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郑屠在纳凉,见我过来马上起身说:“大人来了,要点什么肉?”我瞟他一眼,只见他下巴上长满络腮胡,我说:“我要瘦肉,切成丁。”郑屠切完已经累得汗流浃背,包好了递到我面前讨好的说:“鲁大人,肉切好了。”我又说:再切一点肥的肉丁。”郑屠不敢怠慢,忙点头答应:“就去切。”一阵切肉声。郑屠又包好了肉递过来说:“大人,又切好了。”“你再给我切软骨。”
这时郑屠阴沉着脸道:“你是特意来找事儿的吧?”我一听火就上来了,抓起那两包肉道:“洒家就是来找事的!”随即把肉丁劈面打过去,就像下了一场“肉雨”。郑屠怒发冲冠,从肉案上操起一把尖刀追我到街上。众邻舍不敢来拦,过路的人驻足观看。他右手拿刀,左手要来揪我;我岂能要他捉住?就势按住左手,往前迈进一步,望小腹上只一脚,躺倒在当街上。我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挥舞拳头,对他喝道:“洒家也没叫个”镇关西!”你是个卖肉的屠户也叫做“镇关西!”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扑的.一拳,正打在鼻子上,顿时鲜血迸流,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我骂道:“我让你对付我!”举起拳头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看的人都惧怕我,谁敢向前来劝?郑屠直讨饶。我更来气“你要和俺硬到底,洒家便饶你了!你如今对俺讨饶,我偏不饶你!”又一拳,太阳上正着,我看见他挺在地上,动弹不得。我觉的他在装死,只见他脸皮渐渐的变了。我想道:“俺只想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打死了他。洒家须吃官司,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溜开。”拔步便走,回头指着郑屠尸道:“你诈死!洒家和你慢慢理会!”边骂,边大踏步去了。
既为闺蜜,那么她的性格就与我有些相似。但与我不同的是,她静若处子、动如脱兔,性格直爽、爱憎分明。
一日风和日丽,她便来我家玩,我们坐在书房里聊着天,突然,她看到窗外的几棵无花果树结果了,就立刻打算和我一起去摘点吃。但是,就在这个伟大的决定作出之后,她看到了一本她相当感兴趣的书,于是乎,她在美食与书之间挣扎了好久,最后决定,拿着书出去摘无花果,也就是一边摘,一边看。好吧,虽然我不支持她的决定,但是她的脾气和我一样的倔,怎么说都不成,那就只有这样了。于是乎,当我在树下艰难地摘着无花果的时候,她正靠着墙看书,微风阵阵刮过,刮起了她额前的几缕发,然而她毫无察觉,这一动的决定和一静的作法不是一般人有的功夫,让我既羡慕又佩服!
不光如此,她性格直爽,爱憎分明常为朋友打抱不平。
“叮铃铃——”下课了,同学们一个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了教室门外,突然,不知一个女同学说了些什么,教室里像炸开了锅一样,一大群人哄笑着,好似发现了什么新鲜事。她按捺不住好奇心,凑上去听了听,结果,她的脸越来越阴沉,好像要下雨了一样。果不其然,她冲我吼了一嗓子:“小婧婧,过来收拾他们,太不像话了。”言罢,还踹了一脚一个离她很近的正在狂笑的.男生,嘴里还愤愤不平地嘀咕了几句。我赶紧跑过,原来班里有人乱传我的谣言,我赶紧拽着她的袖子说:“咱们走自己的路,让他们说去吧!身正不怕影子歪,随他们去吧!”谁知她火冒三丈、不依不饶,非要弄个子丑寅卯,硬要拽着我找造谣的那个女同学辩驳清楚。在我的印象里,她在班里还没发这么大的火。她一脚踢倒了凳子,拽着那个女同学,非要让她说清楚,一副拼命三郎样子,吓得同学们都大气不敢出,直到那个同学承认自己是无中生有,并向我道歉,邱邱的脸色才云开雾散,有阴转晴。瞧!我这闺蜜够朋友吧!
邱邱,得闺蜜如你,真乃人生一大幸事。看着你在阳光下的灿烂笑容,我在心里默念:“让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我的同桌个子不高,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张红红的嘴巴能说会道。有一次,同桌配了一支唇膏,还没来得及向我显摆就迫不及待的涂在了嘴上。我一看,他的那张嘴巴本来就红,再涂上唇膏,就好像涂了口红。我在一旁打趣道:“你如果是个女生,一定非常漂亮!”但我并没有考虑到说这句话的下场,同桌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只见同桌眉毛一挑,开始了“机关枪唾沫扫射”,我被喷了满脸口水,欲哭无泪啊。
还有一次,他为我们组扣了很多分,我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他还满不在乎:“切,我不也加了很多分的嘛!”看他一脸不屑,我桌子一拉,始终与他保持十公分的距离。一开始,我们互不理睬,后来,他忍不住了,”嬉皮笑脸地凑过来:“姑奶奶,可以回来了吧?”哼,我才不吃这一套。同桌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把我的桌子一点一点往回拉,我不干,他又把他的桌子拉过来,我推回去,他再“吭哧吭哧”拉过来,我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听了我的介绍,你知道他是谁了吗?没错,他就是——苏畅。他的“舒畅”事迹,我可是三天三夜都讲不完呢!咳,好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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