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跃能擒鸟,走能逮兔,活得人模人样时,我们丝毫不会想起健全的巨大恩惠,地总视之为我们人生的专利,因此,它便根本进不了我们幸福的歌体。而一旦失去了它,成天挂在嘴边,惦在心里便是“健康多好啊”、“失去的,永远是最宝贵的”之类的至理。
我多么希望能将自己的视力借给海伦·凯勒三天。一则,成全了她“假如给我三天视力”的夙愿;二则,也可使自己切身体验一下四肢的健全珍贵之处。也许,这三天的黑暗会让我永远珍爱光明,珍爱这沸腾的.生活。而一旦海伦拥有了视力,她便可以用自己的眼睛去感知这大千的世界,看着她至爱的恩师与朋友,亲吻她曾经抚摸过无数次的花草树木,体验大自然的五彩缤纷与博大精深;再去参观一下博物馆,了解人类文明进步与发展;看着梵高的向日葵,领略色彩的美妙与艺术的魅力;再看看曾给她精神慰藉的那些盲文,还有她想看的一切,相信这所有的我们习以为常的事物都会令她豪情满怀,亢奋不已。想想,如此两全其美,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三天的失明,并非挫折,对我而言,乃是一种经历,一种极大地丰富和延长人生的经历。因这三天的黑暗,我会永远的感激光明,把握生命,并用热情去拥抱每一天,而绝不再挥霍青春,任年华虚度。
学习上,我们是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课堂里我们的争论声此起彼伏,每一个看似正确的答案,我们都会给对方穿小鞋找碴,把对方的观点驳倒。这时,我们往往是挣得面红耳赤气喘如牛,最后由老师来裁决。我的答案正确时,我欢天喜地,你垂头丧气;你的'答案正确时,你得意洋洋,我掩面而视。课堂上,有了你我,才变得那么活跃。朋友,你是否记得?
下课了,我们是一对玩伴。站在走廊的窗台上,谈天说地,博古论今,津津乐道的说着。有时我们也会说说对同学的看法和丑闻,每当我们俩说到对方时,就免不了一场追逐打闹。有时,我们也会互相诉苦:对老师的不满和对同兴的厌恶,或对一些见闻的忧心,反正,我们无话不谈。我们也会偶尔玩玩牌,戏弄别人一番。朋友,你是否记得?
放学后,我们是球友。在球场上左冲右突,横冲直撞,我们也会较量一番,看谁的球技高,有时你棋高一招,有时我略胜一筹。总之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相上下。打配合时,我们会很默契,同心协力,团结一致,将对手击得溃不成军。这些场景,朋友,你是否记得。
虽然,现在你我已各据一班,我们交往少了,但是我们的友情是无论什么宝刃也割不断的,它如一张大网,无论走到哪里,我们的心都会网在一起,永不分离。晚上,我的梦钻出了被窝,那段美好的日子历历在目,那回忆我会永远藏在心底!
还记得那一次吗?恩,也许你不记得了,但是那件事却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也许这件事情对你来说是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是对我来说却是莫大的帮助。
那是一个炎热的的夏天,我们一起去上补习班。那时真可谓是“六月天,孩子的脸。”我们刚来的.时候还是烈日当头,可是在上课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炸雷,瞬间满天的闪电布入了我眼前,乌云在那震耳欲聋的雷声中不断的翻滚着,闹腾着。顷刻间,滂沱大雨落了下来,那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下课时,街道已经形成了一条小水河。
我正苦恼着没有带好伞的时候,你拿着一把伞向我走来,微笑着:“没带伞吧,给你,拿着。”我的心里涌上了一股暖流。“那你怎么办呢,你会被大雨淋湿的。”“放心吧,不会的。”你笑着说,“我的家就住在这个附近。”“可是……”我有些为难。你一把抓住我的手,“拿着吧。”说完,你就走了。我拿着那把还带着温度的伞,心里暖暖的:朋友,你真好。
我走出校门,雨又变大了,“哗啦啦”“哗啦啦”。砸在雨伞上,发出“砰砰”的声响,我真担心伞会被砸破了,我浑然不知朋友这时候正在暴雨中狂奔回家。
果不其然,第二天你没来上学。我打电话给了你,从你那浓厚的鼻音中我听出了你显然得了重感冒。“你放心吧,我没事。”你还在安慰我。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所谓的离学校“很近”的家,居然是那么远。你居然在暴雨中从四平路跑到了周家嘴路,就为了不让我被雨淋湿。我听不下去了,挂掉了电话。
朋友,幸亏有你,你在我危险的时候帮助了我;朋友,待我最真挚的就是你。朋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就会让你说出“谢谢”这个词。“谢谢”这个词,表现了礼仪和文明,表达了我们的爱意,也让我们感受到温暖。我想谢谢我的一位“朋友”。
我的`“朋友”年纪很大,个子不高,瘦骨嶙峋,还有点残疾。我们是“忘年交”,他的言行总会让我忘记了他的年龄。小时候,爸爸总是早出晚归,所以我经常跟他在一起玩。我们一起钓鱼,我们一起看书,我们一起玩游戏,感情很深。
上学时,我们一起去上学,放学后,我们就一起回家。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们俩总会买点儿小零食吃,但每一次都会被奶奶发现,臭骂一顿。可我们死性不改,还是每天都买。回到家后,我们就去门前的小院写作业。我的脑子里总是装满了“为什么”,我问他,他就像偷看过世界之书的答案一样,百问百答。他会把我不会的问题,融入到小游戏里,让我明白。那时,我是班上最聪明的孩子。
一转眼,上了三年级。那一年,我在学习上已经很自觉了,也不用他来给我解答种种的问题。也是在这一年,我的“朋友”在驾驶游船时,弄伤了手,落下残疾,右手再不能动了。从此,他就开始训练自己用左手写字、吃饭、买菜……慢慢的,他从右撇子变成了左撇子。
可不幸又再一次降临。他染上了肺病,只能在床上躺着,在床上生活。刚好那时,我搬家了,没能经常去看望他。在临近国庆的一个晚上,我梦见了他,他在梦里对我说:“要照顾好自己啊!”我一下惊醒。这时弟弟跑进我的房间,说:“姐姐,他走了。”顿时,我泪流满面。在那天晚上,他在医院抢救无效,走了。第二天上午,我顶着肿胀的眼睛跟老师请了假。下午,我回到之前住的房子,期盼着能在小院看见他的身影。但转过屋角,什么也没有。那一晚,我躺在房间熟悉的角落,没有睡着。
他是我的爷爷,是我最好的朋友。
如果可以,我想对爷爷说:“爷爷,我考全班第一啦!”
那是今年夏季的一天,中午放学后,天空暗起,雷霆万钧,紧接着倾盆大雨就下来了。早晨我走得急,忘了带伞了,眼见着别的孩子都被家人接走了,这时,我的心里别提多着急了。心想:都怨自己,早上怎么没看天气,妈妈还在加班,好象不能来接我了。想着想着,心里开始埋怨,这雨怎么下得这么急啊!风刮得又猛了,风里夹着雨丝,箱针一样刺着我的脸。正在这时,我看见白茫茫的雨雾中走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打着一把蓝色的雨伞,全身雨水急匆匆地跑来,呀,是妈妈!我心头一热,妈妈果然来了。我也急匆匆地跑过去。妈妈对我说:“女儿,妈妈有点事情晚来了一会。”我对妈妈说:“没关系,等一会算什么呀!”这时,雨水打在伞布上啪啪直响,像弹奏着一首美妙的乐曲,我高兴地抬头看看妈妈,竟然发现她的头上是一片乌黑,我忙说:“伞歪了,伞歪了。”妈妈说:“没有歪。”说着,妈妈有把伞往我这边斜,雨水顺着伞边滑落,滑落到妈妈的.肩膀上,肩膀湿了,滑落到妈妈的头上,头发湿了。我说:“怎么没歪?”我把伞往妈妈那边推了推,雨点轻轻打在伞上,是那么动听,我和妈妈并排走在伞下,踩着雨水,走回了家。
这件事情过去很久了,可我还是忘不了那把伞,它现在已经慢慢地褪色,可是在我的心中它永远都不会褪色,因为它象征着妈妈对我的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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