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地球广阔的黄土高原——兰州。那里有穿城而过的母亲河——黄河,黄黄的河水两岸,是黄黄的土地。生长在这高原上婀娜多姿的柳树,郁郁葱葱的白杨树,只有夏天才能看到最茂盛的样子。在高原的干旱地带,它们顽强的活着,真是令人惊讶!
在我上幼儿园时,爸爸工作调离兰州,来到美丽的四川盆地——重庆。渐渐的我注意到,原来嘉陵江是翠绿的,宛如一条项链戴在新区和老区之间,但这里的土却是黑色的。在这盆地里生长的有粗壮笔直、直入云霄的银杏树,有长着长髯的小叶榕,在风中摇着“胡子”为你点头。它们在巴山绵绵细雨的亲吻下,显得更加青翠欲滴,这种连绵不断的雨夜不会泡死树的根部,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今年我们全家又来到了位于亚热带的广州。在广州我看到了浑浊的珠江,而这里的土地却是红色的。生长在这里的树木,有树皮像千层蛋糕一样厚的,一层一层的白千层、红千层;有一种树,叶子长得像马蹄,所以称为马蹄树。它们都经历着每年数次台风的洗礼,却依然挺拔,像一位士兵,对你敬礼呢!
这时,我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大,让我摸不着头脑,我只好向爸爸请教了。“爸爸,为什么兰州的土是黄色的,重庆的土是黑色的,广州的土是红色的?”
“因为各地土的酸碱度不同,所以颜色也不一样。”
“土怎么会有酸碱度呢?”我疑惑地问道。
爸爸带着我抓了一把红土,放入纸杯里,加入少许白开水稀释后,用pH试纸检测比对后发现,试纸颜色果真小于7,真的是酸性的!
“那为什么这些地方长的树不同呢?”我又问道。
“因为各地的土质、气候都不同,所以植物品种也不同。”爸爸说道。
难怪课本第二课《雅鲁藏布大峡谷》中说有九个自然带呢!自然带就是这种原因形成的。
我们身边到处都有知识、学问,只有我们努力学习知识,才能了解壮丽祖国的山山水水!
黝黑的土地,蕴含着我的思乡之情;肥沃的土地,记录着我的成长经历;熟悉的土地,承载着我的童年时光。人说,一个人的幸福回忆总是很难忘却的,当然我也不例外。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在一个贫穷落后的地方度过,那儿便是我的家乡。幸福蔓延,时光后退,随着视线的模糊,我再一次来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我坐在田径上,看着正在田野里忙碌的两个身影,那就是12年前我和奶奶啊!“奶奶!”,我好想冲上去抱住她啊,但是,我犹豫了,我不想破坏这种宁静的美好。“奶奶,这是什么啊?”女孩指着一簇金灿灿的花问。“那是油菜花啊,等它谢了,结了籽,榨了油,就成了香喷喷的菜油了。到那时,奶奶就能给娜娜煮好吃的了!”奶奶一手提着篮子,一手牵着女孩,和蔼、耐心地讲述着。
“哦,太好了,油菜花要快快长大,娜娜要吃好吃的哦!”女孩心满意足地笑着、跳着,满脸写着幸福。真的好傻,这就是我啊,为什么我会嫉妒她呢?是因为幸福已离我远去了吗?一大一小的背影,越来越小,越来越远。我脱了鞋,走进了日夜牵拌我心的大地。土还是那么软,就像棉花糖一样。用手捧起一坨土,它还是那么黑,它还是那么温暖,就像以前跟奶奶累了一起躺在这上面一样,带着青草的味道,夹着野花的芬芳,享受着大自然最真实的味道。也许,这就是宁静的幸福吧!田边的小沟,还是那么清冽,倒映岁月。饮一口,甘甜沁人。水面上,我看到了女孩和奶奶的笑容,看到了油菜花绽放的画面。也许,这就是大自然在真实的色彩吧!这就是发自内心的幸福吧!时过境迁,我要跟着爸爸妈妈去镇上生活了,要告别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了。再闻不到青草的味道,野花的芬芳;再看不到油菜花的绽放,熟人的微笑;再尝不到沟水的甘甜,幸福的味道了吧!怎么会?家乡的土,已化成我的心灵。“孩子离开谁家乡I love you月日仍在遥望这一切一切”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艾青
记忆中泥土的清香沁人心脾。每逢播种季,我常蹦跳着跟祖父去庄稼地,采几把茼蒿,掬几捧清泉,“忙”得不亦乐乎。而当阳光日渐炽热,看着邻人都忙活得差不多时,我就会忍不住喊:“祖父,快点”“不急,慢慢来。”祖父依旧不紧不慢地干着活儿,力求将事情做得有条不紊。
于是,我便坐在田埂上小憩。花草的芬芳,肆意在我周围蔓延,我沉醉其中,也不再催促祖父。
望着祖父劳作的身影,我才真正明白“面朝黄土背朝天”这句话的含义。祖父是个地地道道的庄稼人,那一片片土地里,有他劳碌时洒下的汗水,有他辛勤耕作的身影,有天气变幻时他的担忧。犹记得祖父说过,他年少时,像如今的青少年一样踌躇满志,而今啊,他早安于这一片土地。也只有在劳作时,他才会与年少的自己悄然相遇。
“祖父,我帮您?”
“不用,不急。”
是啊,不急。忙活已久的祖父身上虽沾满了泥土,却仍一棵棵、一排排地将饱含希望的秧苗插种下去,不带丝毫的马虎。这个热爱黄土地的祖父,这个不服老、爱劳作的祖父,即便汗水涔涔也依旧笑语盈盈;即便双手满是胼胝也依旧“不教一日闲过”;即便夕阳西下,他心中念念放不下的也依然是稻谷的长势。这样的庄稼人,这样的土地精神!
终于,祖父忙完手中的活计,拍拍身上的泥土,坐到我身旁休息。望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他欣慰地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有些自豪地说:“看,不着急。”
如今,回望岁月长河,总有这样一幅画面在我的脑海中浮现:阳光洒落在高低错落的田埂上,我与祖父望着整齐的禾苗,幻想着不久后的收获。此时,泥土的清香再度沁入我的心脾。
现在的祖父,日渐衰老,谈及当年,他常忍不住泪水簌簌。我知道,在钢筋混凝土浇灌的建筑里待了多年的他,心中始终弥漫着泥土的气息。那些与土地为伴的日子,已经渗透他的灵魂;而在土地里劳作的祖父的形象,也早融进了我的心里。
烟雾缭绕的火锅店,锅里沸腾着翻滚的汤料,食客们脸上的躁动不安、不雅的吃相和一杯杯下肚酣畅淋漓的啤酒都和墙上那副古朴典雅的中国画形成对比。仿佛画中悠远的意境也被油烟熏燎得肮脏,世俗了几分。
这是我多年前看到的场景,很尴尬。对于中国画这种高雅艺术来说应该摆放在厅堂书房里,而如今却被放置在烟味酒气缭绕的火锅店里,面对着狼吞虎咽的人们,岂不是一种文化的尴尬?
数千年来,中国民族以优良的传统美德传承育人,以饱含哲理的视角去审视艺术。像诗词,晓风残月,题写于九宫格中;像书法,横竖撇那,挥笔弄墨间跃然纸上。让人在俯仰之间,不得不唏嘘赞叹中国文化艺术的博大精深。然而古书有云:心诚则灵。如何心诚,最简单的道理就是接近自然,接近土地。
海子信仰太阳,梭罗信仰自然,而我则和很多人一样信仰着土地。土地是永恒存在的,她宽容地孕育生命,宽容地奉献她的所有,宽容着那些不应该宽容的人类……我所为之感动震撼的也正是这种宽容之心。我时常会凝望着这片棕色的泥土,思潮起伏。泥土是人类最原始的状态,生于土,死后终归于土,我们和它拥有着同样的脉搏和心跳。
古人喜欢接近土地,所以他们心诚。他们信仰着天地间某种道义,因为他们将他们所信仰的融入到作品中,所以那些作品才被后人奉为佳作传奇。
而在当今这个喧嚣繁乱的社会,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城市里,又会有几个人懂得去信仰,去信仰土地,去走进那些先人留下的净土?难道这些作品就只能摆放在火锅店里看现代人和扎啤,吞云吐雾,大声谈笑而默默哭泣吗?
所以,无论你有多忙碌,还是请你在上班忙乱的步伐中抽出点时间低下头,好好看看脚下这片宽广无垠的土地;也请在闲暇的时刻抬起头,好好看看头顶那片天空,想想那种“悠然见南山”的境界,好好想想,自己究竟信仰着什么?
“梦似驼铃惊明月,心如红叶染青山。”为了赢得日后的收获,我俯身耕种那贫瘠的土地,愿如漫山红叶,拼尽全力,染红梦的青山。
那日与琵琶相遇,它古朴的韵味,悠长的余韵,深深地震撼着我。从那一刻起,奏出高山流水,滋润心中贫瘠的土地,便成为了我的梦想。梦中的我,静倚四根琴弦,岁月静好,沃土繁茂。
天生,那土地便很荒芜,这是当我的手指第一次触上钢弦时,我就明白。我知道自己不是音乐天才,我的手指并不修长,一个把位往往要两秒才能串起来。这样贫瘠土地,真的适合耕种吗?为了耕种,我开始找寻肥料。我试着将八拍的音节改成四二拍,不断熟练,不断加速,将一支完整的曲子分成几个片段,逐个攻破。终于,三个月后,汗水将音符串成微笑,微笑将执着串成养分。琴音,从我手中涌出,向前,向前,终汇成雨滴,在心中洒下,一滴,一滴。我像载着梦想的海燕,敢于在通往音乐的道路上吼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仿佛有破茧成蝶的希望,到底是沉睡的蝶,还是丑陋的蛹?不知道,我只能为了心中那片土地,坚持!
当指尖的厚茧铺成了路,蝶从梦中苏醒。我接近了。
然而我的曲调只是连贯,总少了一丝应有的感觉。不只是我,同学们也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个问题,他们的不屑,将这个问题放大,放大,再放大,呈现在我面前。为什么还是不够好?直到那天,我看到表演者随旋律变化的表情,她似乎与琴融为一体,那般如泣如诉。我明白了,弹琴,技艺只是第一步,重在用心。
于是在那贫瘠的土地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渐渐地琴声的小溪泛起了涟漪,有了自己欢快的跳跃,悲痛时的沉默。情感的融合是那么不易,但我已可以用琴声表达作曲者,表达自己,这一次,我用了三年。
那年夏天,蝉鸣声不绝于耳,演播厅内人心躁动。紧张占据了我整个心。我坐在舞台中央,调动情绪,牵动曲子,闭上双眼,梦境中的情景与现实重叠。我俯下身,耕种自己的土地。此时,十年,红叶遍山。
心灵需要耕耘,就像大理石需要雕刻一样。
不久前,我和索凡去乡下拜访朋友,暂住在一个为客人准备的小木屋里。木屋非常漂亮,四周环绕着果树和鲜花。屋门上写着几行漆字,颜色鲜艳,字体流畅,内容是:
心如花园,思想为种。
既得繁花,亦生野稗。
当时我们不太理解这首小诗,但后来它却给我们的思维模式与艺术作品带来了深远的影响。
刚开始的时候几乎就像一场游戏。我们决定下一番真功夫去审视自己的思想,把我们在自己“心园”里种下的东西看个清楚。起初并不容易,但渐渐地,我们开始愈发关注自己心中反复闪过的是何种思想。
当我们发现大多数的“思之种子”都是很负面的,注定要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长成一丛丛带刺的野蓟、荨麻的时候,这是多么让人烦恼啊!
我们渐渐意识到,我们在生活中遇到的诸多问题与困难,其源头正是我们不断在心中种下的疑惑、恐惧与焦虑的种子。
这的确是件费劲的事儿,但跟其他所有的事情一样,也是熟能生巧。令人惊异的是,当我们越来越意识到这些负面的思想时,我们就能说:“不!我不会把这棵杂草种在我的心园。”
我会有意识地去选择,种一些更好的东西。这个经历让我收获颇丰。
当你开始有意识地去耕作自己的心园时,生命中因此发生的改变会令你大为惊异。障碍消失了,隔阂不见了,你一度认为不可能或离你很遥远的事情突然展现在你的眼前。
每一个花园都处在不断变化之中。仅种下一颗幸福的种子,接着又抛之脑后是不行的。你那孱弱的秧苗很快就会被野稗吞噬。那些恐惧、疑惑与焦虑的野稗一长出来,就要不断地把它们拔除扔掉。
爱、幸福与宁静都是有感染力的。那些在自己心园里不断播种这些种子的人们,也会把爱、幸福与宁静种到别人的心里。
请记住,
心如花园,思想为种。
既得繁花,亦生野稗。
在生命的纵横阡陌踽踽独行,或经落花翩跹衰草盘桓,或经流水人家袅娜聘婷,始终离不开黝黑厚重朴实无华的土地,心头萦绕田塍原野倏然而至的忧伤的信天游,和从亘古到斯今永不磨灭的故土情结。
的确,脚下的土地便是我们深深扎根的地方,年月里朝生暮死五味陈杂的悲喜盘根错节地生长,端然地透过树荫照下来的斑驳光点,便是风,是土,是人情。
是对故乡安定生活的不顾一切的眷恋。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土地赋予我们的,更有对熟悉的旧时风物的怀恋——在抚摸焜黄华叶的季节,抚摸朱漆脱落的旧日宅门,几时灰蓝苍郁高远无比的天空,清癯的街道和飘着冰糖葫芦甜甜香气的胡同……
当然还有天真赤诚的故交,须发皆白的老者,围炉夜话到天明的氛围,因为这土地的平和厚重,愈发给人以脚踏实地宁静致远的感慨。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土地也是用来标识岁月的某个微不足道的点。曾有先辈在这里挥洒汗水辛勤耕耘,曾有先辈在这里挑灯夜读怀揣救国治民的理想,也许会有人被放逐,众叛亲离却怀揣沉甸甸的赤子之心,和今人一样的对故乡土地的深深眷念。
或者说对故乡对土地的眷念本就相通,是生而为人发自肺腑的本能。刘亮程像个皓首苍髯闲云野鹤的哲人一样爱着他脚下草长莺飞的土地,甚至脚下的泥土都是绿色的样子,固守着今生今世的证据。
风吹平一道田埂需要百年,而城市化的生活带给土地的却是撕心裂肺的伤逝,一个时代戛然而止,钢铁森林拔地而起,令人心驰神往的村庄、土地、精致的乡愁已悄然渐行渐远,脚下的土地一寸寸分崩离析。
我期待一场覆盖天地的大雪,苍茫、萧索、肃***,然后一切重新开始,脚下坚实的土地带着从古至今非凡的意义绽放在冰消雪融之后。
我的家乡在一个遥远的山村,家乡里最多的最常见的就是土地了,也就是我们经常玩的泥巴。在家乡的那片土地上,有着我童年的回忆。
小的时候,最喜欢和小伙伴们在家门口的那片泥巴地上玩了。当时,我们都在一起玩一种叫做弹珠的游戏,每个人身上都会带着弹珠,然后我们在地上玩,有的时候会玩得全身都是泥巴回去,被家长责骂一顿,下雨的时候,我们也有自己的玩法,我们会在泥巴上和水,总之,那片土地上有着我全部的童年。对于我来说,家乡的这片土地是我童年的游乐场,我可以在这片土地上玩耍着,但是,对于我的奶奶来说,这片土地便是她的命根,她的安身之处。初中的时候,我们全家搬到城市里去了,父母要求奶奶也同我们一起去,可是不管我们怎么说,奶奶坚决不愿意离开这片土地,她故意对母亲说,她不习惯城市的生活,不喜欢那样的生活。其实我们都知道,奶奶是舍不得家乡的土地,因为她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直到奶奶去世,也葬在了家乡的那片土地里。
家乡的土地带着我童年的记忆,我爱家乡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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