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们一大家子终于聚了一聚。咦?怎么厨房还有一段对话?
“哎呀,你干吗买这么多蔬菜啊!人们聚一聚要吃鸡鸭鱼肉!”爷爷嗔怪道。“爸!您这思想可落伍了,”妈妈反驳道,“现在人们以健康为主!”“行啦行啦!到不如你们俩来一次pk赛好了!”我提议道,“爷爷是荤菜队,妈妈是素菜队,哪个队剩的菜最少,哪个队就嬴了!”结果双方双手赞成。
比赛开始了,“上菜喽!”我学着店小二的样子,接二连三地端上了爷爷的菜肴:鸡、鸭、鱼和羊肉。大家拿起筷子吃了几块,就早早地停下了筷子。“油焖干笋来喽!”我刚把盘子放在了桌子上,筷子们就立即“跑”了过来。我连忙跑进了厨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老妈。听完消息,妈妈炒菜的劲儿就更足了。等我将酱炒茄子走到饭桌前,发现刚上的油焖干笋早就已经盘底朝天了。
爷爷见势不妙,急忙端出自己的拿手好菜——红烧猪蹄。可大家只看了几眼,没人动筷子。爷爷急了,夹起猪蹄想送到阿姨碗里,谁知她连连摆手,说:“不行不行,太油腻了,我在减肥!!”爷爷马上转向叔叔,急得叔叔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碗,爷爷只好让猪蹄回归原位。妈妈抓住时机:“来来来!吃点咸萝卜丝,开开胃口!”大家附和道:“对呀!对呀!对呀!”见此情景,妈妈得意地瞥了爷爷几眼。
不用说,结果素菜队大胜,荤菜队惨败。
今年,在妈妈栽培红薯时,我就注意观察。妈妈剪藤插苗,给红薯锄草、施肥,直到秋天收获。我都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问题仍未解决。
直到有一天,我知道了蚯蚓有嘴巴,而且吃土壤中的腐植质为生时,我才联想到:红薯上的疤痕会不会是蚯蚓的“杰作”呢?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做了一个实验。我找来两个木盒子,分别放入潮湿的沙子,然后将几个没有疤痕的红薯埋一进两个木盒子里,最后在一个木盒里放入几条蚯蚓,另一个木盒里不放蚯蚓。
两星期过后,当我再挖出两个木盒子里的`红薯时,意外地发现放蚯蚓的木盒里的红薯上出现了几条疤痕,而没放蚯蚓的木盒里的红薯上却没有出现疤痕。没想到,红薯上的疤痕是蚯蚓弄成的。问题解决了,从而更证实了素有“翻土小行家”称号的蚯蚓,不是浪得虚名的。
蚯蚓的身子那么柔弱,怎么能把红薯弄出疤痕来呢?如果是它饥饿时“啃”成的,那么它有牙齿吗?我将进一步探究其中的奥妙。
记得那天夜晚,我一个人在浴室里洗澡,突然间,妈妈呼喊着我的名字,这时,我一不小心、重心不稳,往浴缸摔了过去,顿时,我的眼皮上血流如注,痛得不禁嚎啕大哭,爸爸、妈妈看就十万火急的带我到医院。
到医院后,觉得疼痛的伤口就像有人用刀子在割我的肉一般,痛苦不堪,忽然医生说:“伤口很大,要缝合。”我顿时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接受这个令人感到恐惧的事实,当我还在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时,我已经躺在病床上,准备被推进手术室。
躺在病床上的我,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那一根又尖又细的针朝着我的眼睛慢慢接近,此时,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薄弱。当我再度醒来时,脸上以及眼尾红红的血迹已经不见踪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白白的纱布,这时爸爸问我:“还会痛吗?”我对着他微微的摇头,父母的关怀让我把伤痛都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我的心中只充满着满满的温暖。
虽然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后,眼旁的那道疤痕已经不太清楚了,但事隔多年,只要看见它,还是会令我想起那段时间父母亲对我无微不至的照护。今后,我会更加小心,才不会受伤又让疼惜我的父母亲担忧!
我也情不自禁地加入了狂笑的队伍中了。
老师把乡村画成了一种不正不长不扁的构造,我绝对想不到刘老师这么有绘画“天赋”!
她还画了许多歪歪斜斜的圆圈,其实也可以不称为圆圈,称“扁圈”才对。老师说这是人,我忽然忍不住口水喷了出来,我的同桌一下就被我吓到了!
老师接着画了个四方形,还画了许多奇形怪状的线条。大家都笑个不停,议论着:“刘老师,人不…是这样画的!”大家笑得语无伦次,但又怕被老师批评,有人干脆把头都钻进了抽屉里去笑!
在这些不正的正方形里,还有许多小线条,代表的是田里插着许多“小秧苗”。这虽然有点像,但还是大家的'笑料,我笑得都喘不过气了……
最好玩的当然是老师画“才了蚕桑”这个部分了。老师画了个大人,手握一根线条(针),然后把一堆的“线”一点一点地擦掉,表示这些线已经制作完毕了。这回的笑可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呀。老师终于发火了,教室里瞬间悄无声息……
之后,只要刘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我就会有一个担心——怕她又一时兴起画起漫画来。刘老师的画技可真是不敢恭维。我有个建议:刘老师,您暑假里抽空去学学画画吧!
我的家在距离大连最近的一座“城市”——万科魅力之城。每天来往于“双城”之间,即使晚餐时刻也显得匆匆忙忙,生活有一种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的感觉。唯有周末才略显悠闲。
周末,经过万水千山的跋涉,终于回到了家。爸爸妈妈准备了一桌比较丰盛的菜肴,来慰劳我们一周的候鸟般的生活。餐桌上有“红烧鸡腿”“圆葱炒蛋”“红油金针磨”等等,我们家晚餐几乎是无声的,不像其他人家高谈阔论政治、经济、文化等等。偶尔几句便是父母说“把这个给小放吃”“把那个给小放吃”。清风朗月,宁谧风清,清风宛如纤手拂过碧绿的湖面,荡开圈圈细细涟漪,望着爸爸岁月的沟壑脑海中浮现斑斑往事。记得小学五年级的事候,突然间重感冒发烧40度,浑身无力,身子软的像一条虫。爸爸用他肥胖的身体吃力的背着我,那是爸爸还是个胖子,吃力的将我从家里背到小区门口打车。我们家的小区很狭长有300来米才到门口,趴在父亲的背上暖暖的,突然想起朱自清的《背影》,不仅感叹道原来爸爸都是这样的。这件事我记忆犹新,望着消瘦的爸爸默默地吃饭不时地给我夹菜,我似乎理解了父亲的含义。妈妈吃饭时偶尔会说:“祁放少吃一点,你都胖了,他爸你想给他吃成小猪啊!”妈妈是一个伟大的女人,不高的个子显得娇小,却扛着生活的艰辛,爸爸因病休息了一段时间,她一个没有我的身材高的女人默默地扛着一切。照顾我,关心爸爸,她对我总是比较宽松,每当爸爸因学习责备我的时候,她总是来圆场。这次期中我考的稀烂稀烂的,爸爸很是责备我。妈妈不时给我解围“她爸不要在说了,孩子已经知道了。”“你当他心里不难受啊!你总是责备他。”日月的辛劳在妈妈的脸上刻下了道道深纹,眼角鱼尾纹在眉目中游弋。我望着周末“丰盛”的晚餐我似乎有些哽咽,不禁在心中吟诵着那首献给父母的诗句。
如果我是狂风中的一叶孤舟,那么父母的爱便是港湾里的灯塔。
如果我是黑暗中的花朵,那么父母的爱便是一抹刺穿黑暗的月光。
如果我是迷路的孩童,那么父母的爱便是一枚指南针。
餐桌前的一家人几乎无言的进食着,我环视父母的脸,此时无声胜有声,此时无言胜有言,大爱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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