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们脑海里装潢了善良、稚气的大树,却因为这个无情的城市的尔虞我诈而摧毁。在这随时都有危险的城市里,我回忆着过去的种种,甚至只是一时的兴奋。令我最值回味与感动的是乡下那对弱智兄弟。大概由于在外呆久了,连他们的姓名都不能忆了,但他们的纯朴个性使我没齿难忘。如果他俩还在读书,大的读高一了,小的,至少也该上初二了。可惜天意弄人。
在梅州平远县,一个叫大神坑的小山村内,住着十几户人家,家家黄昏之时都有袅袅炊烟迎风飞逝,再待破晓之时升起缕缕希望。过着清闲无忧的生活,没事***话,长者偶尔相会于俩憨厚的兄弟。
哥哥身体魁梧粗犷,有点发福。他的脸很特别,黎白的光照在他脸上时,就似打水漂,一圈圈的波纹漾开去。而弟弟则稍比瘦些,矮些。
我非常满意他俩,因为他们与我的风格一样,冲上去“***”几个来回。其实所谓的“枪”不过是,将手比成枪一样,再由口发出“叭”“叭”声响罢了。虽然这游戏有点无组织,但见效还蛮好的,玩一会儿总能击倒几个,但胜算并不大,
就像有一次,狡猾的“哥哥”攀上一条巷子的墙壁,而把我们***得片甲不存。本来他俩是守规则的,但由于跟我这个好胜之人在一块呆久了,也耍起赖了,并扬言:如果不耍阴招,再来一次他准会“死”得很惨。
他俩的乒乓技术不怎么好,但比起我这个接不住一个球的无能者来说,已经是大师了,所以当比我长一点的孩子要与我比试时,在我闹了几次笑话后,看不下去的他俩,手把手地教我应接乒乓球这位不速之客。尽管每次都输,但我毕竟对乒乓这项体育活动有了点儿了解与接触。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拚命唧唧喳喳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福利社里面什么都有就是口袋里没有半毛钱诸葛四郎和魔鬼党到底谁抢到那支宝剑……”这首《童年》这让我也想起了我的童年,回头想想,那是一段多么快乐的时光啊!
现在总是想挽回那段美好的回忆,可是时间不等人,没办法,随着时光的流逝,这些美好的回忆也逐渐记不真切了!但是仍然有不少快乐时光浮现在眼前,我很想去追随,可是它只是渺渺茫茫的浮现在眼前而已。
曾经我记的那是在外婆家住的那段幼时记忆,那时我还小,在农村还不能上学,然而我就整天和邻居家的小伙伴们玩儿。有一次,我看见他们在一块空地前弹玻珠,我觉很好玩,就趁外婆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和他们一起玩,那可好玩了!你瞧,我还真调皮!呵呵呵……
还有一件很搞笑的事我还要告诉你们呢!那时的我因为长得矮小了点,而且年龄也比其他小伙伴的小,所以呢?他们有时候总是让着我,而我呢?不知好歹,还以为自己有多棒!就是有一次,他们一伙人都在草地上玩123木头人,我呢,被外婆牵的紧紧的,见他们玩,心思思的,心想:要是我出场,肯定将他们一网打尽。回到家后,我撒娇似的拉着外婆的裤脚:“婆婆,就让玩玩儿嘛……”外婆经不住我的绝招,然后指着我的鼻子说:“唉……你这淘气鬼丫头,记得不要玩的满头大汗哦,小心一点……”“知道啦”我扮了一个鬼脸,飞奔出去玩了。
……
是啊,童年的美好时光永远回不来了,我们只有去追向美好的未来了!朋友,放飞美丽的翅膀,飞向那理想的未来吧!
人逢感时,总叹“往事如烟”,一个“烟”字道尽了悲观与消沉,总想时间匆匆,我究竟得到了些什么,又失去了什么,仿佛一蹶不振,顾着身后的绚烂,望着眼前的斑驳,守着如血的残阳,度着虚华的光阴。——题记
吾逢感时,也曾叹之,总想我们如此飞快地拨转着时间的齿轮,心中的欣喜、感伤、埋怨;泪水、汗水、血水又是为谁之奔涌停滞,曾经涌动的热情,又是为谁之氤氲弥失。直至读罢苏轼的一曲《水调歌头》,恍如拨云见天,顿感曾之名曲,又何以不能于昔重奏;曾之绚烂,又何以不能于昔重绽?
时光拨转的是我们的青春,但拨转不了我们的热情;拨转得了我们的记忆,但却永远拨转不了我们对友谊的珍惜!
曾有人问过我的一个朋友:你说时光能冲淡一切吗?答曰:时常见面就不会忘记彼此了。
我觉甚有理,所以每逢放假我总会“死皮赖脸”地约上以前的“死党”们,那种感觉真的跟当初没有一点改变。大家虽然都长高了,长大了,但在彼此面前却还保留着当初的那份稚气,那份对友谊的执著。
往事是用来回忆的,却不能把此拟如烟,因为烟是悲哀、绝望,甚至有些迷茫的象征。我不能否定些什么,但至少在我眼中,只要我们这颗心永远热情,永远广阔无垠,永远执著地守候友谊,那么我敢肯定————回首往事莫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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