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我们第九组扫地的,一到晚上扫我就头疼。那天是星期五,我们第九组的人组最不和谐的了。因为我们这组男生的人数比较多,所以不和谐。扫完地就想跑,垃圾不倒就想跑。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就应该和谐。什么事都斤斤计较的。
那天是我回家最晚的一天,我们在教室台凳子,然后,拿起扫把开始扫地。王长苗下去接水了。我们几个在这扫。果然,说谁应该扫多一点,谁应该少扫一点。卫生委员说都要扫。扫完一起走,这才公平。可还在那吵。因为早上 姚家晟来迟了。所以应该多扫一点,但是他却在那说为什么我们扫王长苗呢。我说下去接水去了。终于王长苗上来了。我们也扫的差不多了。地被我们扫干净了。王长苗开始撒水了。范中杰和王义灿等着走,所有卫生委员说你走吧;姚家晟也要走,卫生委员不叫。
我在想完了完了,又要开始吵架了。王长苗和姚家晟吵个不停。我和卫生委员在一旁不知所措。后来,姚家晟走了,垃圾没人倒。我急的也走了。
我到外面的时候天很黑了,回到家妈妈打电话说你干什么回来这么迟。我说扫地来。妈妈也没问下去。
那次是我回来最晚的一次
想一想和他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想一想,现在能和他们在一起多好,越想越孤独,越想越寂寞,想着那眼泪就流了出来,那是一种漂泊无依在人群中渐行渐远的.感觉。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去找我的同学玩,玩得太开心了,都忘了烦恼,更忘了时间,谁不知都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我一看表坏了,我对我同学说:“我要回家了,都十一点了。”我同学的爸爸说:“这么晚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那时,我也不知道为啥,有可能是脑子短路了,我拒绝了,于是我便踏上了那条可怕的路。
那一刻,我觉得回家的路那么漫长,我想我的爸爸妈妈那一刻我担惊受怕,脑子里在乱想,好像全世界都抛弃了我一样,那么无助。
终于快到家了,我想都没想就冲回了家里,回到家我大喊了一声:“妈,我回来了!”妈妈说:“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也不知道这么晚回来很危险吗?”我说:“妈妈,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这么晚回家了!”’妈妈说:“以后不能再这样了,你知道妈妈有多么担心你吗?”
随着一句句教诲,那个夜晚就定是我永生难忘的一个夜晚。
当我蜷缩在楼梯口时,天空漆黑一片。我无助的仰望天空,心里全是不甘和后悔。回想起刚才那幅场面,我又无助的蜷缩起了身子。
“今天是妈妈的生日,我们一家一直在其乐融融的吃饭,一派和谐,谈话之间提到了我的学习,爸爸突然发起了脾气。我瞪眼望着爸爸,看着那一条条蚯蚓般的青筋。我的眼里充满了无奈。本以为爸爸就是一时兴起,提起了这个话题,可没想到他越说越带劲,指着我就开始滔滔不悦。我忍不住了,”“啪的一掌排在桌子上,吓得碗筷瑟瑟发抖。我骄傲的看着爸爸说:“这顿饭我吃不起。”便大步流星鼻孔朝天的走出了家门。妈妈急忙拉住我,却被我无情的推开。我跑了,但跑时耳边却回荡着妈妈的啜泣声和爸爸的自责声。
我绝望的看着天空,天空中不时传来几声凄凉的鸟叫,听了让人心寒。过会刮起了几阵北风,冻得我连打了几个喷嚏,我不由得想起原来的时候:“这时我正安详的躺在沙发上吃着水果,看着电视。”可如今,哎……天越来越冷了,它迫使我产生了回家的念头。不过我马上又打消了这样的念头,我是不会向爸爸妈妈屈服的。没错、对,就是这样。我继续蜷缩着,身体越来越冷,心也越来越凉了。正当我绝望时,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妈妈、这么泠的天,这么急切的声音……”我的心里热起来了。我终于跑向了妈妈,紧紧的抱住她,我满身的血都沸腾了。
回到家,我想爸爸认了错,他爽快的原谅了我,还拍着我的肩膀说:“乖女儿爸爸也错了,爸爸不能用这种方式爱你,爸爸改变方法,你能原谅我吗?爸爸又说以后我们两人谁都不能发脾气”我点了点头,随后扑到了爸爸怀里蹭了蹭,心满意足的松开了手。
这次是我回家最晚的一次,却是我最开心的一次,因为我感受到了爸爸妈妈的爱,他们是爱我的。
我一旦拥有远走的能力,家这样小小的方寸之地,便无法束缚我。夏夜热风吹着,我又骑着自行车同哥们儿出去浪了,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可朋友的母亲见天色已晚,不久拉着朋友离去,路我自然会走,可方向在哪边?我站在十字路口迷茫。朋友的老妈当真好心,她给我指明了道路:“你就顺着这条路一直……你明白吗?”“嗯,我认得路,放心吧。这小姑娘扎着马尾,神气十足地应着,不由分说踏上她的自行车向朋友道别。背影写着自信。
我悠悠地蹬着自行车,顺着路走着,还哼着流行小曲,想着白天所经历的事,看着这路遥马急的人间,快活似神仙,骑了许久,我有点急了,“这路怎么变长了?该不会——”我赶快清醒,没事没事,应该是这条路。“诶?”我一下钉在原地,这条路又到了一个十字路口,面前的这个地方我曾来过,这意味着我向相反的方向骑了这么久,离家有十万八千里,不慌不慌,我再照来路骑回去。到时候再问个路就行了呗,倒霉!我调转车头又往回骑,这时候街上刮着冷冷的风,吹得我莫名有点难受。
不安的种子发芽,在全身蔓延。
我加快了速度,好不容易我又回到了十字路口,此刻我只想快点回家,躲进那个结实的小房子。
“叔叔,建设路怎么走?”“顺着这儿直走就好了。”“哦——谢谢。”房子的虚影在我眼前展开,没事,肯定能回去。
顺着路一直蹬,终于眼前是一栋栋熟悉的建筑,直走,左拐,直走,再右拐再左拐,我终于看到了小房子黑夜里那个轮廓清晰的小门。我赶忙把车扶进去冲入家里。
吊着的心平安落地,进去见老妈正在看电视“你爸去找你了,赶紧把他叫回来。”我妈将手机递给我,“你还看电视,不怕我跑丢了?”“”咱家的聪明豆丢不了,哈哈。”围着电视的几人一起笑了出来,不知怎的,这几句调侃却让我一下稳下心神,有种温暖的感觉。
像春节这样隆重的节日,只有回老家跟七大姑八大姨们一起过才有灵魂。
“回家过年没问题吧?”电话那头的婆婆用一股家乡口音问道。“回,回!”妈妈也带着口音答道。她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跟婆婆聊着:“明天除夕,一大早就出发啦!女儿说年夜饭要红烧鱼呢!”妈妈笑得眼都弯了。“好!好!”婆婆的高兴都快从手机里溢出来了,“早点来啊!”“一定的!”挂了电话,妈妈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加油收拾,明天就去见婆婆!”我和爸爸点点头。
除夕那天大概是我起得最早的一次。清晨五点半,一家三口就准备动身了。“呜哇~起那么早干嘛呀——”出了家门后我又打了个哈欠。“***这是怕去迟了,年夜饭没啦,哈哈!”爸爸在一旁笑道。“这个点儿去不是想吃早饭吧……”我小声嘀咕。“哎呀,以防万一嘛!”妈妈摆摆手。
我们都认为这么早出发赶年夜饭肯定不会出问题的。但是——
晚上五点钟。从车窗望去,前面晃眼的红色汽车尾灯接上了天;地图上处处都是红线;交通事故一起接一起地从广播里传出。看着那秒速五纳米的车速,我仿佛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和人生的迷茫。
“年夜饭还赶得上吗?”电话那头的婆婆有些焦急。“嗯……恐怕是不行了……”妈妈失望道,“你们先吃,千万别等我们。”“哦,哦……”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路上小心点啊!”电话无奈地挂断了。
这是我有史以来经历过的最漫长的十八个小时,下车时已经深夜十一点多了。在车上坐了一整天,全身都是酸酸的。
我们拖着疲惫的身子上了楼,打开门,客厅的灯还亮着——婆婆还没睡!
妈妈愣了愣,急忙上前想扶昏昏欲睡的婆婆进卧室:“妈,你身体不好,干嘛熬到这会儿啊!”婆婆站定脚,脸上的笑容绽放开来:“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急忙走到餐桌旁:“菜都给你们留着呢,我去热一下!”说着便伸手去端桌上的鱼。妈妈上前一步,夺过盘子,道:“妈,谢谢,谢谢……”转身进了厨房。我跑过来,拉着婆婆的手,鼻子酸酸的。
电视里,新年的钟声与窗外的鞭炮声同时响起,婆婆把又长大一岁的我拥入怀里,轻轻地亲着我幸福的脸……
虽然,回家的路很堵,但是,亲情之路永不会堵。回家虽晚,亲情却永不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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