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到了,这是我们中国人最重要的一个节日。在这一天,我们要吃饺子,放鞭炮,期盼来年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同时,春节也是阖家团圆的喜庆日子,亲人们不管工作的地方离家有多远,在这一天,都要赶回家过年。春节我们还要走亲戚,和他们团聚共同庆祝春节的到来。
今年我和爸爸妈妈要到山东小姨家走亲戚。大年初二,我们带着丰富的礼品,怀着喜悦的心情踏上了回老家的路程,一路上,大家说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下午,我们到了小姨家,小姨和哥哥早早就等在楼下,热情地招呼我们上楼去。姨夫和奶奶在家给我们准备了丰富的晚餐。在饭桌上,大人们亲热地聊着天,说着这一年来的事情。我和哥哥玩的最好。他比我大一岁,虽然我们平时不经常见面,但是我们很说得来,妈妈告诉我这就是割不断的血缘亲情。我们俩聊着自己的学校生活,还聊了我们我们爱看的漫画,电影。平时都是我一个人玩,现在有了伙伴,我很高兴。
转眼间,几天就过去了。我要回家了,我恋恋不舍,明年,我还会来走亲戚的。
今天是正月初五,我家走亲戚。早晨,亲戚们陆陆续续地来到我家。我的姑姑、舅舅……许多人都来了,一共有三十多人。接着,大人们给孩子发了红包,我心里好高兴。
亲戚们都到了,妈妈赶紧准备早饭。不一会儿,咧嘴笑的豆芽,长心眼的莲菜,飘鱼香的肉丝,就全备好了。我们就有滋有味地吃起来。
早饭后,天气暖洋洋的。人们都到外面去晒太阳。爸爸早准备好了糖块、瓜子、葡萄干,以及麻将、扑克等,供大家消遣娱乐。有的品着瓜子糖果;有的玩着麻将扑克;还有的拉着家常往事。院子里一片热闹声。
下午两点,妈妈又去安排午饭。我们姐弟三都去帮忙:姐姐运柴、烧火,我搬凳、抹桌,哥哥上菜、端饭。这次做了十几样菜,有清蒸鱼、红烧鸡、油炸虾……七碟八碗,可真够丰富的。大家一边吃喝,一边谈笑。屋里洋溢着过节的喜庆。看着大家那高兴的样,我心里也乐开了花。
五点多,亲戚们一个个都离开了,小院里一片安静。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爸爸开着小轿车,载着我们一家人去走亲戚……
每当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我就只好在街上买吃的。星期四中午放学后,我又一次带着饥饿的肚子穿梭在喧闹的大街上。
饥饿使我的大脑和眼睛变得非常敏锐,无数的'店铺让我目不暇接。
在众多的小吃店中,我发现了一种从未吃过的食物。只见路边一块黄色的布上写着“武汉荆州”,我想是热干面吗?不对,那不是荆州的小吃。
我怀着好奇跑到小摊前,那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头发白的反光,他那历经沧桑的脸上布满了劳动的皱纹。我将疑问全部注入了老者的大脑,他说这是锅盔,是荆州的特色小吃,其他地方根本没有。
他的话十分朴实,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自豪。我点了一份,并且很专注地观察他的做法。
一团面,不白,有点发黄,是自制的五谷面,香气十足;接着在石板上揉,他的手好似为这而生,苍老的大手非常灵活,不亚于心灵手巧的姑娘,揉好之后包上馅,压平,贴到炉中,这火炉也是自制的,和其他见过的不一样。
这是一种传统手工艺,在中国很多传统文化已经逐渐消亡。
很快,老者把烤好的锅盔用专用的钳子夹了出来,撒好秘制的调料,面带微笑递给我,同时用方言说了一句话,虽然我没有听懂,但是朴实的话语比开始不标准的普通话听着更舒服,那亲切的笑容和那沧桑的皱纹,好像在说:“这味道很美,我一定会把他传承下去”。
香气早已耐不住了,从包装袋的缝隙中钻出,冲击着我的味蕾,我转身迫不及待的打开吃了起来,瞬间舌头和牙齿间填满了浓香。
这时,我再次发现,路边的特色小吃那么多,它们并没有消亡远去,而是从未走远。而这些传承人,也从未走远。
大姑家住在农村,我每年到大姑家去一次,对我们这些成长在城市里的孩子,到农村去真是机会难得,因为农村空气特别的新鲜,没有噪音,没有污染,吸一口新鲜的空气,真是沁人心脾。我大姑家有一个表姐,叫李冬凤,比我大三岁,现在上初二,我很喜欢和表姐一起玩。
绕过弯弯的小路,我们便来到大姑家。到了院子里,我惊呆了,去年我到大姑家的`时候还是狭窄的砖房,而现在却变成了宽敞明亮的大瓦房。“哞哞”“汪汪”“唧唧”“咩咩”……这真是动物交响曲,勤劳的大黄牛,美丽的大公鸡,温柔的小山羊,好像都在欢迎我这远道而来的客人。进了屋,我仔细地观赏大姑家的变化,只见屋子的中央放着一台大彩电,彩电下有一台VCD,看来这是大姑家新买的。大姑家的宝贝儿子五岁的小强看见我笑嘻嘻地说:“哥哥、姐姐,你们都有来吃糖吧!”说着捧来一大堆糖。小凤姐姐走过来,拉着我和弟弟的手。大姑搂着我的脖子说:“我们的小公主又长高了”,并一个劲地问寒问暖。当我问起大姑家的收成,大姑高兴地说:“小麦收了上万斤,棉花卖了7千多元,生活过的比蜜甜。计划今年多种棉花,多养几只羊,有了钱买台电脑去上网”。
临走时,小凤姐姐失望地流下了泪。大姑劝我多住几天,我把嘴放到大姑的耳旁边,悄悄地说:“大姑,明年我还来”。
大年初三,我和弟弟一块到舅妈家拜年。初春时节,刚刚一过一场小雪,虽说天气很冷,我的心却是热乎乎的,尽管车行的速度很快,我还是感到车速太慢,我恨不得马上就到大姑家。
舅妈家住在农村,我每年到舅妈家去一次,对我们这些成长在城市里的孩子,到农村去真是机会难得,因为农村空气特别的新鲜,没有噪音,没有污染,吸一口新鲜的空气,真是沁人心脾。我舅妈家有一个表姐,叫张立,比我大7岁,现在毕业,我很喜欢和表姐一起玩。
绕过弯弯的小路,我们便来到舅妈家。到了院子里,我惊呆了,去年我到舅妈家的时候还是狭窄的砖房,而现在却变成了宽敞明亮的大瓦房。“哞哞”“汪汪”“唧唧”“咩咩”……这真是动物交响曲,勤劳的大黄牛,美丽的大公鸡,温柔的小山羊,好像都在欢迎我这远道而来的客人。进了屋,我仔细地观赏舅妈家的变化,只见屋子的中央放着一台大彩电,彩电下有一台VCD,看来这是舅妈家新买的。舅妈家的女儿14岁的小强看见我笑嘻嘻地说:“哥哥、姐姐,你们都有来吃糖吧!”说着捧来一大堆糖。小凤姐姐走过来,拉着我和弟弟的手,舅妈搂着我的脖子说:“我们的小公主又长高了”,并一个劲地问寒问暖。当我问起舅妈家的收成,舅妈高兴地说:“小麦收了上万斤,棉花卖了7千多元,生活过的比蜜甜。计划今年多种棉花,多养几只羊,有了钱买台电脑去上网”。
临走时,小凤姐姐失望地流下了泪。舅妈劝我多住几天,我把嘴放到舅妈的耳旁边,悄悄地说:“舅妈,明年我还来”。
火烧岛在台湾岛东边的东海里,距离台东有几十里。火烧岛的由来有这样一个传说:
阿里山下住着阿里和阿里嫂夫妻俩。他们有一个儿子叫阿沟。夫妻俩对儿子宝贝得要命,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天气冷了,用棉花包起像包粽子;天气热了,夫妻俩轮流替他打扇子到天亮。儿子渐渐长大了,能讲话、走路了。夫妻俩更加疼爱,“乖乖,乖乖”不离口。儿子要吃什么,要玩什么,千方百计找来给他吃,给他玩,总怕儿子嘟一嘟嘴巴。
有一天晚饭后,夫妻俩带着儿子在门外散步。月亮出来经过对面高山顶。儿子看见了,于是指着月亮说:“爸爸,我要玩月亮,你上山顶摘下来给我玩。”这下爸爸可不知如何是好了,他恳求地说:“悬崖峭壁的高山,怎么能爬上去摘月亮呢?”儿子可不听这话,他身子摇了两摇就滚在地上大哭。过去,儿子一打滚,父母就只有千方百计满足他的要求,可现在这个摘月亮的要求把他爸爸难住了。妈妈慌忙拉起儿子,替他拍掉身上的.泥,搂着儿子说:“乖乖,莫滚莫哭,爸爸上山摘月亮给你。”她转过头来恶狠狠地骂阿里:“你呀,做什么老子呀,快上山去摘月亮给阿沟玩!”
阿里无可奈何爬上山去,艰难地攀藤踩石爬呀爬呀,爬得汗流浃背,爬得手脚打颤。山下的儿子却在不断催促:“快呀快呀,快摘月亮给我玩!”阿里爬到陡峭的山崖上,脚踏上了一块松石,连人带石骨碌碌滚下山脚,脑壳开了,手脚断了,血肉模糊像一堆烂南瓜。
阿里嫂抱着阿沟去看,她的心像刀绞那么痛,眼泪扑籁籁流下来。儿子阿沟也舞手踢脚地大哭起来,可他却不是在哭爸爸的死,是哭爸爸没有摘月亮下来:“晤,晤,月亮,晤,爸爸不替我摘月亮,在这里躺着睡觉,晤唔唔……”妈妈也顺着儿子的心意,指着阿里骂道:“你不摘月亮下来给阿沟玩,你该死!”
埋葬了阿里以后,阿里嫂照样溺爱儿子,纵容几子。儿子越来越大,胆子也越来越大。阿里嫂也年老了,被称作阿里婶了。她的儿子发展到又偷牛,又偷粮,还招集一帮坏人大搞绑架、***人、放火。老百姓深受其害,于是组织起来打阿沟这帮坏蛋。
阿沟带领一队坏蛋渡海去占领了南寮岛,把岛上的老百姓统统***光。还经常乘船到台东、大麻里、都兰,绑架百姓,抢掠财物,放火烧村,搞得天怒人怨。大家都来责备阿里婶:“你呀,溺爱孩子,纵容孩子,现在害得我们老百姓家破人亡,不得安生,你呀,你不觉得难过吗?你有罪啊!”后来,那队坏蛋竟然抢到了阿里婶家,抢走了她的鸡、猪和粮食,还打伤了阿里婶。这时,阿里婶才醒悟过来。
于是,她和老百姓一起向天祷告,请求玛祖婆除掉这个祸。天上飞下来一只高大的火鸡,脚根长,嘴下垂着红彤彤的皮肉,像一团火。它来到阿里婶家说:“阿里婶,玛祖婆派我下来喷火球烧死南寮岛上的坏人,你同意吗?那里面可有你的儿子阿沟啊。”阿里婶恨恨地说:“阿沟不是我的儿子,烧吧,烧吧,烧光那一群坏蛋!”
火鸡站在台东海岸的石崖上,拍拍翅膀,昂头长鸣一声,张开大口,哗哗哗,吐出大团的红火焰,一串串地飞向南寮岛,火在南寮岛上劈里巴啦燃烧起来,灰烟飞腾,火焰冲天。
阿里婶和百姓一同大叫:“烧呀,烧呀,烧死那一群坏蛋!”火鸡口里的火球不断地喷过去,烧呀,烧呀,南寮岛上的坏蛋通通被烧成了焦炭,连石头也烧红了。阿里婶眼泪不滴一颗,只是连声呼喊:“烧呀,烧呀,烧得好!烧得好!”
后来,人们就把南寮岛称为火烧岛,只有一个镇还称做南寮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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