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墙上有一幅美丽的画。
这幅画上有竹子,这些柱子非常茂盛,仿佛把天遮住了。画上的竹子有的是绿的,有的被太阳公公穿上里一层金色的衣服,好想去参加玉皇大帝的生日呢!这些竹子高的好像要把天顶破一样,那笔直的竹子像是东海龙王的定海神针一样
走进森林,像是走进绿色的海洋,处处是鸟语花香,一只小鸟及叽叽喳喳地叫着,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飞着,好像在说:“同伴们快来呀,这可真是一块山水宝地呀!以后咱就在这安家啦!”
在远处秘密的丛林中我似乎看见有一只憨态可掬的大熊猫,正在美滋滋的吃竹子,还有一只金丝猴,正在攀吊在树上荡秋千,一边荡,一边眨着它那双眼睛,好像在说:“这可真美呀!”
竹子旁有一簇簇野草,长得非常茂盛,那些野草丛中有一些竹笋探出头来,观看着外面的世界,那些草的叶子像串串香一样,它看见竹子哥哥长得那么高大,羡慕极了,不禁自言自语说道:“要是我能跟竹子哥哥长得一样高就好了。
竹子中间是一条蜿蜒盘旋的小路,小路穿上了上帝赐给它的衣服变得漂亮了—苔藓。小路前面仿佛是一条通天隧道……
这幅画好美呀!简直是天下第一美!
那天放学时,由于明天就是儿童节,我决定好好放松一下,于是和我的朋友小雨商量,决定我俩明天到小雯家玩。那天晚上我美美的睡了一觉,养足了精神。第二天,我和小雨走在去小雯家的路上,天气闷热,我们走了不远就累得满头大汗,开始抱怨小雯家太远。这时,我们看见一个背已经直不起来的老爷爷。他戴着一顶破帽子,露在帽子沿外边的头发已经白了。穿着一件灰不灰白不白的褂子和一双快要破了的`鞋子。身上还背着一个大袋子。小雨看到爷爷累得直不起腰的样子,就对我说:“小明你看他多可怜,咱俩帮帮他吧。”我说:“好吧。”可心里还有点惦记去小雯家玩。但是看这是件好事,没理由拒绝,就随她了。我们走上前,问老爷爷:“您累不累?我们帮您拿吧。”老爷爷抬起头,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笑着说:“小家伙玩你们的吧,我拿的动。”我们却硬是把大袋子抢了过来。对老爷爷说:“我们没有事,您家在哪?我们给您送过去。”老爷爷见我们已经决定,也就不推辞了,颤颤微微的说:“江边就行了。”我背着包,小雨扶着爷爷,由于这个包太沉了,我根本直不起腰来。走着走着,早把要去玩的事忘在了脑后。和爷爷边走边聊天,我们没有多问什么,只是逗爷爷开心。到了江边,我依依不舍的离开,这时候我们觉得我们虽然只是一个小学生,但是我们时时刻刻没有忘记帮助别人。这件事虽然过去很长时间了,但是它永远是我们心中最美好的回忆。
其实,一个习惯,一个动作都是一幅画,只不过画出的方式不是用手,而是用心!
“叮铃铃。”下课铃一响,我就拿起书包冲出教室,直奔车站。此时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回家。
匆匆买了车票,便三步并作两步跨上那辆橘黄色的班车。真幸运,我是第一个上车的,因此找了个好座位;但同时又是糟糕的,因为这辆车不可能只搭我一个人,因此正在等着一个个慢吞吞上车的人。“真该死,第一个上车有屁啊!”我心里暗骂道。就在我自顾生闷气的时候,车上已渐渐坐满了人。这时候,一个穿着红色校服的女同学坐到了我旁边的那个位置。她个子高高的,看上去应该比我年长一两岁。我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便把头扭向了窗外,心里烦的时候真是看谁都不顺眼。
车终于启动了,开始倒计回家的时间。一个多小时,此时我才知道有多长,有多难熬。烦啊,我不安地扭动身体,不时碰到了她。可她也不介意,反而向过道边挪。这样一来我倒不好意思了。没多久,她便从背包里拿出一本杂志来看。
回家的时间越来越短,我心却越来越烦躁。我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又瞟瞟车内的人。她注意到了我的举动,依旧安静地翻阅她那本杂志。不经意间我看了一眼她那本杂志,顿时那本杂志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可我又不敢堂堂正正地去看,只是假装端坐着,咳嗽两声,用眼角的余光去看。正当我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她好象察觉到了什么,侧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呀!怎么办?她知道我看她的杂志了,我心里六神无主,场面真尴尬啊。过了一会儿,那尴尬的场面消失后,她坐正了身子,并把那本杂志往我这边挪,然后再看我一眼。我当作若无其事地咳嗽两声,目光在车内车外到处游离。待她又看杂志的时候,我又把目光放回到那本杂志上。从这以后,她每看完一页就用眼角的余光看我,见我若无其事地东装西望,她就翻过另一页,然后我重复之前的举动,心里却莫名地感动了。我一直重复那个动作,直到看完那本杂志。
时间过得真快,汽车到站了。还没来得及说一声谢谢,她就已经不见了。这期间我们没说过一句话,可是她那本杂志以及翻杂志时用眼角的余光看我的情景,我至今也忘不了。虽然我不知道那本杂志是什么以及她的名字,甚至她的相貌我都记不了。但是她却雕刻在了我心中,成为一幅永不磨灭的版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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