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粗糙的笔法在纸上画着手的轮廓,手背是一条优美的弧线,矫健而富有弹性,每一只手指都有力的弯曲着,苍劲而又不失灵活。
我用我全身的力量和所有的想象,极力地描绘着它。
是的,我定要把它画好,我要看到她的笑容。
他是一个乞丐,但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乞丐。她长着一张圆圆的带有雀斑的脸和一双很明亮清澈一望见底的眼睛。她不像一般的乞丐那样坐在地上,手里高举着盘子,口里念叨着:“行行好吧,行行好吧……”,她趴在那里,只是卖力的.用手写着什么。当我走进去看时,却吓了一跳。她的右手少了两根手指,手指的断头处结了痂,显得狰狞恐怖,可当我看到她的左手时,立即冷汗直流,只见那手焦枯的如冬日的干树枝一般,焦黑发干,似乎还能听见如树枝折断的咔咔声。
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仍在卖力的写着,笔几次从她的右手滑落,夏日的阳光照在她的额头上,汗落了下来,一粒粒的,晶莹地闪烁在纸上,她没有去擦汗,继续奋力写。或许她写的是关于她的家境并希望我们给她一些钱吧!她完全不用这样。我不屑地想。这想法使我完全打消了我对她的兴趣,我该走了,长时间的暴晒使我有点头晕中暑。我歪歪扭扭地站起来,可就在这时,她又掉了笔。她应该还会起来的,我想。刚迈出一步,却看见她一下跪了起来,双手合十,似乎在祈祷,她口中絮絮不止,但我却一个字也听不明白,我好奇,便又折了回去,去看那张纸,纸上赫然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愿上帝赐我一双灵活的手……”
手画完了,我想偷偷地送给她,但我再也没有见到她。
十六、七岁的我们正处于人生的花季雨季中,在这个如梦般的年龄里,我们朝气蓬勃,我们斗志昂扬。带着梦想,带着时代赋予我们的使命,在校园这块知识的沃土上耕耘、播种。在这个如歌般的岁月里,我们高呼:“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在这个如象牙塔般的校园里,年轻的我们给这枯燥无味的高中生活添上了一抹充满活力与生机的色彩。
教室
上课铃声很不合时宜地响了,同学们兴致勃勃地走进教室。这上课铃和下课铃明明是一个爹妈生的,可这待遇也玉太差了吧,对于前者,人们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而后者,大家欢迎至极,甚至分秒必盼。
化学老师快步走上讲台,她此刻就像一个高贵的女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那眼神就好比一把能穿心透肺的利箭,让人不敢与之对视,于是原本闹哄哄的教室立马安静下来,那压抑的气氛让人窒息。在同学们的盼望中,那句“上课”终于姗姗而来,而老师就像一个神奇的变脸大师,阴暗的脸立马笑容满面,她那诙谐有趣的讲课就像一支甜美的歌,让大家忘记了刚才的不爽。
课后,同学们三个一群五个一堆地围在一起谈笑风生,这些花样少男少女们的身上散发着自信,他们的骨子里有着桀骜,有着叛逆。
食堂
最热闹的地方,莫过于食堂,锅碗瓢盘的碰撞声,同学们的叫声喊声笑声,工作人员不耐烦的的催促声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首不可言语的歌声的,一眼望去,是黑压压的人影,那花花绿绿的衣服让人眼花缭乱。身后,同学们像离弦的箭,一个劲地往前冲,那速度,就是“飞人”刘翔也不见得能比上,毕竟在美食面前,人的爆发力是十分可怕的。
“砰”,耳边传业饭碗破碎的声音,对于这种事,大家早已司空见惯了,不过还是会习惯性地去寻找声音的来源,毕竟这种免费的插曲,可以让我们因学习而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
寝室
从某些方面来说,寝室已经成为了我们的另一个家,在这里,我们可以做最真的自己的,没有顾忌,没有猜疑,有的只是如姐妹般的情谊。
大家都在做着各自的事,有人说:“唉,考试又考砸了。”大家都沉默了,上高中以来,受人瞩目的她们遭受了太多的打击,骄傲早已不复存在,这是大家心中的刺啊。
门开了,又一发女生进来了,她沮丧地说:“我又长胖了,老天啊,请赐予我力量吧,我要漂亮,我要苗条,我不要长痘痘。不行,我要减肥。”语毕,她开始做操。她的出现,就像黑夜中的一盏明灯,给人以方向,又像沙漠中的绿洲,给人以安慰,又像干旱后的雨露,给以以希望和斗志。大家纷纷从伤感中走出,一起嬉戏,一起吵闹,整个寝室都弥漫着喜悦。
“朋友一生一起来,那些日子不再有……。”动听的歌声人房内传了出来。
我们每天都重复着三点一线的枯燥生活,在校园这个港湾里,没有风浪,没有起伏,有的只是千篇一律的作息生活。父母,老师对我们寄予的厚望压在我们并不成熟的肩头,我们不是温室的花朵,我们是要经过一次次的困难与磨砺才能飞上蓝天的雏鹰,我们有着属于我们自己的执着与追求。在以后的日子里,或许我们会失败,但没有失败的人生是不完美的人生;或许我们会遭受一次次难以承受的打击,但我们绝不会一蹶不振;努力不一定会有回报,但我们问心无愧,我们将拿起笔,书写我们并不壮丽的人生,写下无悔的青春。
鸿鹄高飞,一举千里;羽翼已就,横绝四海;勇往直前,永不言败。
是时候认真写一篇关于他的文章了。我将对他的爱,用钢笔刻进纯白的纸张,但有限的文字描绘不出我无尽的感激。
十五年来,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两鬓成霜,看着他的脸庞日渐沧桑,时间将他的生命一点一点地偷走。我无能为力,无法抗拒。
我只能一直努力着,我希望他在有生之年,看到我的成就。不论这成就是大是小,我知道他都会很高兴。所以这些年。我才能带着这个信仰,在生活这条险恶丛生的路上披荆斩棘。我只是想要成为他的骄傲。仅此而已。
小时候是恨过他的。
毕竟这世上只有极少数人,会让自己的女儿从小学三年级起就独自一人去学校报名注册。我深深记得第一次自己报名时,稚嫩的小手紧攥着学籍册,在高自己半个身体的大人群中排队,瘦弱的身躯被挤来挤去,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种无助的感觉至今铭记于心。但,若不是这样,我又怎能在父母不在身边的日子里泰然自若地处理一切琐事,自立能力强得惊人。
这世上只有极少数人,会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学会游泳,眼看着女儿呛水、挣扎却袖手旁观。那年夏天,他教我学游泳,我已掌握了基本要领,但迟迟不敢下深水区,只在脚踩得底的浅水区做做样子。他怒了:“你这样怎么学得会游泳!”说完便毫不犹豫地把我拉到了深水区。我一时紧张,忘记了动作要领,只知道乱扑通,水呛进了我的喉咙。他朝我喊:“不要慌,按我教你的做!”我幡然醒悟——他不会来救我,我只能靠我自己。于是,我很快冷静了下来,动作越来越娴熟,终于克服恐惧学会了游泳。如若不是他的狠心,我又怎能在这颗百分之七十一的面积都是水的星球上存活下来,跌进水中的意外发生过不止一次,但每次我都凭借着他狠心让我学会的技术而救了自己。
这世上也只有极少数人,会因为女儿作文中一个错误的句子而令其全部推翻重写,而这一幕确是在我的写作生涯中经常出现的。他总是说:“错了一个句子只能说明你心不在焉,没有投入感情在文章里,说明你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应着他的苛刻要求,我写每一篇文章都会斟酌再三,倾心投入,小到老师布置的日记,大到准备参赛、投稿的文章。发展到后来,这已经成为我的一种习惯。我现在才明白,他不仅仅是教会我专注认真,更是让我学会了尊重自己的文字啊!若不是他的苛刻,我又怎能在文学这条路上越走越远。那些获奖证书,也有着他的功劳啊!
这世上只有极少数人这样严厉苛刻地对待自己的女儿,他却是那极少数人的典范。然而,他却也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深爱我的人之一。
初三下半期,我的成绩仍是在中等徘徊。因为基础差,为了考上重点高中,我每天晚上都复习到深夜,成堆的试卷一套一套地做。看着倒计时的数字一天一天地变小,周围同学的竞争越来越紧张,激烈的硝烟无形地弥漫在看似平静的教室里。于是,我的心也越发焦灼起来,精神脆弱得几乎要崩溃。他总是在我几乎要趴在书桌上睡着的时候推门进来——没有温热的牛奶,没有鼓励的话语,只有心疼的眼光,但他仍是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用他那粗糙的手掌轻轻拍两下我的肩。只是这样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却立刻像无穷的正能量从肩上传遍我全身。每当这时,那些缠绵的睡意、紧迫的焦灼感便立刻烟消云散了。
初中时,我在湖南读书,没有文凭没有背景的父母为了生计只得跑到广东打工。放暑假时,我便坐车到了父母的所在地。第一天晚上,我们都坐在电视机前,电视里正播着天气预报。播完了广东的天气,母亲刚要换台,他突然说:“别动,还没看湖南的天气呢。”母亲愣了一下,随后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女儿都过来了,你还看湖南的天气干嘛,真是老糊涂了。”我不记得他们后来又说了什么,只记得当时的我赶紧偏过头去,险些掉下泪来。这是一种怎样深厚、怎样隐秘的爱啊!
他就是这样,话不多,他的鼓励和爱,从来不曾通过言语的形式直接表现出来,但我深深地知道,他坚硬的外表背后藏着一颗柔软的爱我的心。我之于他,就像水之于鱼一样重要。我的学业、我的生活、我的未来,都是他毕生要操心的事情。有一种爱,无需喧哗。
然而我却是伤害过他的,在我懵懂、无知的时候,利用他对我的爱深深伤害过他的。
那年夏天炙热的太阳正如我那颗躁动不安的心,那时的我正值青春期,年少轻狂,同大多数被规则束缚的孩子一样,心血来潮地有了一回叛逆的冲动。我偷了家里的钱,第一次去了网吧。母亲找到我时,我已经在网吧玩游戏激战了五个半小时。回到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打上了石膏的左手臂,以及他铁青着的脸。他眼中喷出的火焰像是要把我撕碎了一般,脸部的肌肉微微抽搐着,五官都拧在了一块,他对我怒吼了一声:“去门外跪着,我不叫你不准起来!”我一声不响地去了,倔强着没有哭。不知道跪了多久,膝盖已经严重红肿了。母亲把我拉了起来,心疼地替我擦药。我看着惨不忍睹的膝盖,心里怨恨着他。而母亲的一句话却轻易地将我的防线击得溃不成军。她说:“这药是你爸刚刚去买回来的。你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你爸就是为了找你才出了车祸把左手跌骨折了的啊!”在他的严厉教育下许久不曾落泪的我当时就泪流满面。眼泪滴在膝盖处,伤口便隐隐作痛起来。那,手臂骨折,又是怎样的一种裂骨之痛啊!而且这么热的天,他还顶着太阳去为我买药。我的这点小伤小痛又能抵得上他痛苦的几千分之一吗?想到这里,愧疚和懊悔填满了我的心,像千万毒蛇噬咬一般难受。药力已经开始发挥作用,膝盖传来丝丝凉意,而我的那颗躁动不安的心也如一匹桀骜的马儿遇到主人温柔的抚摸一般,慢慢地安分了下来。我又怎能再狠得下心去伤害最爱我的人呢?
时间就像一把***猪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时间终究会带走他的生命。回忆会被记忆风干,他的笑容最终会在我的记忆里逐渐蔓延成一朵明媚的花。但是,当阳光掺杂着时间闪耀着穿过命运,累了双眼,我看到这个世界上因为有爱,所以永恒。
因为他的爱,我含泪写出这篇文章,我并不奢望它能感动谁,只想以此来祭奠他为我逝去的青春,我只想请求岁月,不要伤害他,深爱着我的并且我深爱着的——我的父亲。因为有他的爱,我才能一路阔步行走,一路顽强成长。
如果要我给父爱涂上一抹色彩,我希望是白色。因为只有白色这如飞雪般纯洁、如天使般神圣的颜色,才配得上那如大山般厚重、如大海般深沉的父爱啊!
有一种爱,就像心沾滴雨,滋润着我的心田;有一种爱,如溪一般温柔;这一种爱叫做感动;这份爱啊,跨过了宇宙,穿越了春秋。
——题记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你像天使一样永远守护着我,用爱的魔法给我的心灵涂上了一抹色彩。
“把外套穿上,外面冷!”母亲轻声嘱咐。“好了,不穿!来不及了嘛!”我不耐烦的说。可是母亲硬要让我穿上这又重又厚的棉服,母命难违,我只好穿上它。母亲向里屋走去,可能是我的叛逆心驱使着我疯狂的所作所为,我竟把外套脱下来,藏在了衣柜里。只穿一件卫衣走出了门,“有什么大不了的嘛!”我一边踢着地上的石子,一边小声嘟囔着。走在街上,路上的行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满不在乎。“一点也不冷,哼!”我心说着。可不一会儿,潜意识里证明这是个极大的错误!一阵寒风吹过,吹得行道树沙沙的响,树叶像雪花般飘落下来。啊,真冷,我的两排牙齿像鼓一样敲打着,身上仿佛马麻木了,我的.两臂僵硬的晃着。人总是很奇怪的,明明知道自己做错了,却总撞到南墙也不回头,我那倔脾气也上来了。哼,不就是刮个小风嘛!不就是冷点嘛!在以前,穷人还没我穿的多呢!不也挺过来了吗?我头一扬,任凭那寒风凛冽的吹,虽然我冷得瑟瑟发抖,但依然正步走着。风越吹越大,发出呜呜的响声。行人中,一个母亲正领着她的孩子走在路上,他们母子俩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格外显眼,小孩幸福的倚在母亲的胳膊上,母亲也快乐的牵着小孩的手,这母子俩在这冷天构成了一道风景。不知为何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带着劳累的身子回到家,母亲正在厨房做饭,我感觉头有点微痛,以为是累的,便躺在沙发上休息,可这一趟,身子向灌了铅一般沉重,仿佛冰冷的寒气弥漫在四周,浑身发冷。眼睛睁不开,像掉进了一个黑暗的漩涡中,无力的挣扎……
醒来,我掀开了那无力的双眼,首先看见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又看见母亲那既担心又惊喜却布满血丝的双眼。“你终于醒了。”母亲说。窗外,阳光透过窗户投进病房,呈现出一抹金黄,那么淡,那么美。我露出了一个难看的微笑,无力的对妈妈说:“妈…是我不好…没听……”母亲打断了我说的话,“好了,不要说了,你需要休息。”说完,吻了一下我的前额。吩咐了护士准备换药,便背过身去。殊不知,在那玻璃的反射中,我看见母亲在流泪,流的是心疼的泪,流的是爱的泪,流的是自责的泪……那泪,像电一样碰触了我的心,在母亲的心中,她只认为我生病是她的过错。她自责,她懊悔。但没有认为是我的任性,我的嚣张,我的叛逆所导致这让我自作自受的痛苦。我再也忍不住了,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了出来。我哭了,脑海中回想着母亲在上学前那句句贴心的叮嘱,但我却不以为然;回想着在我遇到困难时母亲的淳淳教诲,但我却不屑一顾;我总是烦母亲的叨唠,嫌母亲的做法,甚至在母亲面前吵闹,母亲却总是默默的,不多说一句。她用母爱包容了一切,也改变了我的一切。那时,我真真正正的体会出母爱的真谛。
窗外,阳光明媚,蓝天在阳光的映照下格外的晴朗。经过医生的调养和母亲的悉心照顾,我健康的出院了。街头,母亲快乐的牵着我的手,我幸福的依偎在母亲身上,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
母爱,像大海,向蓝天,包容着一切,感动着一切,改变了一切。你问为什什么鱼儿离不开大海?为什么鸟儿离不开蓝天?因为他们和我一样离不开母亲,永远爱着母亲。母爱,给我的心灵涂上了一抹色彩,一抹温暖的色彩。
我早就听说,在泰国,人和象之间是没有距离的。我下定决心,冒着生命危险让大象为我按摩,我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大象的.脚是那么粗壮,要是被踩一脚,轻则骨裂,重则性命堪忧。在我们中国,就是再有胆量的人,都不敢让大象做按摩师。可在泰国,象是朋友,是武士,是按摩师,是绅士,是舞蹈家,是友谊的使者,是劳动能手,是旅游大使,是杂技演员,人象合一,亲密无间,没有距离。大象那脚掌也不是很大,和托盘差不多大小,有身上轻轻地抚摸着,动作温柔,对人类很友善,绝对没有伤害。
也许那头象想讨我的欢心,它把鼻子一卷,竟然把我的皮鞋给卷了去,要知道,那可是名牌,好几千呢!千万别给我弄坏了!当时我真急了,像个市井泼妇,发疯般地在空中挥舞着双手,瘫坐在地上,嘴里还发出撕心裂肺的怪叫声。那头象卷着我的皮鞋,绕观众席跑了一圈,脸上尽是得意洋洋的神情,好像在炫耀自己的本领有多大。
奇怪的是,绕完一圈后,象又回到我前面,把皮鞋还给了我,还做了个标准的屈膝礼,像是向我道歉,那庞大的身躯,行礼时却像个彬彬有礼的绅士。我很惊奇,这象怎么这么懂礼貌,把鞋还给了我,似乎跟人一样,我也很尴尬,早知道他会还给我,刚刚就不应该发疯,有损自己的形象,他只是想和我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这次泰国之旅真是给我增加了不少见闻。
她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显得神采奕奕;她的鼻子和我一样圆圆的,鼻孔像两滴倒过来的水滴,很乖巧很可爱。她的嘴巴小小的,会表达各种情绪:生气时,她的嘴唇就高高地嘟起来,皱起眉,一幅要哭的架式;高兴时,嘴角向上翘着,像初一的月牙;思考时,她呆若木鸡,眼睛、嘴巴都不动了,十分逗人喜爱。
她总是扎着一束高高的马尾辫,皮筋上时不时挂着一两颗粉红色的小樱桃,或一个小绒球;她最喜欢穿一件胸口印着时尚墨镜的T恤衫,搭配一条有花边皱折的天蓝色长裤,还喜欢外面套一件半透明的粉色防水连衣裙。
有一次,我忘了带荧光笔,向她借,她大方地说:“没问题!”。可是,她喜欢的东西就不一样了,因为,当我忘了带铅画纸时,向她借,她却舍不得了,还喃喃自语地说:“恩,恩,不行,我自己也只有一两张了。”
你们猜猜她是谁?
她就是我的上一任同桌——令我喜欢、又懊恼的杨佳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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