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者,精诚之至也,不精不诚,不能动人。下面请听一听我的描述吧。
记得那是一个正月初五的上午,我和父母去逛庙会,突然,我看见了一个卖手工风车的摊子,便拽着父母去买风车,刚到那,摊主便热情地招待了我们,我不禁打量起这位摊主老爷爷来,六十岁出头,戴着一顶草帽,穿着与普通的农民没什么两样,特别和蔼,一笑起来显得特别憨厚,给人一种好感,正当我打量老爷爷的时候,一位外国小男孩也拽着他的妈妈来到了小摊前,看起来对手工风车十分感兴趣老爷爷十分热情地招待他,并带着他挑选风车,不一会,小男孩挑好了风车,他看起来十分满足,他的妈妈看着他这么开心,便拿出了钱包准备付钱外,老爷爷比较有,一看顾客掏出钱包,就知道顾客要付钱了,举起三根手指头,又举起五根手指头,意思是三块五,外国妇女看得一头雾水,于是她将每种面值的人民币都拿出了一张,让老爷爷选,这时,一个看热闹小伙子大喊:“拿最大的!”其他几个人也跟着起哄,外国妇女好像听懂了,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老爷爷,出人意料的是老爷爷退回了百元大钞,只拿了一张十元的,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老爷爷又从兜里拿出了六块五毛钱递给了外国妇女,外国妇女好像惊叹老爷爷的真诚,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掌声,那几个起哄的小伙子也脸红了……
这个老爷爷便是我记忆中最真诚的人,他让我明白了真者,精诚之至也,不精不诚,不能动人。老爷爷让我感动。
真诚是一个人对另一个的信任,与其这样说,倒不如说一个人用一颗真诚的心溶化了、感动了别人。真诚,其实就在生活中,当你失落的时候,他会用微笑鼓励你;当你受伤时,他会紧紧地握住你的手,给你打气……真诚,无处不在。
在我的身边,也有这么一位真诚的闺蜜,也就是她,让我才知道,一个细微的动作,竟是对我的关心。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懒洋洋的起身,正想打个哈欠,没想到,喉咙被“卡”住了,我心里暗叫不妙,心想:完了完了,今天说不出话,还怎么回答问题啊?于是我猛灌水,希望能缓解一下,可依旧时时有痰卡在喉咙。到了学校就是开始早读,庆幸的是,喉咙里的痰被咳掉了。可“好景不长”,第二节课,痰依旧往上“涌”,我无心听课,心急的我一心想把痰咳出来,就在哪儿不停的咳嗽。忽然我感觉到背后的一丝温暖,接着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小杨,你没事吧。”说着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背。一种感情油然而生,对于我,这种动作我感受过多次,却只限于爸妈。一个细微的动作让我感动。对它是友情,是真诚!我不禁微笑的回复她:“我没事儿。”她没有做声。一下课,我的眼前是一壶热水,白色的热气好像一幅美好的憧憬。我的眼睛再度湿润,多么好的朋友啊,“谢谢你,我……”想说什么却卡在了喉咙里,“不用谢,我们还是好朋友。呵呵,快点喝点水哦。”“嗯。”在夏天,喝热水很不正常,但这壶热水却想夏日的冰凉,凉爽了我的身子,更感动了我的心。
她,在上课的时候也有打喷嚏,可我却不曾关心过她,直至她关心过我后,我才借给她纸巾,关心她……现在想起来,当初确实有些太“冷漠无情”了,不过我也为自己有一个真诚闺蜜而感动,而庆幸,因为,她的体贴,让我们注定成为好姐妹。
现在很多人与人之间的冷漠,都是因为没有真正以灵魂对待对方,对待生活。真诚是什么?如果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比成一堵后墙的话,那么,真诚便是打开窗户的钥匙,耀眼而珍贵。真诚是什么?是美好,是欣喜,是希望!
我心触动,成功之道乃交友,要有知道乃真诚。
人类希望美化自己的家园,人类渴望自己的娇艳,可不该走极端,过于注重容貌美而忽视心灵美--时代永远的主题。灵魂是人高贵的象征,人类的历史总是前进的,就是因为人总有一颗不可低下的头,不向恶势力屈服。当自己的心灵之窗落满败叶、布满污垢、长满斑点甚至毒瘤时,真的很可怕。让我们用自己洞察的双眼时常审视,用一双双充满爱心的手来建设美好的家园,同时来
饰人的.外在美。
椰子林飒飒而响,这是自然的召唤;
白鸽子直冲云霄,传送和平的音信。
没有硝烟,没有雾霭。
静悄悄的。
一轮红日东升在漆黑的夜幕,
那是爱心托起的晶莹。
心灵之美,总有--
那么一天,我们永恒的追求!
[评析拓展]
《一颗心的独白》,以一颗受伤的心真诚地呼唤:"我的主人,除掉你恶的一面,回到你善良的’人之初’吧!"想象奇特,构思大胆,立意紧扣"心灵美容"这一话题,真实回顾主人对心灵伤害的具体表现,为结尾的呼唤张本,有水到渠成之妙。美中不足的是,中间几段似有流水账之嫌,若能改成几件典型事例的层进或排列,就更能突出"美容"的必要了。
《真的美你》,实际是在美自己的心灵。文章语言颇具个性特色,内蕴丰富,引用自然合理。立意"美的外表令人欣赏,美的内心令人赞赏",既起到画龙点睛之作用,又体现了很强的哲理性和巨大的警示作用。
《真美寻呼》,针对社会现象而寻呼真美--心灵美,文章多处运用对比,突出表现寻呼的重要性,结尾引人深思。个别词语如"漂移"、"漫溯"等使用欠妥。
《心灵之约》,构思奇巧,虽写四季之绿叶,却实写四季绿叶之真美;虽写黄蝴蝶与绿叶之约,却实写自己与真美(心灵美)的相约,反映自己通过对大自然的观察,真正感受到了哪是真善美、哪是假恶丑。是的,四季的绿叶以它美好的心灵与黄蝴蝶相约,那么,我们有什么理由不与真正内心之美相约呢?这种由景到情的转化正是文章的宝贵之所在。
《尘世间的最美》,把社会上追求外表美的表现与尘世间的正义力量进行大胆对比,指出人类社会的发展需要真正的美--心灵美。结尾用诗的语言,表明了对心灵美的永恒追求。不足之外是语言不太顺畅。
五篇文章,有写个人实际的,有联系社会实际的,都反映了一个共同的主题:心灵美容。但共同的缺陷是对需要美容的心灵的实质分析不够、挖掘不深,影响了对心灵美容必要性的认识。
世界是矛盾的,我也是。
我最近看了《东京食尸鬼》,感触很深,所以总想写些什么东西。虽然那是一部禁片,但是,我不认为里面描绘了什么非禁不可的东西。这部片里面存在着人类与喰种两种对立的种族,但没有哪一方绝对正义或者绝对黑暗。我看到的,或者说作者想让我看到的,只是两方的受害者而已。
这一切,不过是由不理解或者根本不愿去尝试理解而带来的矛盾引起的。
我也如此。
我喜欢写小说,从高中时期就有这个爱好。我不是富贵人家,但我家也不算穷。写小说既不是单纯为了爱好而随心所欲,也没有到少了那点稿费就活不下去的地步。我写小说的动机既单纯,也不单纯。我当然想靠写小说赚钱来养活我自己,但我又不愿意完全堕入俗套,为了钱去一昧迎合读者的喜好。我很纠结,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的第一部小说写了大概十万字,那是完全按照我的意愿去写的,没有迎合,完完全全写出我想要看到的那个世界,我想要看到的那个主角。但是,小说扑街了,很彻底,签约都没法签约,更别谈有多少读者了。
如果这时候的情况是一大批读者来骂我的小说,说我写的是什么尼玛东西,这样的话我的经历可能还有些励志。但,没有。我的小说没有读者,一个也没有。评论?那是其他小网站来拐人的,只留了一个QQ。别说鼓励,别说批判,你写的书没有意思,根本不会有人理你,这就是现实。
我在起点偶尔能看到那些坚持自我,以书育人的大作家,我曾经很幼稚地以为我能够在网文这块领地上同时做到兼顾自我与读者。但是,现实是,我只是一个傻子。有一句话时这么说的“读者工作学习已经很累了,他们看书是轻松是爽的。”是的,又有谁会把一本网文当作真正意义上的“书”来看呢?没有,起码我认识的人中没有。他们看的只是“爽”,不是“书”。
所以,我该写什么?
其实,回想曾经,我不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吗?看的是斗破斗罗,听的是芒种野狼,说到底,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抱怨读者靠感觉去看书呢?人总有一种向往高尚的趋势,但是,淹没在下里巴人的浪潮之中,有几人会背叛自己的感觉选择出走呢?连我自己都顶不住没有营养的小白文的诱惑,还想要在网文世界中坚持自我,是我太年轻了。
所以我说,这个世界是矛盾的,我也是矛盾的。
追求高尚的人耐不住所谓“低俗”的诱惑。和尚也许会带上帽子到饭馆里偷偷吃肉;一表人才的学长也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在看《缘之空》;平日里看起来博学多识、品味高端的学霸,谁知道他就不会去看《斗破苍穹》呢?
自律与放纵相对,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相对,高尚与低俗相对,谁是对的?谁是错的?宋明时期的理学“存天理,灭人欲”害死了多少姑娘,然而事主朱熹却在晚年娶了一个尼姑当小妾,谁可谓高尚呢?
现在我有些明白了。
我所谓的坚持自我不过是一种很幼稚的想法。我爱看那些没有营养的小白文,但又想要和那些文章划开界限。虽然平日里装作一副成熟的样子,但那不过是自我安慰的做作罢了。其实,我以为的'坚持自我是不过是将与小白文相反的因素加到文章里罢了。
我很成功,因为我的“坚持自我”,我的小说成功避开了被读者喜欢的可能性,我自以为把主角虐得人模狗样,我就成功了。现在看来,我“成功了”。
呵呵,多么讽刺。所以,很累啊。
太矛盾了,我实在是太矛盾了。我想,该放下了。
其实放下杂念认真去想,我写小说的最初目的不就是羡慕那些大神作家吗?既然如此,我又何来迷失自我一说?一开始就是想要把书写红,为什么偏偏要跟自己过不去呢?我既然一开始选择了网文这条道路,就应该知道这条路上存在着人们怎样的偏见。我并不需要也没有能力去打破偏见,所以我只需要去适应就好了。
也许,如果我说我要写出一本宏篇巨著来打破人们对网文的偏见,这或许会让一些人认为我很有理想吧。但是,何必呢?在互联网时代,碎片化的时间,有谁会有精力去品味你的作品中的隐喻?这不是娱乐至死,但如果网文从出生就被认为充当了娱乐的工具,那就让它发展下去好了。
这是一个矛盾的时代,但我们完全可以去适应矛盾。
静下心来,闭上眼睛,独自坐在椅子上,指尖划过书页,慢慢品味着书籍的内容,仿佛在和作者对话。我当然要追求这样的意境。可是,当我们下课下班,劳累一天过后,打开手机,划上几页网文,看到有趣部分时,哈哈大笑。这又何尝不是生活的调味呢?
矛盾,其实并不一定对立,要看我们怎么去看待它。生活中,既不缺少以白衣天使为榜样的少年,也不缺少“胸无大志”只想赚钱的少年,我们根本没有理由去定性这些理想,一旦定性了,它们就对立了。
其实,我很佩服当年那个敢说出“我的理想是发财”的小学生。因为他看得很清楚,所以说得很坚定。我们往往将“发财”定义为俗套,带着贬义的目光去看待,因此产生了矛盾。但这个小学生说出了多少大人心中的梦想?
世界是矛盾的。很多人想发财,但没人敢大声说出来。因为,他们认为发财是俗套的,所以无法正视。
现在,我要说,我想写书,我想赚钱,我想出名,我想成为一个职业作家。写小白文也没关系,小白文本来就是存在的,把读者逗乐了,我的目的不就达到了?
所以,世界并不矛盾,我也可以很好地融入其中。放下世俗对一切事物的定性,看清楚自己内心深处想要的,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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