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是一个音乐爱好者,她很爱听音乐。写作业时、看书时,甚至是睡觉时她的耳朵里都塞着一副耳机,这耳机就仿佛是长在她的耳朵里一般。
平时,经常都可以看见她双手捂着耳机,紧闭着双眼,跟随着音乐的节奏一边哼唱,一边晃着脑袋,或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在房间独自哼唱。
有一次,妈妈说要带我们出去吃火锅。喊了好几声都不见姐姐的身影,我推开房门,只见姐姐双眼紧闭,细长的柳叶眉微微上挑,嘴角上扬,沉浸在美妙的音乐声中。妈妈又连喊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听见。妈妈有些生气地走到姐姐身边,扯掉她耳朵里的耳机,没好气地说:“天天就知道听歌,整天拿个耳机塞耳朵里,就怕你哪天变聋了,听不见我讲话!”姐姐见妈妈生气,这才关掉了音乐。
但光是这样的大声训斥,完全不足以让姐姐醒悟过来,在她的`耳朵里,听到的只有那婉转悠扬的乐曲,没有任何人能打扰到她,更没有人能戒掉她这个独特的爱好。
当然,姐姐的故事可不止这些。
上周,天气炎热,于是我便去小卖部买了几根冰棍,这可是姐姐的最爱,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刚上楼的我累得气喘吁吁,随手便将冰棍扔在了她的桌子上。见她一直在听歌,没有反应,我便凑近她的耳边,大声叫道:“香甜爽口的冰棍来啦!”可是,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感到不可思议。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推开了我,细声哼唱着歌曲,以往白净的脸蛋像染上了红晕。直到我拔下她的耳机,她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望着我笑了。
我的姐姐就是这样容易陶醉在音乐中,谁能想想办法改掉她这个“毛病”呢!
这部电影讲述的是一位老奶奶独自生活在一个空荡荡的四合院,在一个寒冷的冬天,一位来北京的女孩,想租老奶奶离学校很近的房子,但嫌房租太高,老奶奶坚决不降价,女孩无奈租了下来,从此两人开始争吵不休的主客生活,女孩觉得老奶奶处处算计她,心里委屈。老奶奶也对女孩一百个不顺眼。经过长时间的磨合,两人渐渐成了彼此的依靠。秋天来临,女孩搬走住进了楼房,老奶奶精神垮了下来。
这部电影又勾起我的回忆,我想起了我的姥爷,他家在遥远的'甘肃省天水市,他一个人住在一个四合院里,平时生活只有大舅妈和二舅妈照顾,其他人都在外地打工,我们不能经常陪伴在他的身边,给他更多的关心,留下了很多遗憾。姥爷九月十七日去世后,妈妈哭的肝肠寸断,我也伤心极了。
看完这部电影,我思绪万千,这不是一部只关于感情的电影,它反映了当今社会的留守弱势老年群体,他们生活的很孤独,需要全社会对他们奉献爱心。给孤独老人更多的,让他们有一个快乐的生活!
一部《我们俩》,栖栖遑遑的酸楚,让我很是心疼。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爱情让人唏嘘,忘年之交的友情更叫人浓浓感伤。很中国的电影,院子、老人、孩子,有些贫穷的生活,没法解决的孤独,含蓄真切的爱。人生的结果往往很久很久以后才会有答案,种种深切的感受常常不能言说,我们脆弱的生命最难以承受什么?真情。平淡的,琐碎的,才是,真情……
《我们俩》上映于2005年,算是老片了,初次看到是18岁时,只晓得感动,不能解真情。经历这些年的成长,终于明白不论经过怎样的时间,那个胡同深处破落寂寞的老四合院里的冬春夏秋,从皑皑飞雪到倾盆之雨再到满山黄叶,才是在这世上实实在在的不可轮回、永不褪色的真情,人生如四季,春夏秋冬走完,生命也将近,无论完美与否。
故事简单,拍摄手法也简单,音乐、对白更异常简单。它从最普通的角度,展示了人与人之间最朴实清淡的的真情:一位戏剧学院的女大学生租了老太太一间简陋的小屋,两人在一个四合院里共同生活了三个季度,随后小马搬出去与男友一起生活,老太太则寿终正寝。我看来,这是一个不是结局的结局,因为心疼。
老太太当过兵、骑过马、抽过大烟、未曾生育、抱养一个女儿却与她不怎么亲近,女大学生乐观向上、率性直为、开朗大方而又细腻敏感。老人原来的生活孤独而平静,“不近人情”的执拗、不可掩饰的孤单,她和老街坊为水壶加柴蓄水,才能不让那一丁点点缀寂寞的温暖在平静中消失殆尽;女孩有冻的红扑扑的脸,为房租讨价还价、整日里奔忙、挂灯笼时喃喃自语,艰辛的日子里依然乐观个性,她在这个偌大的世界中用自己的呼吸方式努力过着自己的生活。女孩和老人站在院子中央,因为被掐断的电话线被打嘴皮官司,一言一语都是孩子话:你这个坏孩子,难怪没有男朋友!——你是个坏老太太,难怪没人来看你!
小院里种种矛盾交汇,却温馨可爱,主人公的感情从不可掩饰的冰冷到不可捉摸的细腻再到不可割舍的牵挂,她们都是艰辛不富裕的人,吵嘴,生气,然后依赖,揪着观影人跌入其中。
故事中的“秋”,很心碎,很酸楚。女孩搬出去与男友同住,临走时,老人颤抖地走到女孩屋子里看看,转身拉住女孩的手,大大的浑浊且无助的眼睛,说了四句同样的话,“真搬走了,真搬空了,真搬空了,就这么搬空了?”字字揪心,无助的绝境。老人又回到原有的生活轨道,寂寞、冷清。外孙结婚,老人给孙儿腾房,被养女送到郊区一间破平房里。病倒了,心里想的、嘴上念的,不是养女,不是外孙,而是简简单单在一起生活了不到一年的女孩。女孩急匆匆跑着去看她,紧握住老人那双沧桑的手,老人想抓住的未必是女孩的关心,而是对温情和生活的需要。孤独张望人来人往的老迈身影辞世了,女孩蹲在天桥上,看着手机,空白、不知所措。重返老院子,推开门,窗上有新“喜”,物是人非。
社会在发展,我们的生活水平在提高,总觉的物质能给我们最大的安全感,如此人与人之间的那份亲情感就渐渐淡了。我们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正一步步衰老在生命的最后垂暮时光中,寂寞度日。眼前的世界繁华欣荣,戎马一生的人被遗忘,终日辛劳的人被遗忘,庭院深深深几许,鳏寡孤苦谁人诉?一个再舒服的拐杖,也比不上一只温暖的手。
正月初三回老家看望过世的外婆,冰凉的墓碑直让我冷到心里。时间它跑的那样不管不顾,那样快,好些人,我都没来得及好好疼,尤其是孩子一样的外婆,她以老人特有的狡黠与幽默,让我安心踏实,勇闯这世界。她也总是等我,她的在意,是真心实意地把我捧在了心窝里。
岁月安好之中,品得这样一部好电影,尽管悲伤,却直面人性,尽管不能言语,却会心微笑——虽然最后鼻子很酸。这电影是要走进内心的,电影院留它不下。
早听说过电影《我们俩》获得许多好评,于是我就好奇地找来看看。就电影本身而言,故事不怎么出彩,讲得过于平淡,甚至有点冷寂,有点寂寞。
这是一部小成本电影,连演员都不是专业的。欣赏电影,感觉生活在银幕里没有被浓缩,也没有被稀释,生活恰似《我们俩》,不大可能非常无聊乏味,也不大可能高潮迭起,生活就是平平淡淡,偶尔裸露出一些平凡的温暖。
如果说生活是杯白开水,那么导演呈献给我们的就是那杯微暖的白开水,隐隐冒着热气。导演用镜头平实地摄录了一个孤寂的老太婆和一个孤独的女生之间的情感。观赏电影,犹如冬日站立在窗前,一边晒着阳光,一边思忖着自己的生活。
在生活中,有多少人孤单地居住着?许多孤单不是自己所选择,而是迫于无奈。如电影中的老太太,似乎是被子女遗忘在老宅,孤寂得盼望收破烂的人前来敲门,以求闲聊几句。女生呢,好像没有什么朋友,常常独来独往,骑着自行车进进出出。恰恰,这样孤单的女生租住在这样孤单的老太太的老宅里。在生活里,两个孤单的人往往走不到一块,因为彼此防备着彼此。孤单就是他们抵御外界的最脆弱的武器。可是两个年龄相差60年的女人,却有幸卸下防卫的孤独,彼此关怀,彼此照顾,彼此温暖。久之,两人产生了类似祖孙的感情,甚至更加深厚。正是这样的超乎世俗无关于利害的情感,如此简单真诚,才感动了观众。这样的温情在生活,已经成为稀缺资源。
电影要拍摄什么?当然要拍摄理想的情感。正因为生活中不常见,我们才需要通过镜头倾述这样的渴望。正如我们写博客,唠叨的就是自己所缺乏的东西。电影里两个人的孤独融合成温情。可生活有多少个孤独,遇上另个孤独,依然还是冰冷的孤独?!
那一天,妹妹在我房间玩,我有些头痛所以躺在床上。突然,妹妹发现了我的一只可爱的小熊,——不要乱想,这是小时候妈妈给我买的第一个生日礼物。她尖叫了一声:“哇。好漂亮的玩具熊呀!”我一听,完了,我的`玩具熊可麻烦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妹妹立即把我的玩具熊“捉拿归案”。妹妹跑到自己的房间,一会儿拉拉这儿,一会拽拽那儿。我跟在后面,急忙说:“好妹妹,小心点,不要拉坏了。”可妹妹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摆弄我的玩具熊。忽然,妹妹蹦出这样一句话:“这个玩具熊我想玩几天。”我想:如果玩具熊给妹妹玩,当她给我时恐怕已经白熊变黑熊了,决不能让她得逞。想到这里,我就哄她:“明明,这个玩具熊不好玩,你那个会说话的洋娃娃才好玩呢!”谁知妹妹却说:“两个我都想玩,晚上,我还想抱着它们睡觉呢。”我一听火冒三丈对着妹妹大声嚷道:“这是我的,你有什么资格拿走呀。”“哼!真小气。还是哥哥呢,不跟你玩了。”我们俩索性谁也不理谁了。
坐在房间里我有些后悔,明明毕竟是我的妹妹,我应该让着她。更何况只是为了一只玩具熊,我还有那么多玩具,为什么非得和妹妹争呢,我太小气了。我悄悄地打开门,走到妹妹的身旁,把玩具熊放到妹妹的面前:“妹妹,这个玩具熊给你玩几天吧,是哥哥太小气了。”妹妹站起来小心翼翼的接过玩具熊激动的说:“谢谢你哥哥。”妹妹赶紧抱着玩具熊出去玩了,看着妹妹快乐的身影,我也高兴地笑了。
当生命与生命交接碰撞时,是彼此的破裂?完整的融合?还是没有任何声息的继续?
读书时读了些关于生命的哲学,犹如对本体世界的探讨那样深不可测与无所确指。任何所谓的哲学家及其生活和命运的转折足以震撼过去整个关于对生命本体的推断。然而,这种震动又能怎样?席卷一场思想的风暴,让原本充满阴霾的天空变得雷电交加,接着整个世界就是乌烟瘴气、乱七八糟、一塌糊涂。幸好的是真正的生命是源于自身而并非他人的,或其琐碎的言论。这种智慧用来应对什么呢?给你面对痛苦和死亡的勇气?给你足以让你不再沉沦与彷徨的毅力?不是如此的,它是存在与你的内心的一种哲学。《我们俩》中我没有看见太多的情节,看影片的时候,似乎是忘记了用眼睛,而用了太多的心。结果令自己自嘲、悲伤、自傲的是自己感受到了一种激情。尽管不如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也没有什么饶舌的东西,但是当你压抑不住的时候冲出的文字彰显着一种魅力,当然同时也是一种无力。
周国平在《爱与孤独》中说:“生命本没有名字“,的确是这样。生命本没有色彩,然而正是与他者的碰撞中填满自身的空白而使生活五颜六色、斑斓绚丽。
《我们俩》中没有太多的对白,也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只因为充溢了足够的情感。当然关于生命本身的追问几乎被用烂了,在《红高粱》中是一种豪迈的激昂,《黄土地》是一种深沉的凝重,《四百下》是一种无奈和迷茫,《筋疲力尽》则是一种颓败和忧伤。。。。。。
《我们俩》,两个人的世界激荡出的生活。片中个场景的细节,老人与小马脸上的痛与笑,镜头的摇移,在上空的俯拍。当这一切存在于时间和空间的元素构成一种超时空的存在的时候弥漫出的是一种岁月,是凄苦背后的幸福。
当分离的事物同存于一空间,但又在一时间中偶然相遇的.时候,他们需要的是为彼此的交流腾出足够的空间地带。尽管有时候空间不够,我们应该默默的在心中延长一段距离作为两者的缓冲。片中拥挤的小巷、简陋的四合院,但是这又窄又挤的空间却促使了老人与小马感情上的交流。也许很少有人能够理解一个孤寡老人和一个青春阳光的女孩的这段感情。但是真正重要的是当生命与生命交融的时候,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他们根本不需求别人的理解,也没有不要让别人都理解。影片中老人说“吃了就睡、睡醒了吃”时是如此的平淡,似乎是已经看透了这种孤独,也经受了孤独的痛苦,但是孤独并不是独生子,它永远是和爱在一起的,可以说孤独的本质就是爱,爱的本质是孤独。
有人说影片在后半部分太煽情,失去了开始时候的那种韵味,也没有让人捧腹的情节噱头,拉到吧。我觉的影片挺好。
当我用自己的生活来感知这个世界的时候产生过很大的混乱与无序,而且这种混乱依然存在,犹如《四百下》里安童万的“最后的回眸”。成长的过程是个洗礼的仪式。《我们俩》就是一种“仪式”,一种是老人的渴望,另一种是女孩的期盼,他们的共同之处是用情感作为纽带,用生命作为祭品,令自己高兴的是他们断断续续的完成了生命的交接。
小刘大我一岁,在我上初中之前一直是我的“死敌”。
我老家在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母亲一连生了三个姐姐,都不见我出现,计划生育抓的又紧,于是为了我,二姐很不幸,被送到了姑妈家。等到小刘出生的时候,“厄运”再一次降临到她的头上,我爷爷已经给她准备好了小被子,收养她的人家已经找好了,人就在外面等着,母亲无言。父亲黑着脸,蹲在地上只顾抽烟,待爷爷把小刘包好准备出门的时候,父亲突然站了起来,冷冷的说了一句:“妈的,自己生的孩子都给别人点种了”。小刘便留了下来。
我们俩只差了十六个月。全家人视我为掌上明珠,尽管我出现了,但是小刘似乎并没有从我父亲那里失宠,我父亲依然很疼爱她。以至于在她的内心里总有一个结论成立:母亲向着我,父亲向着她。因为“派系”的原因,我们俩可能从那个时候便结下了“梁子”。
因为我小刘并没吃过多少母亲的乳汁,估计是对母乳的渴望,那时候家里开了商店,小刘总是能躲过商店董事长兼保卫科长爷爷的眼睛溜进去,每一次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低着头神不知鬼不觉,顺手牵羊弄块糖什么的。有一次她竟然成功的从店里面顺出一袋伊利奶粉,只是碍于力气小,撕不开。我估计是在角落里捣鼓了半天,终于想出了办法,用她那还没有长全的小牙在奶粉袋子上面嗑了两个小窟窿儿,然后把嘴放在上面,用力一压袋子,奶粉便直接喷进嘴了,正当她乐此不疲时东窗事发了,被保卫科长逮了个正着,自然免不了一顿臭骂。
等我大一点以后,便有了“揭发检举”的能力。有一次保卫科长在米袋子里发现了一个空的哇哈哈瓶子,勃然大怒。因为在这之前他没有收到任何人的“请示报告”,便彻查起来。将我们三个叫到一起进行盘问,我们姐弟三人的小手举得一刷齐,都对天发誓,表示不曾偷喝。其实,我没有喝我自己清楚,大姐比我们俩大好几岁,更不可能为了一瓶娃哈哈,铤而走险,所以,小刘的嫌疑最大,于是我勇敢的检举了她,但是她矢口否认。保卫科长经过分析得出结论:小刘跟我年龄较小,没有作案能力,最后还是大姐背了黑锅。现在还记得的当时大姐受了“刑罚”后嚎啕的哭声。事后,小刘还把我拖到“监控盲区”恐吓我,告诉我再诬陷她就给我一点颜色瞧瞧。多年以后我们姐弟几个谈及此事,小刘依然否认,当被我们问的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便一呲牙道:“我早都忘了”。
从我记事的时候起,父亲便常年奔波在外,在工地上打工,好一点以后,他竟然当起了包工头,跟着老板死心塌地的干,为公司奉献自己的青春。由于父亲常年在外,很少回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村子里有了谣言,父亲有了“小老婆”!这个对于整天在家忙里忙外,照顾老小的母亲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记得当时好像是家里有一屋子人,母亲愁眉苦脸默默流泪。我虽然不知道“小老婆”是什么意思但是终归知道父亲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似乎是不要母亲还有我们了。晚上乡亲们散去,想想白天时候的场景便“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翻箱倒柜的找出家里的西瓜刀,还煞有介事的在磨刀石上来来回回的蹭了那么几下,想着等那“负心汉”回来用它给母亲解解气,正想着,小刘哼着小调,磕着瓜子经过,见此情景,她差点就把嘴撇到耳根台子,眼睛向上翻着,全然没有了黑眼球,满脸的不懈,一扭头便走了。我猜小刘当时的表情无外乎有这么两点意思:我不敢;还有她得意,估计这一次对我的“派系打压”是致命的了。此后,“小老婆”的事情,无疾而终。如今双亲已经年迈,双鬓都已斑白,昨天父亲还打电话告诉我母亲的腰又疼了,让我尽快买点药寄回去。
我们两个也并不总是对立的。毕竟她是我的姐姐更是我的小伙伴儿。母亲忙的无暇照顾我时,哄我玩便是她的全部任务。有一次母亲在后院收拾柴火,小刘负责照看我,我们唱了儿歌,画了图画,但是她总是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因为在“监控盲区”我只能唯小刘马首是瞻,当即表明立场,她说干什么有意思就干什么,并坚决拥护。小刘转转黑眼球,立即拍案决定,我们俩来一个“煮酒论英雄”看看谁的酒量好。于是偷偷的翻出保卫科长平时舍不得喝的二锅头,给我倒了满满的一大杯,我却不知道她的杯子里什么时候也有了满满的一杯“酒”,后来才知道她偷偷弄了一杯水糊弄我。我们俩“六六顺”“发大财”的就干了起来,那时候根本不会划拳,在这一点上我一切都听她的,她说我输了,我就喝,毕竟大家在一个酒桌上喝酒,又都是“兄弟”,谁会在乎输赢呢?对吧。终于,大半杯酒让我喝了,小小的我也不省人事了。小刘怎么摇晃我叫我我都不答应,便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跑到后院找我母亲……,经过抢救,我现在活得很好,只是当年的.那个大夫现在见了我还会咧着嘴问我“咱爷俩来点二锅头,这家伙,小时候就能喝……”
当我上了小学以后我便能跟小刘“分庭抗礼”了。至少我已经有了一定的抗击打能力。有的时候我要想搞哭她根本都不用暴力手段,只要我俩一争论,我就把屁股对着她,摆出一副贱贱的样子,一边摸着屁股,一边不断重复唱着《让我们荡起双桨》里的 “四周环绕着,四周环绕着,四周环绕着……”这几个字。小刘见此情景,气得不行,就动手打我,或者拧我,可能是长期挨她揍的原因,我真的感觉不倒疼,即便如此,我还是会不停的唱着“四周环绕着”直到把她气哭为止。
我们小学的时候有午休,离学校比较近,所以夏天午休我们一直在家睡觉。那时家里院子有一块菜地母亲种了些蔬菜。一天下午我俩睡醒了去上学走在半路上她翻着小眼睛对我说渴了。我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准没好事。终于,她唆使我回家去菜地偷黄瓜,因为母亲怕我俩“祸害”菜,曾明令禁止过没有她的允许我们是不能私自进菜地的。我明知这是“违法”的,所以我不干。但是我也比较嘴馋,一想到黄瓜的清香,还有那句古话“大懒支小懒,小懒干瞪眼”,再经过几番踢球,最终达成协议,她在原地等我,我冒死“出击”。潜回家,成功的偷了两根儿顶花带刺的黄瓜,她一见我得手就笑的咧开了嘴,正要伸手拿属于她的那根儿,我却狠狠的在那上面咬了一口,然后默默的递给她,“凭什么”,“这一口是跑腿费”她估计我说的有道理也就没有再争论。
学校为了保证学生的午休时间,中午是不允许大家早到的。怎奈小伙伴们精力都太旺盛了,两点半起床,大家一点多就都在学校门口“侃大山”,打“片子”了,像一群没有巢的马蜂,搅的学校的老师也休息不好,所以各班班主任对我们实行了“恐怖政策”,每天会有一个人牺牲午休的时间,在学校附近蹲点,抓我们。话说一次一点多就有二十几个小伙伴聚在校门前,其中就有我们俩,来的路上吃没吃黄瓜现在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当大家正高谈阔论的时候,写字比狗爬还难看的“魏秃子”,突然从墙后窜了出来,直扑人群,兄弟姐妹们见事不好,作鸟兽散。我当时腿还比较短,跑的比较慢,更可悲的是还摔倒了,整了一脸土,抬头看着大家群骑绝尘,回头再看“魏秃子”已经近在咫尺,当时心都凉了,看来必死无疑,千钧一发之际,逆人流冲出一人,此人胯下无马,掌中没刀,短衣襟,小打扮,浑身上下紧趁利落,健步如飞,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我的面前拽起我,拖着就跑……,跟我整天在一起“侃大山”的兄弟们你们去哪了??后来,我才明白,我们俩是一个娘肠子爬的,就是亲。
似乎从那一次,我们友好往来逐渐增多,大家不再计较意识形态的问题,尽量求同存异。
后来,小刘去了初中,我在村里读五年级。那种在家里的感觉特别没劲,尤其是晚上放学,就感到特别孤独。那时候我疯狂的想念小刘。倒不是因为别的,每次周六中午她们放假,她都会骑三十里山路的自行车回家,还给我带回她的中午饭——三个雪花馒头。那几个馒头是我一个星期的期盼,我总感觉我母亲跟她们学校的师傅的手艺是没法比的。我可以什么菜都不吃,每一次小心翼翼的掰下一小块,生怕会掉渣儿,然后放在嘴里,再小心翼翼的嚼着,怕一不小心滑进肚子里。除了吃馒头,翻她的书包还是我的一大乐趣。她的书包里总是有惊喜等着我,有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圆珠笔,本,我都会软磨硬泡的据为己有。现在还记得一支上面写着“极细0.38”的圆珠笔,用它我的字仿佛一下子秀气了很多。
等到我也上了初中,家里日子就不景气了。一是因为我们俩的学费,家里的庄稼收成也不好。更大的原因是父亲死心塌地跟着的老板卷钱跑了,父亲因此欠下了一堆债。小刘学习很好,我当时不好好干,每天就知道跟小伙伴们在一起扯淡,成绩一天不如一天。还是因为观念的原因家里建议小刘退学,小刘最后还是从了。我一直无法用语言描述小刘辍学的心情,只是我知道,都是因为我。一直到后来小刘结婚了,她还有上学的想法。
我上了高一那年,小刘结婚了。姐夫人很好,老实本分。如今有古怪精灵的儿子一枚,我叫他阿轩,他则喊我臭老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几乎不再跟我对峙了。与日俱增的是喋喋不休的唠叨,不要处对象,要好好学习,看人家谁谁考上重点大学了诸如此类等等。有一年冬天,我重感冒,高烧的一塌糊涂,晚上小刘接我去学校对面的门诊输液,完事以后回家,当时漫天大雪,几乎什么也看不见。走着走着突发奇想,告诉她我想喝苏打水,她什么都没说就直接往马路对面的超市跑……在大片大片的雪花中她的身影在我的视线里变得越来越模糊,我刹那间竟然想起了朱自清先生的《背影》……,我们俩在一起,我被她“收拾”哭好多次,但是那一次,她没有对我“施暴”,我也竟然流泪了……
阿轩最近感冒了,小刘的后背还疼,电话里告诉她抓紧去医院看看。昨天发工资了,打算把她那用了好几年的破手机给换一换。
我们俩经常打电话。她还是唠唠叨叨,没完没了,跟我母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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