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除了吃就是睡,想干嘛就干嘛,随心所欲,看见新奇的东西就兴致勃勃地玩起来,而看见空中“飘”着的火腿肠就迫不及待地跟着走起来。当它发现自己够不着时,它就等火腿肠下来一点再扑上去吃掉它。
偶然的一次,我让虎妞恢复了野性:我带回家一只红海蛙,把它放在了鱼缸里,虎妞把它扒出来玩了一下居然就吃掉了。我心想:明天再带回一只虾给它玩。
第二天,我把虾放在地上,虎妞用前爪上前扒弄了一下,虾被吓得只逃,虎妞一把把它摁住了,虾这才想起来自己有两个有力的“剪刀”,它一下子夹住了虎妞的“手”,虎妞决定偷袭它,再把它摇死。于是,它按计划行事,结果和它想的一样,它大功告成了!
我决定让虎妞战斗下去……
这种心理直到初中才慢慢淡化。尽管我的同桌还是个男生,但他的脾气很好,什么事也让着我,同时,班上八卦的同学也少了,没有出现什么绯闻,我和他相处的还算融洽。初一第二学期,老师为了整顿纪律,把很多调皮捣蛋的男生调到第一排,我被调到了第二排,同桌到了第三排。这时,我有了一个女生同桌,她叫萍。
说来也是无巧不成书,以前我的同桌没有一个考试考得过我的,而萍的成绩非常拔尖,我考第一,她永远在后面紧追不舍。我们也是各有各的长处,萍的优点就是数学和英语好,而我是每科成绩均匀,分差从来不大。她一直在暗地里跟我较劲,我看见她每科的`复习资料做的整整齐齐,相比之下,我从来不会把课余时间用来做复习资料的。我只想和她做朋友,然而,我失败了。
萍是一个很矜持的女生,对外界永远都保持着距离,不管什么时候,她一直提防着别人。不光是我,班上跟她不熟的同学也发现了。羽问我们,萍有没有笑过,我很肯定地对她说萍笑过,只是不像我们笑的那么频繁罢了。我把这些问题对源说了,源以前和萍一起住过校,她告诉我,如果没有和萍近距离生活,她是不可能把心扉向你敞开的――而如果你和她一起住过,你就会发现她是一个非常开朗的人。我听了,摇摇头,我不可能去住校,怎么有和她一起生活的机会?萍这种女生,不交也罢。
于是,我开始对萍也保持距离,对她的意见也越来越大。“……她又不和我说话,我没带书她也不愿意借给我看,还有,她从来不把她的作文给我看,哪怕我把我的作文给她看她也不肯。”我把这些话对妈妈说了,妈妈问我,萍是不是乡下来的。
我说是,妈妈想了想,对我说:“你应该知道,乡下孩子家里的经济不会太好,你们一天都在研究周末去哪玩,而萍这种女生融不进你们的谈话,她把她的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没有空和你们这些城市孩子交朋友……”“难怪她的人缘那么差,评三好生的时候她一票也没有。”我插嘴道。“……你应该和她多交流交流,周末请她到家里来玩吧!”妈妈给我提建议说。我用一种绝望的口气说:“你认为她这种性格的人会来我家吗?”妈妈严厉地看着我:“不管怎样,她毕竟是你同桌,你不该这样说她。”
是啊,她是我的同桌,可她会在乎这个同桌吗?
他长着一副胖乎乎的鹅蛋脸,脸上镶嵌着一对直勾勾的细眼,总是那么炯炯有神,眼珠子骨碌碌直转,像两颗水晶发亮的`宝石,只要他一眨巴眼,准有鬼点子;一对眼睛中间横卧着笔直的、机灵的鼻子;那说话结结巴巴的小嘴,总喜欢提一些天真的问题,使人无以回答;那排列整齐的牙齿像磨洗过了一样,又白又亮;他那大脑袋上的头发乌黑油亮,像条清澈的小溪;脑袋上长着一对不大不小的耳朵,好像吊壶的两个把手;他那圆滚滚、胖乎乎的手粗壮有力,白净的平脚板走起路来特别有劲。
严若鹏非常能吃,你们别以为他那又细又小的嘴吃不下东西,他可能吃了。有一天,我正走在上学的路上,看见严若鹏一手拿着橘子,一手揣着酸奶。我走上前去问:“你怎么拿这么多东西呀?”他边吃橘子边应道:“今天不是有劳动课吗?”我又问:“那你现在把橘子吃了干吗?”他边喝牛奶边答道:“没办法,我的肚子是个无底洞,总是吃不饱!”他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恩……恩……真好吃。”他吃完了橘子,把嘴巴一抹对我说:“邓斯舜,你在电脑上玩过《极品飞车6》吗?”说着,不由得神采飞扬,仿佛额头上也跳出一个“喜”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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