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里,有这么一个人,有着长长的头发,稍胖的脸,大大的眼睛,往上翘的小鼻子和弯弯的眉毛,那就是我的姑姑,姑姑长的很漂亮,很温柔,可是自从她打我两巴掌后,我越来越敬佩她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听我慢慢道来。
有一年夏天,我在乡下和几个小伙伴们一起玩耍,我们玩累了,也渴了,于是我们决定就跑去单叔叔家里的西瓜地里偷西瓜吃。我趁单叔叔睡觉的时候,偷偷地抱走了一个很大的瓜,然后我把小伙伴们叫去我们的秘密基地里,分享这香甜的美食。我像野人一样把瓜摔破,只听咔嚓一声,瓜裂开了。“哇,好红的西瓜!”小伙伴们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我拿了一块最大的瓜,吃的正开心的时候,我姑姑来了,她生气地问:“这西瓜你从哪儿拿来的?”“偷来的!”我非常得意地说。
姑姑听了这个之后,一上来就是给了我一巴掌,说:“你这个小孩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做人做事就得光明磊落,不然的话只会让别人瞧不起你!”我被姑姑这巴掌一打,再加上这一番话,羞得脸都红了。我低着头一五一十的地把偷瓜的事情告诉了姑姑,姑姑听完我的话,二话不说带着我去单叔叔的家里认了错,并付了钱。
又有一次,邻居家的能婆婆找姑姑借五万块钱,我听了后非常震惊:居然有人找我的小气鬼姑姑借钱!但让我更震惊的是,姑姑居然连眉毛都不皱一下,就去钱柜里拿钱了,我对姑姑说:“这么多钱都舍得借,平时连一块钱都不肯借给我!”突然姑姑一巴掌拍了过来:“如果你遇到了需要帮助的时候,别人不愿意帮你。你要怎么办?”我听了,连连点头。
姑姑的两巴掌让我明白了,做人要光明磊落,不能贪小便宜,在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要向别人伸出援手,姑姑就是那个值得我敬佩的人。
我有一个令我敬佩的人,他叫李本鑫。他长着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一对月亮眉,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一个高高的鼻子,一张能说会道的小嘴巴,两排洁白无瑕的小虎牙,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两边还有一对千里耳,好可爱呀!
记得有一次,数学课刚刚讲完了第一个单元,第二天就要单元测试了。我心里紧张的好像挂了一个大石头荡来荡去。于是,放心回家后,我抓紧时间把数学书上的例题看了一遍,又背了一遍,直到我自己会了,懂了才去睡觉。第二天早上,我带着妈妈对我的鼓励走进了考场。来到教室我开心地问李本鑫:“李本鑫,你昨天晚上复习第一单元了吗?”李本鑫回答道:“没有啊!”我奇怪地问道:“那你怎么考试呀?”李本鑫一本正经地说道:“放心吧,赵雅茹,我是可以拿100分的,因为我平时积累了一些学习方法是不需要死记硬背的”考试开始了,我一丝不苟地做着每道题,而他却左看看右看看,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似得,等待着主人放他出去。时间过得真快,考试结束了,结果成绩一公布第一名果然是李本鑫。心想:我真是佩服死你了,你不好好复习也能拿第一名,你真厉害!
李本鑫不但学习成绩好,而且也很帮助我。还有一次,我带了一瓶汽水,我好想喝,渴的我已经臊子冒烟了,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拧不开,正当我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的时候,李本鑫看在了眼里,他跑过来使劲一拧,汽水打开了,我开心地说:“终于有汽水喝了。”心想:他的力气可真大呀!
这就是我的同学李本鑫,我敬佩他的学习,敬佩他那帮助人的精神,总之我很喜欢他。
在我的世界里,让我敬佩的人很少,但是一名默默无闻的清洁工,却是其中一个。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正拿着一把水晶弹枪和一个望远镜,坐在小区游乐场的城堡,我远望着三单元门口,试图找出一个跟我一起玩枪战的“敌军”
突然,我看见一群小孩子在折树枝,摘树叶,然后抛向天空,犹如天女散花,然后他们还追逐打闹,我忍不住瞄准一棵树,射了一枪,树叶振动下来。孩子们吓了一跳,四下看看。可能没有发现人,又继续做游戏。
这个时候,有一个穿着橘黄色上衣的男子向他们走去,我一看,手里拿着一个长夹子,清洁工要打扫卫生了。孩子们看见清洁工,有的惊慌失措地跑了,有的呆站在原地。我原以为他会对着孩子们大骂一通,结果我错了。那位清洁工慢慢地走到孩子们玩耍的地方,将叶子夹起来,放进了垃圾桶,然后拉住一个发呆的孩子,轻轻地对他说:“孩子,下次不要再摘树叶了。”孩子默默地点点头,就跑走了。
清洁工将那些被孩子折断的树枝,小心地捡起来,并在花坛旁的土地上挖了一个又一个小小的.坑。我有些纳闷,就走过去问他:“你挖一个个坑做什么?”他微笑道:“折断的树枝也是一条生命,我要把它种起来,可以净化空气。”看到他温和的面容,听到他朴实的话语,我对他不禁有了一丝敬佩,就对他说:“你应该得到表扬呀!”他说:“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种完树枝,他就走了,望着他的背影,敬佩之感倍增。
他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他爱护生命,成为我心中敬佩的人。
蒋大叔住在我家楼下,是一个三轮车夫。四十来岁的他由于常年的日晒雨淋,皮肤黝黑黝黑的。但,从那天起,他却成为了我最敬佩的人。
“汪汪。”“啊……”出了什么事儿?我急忙飞奔到一楼一看。原来是小强逗狗玩儿时被咬伤了,此时正去蜷着身子,躺在地上痛苦地***呢。一群人围了上来:“快送医院打疫苗,耽误了可不得了。”话虽这么说了,可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忽然,人群里闪出了一个影子,叫道:“快让开,我送小强去医院。”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蒋大叔。只见他迅速地抱起小强扶上自己的三轮车,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打开车锁,跃上车座,飞快地蹬起车来。此时正值三伏天,就这么几个动作,已把蒋大叔热得汗水淋漓。他的青筋暴起,不时从额头滚落几滴豆大的汗珠。他吃力地蹬着那辆陈旧的三轮车,拐到街角,我还能听到他那粗犷而又焦急的声音:“小强,还疼吗?蒋大叔马上送你到医院,再忍忍……”随后,三轮车便消失在街的尽头。我回到单元楼下,看见蒋大叔家门敞开着,门前的小马扎上还有大半碗冒着热气的米饭。蒋大叔,你……我的思想顿时模糊了。
下午两点多钟,蒋大叔终于气喘吁吁地载着一脸风平浪静的小强回来了。小强的父母早已在门前等候。蒋大叔对他们说:“我已经叫医院给这孩子注射了疫苗,没事了。以后可要小心点。”小强父母连忙说:“是啊是啊。”又掏出几张钞票塞给蒋大叔:“您赚点钱也不容易,这些就算小强的医药费吧。”他坚决不要,轻描淡写地说:“邻里之间帮助是应该的,这没什么。”送走了他们,蒋大叔收拾收拾了剩饭,疲惫不堪地在小马扎上打起盹儿来。
蒋大叔,你真是我最敬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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