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朋友问我我的乐园是什么,是百亩草坪?学校的操场?或是图书馆呢?我会坚定地回答:都不是!它们固然让我流连忘返,可我心中的最喜爱乐园却是一个美丽的公园安国公园。
安国公园很美。走进公园你会看到这样一幅画卷:近处,一块块的草地,那草绿得那么鲜艳,那么醉人;远处,一对白天鹅正在湖中戏水,一会儿又对比成心形,天鹅比心,让路人感到十分新奇;再远处,假山顶上的亭子里,早已坐满人群,他们正寻觅着公园中的美景呢!
在公园里,我和家人们尽情地玩耍:我们一起爬假山,走过一颗颗柳树,走上一级级台阶,终于来到了山顶的亭子。
山顶宽阔,亭子座落在中央。这时亭中的游人已不是那么挤了,亭里是有我们的位置的。我站在亭子的木板长椅上,向远方眺望:远处的楼房变得又矮又小;近处一颗颗杨树,柳树随风舞动,像是一个个舞者在跳舞,优美极了!
望着风景我突然朝下面看。我看到了碧绿的湖,便招呼家人们:快,咱们去观湖吧!湖面上不时漂来一片雪白的鹅毛,呀!那两只白鹅尚未远去,依旧嬉戏于水面。
随后,我们到了游乐场。我几乎发了狂玩乐的项目实在太多了!我一会儿领着弟弟妹妹玩碰碰车;一会儿去蹦床上上蹦下跳;一会儿又去滑超级高的滑梯真是好玩极了!公园里好玩好看的实在太多了,你转上一天也不会觉得累!
安国公园既景色宜人,又有趣好玩,怎能叫我不喜爱!公园是我的乐园,是我快乐的乐园,是我童年时期最快乐的乐园!
每个孩子都认为有一个地方是他们的乐园,在那里,孩子们可以自由自在地玩耍。我的乐园就是宝山的罗溪公园。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罗溪公园虽然是一个小公园,但是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每当我一走进公园,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坪就映入我的眼帘。
我和爸爸妈妈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来到草坪上,踢一场热火朝天的足球赛,不踢个汗流浃背,决不罢休。接着,我们用毛巾擦擦汗,沿着草地旁的健步道有说有笑,比赛谁先走到湖边,呼吸户外的新鲜空气,听着头顶鸟儿们的歌声,真是惬意极了。
说着说着,我们就走到了湖边,向管理员付了钱,坐上一艘可以自己驾驶的电动船,开始水上之旅。爸爸开着那电动船,而我就坐在后面,感受清风吹过我的脸庞。环绕大湖两圈,享受完湖上优美的风景后,我们又沿着健步道继续走。
走过一排排梧桐树和银杏树,就来到了一个小型儿童乐园。虽然现在我长大了,不再去玩了,可是小时候,这里却是我非常喜欢的地方。不管是滑滑梯、荡秋千,还是爬绳梯,都是我的最爱。这里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最后,再沿着健步道走一百米,就走到大门了。
这个公园可以让我放飞自我地玩耍,让我全身心地放松下来,仿佛这个公园就是一个天堂,用来让人抛掉一切烦恼似的,所以每次只要我回到宝山,都会去玩,这就是我的乐园罗溪公园。
我和她的相遇纯属偶然。去年十一假期,我随父母回外婆家帮忙秋收。那一天我们去扒苞米,外婆家这块地与邻村的地紧挨着。对于我这个在城市里长大孩子来说,这一切只是新鲜,哪儿干过这样儿的活?起先我还学着大人的样子,弯下腰扒了几穗苞米,过一会儿新鲜劲儿过了,便哀求着妈妈要了手机,坐在车厢里玩儿。
妈妈不愿意让我玩手机,趁装苞米直腰的空就抬头看了我好几次,妈妈终于忍不住说:“旁边的那块地里也有个小朋友,你可以去找她玩会儿啊。”我一听,什么,在这荒郊野外还能遇到其他小朋友,顿时精神大振,赶紧放下手机,向周围扫视了一下,看见了——在不远的一块地里果然有个小姑娘。我兴奋得跳下车厢,连蹦带跳地朝旁边的那块地走去。
我径直走进她家地里,她的爸爸妈妈在前面较远的地方扒苞米,她呢?就一个人,在苞米堆边往个麻袋里装苞米棒呢,她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腼腆地问:“你,你找谁?”,我赶紧说:“我想找你玩会儿。”她眼睛一亮,马上放下手里的活,冲我笑笑,表示同意。我俩马上就玩在了一起。一个草叶,一穗苞米,一棵苞米秆都是我俩的好玩具。然后就是说不尽的话,她讲农村的故事,我讲城里的见闻,从她的话语中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可心,今年9岁了。
可心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可爱,暖心。我俩沿着地里的垄沟走过来,再沿着垄台走过去,玩得不亦乐乎。
玩着玩着,我突然发现自己的鞋带松了,于是我摘下手套去系鞋带,系完鞋带一抬头发现手套少了一只,原来我的手套被可心这个调皮鬼给拿走了。我俩在地头追逐起来,她跑得可真快啊,我怎么也撵不上她。后来她跑到外婆家地里,直接把那只手套扔到了车厢里,结果手套掉进苞米堆的空隙里被苞米棒给埋里了,我俩立刻冲上装苞米的车,把头一齐扎进车厢里,把苞米一穗穗向两边扔,我俩就像两只鹌鹑遇到惊吓把头扎进土里一样……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累得我俩直起腰喘喘气,当我们抬头看对方的瞬间,一起乐倒在苞米堆上:她的头上沾了好多苞米胡子,叶子,还有草,像个逃荒的.。她也指着我笑得说不出话来,我顺手划拉一下头,也扯下几根苞米胡子来……手套没找到。她感到非常不好意思,把她的手套摘下来,红着脸,硬往我走里塞,说是要赔给我的,她真可爱。那手套怎么会丢呢,它就躺在某一穗苞米的怀里,卸了车自然就看见了,她居然认真地要赔我。
玩累了,我俩坐在地头,可心问我吃不吃不甜秆,我以为她在逗我玩,因为到处都是干枯的苞米秆,一点水份都没有,那里会有什么甜秆。她说:“你等着,我给你找”。只见她随手拿一根苞米秆,麻利地折断、嗑开了,递给我,让我嚼一嚼。啊,可真甜呀,这是甘蔗吗?可心告诉我挑选甜秆的方法,我也学着可心的样子,找来一根苞米秆费劲地折断、嗑开了,哎吗,干巴巴的,一点甜水都没有,我无奈地吐出来,可心被我的滑稽样子逗笑了。
在我俩的笑声里,天渐渐地要黑了,一辆车开进她家的地里,把苞米拉走了……她妈妈在叫她回家,她恋恋不舍地看着我,什么也没说,当她坐在妈妈的摩托车后座上远去的时候还不住地回头、向我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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