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喜欢小鸡,一想它那毛茸茸的样子,细脚伶仃,感觉可爱极了,恨不得一把将它抱在手里,好好地抚摸它一把。
也真巧,那天妈妈出门去买纸,走到半路就回家了,手里捧着一只小鸡,说是要楼梯口捡到的。当时,我打开门一见,顿时眼睛直冒金光,立马迎上去把小鸡捧在手心里。这小鸡真是可爱呀!它全身长着金色的小茸毛,头上还有一些黑色的花纹,好像是画家给它画上去似的。两只眼睛大大的,炯炯炯有神,滴溜溜地四处张望。
小鸡虽长得可爱,但它也是个贪吃鬼。
进家门才没多久,小鸡就开始叽叽地叫了起来。我想它是饿了,于是拿了几颗玉米,把玉米放在小鸡嘴边。只见它张大嘴,露出了粉粉的舌头。我轻轻往它嘴里塞了一颗,它立刻合上了嘴,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
等它吃完再张开嘴,我发现它尖尖的嘴巴四周还残留了一些玉米渣。我看到它两眼渴望地盯着我,一副哀怜的样子,于是又喂了它好多颗。可是小鸡似乎还没吃够,只要我停下喂它的节奏,它就一个劲地叫。
我不耐烦了,决定不喂它,就站在一边,心里嘀咕着:“吃吃吃,你就知道吃!”这时,小鸡叫唤得更大声了,似乎在向我抗议。我不理它,故意往房间里走,嘿,它倒跟上来了!于是我调转方向,往餐厅方向走去。它一见,也立马来个急速转身,追了上来。我又转身,它依旧锲而不舍,还是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简直成了我甩不掉的尾巴了。
小鸡不仅长得可爱,而且它那贪吃的样子更是有趣!
一天,小鸡的奶奶生病了,寄信给小鸡,小鸡知道了,匆匆的向奶奶家走去。可走到半路,小鸡有麻烦,因为,有一条又宽又长的大河挡住了小鸡的去路。这时候的小鸡和往常不一样了,圆圆的脑袋,雪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双红色小爪子在地上走来走去。它以前自豪自己有这样锋利的小爪子,三两下就把土刨开了,现在羡慕小鸟可以在天空飞翔,小鸭可以在水中游泳,可自己在两样中什么也不会——这时可不能想这个了,小鸡急得哭了起来。
在这时小鸭来了,它看小鸡哭了起来,就跑到小鸡这儿,奇怪的问:“小鸡,你为什么哭啊?”小鸡一边哭一边说:“呜呜我奶奶生病了,我要去看它,可又过不了河,这这这可咋办?呜——”小鸭说:“可能我可以帮你!”小鸡陷入了苦恼之中,小鸭眼睛瞟向以块木块,小鸭脑子一拍想出了一个号办法,它说:“有了。”它拿着木块,放在河边,它说:“你走到木块上吧!”
小鸡走了上去。
小鸭也下了河。
小鸭一边游,一边推着木块,向前游去。
到了河岸边小鸡对小鸭感激不敬,小鸭说:“快去吧!”小鸡到了奶奶家,它吧一切对奶奶说了一遍,奶奶说:“小鸭是个好孩子啊!”小鸡,一边聊着天,一边高兴地笑了。
踏着暗黄色的落叶,走在暗花色的铺满伤感的路上。我明白,秋来了。它让我感到天冷了,花谢了,草衰了,心中也隐隐有些酸楚。
朋友问我:“你是不是厌恶这个季节?”
我说:“不,不是厌恶,是憎恶。”
想想也怪,我不去厌恶那刮着刺骨寒风、飘鹅毛大雪的冬天;不去厌恶那忽冷忽热,乍暖还寒的春天;不去厌恶那蚊虫漫天飞舞的夏天,偏偏地厌恶这个季节,它总是在我的剧中扮演悲情主角。
五年前的那个秋天,期末考试的又一次失利无情地走到我面前,也曾告诉自我:不要哭,站起来。但泪水却夺眶而出,我失望了,放下了,堕落了。人们都说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在秋的挽歌中,一切都是沉甸甸的,就像我收获的那些沉甸甸的泪水。
也曾想避开老师、同学的话语,在自我的天地里,活出一个新的自我,但我举棋不定,不知下步该如何出棋。也许我上步走错了,只好全盘皆输。我怕再错一次,我只能沉沦。
那一年,我用青春买下了一片茫然,也许“优异”太过昂贵。
也许“优异”与我无份,“高雅”与我无缘。就这样,我认命地背着“我是差生”走了两年。
那一段,我用睡觉来填充我的空虚,我明白醒着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因为要应对现实。之后,就是此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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