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深处,有一隅温暖的记忆属于童年的美好回忆,那记忆在每个人的心里就想伯夏夜的繁星,一闪一闪,仿佛是盏不泯灯。
如今,我们这些已经进入中学的少年走出了那段无邪的时光。但我相信,那些如星光般璀璨的回忆都将深埋在心里。我甚至还记得那牙牙学语的我,那打碎盘子满面惶恐的我,那撒谎时,脸涨得通红的我。昨日,他们仿佛才刚刚发生过。今日,却只能依稀看见时光遗留的痕迹。
也许,当我们还很小的时候,都在憧憬着长大的美好,长大,意味着获得守护自己的力量,意味着拥有成熟心智的智慧。但现在置问那时的自己:你准备好了,还是根本没有准备,只是一味地向往?任何东西都是双面性的,成长也是如此,获得力量就要挑起更多的责任,拥有智慧意味面对更大的挑战。俗话道:力量越大,责任越大。事实便是如此,所以在憧憬长大的过程中,请对着自己狂妄地吼一句:我准备好了!如果你连喊出这句话的勇气都没有,那么,请继续幼稚下去。
回首往事,也许有太多道不尽的快乐,说不尽的难忘。不要去争辩那是喜还是忧,那都是一生中最美的回忆,将他们一一收藏好,因为他们是将伴随你一生的珍宝。他们镌刻你幼稚的画卷,勾勒你成长的轮廓。不要为那时的幼稚而发笑,也不要为那时的妄想而羞涩。那是最美的时光,也是你一生无邪的结晶,它就是黎明挥洒的曙光,照耀你未来的路程。
童年如同一颗划过夜空的流星一闪而过,那些往事也随着时间斑驳于脑海中。不要为时光的流逝而伤感,童年的消逝意味着我们或不可缺的长大。
让我们昂起头面对一切,永远保持一颗纯真的童心,哪怕它转瞬即逝……
那是半年前的一个假日里,我和爸爸、妈妈去南乐看望住在奶奶家的小妹妹。
第二天早晨,阳光明媚,碧空如洗,温暖的春风吹得人心旷神怡。我们全家都在院子里吃饭,刚会走的小妹妹在我们身边快活地跑来跑去,一会儿跑到我身边亲切地喊“姐姐”,一会儿跑到妈妈身边亲切地喊:”妈妈”,一会儿又跑到奶奶那儿叫声“奶奶”,妹妹玩得多么开心啊!
我坐在摩托车旁边端着碗,因为劲小,端着碗有点不舒服,所以就把腿伸开了。妹妹玩够了,爸爸就在摩托车的一侧逗妹妹:“来,小涵涵,坐车了!”“来,小涵涵,坐车了!”妹妹就来找爸爸,我没在意,腿仍一直伸着。“新新,快把腿挪开!”“新新,快把腿挪开!”爸爸喊着。可是迟了,我的腿将妹妹绊到了,而且额头碰到了摩托车的排气筒上,妹妹的头上立刻鲜血直流。妹妹疼得哭起来。爸爸抱起妹妹飞快地向医院跑去。
妹妹的.血止住了,但是那个瓶盖似的伤疤却留在了妹妹的额头上。
“姐姐”一声稚嫩的童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立刻抱起了小妹妹,我可再也不想让妹妹绊倒了。
很早以前就想写一篇关于手上那条伤疤的短文,终是拖了又拖,每次细细看它的时候,总会想起童年的时光.那条长长的疤痕,就宛如一道岁月的年轮.
这条伤痕位于左手食指的第二指节,斜斜的长长的\'贯穿整个第二指节和第三指节之间,白白的一条,用手细压感觉有些发硬,这么多年过去,颜色终是还没有变得与周围皮肤一样.
我的家在一个普通的小乡村,乡域淳朴,人们 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夏天的时候大人们耕田种地,孩子们放学后便三五成群,尽情嬉戏,享受着无忧无虑的时光.我在家排行老大,放学后多数是跟弟妹写完作业后再到前后的菜园里看看,没有其它的事就会拿着镰刀,准备去田边或草地里割草.因为家里养着一头老黄牛,碰上下雨天不能出去放牛,就要在家里存些草,这样就不会因为牛没有草吃而发愁了.
村子的东面有一个小山头,山脚下种着大片的玉米, 由于这片田的主人管理不善,玉米地里长着很多水稗草,又嫩又高,而且离家不远,所以隔三差五的就会一个人来割草.
夏天的七八月份,玉米已经长得很高,割草时不用带太多的工具,只需要一把镰刀,割完草用长蒿子杆捆成一捆即可.钻进地里,四下张望着寻找水稗草,这种草好辨认,多是一簇簇的,碰到长势好,只需寻找更换几个地方就会割到一大捆.
那天,照例是一个人去地里割草,可能是着急,也可能是没在意,割草的时候镰刀碰到垄台上的硬土块,当时镰刀被挡了一下没拽动,就顺势又用力拽了一下,没有想到的是,镰刀顺着力气弹了回来,刀刃不偏不倚正好碰到了左手手指上,放下镰刀一看,只见手指割了一个很长的口子,刚开始只看到外翻的刀口和里面白色的肉,然后便渗出点点的血粒,血粒一慢慢变大,随后混合到一块.....大滴大滴的血便流出来,红色的血一滴接着一滴流,手指开始发麻,指尖一点点变凉,看到这个情景着实是有些害怕了,便扯过脖子上的红领巾,顺势缠在手指上,又回头看看割完的一大堆草,实在舍不得扔下,便割下几根长蒿子,捆好草,急速的往家走.
急匆匆的赶到家时,爹妈也干完农活回来了,一路上还很坚强的我这时看到了爹妈便扔了刀忍不住大哭起来, 当时妈妈也吓坏了,看着红领巾上还滴着血,急忙把我带到村卫生所,我更是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只记得当时的大夫说;这是怎么弄的呀,这么大的口子,赶紧上药吧!清洗,上药,包扎,虽然不记得当时痛成什么样儿,却也是过了好长时间,伤口才算是愈合.
有一次,女儿问起这条伤疤是怎么来的,听完我的叙述,她沉默了一会说:手都割成那么厉害了还舍不得把草扔掉!当时要是快点跑回家,处理及时的话,伤疤肯定会愈合得比现在好.我没有说话,只是想,现在的孩子生活在大城市里怎么能体会当时的情景?别说割草了,恐怕连草和庄稼都不会区分.
那条划破手指的伤疤,就这样悄悄的划破童年时光.
现在想想,也许,这就叫做"成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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