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我无法告诉你生命是什么,但我知道它绝对不仅仅是生物体具有活动的能力,不仅仅是蛋白质存在的一种形式,如果仅是这样的话,我们也就仅仅是一台消化面包的机器,每天机械地运动,没有一点儿生气,我无法生命是什么,但我深信它是伟大的,顽强的,脆弱的。它弥漫着奇幻的气息,令人无法捉摸。有人说,生命苦短,有人说,生命艰辛,你呢,朋友?
朋友,在你记忆的深处,是否能抽出这样的一幅画:残阳下,只见一个院子里,一个人左手缚鸡,右手拿刀,准备***鸡,嚓嚓,一时间,血珠四溅,迸落到土地上,染红了泥土,在残阳下显得更加红润。鸡挣扎着,它站起来又倒下了,之后又站起来,扑腾着飞向天空,又落了下来。疼痛如针一般刺着它弱小的心,大约十五分钟后,它的心脏输出最后一滴血,它倒下了,不再站起来。十五分钟,一个多么大的数字。啊,生命,你是这么顽强!。
这里还有一个故事:一对美国母女,假期中母亲带女儿去滑雪,途中遇风雪,不辨方向迷了路。走进了一个白雪皑皑的大峡谷。气温越来越低,寒冷侵袭着她们。走了这么一大会儿,体力消耗很大,饥饿扰乱她们回去的信心。怎么办呢?直升机落了下来,找到了她们,但只救起了这个女儿,因为她母亲为了使她能够获救,咬破了自己的动脉血管,用自己的鲜血写出了一个鲜红的SOS。引导直升机来营救她的女儿。那鲜红的SOS在阳光照射下格外引人注目。啊,生命,你是这么伟大!
一个想远离死亡,一个却奔向死亡,这就是生命如此的幻妙。它这么顽强,这么伟大,难道不值得我们敬畏吗?我们难道不应该抛弃“种类、种族低下或者高尚”的荒谬的理论,任何一个生命,它的存在都是上帝的安排,我们不应因自己的强大主宰那么弱小生灵的命运,这对那些弱小的生灵是不公平的。生命是平等的,我们不能残害它们,受自身利益的驱使,否则我们用道德舆论去谴责它,因为它渺视生命,破坏生命的法规,生命是高尚的、神圣的、不可侵犯的。
啊!让我们敬畏生命吧!
我是一个生命,生命的意愿是生存,在生命的中途,她愿意活着。
在我的生命意识中,带着对毁灭和痛苦的惧怕,渴望着更广阔的生存和快乐;我的周遭围绕着同样的生命意识,无论她在我面前表达自己还是保持沉默。
生命意识到处展现,在我自身也是同样。如果我是一个有思维的生命,我必须以同等的敬畏来尊敬其他生命,而不仅仅限于自我小圈子,因为我明白:她深深地渴望圆满和发展的意愿,跟我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我认为毁灭、妨碍、阻止生命是极其恶劣的。
尊敬生命,在实际上和精神上两个方面,我都保持真实。根据同样的理由,尽我所能,挽救和保护生命达到她的高度发展,是尽善尽美的。
在我内部,生命意识懂得了其他的生命意识。她渴望透过自身达到整合,成为一个整体。我只能坚持这样一个事实,生命意识透过我展示了她自己:成为与其他生命意识相互依存的一员。
我经验过向一切生命意识表达同等敬畏的不可遏止的冲动,如同尊敬自身的一样。通过这种经验形成了我的伦理观。一个人遵从这种冲动,去帮助所有他能够帮助的生命,并且畏惧伤害任何活着的生灵,这个人才是符合伦理的。
如果我把一个昆虫从泥坑救出来,我的生命对另一个生命做出贡献,那么对立于生命自身的生命分隔现象就消失了。
不论何时不论何种方式,我的生命对另一个生命贡献出他自身,我的生命意识就经历了一个从有限到无限的融合的愿望,在这个愿望中,所有的生命是一个整体。
绝对伦理要求在生命中创造完美。她不可能完全实现;这一点倒无所谓。对生命敬畏的感觉是绝对的伦理。它使生命序列的保持和提升顺利运作。
不论在什么情况下,毁灭和伤害生命都如同恶魔一样有罪。在实践中,我们真的被迫选择。我们经常必须武断地决定何种形式的生命,甚至何种特殊的人,我们应该挽救,何种我们应该毁灭。尽管如此,敬畏生命的原则仍然是完整的和毋庸置疑的。
这种伦理并不因为人们的伦理观抵触现象而失效,农民在牧场割草喂牛割下了一千棵花,可是他必须注意,在回家的路上,不要因为沉浸在消遣心情里而划掉路旁的花朵,因为这样做是不必要,是对生命犯下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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