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悄悄。此时的我正在噩梦中苦苦挣扎。猛然间,我一下子醒了。睁开双眼,屋子里亮堂堂的。此刻,爸爸妈妈正坐在我的床边,妈妈面容焦急,正一遍遍抚摸着我的额头,而爸爸正神色凝重地看着温度计。这时我才知道自己发烧了,浑身上下火辣辣地热,口干舌燥,身体上没有丝毫力气。“39度了,快送医院吧!”爸爸神色焦急地说。“我看也是,再拖下去可不行!”妈妈附和道。说话间,妈妈拿来了外套给我穿上,扶着我下了楼。
夜,静静的,马路上我们三个人急促的脚步声在四周回响着,显得格外刺耳。来到马路边,爸爸妈妈焦急地向马路的另一端张望着,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只有焦急与恐慌。
半晌,终于有一辆空着的出租车从马路的一端开了过来。爸爸看到了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伸手招拦。坐上车后,爸爸就着急地对司机说:“去人民医院,开得快些!”汽车在马路上飞快地奔驰着,这短短的几分钟,爸爸妈妈还是显得十分着急,对他们来说,这也许是最漫长的路程了。
终于到了,一下车,我们就飞快地往里走。走进医院大厅,妈妈就扶着我找了个位子坐下,还不断地询问我现在舒不舒服,而爸爸则急匆匆地给我挂号。看了病,打了点滴后,爸爸妈妈才疲惫地舒了一口气,这时,时针已指向了深夜11点。
爸爸妈妈爱我,我也爱他们。每天傍晚,我总能看见妈妈在家中忙碌着,因此,我也准备为妈妈做些什么。
一天下午,我放学回到家,天空阴沉沉的,还不时地刮着风,空气中似乎有许多小水珠,湿漉漉的,闷得很。我扭头向阳台望去,许多衣服正晾在外面,这时,我突然想到:妈妈每天很早就要起床为我们洗衣服,现在好像就要下雨了,要是把衣服都淋湿了,妈妈不就还得洗一遍。我把衣服收一下吧。想到这里,我立刻行动了。
首先,我拿来了收衣杈。“哎呦,怎么收不下来了?”我收第一件衣服就碰到了麻烦,仔细一瞧,原来是衣架与衣架之间缠住了,我只好把所有的衣服通过收衣杈一点点推过来,然后再一件件拿过来。“收衣服都这么麻烦。”我自言自语地感叹到。
经过我的一番辛苦的努力,终于把所有的衣服都收到了屋里。“嚓”的一声门开了,妈妈一进屋就直奔阳台,当她看见收进屋里的衣服与拿着收衣杈的我时,什么都明白了,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琛琛你长大了,能帮妈妈做事了。”妈妈边说边赞许地望着我。
4月份汇文培训班突然增加了一次考试,这是我有生以来考得最糟糕的一次,虽然成绩还不知道,但自己感觉真是糟糕透了,14道题,一半都不敢保证正确,真是羞到家了。正当我思索怎么面对爸爸妈妈时,爸爸已经在学校门口等我了。
见到爸爸,听到他的声音:“今天是不是考试了?”我点点头,“难吗?是不是考砸了?”这使我更加抬不起头,更加使我惭愧。一路回家,除了电动自行车嗡嗡的发动机声,再没有别的.声音了,不知爸爸是如何知道我考砸的,大概是看我的表情猜得吧!不知不觉到了家。回到家,妈妈便在门口等我,一见我,便问:“听说今天汇文考试,没有提前通知,考得怎样?”她眼里放出了光芒,这使我更加说不出话来。可是看着她这样,又不使我不得不说出。我对妈妈说:“考砸了。题基本没见过,四分之一的题都是蒙的。”妈妈眼睛的光芒弱了一些,对我说:“你认为自己能得多少分?进的了前100名吗?” “不知道。”我再也受不了,冲进了房间。其实我的心底知道,爸爸和妈妈为我付出了很大的精力,一年来他们风里来雨里去陪着我去参加各种培训班,我也知道他们想让我上一个好中学。我如今考了这么个结果,让我更不知如何面对爸爸和妈妈的心。
这时,爸爸走了进来,对我说:“如果是我的好闺女就站起来,考试砸了下次可以考好,不是还有一次考试呢吗?但是人心跨了却不可重新再来。告诉我,你永远是最好的,行吗?我不要求你现在说,但是用实际来告诉我,我坚信,你能行!”
妈妈把苹果递给我,说:“先吃苹果吧!”泪水模糊我的眼睛,苹果在我手心,似乎有千斤重。它,凝聚了爱的力量,使我不再悲伤。
虽然不知未来的我会是怎样,但我坚信,在爱的海洋下,我并不会独自一人驾驶,因为有了爱,我的心才会变得有光芒、温暖。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父母爱,如水、乳,相交融。父母爱,如潮水般奔涌而来;父母爱,像彩虹般穿贯世界;父母爱,似空气紧紧将我包裹。从前,当父亲为我白了一根乌发,当母亲为我深了一道皱纹,我从不心痛,认为那是理所当然。
可现在,我不会了。我会认为,那是父母爱我的见证。父母就像一只珍贵易碎的花瓶。每爱我一分,他们就更脆弱一分。父母爱,是豪华的大船,父爱是掌船舵,母爱是迎风帆,它让我在生活的海洋上斩浪劈波;父母爱,是冬夜的蜡烛,父爱是制烛蜡,母爱是烛茎光,它让我在异乡的漫漫冬夜感受到家的温暖;父母爱,是村头的孔明灯,父爱是支灯篾,母爱是包篾纸,它照亮了我在无月之夜的回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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