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前,您抱着我,我笑得满脸通红,您宠溺地拉着我的手。那是我第一次与您合影,也是最后的一次。奶奶,您在那边,还好吗?
成长时,我最想依靠的人是您。
记得孩提时,我是您一手带大的,父母外出打工,很早,我把您当成我心中的唯一,您给我无微不至的爱,让我体验血浓于水的亲情,我不时地依靠着您,我把您装进心中,印在脑海。
“丫头,快起床了,要吃中午饭了呀!”院子里,响起奶奶的声音。我穿着单衣,站在门口,正看见奶奶在自家院子里喂小鸡,灶头上正煮着我最爱的山芋粥,看那地上的山芋皮就知道,奶奶看见我后,急忙跑过来,嘴里不停地说着:“哎呀,你这丫头,大冷天的不穿外衣就出来。快进去穿衣服,别冻着。”说着便将我推进屋。
下午时,太阳才刚有些倾斜,我玩累了便回了自家的院子。刚进院子,看见奶奶安详地坐在八仙桌边,八仙桌上放着老式收音机,唱着奶奶最喜爱的锡剧,奶奶也跟着哼哼,手中还拿着一本泛黄的菜谱。阳光射进室内,灰尘飘浮着,一抹阳光轻拂着您那灰白的头发,我跑着过去要抱您,可谁知,“啊”我绊倒在这大门的门槛上。“呵呵,丫头,这是你第几次栽倒了。丫头,你该补补身体了,我们晚上吃个童子鸡咋样。”您自言自语,抬头望着地上的我,微笑着眯起了眼。
烦恼时,我最想依靠的也是您。
“奶奶,幼儿园的孩子们说我没有爸爸妈妈爱我。我有——我有奶奶爱我。”我闪着泪光依偎在您的怀里,嘟着嘴说着。“不哭不哭,丫头不哭,他们说着玩的,今年过年,爸爸妈妈就会带着许多好吃的过来。”“嗯,我最爱奶奶了。”我破涕为笑。“我也最爱你。”
虚弱时,我最想依靠的还是您。
睁开眼,是满眼单调的白色,望了望,是爸爸妈妈焦急的眼神。“没事吧,肚子还疼不疼?”倏地奶奶急匆匆冲过来:“丫头,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奶奶。看,我带了你最爱吃的山芋汤。”看了看我手上的针眼,心疼地说:“我来喂你。”之后,才想起被晾在一边的爸爸妈妈。“父母怎么当的,这个月第几次住院了?”奶奶不满地责备父母。
当我缓过神,看着手里那张照片,不知不觉,双颊已经湿润。“奶奶,您离开我已两年了,您在那边好吗?丫头想您了。”
我们大家都见过蚂蚁吧,它圆圆的头,由三个圆球、六条腿和两对触角组成。虽然它很小,但是你可别小看蚂蚁,其实它特别厉害呢!
记得有一次,我故意扔一粒米,想看看蚂蚁有多厉害。只见一只蚂蚁从洞里出来了,看见了那粒米。于是赶紧走过去搬。可是,它根本搬不动,因为那粒米的大小是它的二分之一。那只蚂蚁跑回洞里搬“救兵”,很快蚂蚁都来了,它们把米抬回了“家”,这可是过冬用的。蚂蚁真有团结合作的精神啊!
蚂蚁不仅有团队精神,还有无私奉献精神。它们如果住大森林,森林着火了,但这区区弱者并没有束手待毙,竟开始迅速扭成一团,然后顺着斜坡滚下去,如果它们不这样做就会造成蚂蚁死亡多。如果这样做,虽然外面的蚂蚁牺牲了,但是里面的蚂蚁还活着,他们还可以继续繁殖,这样蚂蚁就多了。
要是人类能有蚂蚁那种团结、合作、不怕牺牲的精神,用实际行动去帮助别人、爱护别人,那我们的家园将是多么的美好啊!
小小的蚂蚁能做出这样的事,我真佩服呀!
小小的粉笔,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但是,你可想过,粉笔虽然外表不漂亮,不过是一种普通的文具,小的不值一提,但它身上却蕴含着崇高的品格。
丁零零,上课铃声响了,同学们飞快地跑到座位上,挺直胸板,等待着老师的到来。老师迈着大步走进来,开始了这节课的内容。她拿起了一支长长的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写者知识。沙沙沙,沙沙沙,粉笔在黑板上化作白色的痕迹,洁白的粉末慢慢掉下来,就像战场上战士们的鲜血一样一滴一滴流下来。每当下课时,黑板下零零碎碎的躺着许多粉笔头,这些粉笔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看着它们,此时,我想起两句诗: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粉笔同那春蚕,蜡炬一样具备奉献人类的精神。
当这一支小小的粉笔为我们写出最后一个字,为我们传授最后一个知识,完成它最后一个任务后,便消失了。它虽然消失了,但它传给了我们知识却是永久不熄。粉笔,以它那短暂的生命把文明传播,把知识传播。它奉献了自己,教育了别人。
你的美是无私的,是伟大的,我赞美你,粉笔!
平静的湖面上空,朝霞的光彩照亮了初醒的大地。它,傲立在岸边,挺直了脖颈,昔日洁白的羽毛如今更加光彩夺目,仿佛一件美丽的丝衣,轻轻地披在身上。
“看,它在那儿”,人们惊呼着。无数的闪光记录下它那时的英姿。片刻,闪光过后,它骄傲的张开翅膀,飞向了天空,太阳也失去了光辉,变成了陪衬。在霞光的照映下,它迷人的容貌更让人陶醉:周身披着如雪一般洁白的羽毛,在加上黑色的飞羽,强烈的色彩对比,更加突出了它的优雅美妙,头顶部的皮肤裸露着,呈现出鲜血般的红色,它的嘴长而尖锐,表面是橘黄色的,在白天闪烁着黄金般的色彩,在黑夜展现出白银般的光芒。人们瞪大双眼,吃惊地望着它秀逸潇洒的体态,优雅矫健的身姿,更不忘记用相机留下永恒的记忆。
飞累了,它快速果断地收起翅膀,稳稳地落在了一块巨石上。只见它昂首挺胸,波澜壮阔的波涛在它脚下冲过,狠狠地撞击拍打着巨石,它侧耳倾听,凝神注视,仿佛是在聆听波涛的诉说,又仿佛是在寻找机会,准备捕食新鲜的鱼虾……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西边的天空。它缓缓的抬起头,好像被吸引住了,呆呆的望着西方。这时的它也变成了一团火,洁白的羽毛也反映着晚霞的红。它似乎从晚霞中看到了自己与父母在玩耍,在沙滩上漫步,在湖水中捕鱼……突然向着天空长鸣一声,便慢慢沉寂在夜色当中。
我也想化作一只丹顶鹤,与它们一起,在天空中翱翔,在湖面上漂浮,在沙滩上慢步……
它走了,可那片绿却深深地烙在我心中。
——题记
盛夏,炙热的太阳挂在天上,大地被烧得通红,好似冒了烟,池塘里的鱼儿也像死了一般翻了白肚。
在这样的天气,别人恐怕都早早地躲在了空调屋里寸步不出了吧。而我却拿着一盒冰镇好的水果,捧上一本好书来到我的秘密基地——一棵大树下,享受着我与它的美好时光。
大树在小区边上的一片绿地上,很少有人光顾。此处清凉寂静,正好成为了我的秘密基地。我只要一有空就会来到这里乘凉,听音乐,读好书,享受着午后难得的宁静和清爽。偶尔会有几只麻雀落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你呼我应,夏日里的知了声和着墙外的车声。微风过处,传来阵阵泥土的芬芳。真让人陶醉!
然而,我还没有来得及向它告别,它就被砍走了。当我从住宿学校里回来,我早已想极了我的大树,想去看一看鸟儿是不是已经筑好了新巢;想看看树上是不是又多了几个虫子安家;想看看树旁我上次新栽的小花有没有被风刮倒……
这些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电锯和泥巴,残留下来的细枝和绿色的落叶。这片绿地,绿着生,绿着长,也绿着死……
爸爸告诉我这里要改建成停车场。昨天有人来把那棵大树砍走了。停车场,难道大人们眼中只有那些吐着黑气、横冲直撞的“怪物”吗?绿色,绿色难道不好吗?
从那之后我好久没有去过那里,我不想看到那些绿色被“屠***”之后的惨景。如今,那片土地已经盖上了一层石子,一层层沥青和柏油死气沉沉地覆在那里,空气里充斥着难闻的尾气。
但我知道,在地下,有一颗颗种子。它们在奋斗,它们在生长,它们想要钻透厚重的柏油石块,重造那原始的绿色。
那绿色在我心中,永不消失。
望天外,山悠悠。化为石,不回头。山头日日风复雨,行人归来石应语。——题记
江水滔滔,不断奔流,传说在望夫山之巅,有一座望夫石。当人已化为石头,却忠贞不渝地眼望前方,可怜的望夫人,或许她已等不到征人归来的身影了,因为她忘了“古来征战几人回”的残酷。山头的风和雨使她绝望,但是,她愿化为石,指引着征人归来的方向。
残败的胡杨,将倒未倒,孤单的伫立在铁胄长戈中,凭斜阳将背影拉长。黑鸦的叫声,响彻那胡人的天空,春风也不曾到过的玉门关呀!是否有人随着锈透的长戈化为了黄沙?无尽的凄苦,随着衰草连接九天之外。
当寒风把湖边的泥土吹裂,梧桐树叶落下大地时,出征的人啊!不要向往“青豕向黄昏”的天边,声声的激奋尽化作“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的鼓点。举起酒杯,请君再饮一杯美酒,莫要管那悲伤的琵琶,自古以来,有几人能再见妻儿。
天地如此浩大,小小的兵,历史怎会将你记住?只留下在家里等待的人将发熬白。
照着玉门的还是秦时的明月,守的依旧是汉时的关山,那豪言“壮志饥餐胡虏肉,毕淡眉饮匈奴肉”之人已随青史而去,不得良将,枉送了征人的性命。月下沙场,谁循着千万年前的足迹寻那不归的征人?
男儿呀!出征之时,请放缓你的脚步,你的身后,谁犹怜“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东”的女子。月色满庭、梧桐簌簌,这一方小天地,怎能将一腔愁绪淌尽?
在等待之中,再多无奈,也不过一句“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都说是岁月催人老,她们那已逝的青春年华,尽成龙等!等!等!揉断愁肠苦海棠,花开花落。韵华又至白头处,空留思于枯花家。空等待之时,月色有照流黄。
感叹之中,谁曾怀念那些独上西楼,看杨柳依依过,雨雪霏霏来的女子,任凭等待将泪定格,化作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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