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妈妈真的带我去了,我又激动又好奇。我们到了渡口,只见小轿车一排、大客车一排、货车一排,排列的整整齐齐。等啊等就在我等的不耐烦时,呜——一声长鸣,汽车渡来了。
等候已久的乘客们一下子争先恐后地涌向码头。平静的码头一瞬间变得热热闹闹。汽车渡里有开往宁波、丹城的客车各一辆,还有一辆旅游车,车里都坐满了乘客。只见人多车少,果然有20几辆车。真有趣!
我和妈妈走进客舱,最显眼的'就是那好几项的救生衣。过了一会儿,我们俩走出了客舱,到外面看风景。太阳晒得太热了。妈妈打开遮阳伞,因为风太大,把伞折断了。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我们就到了鹤浦。
我和妈妈上了码头,到了鹤浦去逛大街游意未尽,我和妈妈准备享受另一种海上观光的滋味,坐快艇回家。啊!快艇里有空调,有电视,软软的沙发舒服极了,真是very good!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作为一个渔人,我竟然迷路了!
我到了一片树林,十里桃花之景甚美。我带着自己的好奇心走到了林子的尽头,很快便到了我所说的“世外桃源”。这里的房屋排列得十分整齐,周边都是各种树木,盛开的花朵散发着清香。我看到田间劳作的人们,他们的衣着与我的大相径庭。我很惊讶,村里的人见到我时也是大吃一惊。我们交流了一会儿,他们便邀请我去他们家做客,十分热情。住了几日,想想也该回家了。村中人对我叮嘱:“这里的一切不必向外人说起。”
我答应了,但这处很美,我忍不住做了沿途做了记号,想下次再来游玩。回去的途中,我遇到一个道士,他一脸严肃地盯着我,还不住地说:“邪气甚重!邪气甚重啊!”又问我近日是不是去了什么阴气重的地方。我只当他是讹人要钱,没有理会。他一把抓住我,语气越来越沉重地说:“贫道看你印堂发黑,怕是去了墓地许久。”突然,他指着远方,道:“知道那边有一片桃林吗?你怕是从那里回来的吧?若不是上天眷顾,那有桃木辟邪,你早成一具干尸了!”
可怕!我心中大惊。谢了道士后急匆匆赶到郡城,向太守禀告了我的`一番经历。太守也是极信鬼神之说之人,听了我的话后立即派人去寻那儿地,却再也找不着了。
为了安抚人心,太守封锁了消息,没有说关于那处的坏话。于是就有一个倒霉蛋,好像叫刘子骥来着,竟想去那阴气甚重之地,没曾想病死了!此后,再无人提及那所谓的桃花林
后来,我发现陶渊明先生竟写下了这篇《桃花源记》。在上榜后特别欣喜的我又开始怜悯他起来——又是一个不知情的人!还想着那儿有多么美好。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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