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一年又一年过去了,大姐姐小学毕业了,大姐姐离开了美好的学校,离开了像家一样温暖的小饭桌。
姐姐走了,晚上屋里静悄悄的,静的都能听见风,听见树叶的`声音,从此屋里不再热闹,但当时她讲下诺言,说两个星期后会来看我们。
两个星期过后,黄晓玉姐姐没有来看我们,我们想姐姐,可能姐姐很忙没有来吧。又过了几个星期,姐姐来了,她又来到了美好的学校,我们在做作操,无法去找姐姐,姐姐和老师说了说话,就跑上了楼层,找到我们班的老师,老师让我们回教室,我回到了教室,老师说了几句话就下课,老师说完作业,我就下楼了,我看见了黄晓玉姐姐,我把她带回小饭桌,我们大家看到姐姐非常高兴。天很晚了,小饭桌的阿姨让姐姐回家了。姐姐叮嘱我们“要听话,姐姐会常回来看你们的!”我们和姐姐就这样分手了,我从姐姐眼里看出了悲哀,姐姐也不想离开我们,但姐姐要升初中了,不能住在这里了。
真期盼姐姐再回来看我们呀!
落日余晖,孤雁残阳,一人独挂夕阳下。影子被夕阳拉的很长很长,一个人瑟瑟的站在覆满凉意的春风中,撩起几缕发丝,轻触脸颊,凌乱与回忆中。
初春
河畔。春天的'气息弥漫开来。
我和你手拿棉花糖走在初春河畔的小桥上。我念叨道:“很快上学了,又不能一起玩了。”你捏了捏我的小脸“好啦,有时间会来看你的。”你笑的两眼弯弯,眉目如画。我排掉你的手,“走,放风筝去。”大概我快乐的暑假时光,都有她的微笑罢!
仲春
夜晚。漫天的繁星点点。
我两坐在凉椅上,谈谈家常,闹闹趣事。你说“十年之后,我们是依旧如此陪伴至白发苍苍,还是两个人坐在沙发两头低头玩手机。”我不敢想象多年以后,如果街头相遇,是否还记得彼此,人海中,是温暖相拥,还是擦肩而过。
到了车站。你一只手托着银色行李箱,另一只手拎着你最喜欢的凯蒂猫的袋子,那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你的头发没有用橡皮筋扎着,似懒散的人儿般躺落下来,长发及腰。你狭长的丹凤眼眯起,嘴角上扬:“你该多运动了。”伸手像摸着小猫的绒发揉揉着我的头。我一抿唇,瞪着眼睛:“坐你的车去,快走快走,这么多废话。”说着嫌弃却满是不舍。
春末
还是河畔。你告诉我你要走了。
你打趣道:“飞机票的钱我可买不起哟。”晚春中一丝凄凉渗透在你的字里行间,眉眸中尽是不舍。一起做饭的画面跃然眼前,你清脆铃铛般的笑声回荡耳边,你担心我受伤时的慌乱神情,像是幻灯片般缓慢播放。我上前抱住你,眼泪终是忍不住了,这些,不再有了是吗……
入春
是今年的春。那年的春你在我身旁,是默契喊话的你我,是泪眼婆婆的你我。今年的春,我还是很想你,今年的春,你究竟在哪里……
时不时逗得我眉开眼笑,你就像我的亲哥哥一般…… 后来,长大了一些,周末就常常恳求着爸妈去你家玩,我像一个顽皮的小野猴,摸着你花了一个月拼起的高达模型,你倒也是放心,不怕我毛手毛脚碰坏了零件。慷慨地将一叠叠漫画书递给我,一边在一旁安静地完成一本又一本练习册,“喂,哥哥,我可以去你家里玩吗?”电话这头的我充满激动和兴奋,“可以啊,我没多少事……”一次次的询问,一遍遍的回答着。日久,情深。 你和我坐在家里的客厅里,两人手里均捧着一部游戏机玩得不亦乐乎,太阳的余晖一点点钻进窗户,照亮着我俩的脸,游戏机里的画面,一下下地变动着,“哇,打赢了,打赢了,这个怪物真的难打……”你吁着气,我在一旁呆呆的想着刚刚酷炫的画面,而对你也是满腔的.羡慕。 再过了几年,你上了高中,每月才回一次家,我的学习压力也渐渐变大变多,有时在饭局或是长假还有拜访。家长们,则让我把你树立成榜样,让我考上好的高中。 你高考结束了,在等待美国大学录取通知的两个月里,我总是会抽空去见你,和你玩电子游戏,心中的那条为期两个月的时间线一点一点的被剪断,是不舍和难以忘怀的情谊。
你如期登上美国的大学之旅,临走前那个拥抱依旧,明晰的印在脑海。 你在美国的大学里已呆了两年,一系列以往的场面浮现在脑海,你可能不知道今年春天我很想你。
爸打来电话问:“姑娘,你到了吗?”我看了看周围的同学,却说:“还没呢。”爸说:“到了赶快给爸打电话。”我随意回了一句就挂了。同学问我:“你明明到了,干吗还说没到?”我用极其开心地语气说:“我就是故意的啊。”他们用鄙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瞪了他们一眼,自顾自地走了。
其实,他们谁也不知道,我就是想借机会再给爸打一通电话,想听听老爸沉稳的声音,我也只能骗骗他。睡觉之前,我给爸回了个电话,虽然爸还是简简单单地嘱咐了几句,那晚我却睡的很好。
记得临行前,看到街上已经开始卖月饼,我回去跟爸说:“这么早就开始卖月饼了!”爸抽着烟看着我说:“姑娘,你中秋回来吗?”我低着头玩手机应了一声:“不回,回来干吗呀,也没什么事。”那根烟正好抽完,爸把烟灭了,往屋子外边走边说:“哎,你这个孩子就是不想家。”我拿着手机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喊了一声:“爸。”爸回头看了看我,等着我说下文。我摇了摇头说:“没事,没事。”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我只能苦笑一声。我真想抽我自己,为什么要说买月饼的事情。
我多想告诉他,我不是不愿意,也不是不想家,而是不敢回家,我怕我再也不想离开,对我而言,世界上最需要勇气的事就是踏出家门。
爸发短信说:“你们那边今天26度,你多穿点,你抵抗力太弱了。”我回他:“你怎么知道我们这的`温度?”他说:“你在哪,我就会看哪儿的天气预报。”
我就是人们所说的那类“怂孩子”,肯定有人问:“你到底有多怂?”我就是怂到连哭都不敢在爸面前哭,就是怂到连一句“我想你了”都不敢说,就是怂到连向你解释的勇气都没有。
月已满,人未圆。歌声淡,人长叹。梦中现,人亦念。
那是六年级的一个星期四,我清楚的记得语文老师让我查作业数。可不知怎么的`,我怎么查,人数都不够。本来应该第二节课就抱过去的本子,被我拖到第三节课,还迟迟未理清。当时是夏天,人的情绪也十分烦躁。老师看我没有抱过去作业,就生气的对我说:“怎么了,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亏我还那么信任你的能力……”那一刻,不知怎么的,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像等时刻涌下来。可因为当时同学们都在,不好发作,我就只好忍住了。
回到家,我关上房门,用被子捂着头小声啜泣,生怕父母听到。可不了还是被他们发现了。他们看我委屈的样子,也十分难过。望着他们的表情,我只能忍着,笑着说:“我没事”。然后又当着他们的面“快乐”的去干别的事。其实我感觉到了,“忍”真的很难受。这时,我真想痛哭一场……
上次月考完后,我兴奋的回家,可看着只有我一人的家。疑惑,他们这几天怎么都早出晚归的?
正感到无聊,就见姨妈敲门进来。我便高兴的向她诉说这几天有趣的事。可她却一改往日的微笑,问我:“你们月考完了吗?”我回答说完了。她便一脸悲伤的说:“现在告诉你一件事,你要坚强,你父母怕影响你,所以没告诉你。你的奶奶,走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说这不可能,可心里早波澜起伏。姨妈又耐心的说奶奶是真的离开了我们。我一下子被石化了样的愣在那里,然后迷迷糊糊的和姨妈来到了灵堂。真的,一切都是真的。望着奶奶的黑白相,还有那个刺人眼的棕红色的棺材。我开始不知所措,好多事都在我脑海中闪过,有奶奶对我的好,还有我和奶奶顶嘴的那些画面,一幕幕就像连续剧一样放映。
我真的好想哭,好想哭。但看看早已泣不成声的妈妈和忍着悲伤招呼亲友的爸爸,我强忍着。这次,泪珠不听话了,开始不争气的往下流,流进我的心里。我是多么需要一个环境来嚎啕大哭。但亲友们都在安慰我,我也只把泪水往肚子里咽。
真的,在某一个气氛下,在某一种心情的烘托下,人,真的的的确确会想哭。而且,真真正正需要大声哭来发泄。真的,有时真的想痛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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