助,旁边的一位阿姨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对我说:“小朋友,怎么啦?找不到妈妈啦?”我激动地想:终于有人帮我啦,太好了,刚想告诉她,突然想到妈妈说的话,‘不要和陌生人讲话’。想到这,我头也不回,拼命地跑开了。
那位阿姨走过来,蹲下来,亲切地对我说:“是不是找不到妈妈?不要怕,告诉阿姨,阿姨帮你,好吗?”我“嗯”了一声,也就跟她说了刚刚的事。
知道了前因后果的阿姨,对我说:“你可能提前下车了,你不应该在这下车。”“那怎么办?”我快哭了,焦急地去问,怕再也找不到妈妈。而阿姨拍拍胸堂说:“放心,我有办法,***妈的电话号码知道吗?”“知道。”
在这位热心阿姨的帮助下,我终于找到了妈妈,对阿姨说了好几句:“谢谢!”
那温柔的眼神,那亲切的语气,使我以后不会怕陌生人。
喜欢独自漫步于城市角落,在不经意间收获一份陌生的善意。那也许是湖边垂钓的老者一抹闲适而宽慰的笑意,又或许是林子里孩子嬉闹的欢歌,我们彼此陌生,却都在某一次相逢中共享一份蔚蓝的喜悦。。
我在思考,陌生,究竟意味着什么?几世纪前,印第安人用热情与善良欢迎哪些来自彼岸的白人,然而他们的历史却从此血流成河。毛利人也同样与被他们视为神物的掠鸟一样,成了大英帝国荣誉的装饰。陌生人,你难道是屠戮与暴虐的代名词?黑暗的记忆在人们心中埋下自卫的种子,于是我们选择逃避,像套中人一样筑起私密的围墙,用冷漠来掩饰内心的不安于恐惧。
于是,我们习惯了拒绝陌生,在个人狭隘的天地里艰难地呼吸。可是这真的是我们想要的时代吗?推开紧锁的窗扉,让阳光透着指缝,照亮你幽深的记忆之廊。每个人于那个发光的星球都是陌生的,但它仍不吝惜自己的光与热,热情地为人间增添一份光明的温暖。也许有人咒骂过它的灼热,也许有人埋怨过它的单调,可它从未改变了那份高贵的善良与慷慨。所以它是太阳,所以它是永恒,所以它万世长存。也许这才是面对陌生最理智的态度。
因为陌生,我们彼此不知晓脸颊上泪痕的含义,不知晓额鬓的褶皱但是为谁而省,所以可以更坦然地享受一次偶然的相遇。好不张扬也毫不畏惧,给予一抹真诚的微笑:你好,陌生人。一个永远只为自己工作的人可能成为名人,却永远成不了伟人。爱是一个庞大的'整体,请不要用狭窄的锁住了它灵动的双翼,让它自由吧,将你的芬芳传播到每个陌生的双眸。史铁生用残疾的躯体畅述心曲,他说:“人生来是残缺的,让我用更深刻的去帮助那些尚未意识到的陌生人。”他用宽容,用博爱,拯救了多少失意的灵魂,所以他可以不再是地坛边那个失落的少年,在文学史上屹立成不倒的丰碑。给陌生人多一点信任,相信阳光下那恶总是脆弱的,相信冰川总是暂时的,让你我爱的信赖串起人性的真与善,在茫茫荒野中浇灌出生命的绿洲。
你好,陌生人,你是我生命中最美的风景。也许我从不知道你手心的温度,也许我从不发觉你的快乐心伤,但谢谢你的存在,让我寂寞的夜空有了群星闪耀。所以,也让我勇敢地对你微笑,轻柔的对视中有一丝熟悉的味道。
陌生人,这样,真好。
生活中,小孩子都善良无知,不懂世故险恶,因为相信面目和善的人,而常被拐卖。所以,大人们常教导我们要提高警惕,远离陌生人,我就有过这样的经历。
有一天,我一个人在家里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一连串“咚咚咚”的敲门声闯入我的`耳朵里,哇!爸爸妈妈回来了,我兴奋得连蹦带跳地冲到门前,刚想开门,突然一想:爸爸妈妈怎么会没带钥匙呢?不对。我小心翼翼地从猫眼里往外看,一个瘦小的陌生男子,贼头贼脑的在门外东张西望。
陌生男人仿佛知道我就在门后,笑眯眯地说:“有人吗?我姓丁,请开门,我是修水管的。”我害怕极了,脑筋一转,来了。我嚷叫道:“爸爸,有个修水管的。”我伸头看了下猫眼,还原地不动,可是神情已经有点紧张了,我再次向客厅大声喊:“爸爸,你在磨蹭什么呢?呆会人家等急了。”我偷偷地瞄一下,哈哈,那人转身灰溜溜地跑了。
爸爸妈妈回来,我把这件事生情并茂地讲给他们听,他们直夸我是一位聪明的孩子,以后不论发生什么紧急事情,都不能硬拼,只能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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