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里的人都排斥我,宿舍里的同学出卖我,曾经一起说笑的那些“好朋友”也疏远我。为什么?都是因为我这张嘴么?我也试过改,可是习惯已经形成,改,真的很难!况且我一天不骂人,周围的人又会拿这来讥讽我。我不甘心就这样被他们欺负,所以我一次又一次地拿起那些带刺的句子,只是为了拼起我那早已支离破碎的尊严。
那些著名的科学家所说的话都被人们视为真理,但我们却从未去怀疑这些真理;老师们所传授的知识都被孩子们视为无可争议的知识,但他们也却从未去怀疑这些真正的知识。
古希腊大学者亚里士多德认为重物体比轻物体下落的速度要快。世世代代的学者都接受这个论断,坚信不疑。但年轻的伽里略通过一系列实验,发现亚里士多德的说法是错误的,是荒唐的。如果没有空气的摩擦阻力,重物体和轻物体下落的速度相同。伽里略就是在比萨斜塔上做实验,证明这个理论的。他在斜塔上同时丢下两个同样大小的.球,一个是木头的,一个是铁的。站在塔下的千百观众亲眼看到两个球在同一时刻落地,都惊讶不已。
经过近两千年的时间,亚里士多德的错误论断才被推翻,难道这期间就没有其他科学家站出来勇敢地质疑吗?是的,从那以后人们都只在学习亚里士多德的理论,他的所有思想都被尊为不可怀疑的真理。不敢于怀疑“真理”的人都是在死学,这样的学习是没有效果的。
当今社会,似乎各种知识都已经完全下了定论,而我们只要去记去背就行了,那是不正确的,我们需要去质疑权威,提出自己的观点,有这种难能可贵的品质,我们才能学得更好。
在一本古代数学书中,出现‘圆一周三的定论’。也就是直径为一的圆周长为三这个‘权威’定理一直被使用了七百多年,也没有人质疑,似乎这便是完美的答案。但是数学家祖冲之却质疑了这个观点,因为生活中有太多实例与此不同了。但人们总说,也许是出了一点误差也说不定,这可是书上权威的答案。祖冲之通过‘割圆法’经过了一个个日日夜夜,他终于得出了π等于3。1415926———3.1415927之间,打破了权威,起初不相信他的那些‘专家’们也都服气了,祖冲之因质疑而打破了权威。
只有学会了质疑权威,这个世界才会飞速进步,如果牛顿没有质疑毕达哥拉斯定理,物理学又怎会上一个台阶;如果哥白尼没有质疑‘地心说’又怎么会有后来天文学的突飞猛进;如果没有人质疑神佛妖魔,也许现在人们仍愚昧无知。
所以说质疑可以打开包裹着真理的层层迷雾,带人们走向真理。不要认为教材是‘权威定论’,老师讲的都是‘金口玉言’,我们不但要学会听讲,更要学会用大脑去分析和思考,我们需要拥有敢于质疑权威的这种可贵的精神,不要认为这是件很可怕的事,冯骥才先生还不是因为马蜂蜇人后不会死这件事向一位中学生感谢吗?
所以,请发挥出你的能力,勇敢质疑吧,这不光是种能力,更是一种精神。
可是,为什么很多人根本想不到可以质疑的地方呢?那只能说明不善于思考,或是勇气不够。
华罗庚讲过这样一个故事来教育他的学生:一个袋子里放着一些东西,如果我们伸手去摸,第一次,从中摸出一个乒乓球,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还是摸出了乒乓球,于是我们会认为这个袋子里装的全是乒乓球。当我们再继续摸到第六次时,摸出了一个大小相同的玻璃球,那么我们判断,这个袋子里装的是一些一样大小的球吧。当我们继续摸,第七次,摸出了一个小木球,我们就会想,这里面装的是一些球吧。
可是,如果我们再继续摸下去呢?没人知道还会摸出些什么。
我们经常会听到“敢于突破自己”、“敢于去做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敢于去创造一个全新的自己”的话语,而这些话往往会引起一个人的一时冲动,去做自己没有能力去做的事,而一时冲动的结果只有是失败。
做自已力所能及的事,才是对自已负责,对人生负责。
红军的万里长征规模是宏大的,路途是艰苦的,环境是恶劣的。其实万里长征是可以避免的,当时红军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围剿,红军也是慢慢壮大起来。只是再一次反围剿的时候,***觉得不必再逃下去,而应该与国军正面交战。最终红军败了下来,这才决定要万里长征,其实万里长征是可以避免的,只是当时的***认为自己的能力已经足够强大,没有正确认识自己,而是一如既往的做自己能力以外的事,而后果更是惨痛的,做自已力所能及的事,保证的是自己不会有太大的损失,而做自己能力之外的事,会使自己走上错误的道路。
“股神”巴菲特,人们往往只会看他的成绩和数不清的家产,认为他在股市赚到的钱全是靠胆量和勇气赚来的,其实并不是这样。巴菲特曾经说过:“我不是神,而是人,其实在我每一次投股时都是认真思考的,仔细分析,并且做好最坏的最好的.打算,我只是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并不会以一时冲动做自己能力之外的事,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是保证自己正常生活不会脱轨。”
在生活的各个方面都体现了做自己力所能及的重要性,例如:买一件衣服,我会从衣服的价格和质量进行思考,仔细考虑后才做出决定,不会以一时冲动而买下超出自己财力范围的衣服。
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是对自己负责,更是对家人,对他人负责,做一个真正的自己,并不是非得去突破自己,去做自己能力之外的事,而是去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这样足矣。
年轻的亚里士多德静立于已经被尊为“哲人”的老师柏拉图身旁,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平淡却坚定地说:“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
其实随着时代的发展,“师”已经作为一种社会概念被人们更广泛地理解,其含义更像是“权威”,而我们作为民众,则类似是“弟子”的存在。由此看,亚里士多德无疑具有超前的眼光,他心中所执念所追求的并不仅仅局限于“师”的教义,而是不为人的意识为转移的真理,这也就是当下人们所说的“科学精神”。
“弟子”敢于去质疑“师”的言论,这无疑是让人欣喜的。权威不可能永远保持自身的正确性,而权威犯下的错误经过大众的追捧则可能导致更为严重的后果,这时便凸显出对权威表达质疑的价值所在。就像当年面对柏拉图都据理力争的亚里士多德在老年同样犯下了错误,也会有后起之秀站在比萨斜塔上,用明明白白的实验结果告诉所有人:两个铁球是同时落地的。
时代在发展,当下越来越多的民众与媒体敢于向权威表达质疑,而想要成为一名权威无疑也要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能够让人信服。相互监督,相互促进,处在这样良性竞争下的社会个体无疑能够提高个人素质,从而促进社会的发展。
由此可见,质疑确实是万分可贵的。莫言曾对向他提出质疑的媒体表示“向一名作家提出意见也是对作者本人的帮助”,的确如此。忠言逆耳,人们大都好大喜功,而权威的耳中听到“打开一切科学的钥匙都毫无疑问是问号,而生活的智慧,大概就在于逢事都问个为什么。”
事实的确如此:达尔文如果没有在人类起源问题上对《圣经》中的“神创论”提出质疑,就不会有“人猿同祖论”的诞生;如果哥白尼不怀疑“地心说”,也不会有“日心说”的创立……
可是我们的许多青年人并不善于质疑,更不善于发现。他们相信书本上的内容是对的,凡是书本上的东西也是对的,凡是前人说的的,就是正确的。他们过于依赖于书,崇拜前人,不敢越雷尺一步。事实上,这些人不可能有创新。像这样的人多了,人类的文明就会停滞不前。
即使我们的质疑是错误的,不对的,那也并不是坏事。敢于质疑,就会充分表现出自己的缺点,从而改正。而那些敢疑不敢言的人也只有将疑问永藏心底。在这竞争激烈的社会中要增长知识,就必须质疑,只有这样,我们的学习才有进步,才能打开科学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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