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时刻一——快慢不协调
这可是我第一次带队,一直是一项梦寐以求的“职位”。我举着班牌,按着自己平时的速度带着队伍轻松出发了,心中不免有点沾沾自喜:哼,带队有啥难的,只不 过比平常多说几句话而已!我如此想着 ,脚步也变得更加轻盈。突然,我感觉背后似乎有人拉着我的衣服,便扭头一看:果然,一个小个子同学紧紧地揪着我的衣服不放,她指手画脚的,示意让我慢一 点。我向后眺望,我的`天哪,竟然有一半同学跟不上我的节奏,将队伍拖得很长很长。我的脸霎时通红,赶紧放慢脚步。走着走着,我感觉气氛又不对劲了,便四处 张望,只见楼道冷冷清清的,唯有我们一队人孤零零的走着。我干脆跑了起来,可后面的同学还沉浸在刚才的“乌龟速度”中,眼神迷茫,都有些不知所措。算了, 不管啦!后面响起了一阵阵乱七八糟的脚步声。
尴尬时刻二——整队风波
我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将队伍带到了操场。因为我带队失误,早操铃声已经悠扬地响起。我匆匆忙忙地喊道:“全……体……立正!”别看我平时是个大嗓门, 可到了紧要关头,声音实在是太轻了,完全没有平时那排山倒海之气势!同学们回应我的,只是一张张嬉皮笑脸。我无奈又紧张:“呈早操,哦,不对!呈早操队形 散……哦,又不对……”我自言自语。瞬间,该死的口吃犯了,惹得同学们哄堂大笑。我尴尬之极,陪着苦笑了一会,立刻让领操的同学登场。
尴尬时刻三——操后危机
早操做完了,我望着自由玩耍的同学们,高呼:“排队了———”我故意把声音拖得长长的,可同学们仍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我的怒气急骤上升。瞪大眼睛,活像一头西班牙斗牛,怒吼到嗓子都有点哑了,同学们大概于心不忍了,终于静下来了。
我的第一次带队出操,怎一个“惨”字形容啊!
过了一段日子,我见班里有戴眼镜的同学,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就想象自己也戴一副高度数的眼镜,好在同学面前好好炫耀一翻,让同学来佩服我。
我回到家,见到家里没人,就拿起爸爸的眼镜戴了起来。谁知,我一戴上眼镜,就头昏目眩,头重脚轻,好难受啊!我赶紧摘下眼镜,这时才感到好受一点。虽然这样,但我还是不放弃。还是希望以后能戴上一副合适的`眼镜。皇天不负有心人,过了几天,我妈妈买了一副蓝边的无色太阳镜。我偷偷的戴了一下,哎,一点也没事,我最适合了。当天,我就戴着去了学校去当“文豪”,我一定能得到同学们的惊异和同学们的赞叹。
我到了教室,同学们立刻围过来,看着我戴着眼镜,七嘴八舌的问起来:“朱浩,咋了,你为啥戴眼镜?”“朱浩,你前一段时间测试视力的时候,视力不到戴眼镜的程度吧!”……我总是一句话来回复他们:“这一段看书看的多了,视力自然下降了。”他们听了后,立刻投来羡慕的眼光,都赢得了同学们的赞叹,这时,我的心里美滋滋的。
快上课了,刘老师见我戴了眼镜,就问我:“朱浩,你为什麽戴上眼镜啊?”我扶扶鼻梁上的眼镜,还是用那句老话说:“这一段看书看的多了,视力自然下降了。”刘老师又说:“那你这副眼镜是多少度的?”我一听,慌了,这副平镜没度数的。正当我犹豫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人们经常以零点几来衡量视力的,我也不妨一说。我回答:“我的眼镜是0。3度的。”刘老师笑着说:“哪有0。3度的眼镜啊,快把实情说出来。”我见刘老师看破了,就说出了实情。刘老师说:“不要在表面这样,要在实际中做个真正的文豪。”
后来,我一直把老师那句话记在心里,因为它一直教育着我。
我相信,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深深地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小秘密,我也不例外。久而久之,它便成了我的心事,借着这次写作文的机会,我还是将它一吐为快吧。
还记得那次,在上一年级的时候。大家都集合好了队伍做完了早操后,大家正”津津有味“的听着老师的讲话。我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尿意怔住了。我的心底里知道,正确的方法应该是马上向老师说我想去上厕所。可大家都知道,我生性胆小不敢跟老师说。所以我就一再的忍着……
我有点忍不住了,不知是哪股邪念让我产生了一股想法。我看着地上未***`雨水块,想着:“我直接把它撒在这里,反正地上有水撒了也不会暴露的。我把它付诸行动,”一阵轻松感向我袭来。可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当时就被我们班的玩笑大王:陈伟杰,一眼目睹了。他大声的叫着:”啊!王文丽尿裤子了、王文丽尿裤子啦……”在这一声声的叫喊声中,好像全校人都知道了我的事情。各方投来了异样的目光。来我的自尊心不知被什么东西刺了一样,心中一阵阵的疼了起来,眼泪也不知不觉流了出来。我被同学带了回去,老师也打了妈妈的电话叫他来接我。可第二天,同学们都一直提我昨天的尴尬事我的心中尴尬极了。连头也不敢抬。过了一段时间,同学们也渐渐淡忘了这件事,可在我的心中还是有着深深的烙印。
有的时候,某些人会对自己的实力盲目自信,发生误判。凡事成功那还好说,如果失败的话,那就又丢人又尴尬了。
那天,老妈带我去“恰”火锅。那时,我已经非常的饿了,觉得自己能吃好多。从那时开始,我就已经盲目自信了。
到了新开的火锅店,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坐下,我就和老妈翻起菜单来。服务员走了过来,我说:“阿姨,我们要一盘猪五花,两串羊肉串,ABC套餐都来一套。”
服务员犹豫了一下说:“套餐分量很多的,够三四个人吃的。”老妈也说:“儿子,我们两个人,因该吃不完那么多,而且我看套餐东西挺齐全的,猪肉和羊肉串就不要了吧。”“我觉得我已经饿极了,能吃很多,你就放心,我会把点的食物吃光的。”我自信地说。
老妈还是同意了。
我吃了两串羊肉串,一盘猪五花,就感到了一阵饱腹感。A套餐上来了三盘肉和两盘素菜,我已经有点怕了。
我和老妈勉勉强强吃完了A套餐。我发现自己的肚子已经成了一个圆球,好像随时会爆炸一样。令我崩溃的事情随之发生了,服务员将B套餐和C套餐一起上了上来了。共七盘肉和四盘素菜。我和老妈对视着,老妈也没说什么。在这么多剩菜面前,想想刚才夸下的海口,心里尴尬极了。
为了实行光盘行动,我去要了打包盒。给我拿打包盒的,居然就是给我们点菜的服务员,她给我盒子的时候,我更尴尬了……
通过这件事情,我想,人不能盲目地自信,要对自己有个清醒的认识。做事需三思而后行,正如松陵一中的校训“修己”所表达的那样,不自大,不过于自信。
春天到了,到处都是鲜花,嫩草,还有那飞上枝头喳喳叫的小鸟。一条清澈的小河沿着村边流过,带来一丝丝甘甜,那一片绿绿的草坪上,没有一点垃圾,小草长得很绿很绿,泥土里还散发出一阵阵清香。那一棵棵的大树,树叶葱茏,里面还藏着一些宝贝呢!就是那鸟儿筑得巢和晶莹的鸟蛋。
现在的春天,一切都变了。小河里的水,黑乎乎的,水面上漂着白色垃圾和死鱼死虾,用树枝碰一下,还散发出一阵刺鼻的臭味,里面没有一丝生机。小河旁边的草,长得很深很深,不敢用脚踩下去。草坪上,泥土硬硬的,光光的,只有稀疏的几根草,还是黄黄的,东倒西歪,不再有以前那份生机。还有那一棵棵的大树,上面只有那几片叶子,树枝干***,焦焦的,没有鸟儿的踪迹。只有那可怜的春风无情的拂过枝头,给树枝挂上无数个垃圾袋。就连这样的树也很少了。人们大量砍伐树木,从工厂里排出的废气进入空气中,破坏了空气的清新。从工厂里排出的工业污水,直接排入小河里,使水质受到破坏,水中生物死去。那硬梆梆的草坪,是人们的随意践踏和不珍惜生态环境而造成的。那一大片的树桩,是人为的长期砍伐的结果,难怪,现在自然灾害频繁,是自然界在报复人类?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人们的作为,人们的无知,人们的残酷。人类毁坏一环境,最终将受到环境的惩罚。所有的美丽,都来源于人类与自然,而这一切的美丽,也都在人类手里毁于一旦。这美丽曾受到人们的赞叹,现在却变得一片荒芜。地球母亲而今衣裳不整,是那么尴尬。
为了这一切,全世界人民,用心对待我们的地球母亲,让这无限美丽从此不再尴尬吧!
星期一下午,我和梁文彦去新华书店看书,顺便买剑桥英语需要的书及磁带。
一到书店,我俩便直奔二楼,如饥似渴地啃起了书。那本书真是太好看了!我们一直看到了四点钟,我不经意地瞧了一眼手表:4:02!我意识到有些晚了,便拉着她去买书。那一类的书可真多,有预备级、一级、新概念,还有许多配套的练习册。我们好不容易在书丛中找到了二级的书,兴高采烈地捧着它去一楼付钱。可我一看标签上的价格:88:00!对于我来说这无疑是个晴天霹雳,我可只带了50元呐!可我又转念一想:或许这只是一个编号?也或许这价钱可以打折?这样想着,我们已经来到了收银台。梁文彦彬彬有礼地问收银员:
阿姨,请问这套书多少元?那位阿姨拿过书一看,说:88.00块钱,给你打九折79.2。我和梁文彦听了这话,顿时愣住了,我摸摸口袋里的钱,又看看书,没说话。到底买不买呀!收银员急了。恩不买!我语无伦次。她白了我一眼,小声嘀咕:不买还拿下来,有病!我红着脸,赶紧把书放回了原处。
这件事真让我尴尬,以后买东西一定得带好钱了。
今天早上,由本人提出,经过层层的思考,层层的问话,层层的点头,终于我们一桌六个人在一桌之长叶爱燕的“带领”下冲进了小吃部。
在经过N秒的冲刺以后,我终于站在小吃部的排列里。
同在一桌吃饭的同胞们也各自抢到了有利的位置。
趁着排队的那一空档,我那平时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缺点就暴露无遗,我和排身后的孙飘飘“打成了一片。”
忽然,我的眼角瞟到一个人。
“他”,短短的头发,很短,这也没什么呀。“最可爱”的是“他”竟然穿着一件深蓝、深红相配的外套,更可恶的是,我弟弟也有一件和“他”颜色差不多的衣服……
于是乎,我在脑袋里,心里对那个人有了基本上的定义……
于是乎,我侧过头,在我本人看来还算轻的声音问排在另一队的徐谦谦:“学校不是在小吃部分开男女两列的吗?怎么……”
本人的口水还没喷够,只见排在那位人士后面的一位纯洁可爱的小姑娘边指着前面那位人士,边对我说了我这辈子即使被车撞死也不会忘记的话:“你说她,她是个女的。”
出于本能反应,我“啊”的一声托口而出,之后才意识到,我又失态了。
我傻呼呼:“嘿嘿”两声,便极不自然的转过头。
啊,老天啊,让时间在这一刻停止吧,或者让墙上出一道缝,让我钻进去,即使是地上出现了一条缝,我也钻定了。
地哪,我犯了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会犯的错误--男女不分,至少他还认得出谁是妈妈,谁是爸爸啊。
于是乎,我的脸开始慢慢地升温升温。
而那位“女孩”竟一直盯着我看,好像不把我看难为情来誓不罢“看”似的。
买完了早饭,我逃地似地离开了“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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