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段饥寒交迫的岁月里,姐姐用她柔弱的肩挑起了我们姐妹二人生活的重担。那时我才八、九岁,正是只知道吃饭玩耍的年纪,仅仅比我大五岁的姐姐,每天都要和男劳力一样下地干活,挣来我们姐妹二人的口粮。在工休的间歇,趁别人抽烟闲唠的功夫,姐姐就赶紧背起草筐,拿起镰刀,抢割猪草。所以,我家茅屋门前的空地上,总是晾晒着一片片已晒成半干或还很新鲜的猪草。
记得有一次,学校分配劳动任务,要求在学校学生每人上交二十斤猪草。我从小就长得弱小,又很贪玩,和小伙伴们在庄稼地里钻了一整天,也没打满一筐草。等回到家门口,看到这一地的青草,顿时有了主意。我把已经晒得半***草装了满满一筐,正背起来要走时,却被收工回家的姐姐发现了。姐姐平生第一次打了我,大概是我的哭声让姐姐心疼,她最后还是把草背到自己的肩上,陪我一起送到学校。
从夏天新草长出一直到秋草枯黄,姐姐从没有耽误过半天工,但一天两三筐草的习惯从不间断。姐姐对她的草照顾得十分精心。每天早晨出工前,把草摊开,薄厚均匀的平铺在门前,不同程度的草自成一片,有一条很明显的界限。湿的,***,深的,浅的,一小片一小片搭配在一起,在我的眼里就像铺在地上的一领很好看的席。夏天的中午既炎热又漫长,可姐姐从不睡午觉,时不时地放下手中缝缝补补的活计,去外面一遍又一遍翻晒她的猪草。所以,别人家的草刚晒成半干,姐姐已经把我们家的草打成小捆,放进了柴棚。夏天的`天气最是多变,风说来就来,雨说下就下。每当这个时候,从地里收工回家的姐姐总是跑得气喘吁吁,一边责怪我不帮她收拾干草,一边着急地把快要晒***草往屋里抱,我们雨天的小茅屋就弥漫着青草的芳香。
我那时还不懂得,这些草为什么对姐姐那么重要,后来长大了才渐渐明白,在姐姐眼里,这哪里是草,分明是姐姐的一份副业收入啊!卖出去的草变成姐姐手中一张张毛票,变成我们吃的盐和碱,变成我上学用的纸和笔,变成过年时姐姐给我穿在身上的和小伙伴们一样美丽的新衣……
十八岁那年,姐姐定了婆家。十九岁,姐姐要出嫁了,她对姐夫提出的唯一的条件,就是要把她可怜的妹妹带在身边。姐姐以她的善良和能干赢得了姐夫一家人对她的尊重,也赢得了他们对妹妹的包容。在那个连吃饭都打算盘的年月,我只知道上学读书,在姐姐家白吃白喝那么多年,享受着有父亲疼母亲爱的孩子们所不能感受到的另一份浓浓亲情。一直到现在,每每想起这段难忘岁月,心中常常涌起一阵阵无以言表的感激……
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姐姐带我回到阔别多年的老家。在那艰难的岁月里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的姐姐,趴在爹娘的坟前放声痛哭,把我上大学的喜讯哽哽咽咽地告诉深埋在黄土之下的二老双亲。记得那天下起了雨,我知道,那一定是泉下有知的爹娘对姐姐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激。
前些年,因为去做生意,姐姐一家去了远在千里之外的临沂。我不能常见到姐姐了,每当思念之情无法克制的时候,我只能拿起手机,可听到的却依然是姐姐对在她眼里永远也长不大的小妹无微不至的惦记。
姐姐,放暑假的时候,我一定会去看你!
我的爸爸是个雕花匠,今年正好四十。他的年龄不算大,但白头发比我奶奶还多,一根根的很剌眼。
爸爸每天起早摸黑地工作,他敲鎯头的声音常常融进我的睡梦中。晚上,他总是很迟才睡,一上床就入梦乡,鼾声四起。
尽管工作很忙,但爸爸很关心我的学习。每学期开学前,他总要去新华书店,精心挑选后买回来一大堆练习题。为此,我曾多次在心里抱怨:这么多习题,我什么时候才能做完?
在平时,我做好练习,爸爸总要亲自批改,划下他认为重要的概念,圈出我做错的题目,给我分析错题后,又将错题剪下来,贴在错题本上,说是要我到初三中考前再做一次。
每当期中和期末考试,爸爸就更忙了。考试前他一定会问我今天考什么科目,并叮嘱我:“考试时千万别紧张,平时考了那么多次,成绩都不错,这次也一定会考好。”回来后,他会急切地问:“考试难吗?有没有什么题目不会做?作文题目是什么?”然后,他会叫我估计一下总分。看他投入的情状,好像比我自己还关心这次考试。要是我考得好了,爸爸会高兴得几天睡不着觉。要是考得不好,爸爸会帮我找差距,找原因,鼓励我振作精神重新上路。
在拿成绩报告单的前一天,他总会打电话给班主任,问各科成绩和在段里的排名。对此,我不以为然:“这么急干什么?明天到学校里去不就知道了?”
暑假里,爸爸又将我送到城关镇学习作文。每次,他用摩托车将我带到城关镇,又匆匆赶回家去干活。望着他回去的背影,我心中酸酸的。
后来,我才知道,爸爸是想让我考进嵊州一中,然后考上一所名牌大学。知道这些后,我为我以前有些想法而自责。
父爱就像海那样深沉,其表达方式总是寄寓于默默的行动中。
写到这,爸爸的形象又浮现在我面前,一根根白发是那么的剌眼。
1830年11月,费列德利克·肖邦(波兰作曲家、钢琴家)决定到外国深造,为祖国争光。出发前,朋友们为他举行了一个送别晚会。肖邦满怀感激之情,接受了朋友们赠送的装满祖国泥土的银杯,表示永远不会忘记可爱的祖国。
肖邦辗转于维也纳、伦敦、巴黎等地,通过他的艺术活动,增进西欧人民对当时正在受难的波兰人民的同情和了解。可是,在辗转流离的生活中,他得了重病。
1849年秋天,肖邦临终时告诉从华沙赶来的姐姐,波兰反动政府是不会允许把他的遗体运回华沙的,他要求至少把他的心脏带回去。
肖邦的心脏,按照他的遗愿被送到华沙,埋葬在曾哺育他成长的祖国大地中。
分析:叶落归根,古今中外,概莫能外。对祖国的眷念,是每一个爱国者的共同期望。
话题:“遗愿”“爱国——永恒的话题”
伟大的革命先行者孙中山,40年如一日,为中国的独立富强而耗尽了毕生的精力。他自己别无家产,仅有书籍、衣服、一所华侨捐献给他的小住宅。他革命一生的原动力是什么?就是“适乎世界之潮流,合乎人群之需要”的崇高信仰。
分析:孙中山执著无悔于革命,在于他有崇高的信仰,即“人群之需要”。信仰如山,仰之弥高。
话题:“成功与信仰”“成功的动力”“可贵的信仰”
前段时间,我在各种媒体上不断看到有关影片《我的兄弟姐妹》的报道。昨天晚上,我终于有幸在学校礼堂里观看到了这部催人泪下的影片。
这部影片讲述的是发生在20世纪70年代初父母双亡的四个孤儿身上的故事。年少的大哥忆苦无力抚养三个年幼的弟妹,忍痛领着他们四处求人收养。忆苦领着弟妹四处奔波寻觅,总算找到了一对头发苍白的清贫老人,他们愿意收养小妹齐妙。“哥——哥——”听着兄妹分离时小齐妙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喊叫,我也情不自禁地流下了难过的眼泪。是啊,这对生活艰难的老人能不能抚养好小齐妙?小齐妙以后的\'命运又将如何?他们兄妹以后还能相见吗?我不由得替影片中的小主人公担忧起来。
更令我感动的是忆苦和思甜分离的情景。为了使思甜能有一个好的前途,忆苦跪在地上拼命磕头,乞求一对即将出国的夫妇收养思甜。思甜哭叫着不肯离开,忆苦硬是把她推开了。之后,忆苦一路狂奔,来到爸爸妈妈的坟前,拼命喊叫着“爸——妈——”号啕大哭。这时候,我又流下了难过的眼泪,礼堂内只听见一片抽泣声。
学成回国的思甜找到了弟弟齐天、妹妹齐妙,并在大剧院举办了个人音乐会。思甜坚信大哥忆苦一定会来观看她的演出。
果然,在美妙的旋律之中,卷入交通事故的大哥忆苦在警察的监护下出现在音乐会上。“哥——你别走!”看到思甜之后的忆苦正要转身离去,被心有灵犀的思甜叫住了。台上,兄弟姐妹四人终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这感人的一幕使音乐会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礼堂里观看电影的同学们也同时站了起来,热烈地鼓起了掌。
电影谢幕了,但那些感人肺腑的镜头仍久久回荡在我的脑海里,我的眼睛红肿,嗓子有些沙哑了。和忆苦他们比,今天无忧无虑、生活富足的我是多么幸运啊!在过去那天灾人祸的年代,有多少像我这样大的孩子失去了父母温暖的怀抱,流离失所,求一温饱,求一安定的学习环境而不可得?伟大的祖国克服了艰难险阻,欣欣向荣,日新月异,像忆苦一家这样的悲剧越来越少了。但看了《我的兄弟姐妹》这部电影后,我却更加珍惜今天拥有的这一切。我想,我只有好好学习,扎实地掌握科学知识,长大以后才能接好上一辈的接力棒,让祖国更强大,让所有的孩子不再受苦,拥有和我一样美好的童年!
国民党元老于右任临终前有诗《望大陆》云:“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故乡;故乡不可见兮,永不能忘。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天苍苍,野茫茫;山之上,国有殇!”诗公开发表后,立刻打动了无数中国人的心。
分析:祖国的统一和强盛是华夏儿女永恒的愿望。于右任的临终诗之所以能打动无数人的心,还在于他表达了这样的愿望,引发了人们的共鸣。
话题:“故乡情”“月是故乡明”“殷殷爱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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