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阳公公躲到云层里去了。外面秋风瑟瑟,让人感觉有一丝凉意。爸爸提议步行到广场玩。
道路两边人来人往,车道上川流不息,街两边的店有些橱窗上都贴着国庆促销活动海报。
走着走着,发现农业银行门口围着一群人。我走近一看,里面有一个大约三十左右的女人坐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她头发篷松,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中裤,脚上是一双破拖鞋。小孩子嘴里吃着路人给的鸡蛋,眼睛紧闭着,好像身体不舒服一样。来来往往的路人,有的停下来瞄她们一眼转身离开,有的扔给她们一枚硬币……
旁边有人在议论:“现在乞丐假的比真的还多,都分不清是真是假了。”
“你看她这么年轻,有手有脚的,赚点钱吃吃饭总是可以的。”一个大妈指指点点地说道。
我拉了拉爸爸的手,小声说:“这小朋友好可怜哦。”爸爸从口袋里拿出十元钱给我,我连忙走到乞丐身边,递给她。她点着头,嘴里嘀咕着:“谢谢,谢谢……”
妈妈看了我们一眼说:“走吧。其实她们虽然值得我们同情,但很多乞丐家里并没有我们想像中那么糟糕。很多报道上说大部分乞丐都是假的,是成团结伙的。”
我听到这里,想到了很多。她们这样做,不但影响了交通,而且也影响了市容。一个人有手有脚,故意不劳动,就想要别人给钱来生活,那么我也再不会可怜她们了。希望有关部门严加管理,让这个天下没有骗子乞丐。真正的可怜人,社会上还是会有热心人伸出双手来帮助他们的。
昨晚下了整整一夜的雨,今天早上颇感凉爽。天空不时飘着毛毛细雨,我决定出去散散步。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说不出来的舒畅。走到正在修路的大街上,一把把五颜六色的雨伞撑开了,如同一朵朵漂亮的小蘑菇,把大街装扮得更加美丽。
我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忽然看见前面的'十字路口有一群人正在用力推一辆满载了货物的大卡车。大卡车已深深地陷入了坑里,众人一边用力堆一边喊:“一,二,三!”我边走边回头看,暗暗为他们加油。
就在这时,在我面前骑车的一位中年人,因为遇到了水坑而失了手,自行车翻倒在地,他自己也重重地摔在地上。一个保温瓶掉在了地上,而里面的浓汤却溅在了另一位年轻人的高档西装上。过路的行人慢慢地停下来看热闹,大家都认为一场“舌战”就要发生了。没想到,那位年轻人顾不上擦身上的油渍,弯腰把中年人扶了起来,关切地问道:“摔得重不重,疼不疼,要不要上医院?”中年人急忙说:“我不要紧,只是急着为单位上的女儿送饭,一不小心……你这么好的西装……真是对不起,对不起。”人们又把目光转向了那位年轻人,只见他从口袋中拿出手绢,一边擦着西装,一边笑着说:“没关系,这么点小事,您千万别介意。您给你的女儿送的汤一定很好喝,我的西装可真有‘口福’,还尝个鲜味儿。”两个人笑了,众人也笑了。
人群渐渐散去,年轻人那越走越远的身影显得那么高大!这时,我回头望去,看到那陷入了水坑的大货车,已在众人的帮助下,冲出了困境。
我抬头望望天,感觉天空似乎也变得瓦蓝瓦蓝,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在温哥华的街头,有一群憨态可掬的小鸭子。它们沐浴着阳光,在路上散步。有几只小鸭东张西望,好像对什么都那么陌生,那么好奇。
突然,有两只小鸭因为不慎,失足跌进了下水道里!鸭妈妈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想:“该怎么办呀!怎么样才能把我的孩子从下水道里救出来呢?”突然,她看见了正在指挥车辆通行的巡警。“对,就是他!”
鸭妈妈和其余几只小鸭心急火燎地“飞奔”到巡警面前。鸭子们“嘎嘎”地叫着翅膀不停地扑腾,鸭嘴努向马路对面的下水道。巡警奇怪极了,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鸭妈妈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显得越来越焦急,“嘎嘎”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巡警总算知道了——一定是下水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连忙跑向下水道。
巡警就用手伸下去捞,可是还不够长。该怎样呢?巡警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一只手伸进去,整个身子在贴在地面上,这样就能让手变得更“长”了。一旁开车的司机看见了这一幕后,都踩住了刹车,为巡警提供方便。
两只小鸭终于归队了,鸭妈妈特别高兴,她领着小鸭们,用翅膀拍了拍巡警的裤脚,对他表示感谢。在巡警的和司机们的“目送”下,一摇一摆的离开了。
在朝阳的照耀下,温哥华的街头变得更加温暖,更加光彩夺目。
在大街上,处处都见到乞丐,以乞讨为生的乞丐坐在路边,脏兮兮的手伸向我们,低声下气地求我们施舍点钱。他们的手很脏,穿得衣衫褴褛,头发乱糟无章地生长,仿佛几十年未剪过一般,看起来很可怜。每一次我走过,都不会理睬。因为骗人的乞丐太多了,不只是我,爸爸妈妈几乎从来都没有理会过他们肮脏的身影。
这天,我在超市门口看见一个穿得可怜兮兮的老乞丐,表情呆木。面前还有一只破碗,里面零零星星有几个的硬币。这老头少说也有七十岁了,他没有明亮的双眸,满头脏乱而花白的头发像一蓬干枯的稻草上面落满了雪花,稀疏地散着,他的牙齿看起来也是怪异而丑陋,皮肤如同老树皮一样枯黄,他手里拿着一棍打狗棍,身上一件油大袄子,黑乎乎的,已经看不出本色来了,扣子似乎掉光了,被他用一根麻绳很随意地往腰间一捆,上下都还漏着风,为了保暖,他便蹲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进出超市的人。他手里拿着半个沾满泥土的面包干咽着,一边向匆匆路过的行人讨乞着。在茫茫人海中,他那单薄的身影显得是多么渺小,多么的孤独……
以往偶尔有路人从手中划落硬币,落入碗中。可今天去却一个人也没有。突然,我的内心深处泛起了一阵怜悯之情,让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元钱,弯下腰放到了他的碗里。“谢谢,谢谢。”他抬起头笑了眉毛上扬,嘴巴一弯,一个劲的道谢。
尊严是自己的,他们可以放逐,我们又何必执着?灵魂是自己的,他们可以出卖,我们有何必耿耿于怀?都是自己的,自己可以接受自己的.狰狞与虚伪,我们又为什么不能释怀?尊重也是我们的,给予,给予他们,或许不如说是给予自己。对于生命,理解、爱、尊重——我们或许只是自爱,与他人又有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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