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补习结束那天,老师推荐了几本课外书给我们看。老师简单的介绍了一本书,其中的故事真的很有趣,我听了之后便特别想看。
于是,一放学我就拉着妈妈让她陪我去书店买老师推荐的书。可是,跑遍了我们知道的所有书店,也没有找全我想要找的书。果然和老师说的一样,这座城市是买不到的。其中一位书店的老板看了我写的.书名后,帮我找了一下,之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除了《亲爱的汉修先生》有之外,其余的书,我估计其它书店也没有。”
“没有?”,听了这句话,我很是失望。抱着最后的希望,我们一口气跑了剩下的几家书店。结果,还真像那位书店老板说的那样,我们仍旧是一无所获,失落而归。我心想:这座城市也太小了吧!花钱也买不到我想要看的书。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这时,妈妈说:“我们还是回家到网上看看有没有,再买吧!”“只好这样了,唉!”我垂头丧气道。
回到家后,我还在郁闷。为什么买不到我想要的书呢?是城市太小了吗?
你陪了我多少年,寒来暑去。花开花落。宇宙之大,蝼蚁之微,何其有幸,这一生遇到了你。
夜幕下白日里飞扬的粉尘停止了漂泊,像是一个戏子褪下了粉黛妆颜,你哼着曲调,反复在纸上修改那些辞藻,时不时将落下的几缕青丝挽上,或是抬头问我一些建议,“这里改成韶华会好些吗?”“叹字会不会押上韵?”“总感觉悲字在这里不合适,你想一下用什么词比较好”……未了画上一个小三角,在右下角注上曲名,我问你那个三角是作何意,你翻开几天前填的词,说:三角表明这里还可以修改,圆圈就是不用修改了。你眉眼间的笑意,至今印在我的脑海,只不过如今墨色了暗淡了光影,时光斑驳了年华。
还记得那年夏天你带着我去了裕后街,雨后初霁,屋瓦上的水滴落在青石上,倒映出屋檐,随手捧了河中的水喝,眉眼温润,与这一片江南水色映入我眼中。你坐在船尾,唱着不知名的江南小曲,眸中水色无边,我坐在船尾,看着那座清灰的小桥逐渐化为一道月形的\'痕,恍然间像是坠入了梦境。繁华一场,云水千年,若是可以。我愿在这梦中,永不醒来。
那一夜挑尽灯花,却诉不完离愁,那一天落花还在,人已天涯,与君相逢不相约,送君千里莫相忘。
因为你,我这一路走来,从未孤单,因为你,我这一路上的荆棘开出了繁花,因为你,我这一路总是阳光战胜了阴霾,因为你,我从未退却。
桃李春风酒一杯,江湖夜雨十年灯。醉笑陪君三万场,不诉离殇。我们,终会重逢。
表达感受的词汇
一个这样的女子,发丝飘飞时如同柳絮,嘴角含笑时宛如暖阳,眼睛弯弯的似一斜淡淡的新月。
也是一名这样的老师,呕心沥血,为了大家能做的更好,把更多的经历倾注于我们,而忘记了自己的家。
你原来是教我们的语文,上课的专注比我们听课的专注好几倍,一同与你追随语文那肆意飘扬的衣襟,聆听语文的脚步声,一圈圈的墨意散在我们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静,阳春三月的日子,阳光缓缓的洒进教室明亮的窗口,投下一方整齐的影子,是你,把那明媚带进了我们的心窗,沉醉于这些清新的文字。
那时的我们,尚未理解到你背后付出的多,只是每天嘻嘻哈哈,顽皮的时候你也会生我们的气,但是我们并不知道改悔,也没有学会懂得一位老师的不易,不懂的如何感恩。
这个学期有些转变。你当上了我们的班主任,同时也是两个班的语文老师,任务加重了,可是同学们反而更加让您操心,第一个礼拜你的嗓子就没有好过,我想这不仅是你的感冒引发的,还有你对我们的大声说话会伤声带。
我还依稀的记得您一次晚自习时与我商量当班干部的事,我们站在外面的走廊上,这时,您的丈夫走了过来:“这孩子长的挺高的。”他打量了我一下,“要听话!”我点了点头。当时并没有在意,晚上,我躺在寝室里,猛然回想起这简单的四个字“要听话啊”。不是,是什么,是针对我不听老师的话吗?不是,我从来不给老师添麻烦的,回忆起你又一次讲到你是因为特殊的原因才是接手我们的,家中孩子还在哺乳期,你必须经常回家照顾他,但又因班上的事脱不开身。
突然的,仿佛有一片树叶落到了我心灵的深处,您的丈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希望我们能把自己做好,不让您多操心,因为还在一个过渡期的母亲,照顾小孩已经是一件非常不易的事情了,如果每个同学都能理解老师,听老师的话,那么你一定是最开心的。
我终于明白,一颗大树,如果没有鸟儿的问候,花草的陪伴,人们在享受树荫凉爽时的赞美、感恩,再茂盛的树也会因为自身孤独的奋斗和力量而无济于事,一片园林是需要大家的互相扶持,才能百花竞放,万木争春的。
同样的,一个班级也需要大家的努力,更重要的是要有一份感恩的情来珍惜已有的事物,学会理解老师这份如同园丁般工作,或许正是因为您,谷老师,我才懂了这种感恩老师的情感。
——题记
明明已经春天了,那和熙的春风拂面而来,身上笨重的棉袄早应一件件褪出,然而那温暖人心的春风中却夹杂着丝丝冷风。明明已经春天了,那灿烂的阳光披身而照,心中冰封的.温暖早该一点点融化,然而那照耀人心的阳光中却夹杂着幽幽的冷光。
车水马龙的街头,喧嚣声此起彼伏,谁都没有注意到那块站牌下两抹相依为命的身影。
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面无表情,双眼却直勾勾的盯着身边的它,眼里满是柔情。
它,毛色浑浊,低头懒散地把玩着一只被人遗弃的玩具。两只肉墩墩的爪子惹人喜爱。
他们相依为命,浪迹天涯,他将自己的烦闷与不解倾诉于它,它在他温暖的怀中安然入睡。
然而现在,血染长街,它闭眼倒在街旁,他冷眼观望,心中早已泪流成河,他没将那份撕心裂肺表现出来,而选择了默默忍受,他知道他无法凭一己之力去保护它。
时光倒流,几十分钟前,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站牌远处传来,他不以为然,心想一定是谁为了赶某辆公交车而如此仓促,它依旧在把玩玩具,仿佛一切有他在就安好。然而,脚步声接近,过后,它却看见一根长棍,笔直的刺入自己的喉咙。
他惊呆了,本能想要冲过去保护它,却看见手执长棍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警察,它怎么了?它怎么了?它与我相依为命,虽浪迹天涯,却从没破坏所到之处的一草一木,为什么这样对它?他心里充满愤恨。
“就是它,有人举报说它有狂犬病,会咬人!”警察身边一位警察边说边拿起另一条长棍,狠狠往它脑袋刺去,围观的人群惊叫着后退,纷纷谴责警察的凶残。
他冷笑……
此时的长街,血流成河,一命环卫工人拎走了它的尸体,几名消防人员清理着地面的血迹,他仿佛喝醉了,摇摇晃晃的离开车站,他仿佛还看到了它在他身旁蹦着跳着追着蝴蝶。
多少年风雨交加,他和它不离不弃。
多少年日落日升,他与它互诉哀肠。
多少年忍辱负重,他与它互相鼓励。
如今的如今,陪伴他的只有凄冷的清风,它的音容笑貌,都被定格在那一瞬间。
他只怪自己,无法保护它。
那凶残的警察是否在忏悔,那围观的群众是否在祈祷,那悲怜的灵魂,是否在哭泣。
那春风依旧吹,吹走的不仅是他那撕裂的心,还有所谓的文明执法。
这些评价其实暗藏着自己的价值观和需求,对别人是不公平的,即使对方做出让步也并非心甘情愿。
岁月的长河沉淀了时间的泥沙,时光的荏苒催化了记忆的蓬松,记忆如细沙般晶莹,在我面前铺展开来。
你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候,还不时向里张望,脸上的表情,如同绷紧了箭的弦,这时,哇~的一声啼哭传来,一丝温暖在你脸上荡漾开来。
那一年,我出生,你二十六岁。
现在,我是爸爸了。你从图书馆里借来了大辞海,一页一页的找,一张一张的翻,后来,听别人说,为了一个名字,一个希翼,一个祝福,您为我,足足找了三年之久。
那一年,我上户,你二十九岁。
“喂,爸爸,你还在办公室吗?你做了小称秤没?”
“哦,孩子,别急,爸爸正寻思呢?不早了,你先睡,明早保准有。”电话那头传来坚定的声音,有一点倦意,却又那么温暖,我看了看表,十一点多了,便沉沉睡去……
睡梦中,门吱呀一声,便听到了声声窃语,但转眼,门吱呀一声,便安静了。
第二天,小称秤真的如变戏一般,呈现在我的眼前,那是你的风格,细腻精致。难以想象,你昨晚的样子,是熬夜敲打做称秤,还是夜色中的飞奔呢?我不得而知。
那一年,我上小学,你三十六岁。
“你别急啊,爸爸就来,就来……”你的声音那么焦急,却又难过。你用七十分钟的时间赶完了一百二十分钟的路程,飞也似的赶到了我的身旁,你用你那厚重的手,轻轻地拭去我脸上的泪痕和你手上的血渍。你的目光寸步不离的守护我。
“哎,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哎,要是可以分担一点,我就替你扛了,可是,哎……”你一遍一遍地叹息,一遍又一遍的自责,你的痛苦比我还要更多,更多……你说,有事,一定找爸爸!
那一年,我上了初中,到了长沙,你也快奔四十了。
我从出生到现在,十三岁了,你的呵护,到现在,十三年了,你把最浓、最亲、最纯的爱给予我,因为你,我很幸福,我也会让你,因为我,而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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