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错过了昨晚的主演见面会,补上今天的点映。
2.又一部由老戏骨撑起来的电影。补充一点:红姐和少年的对手戏比《山河故人》里张艾嘉和少年的对手戏要演得好,感情里的那种度掌握得很到位。
3.其实如果宣传点不是阿尔茨海默症的话,而是关于陪伴的话,或许我的期待会得到极大满足。然而奔着阿尔茨海默症来看,却觉得主线分量较少,副线太多。换个有关于陪伴的角度也许会更好。每个人都有需要陪伴的对方,这个对方不在于遇见时间的早晚、遇见时候的年龄、甚至是遇见时候的生死状态,总之能遇到愿意陪伴在你身边的那个,你就是幸运的。就如标题所言,幸运如我,就如结局那样,副线的所有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陪伴。当然也有不幸的人,比如那个塑花姐。
4.剧中有处理得很好的伏笔啊细节,也有让人略显尴尬的突兀。“我不想死了没人知道”这是全剧中的一个泪点高潮。我害怕我的父母老去,我也害怕自己老去。不过还是要想开些,当你死的时候别人不会觉得你早该死了,那就够了。
5.无论怎样,都希望我们都是幸运的那一个,有人能够一直陪伴。
《幸运是我》讲的是屌丝草根阿旭和独居芬姨之间,互成幸运星的细琐常事。两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从开始的敌对到后来的相熟,再到不是母子却胜似母子的亲情相融,柴米油盐中,酸甜苦辣里,点滴细琐地容尽了对真善美的坚持与执守,是对人心向善、向真,对人性淳朴、质感的一次还原和复现。
影片没有高大上的豪言壮语,也没有华丽奢靡的冷硬说教,但从芬姨的泪笑中,在阿旭的甘苦里,却切切实实能感受到、体验到一座城市的温度。温馨、温情,故而让人倍觉温暖。而这种温暖恰恰是漂泊中打拼的年轻人,和独居老人们所急需的。
虽然《幸运是我》的故事结局不具有普遍性,但芬姨和阿旭却极具代表性。先看芬姨,在老龄化社会问题日渐突出的今天,独居老人境遇尤惹人关注。而且,芬姨的生活状况特别令人焦心。正值此时,巧遇的阿旭成了她的幸运星。这看似天意的相识相知,却源于芬姨内心深处纯善的激活,以及孤独老者和漂泊青年的各自所需所决定的。
阿旭是一个没有归宿感的漂一代。他母亲去世,父亲不相认,血缘上,他是失去家失去根的孤独客。随着被父亲的一次次拒绝,和被后母的误解,他对家庭的认同感也日渐趋零。更重要的是,他没有事业,能干什么,想干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对社会的认知,也处于迷茫期,所以,也就不可能对社会产生认同。而心里的失落、孤独、颓废、逆反,更加可怕!在这种大背景下,当他与芬姨有了冤家路窄式的相遇,并相互取暖,互相温暖后,芬姨也就成了他的幸运星!
类似于阿旭这样的,无论现实还是心理上的漂泊无助,孤独缺失感,是当下很多年轻人正经历的不可避免之痛。这既有本身的原因,更离不开社会的因素。
芬姨、阿旭的幸运首先源于他们的真诚、朴善,而这,也是大多数底层百姓所拥有的共性之美。当然,他们的幸运更离不开香港这座有温度的城市。相对完善的社会福利,公平均等的就业机会,都让它们的相互幸运成为了一种可能。同时,这更离不开芬姨、阿旭本性的乐观、达观,坚守、执着。因此,幸运看似是一次偶然,实则是普通草民在保持本心后的一种必然。
《幸运是我》是一部有温度的电影,这种温暖感源自剧情的接地气,近生活。如今的`城市体在高度飞速发展的过程中,取得了日新月异的成绩,但问题也显而易见,矛盾也日渐冲突。尤其是香港这种弹丸之地,压力之大,竞争之烈,可见一斑。也由此,年轻人很难在短时间内就找到成就感和归宿感。而情感的依托,家庭的温暖,无论对阿旭还是芬姨而已,都是不可或缺的。
曾经,《天水围的日与夜》和《桃姐》分别为主演鲍起静、叶德娴收割到金像奖影后桂冠。而今,凭借着在《幸运是我》中对芬姨的精彩演绎,惠英红或将为自己赢得第三个金像奖影后殊荣。
阿兹海默症很残酷,《幸运是我》却止于温情。惠英红饰演的芬姨病症只到中期,和陈家乐扮演的年轻人在相互关怀中获得救赎,惠英红认为这样的处理是一种慈悲:“生活已经这么辛苦,真的把结局拍出来,家里有病人的人看了,太残酷。”
惠英红说自己一辈子活了人家两辈子,被加诸了“传奇”光环的人,所经历过的苦都得自己吞。顺应着如今内地电影宣传标配的“路演”,56岁的惠英红从7月下旬开始,已经马不停蹄地和别人分享了近一个月的人生。
8月26日上映的电影《幸运是我》中,惠英红出演一位患有阿兹海默症的独居老人。老人性情暴戾,又善良而孩子气。惠英红在戏里时而歇斯底里,时而仓皇无措,因为记不住亚视频道而急得满眼泪水,也会在被戳穿病情后绝望地嘶喊“我不想死了都没人知道”。
拍摄周期短短二十多天,这样的情绪大起大落,惠英红却说,演这样的角色并不辛苦,因为这就是她几十年来面对的生活——她的母亲就是这种病,而片中相处的种种,许多都是她与母亲的曾经与日常。
电影几轮宣传下来,已经有不少人预言《幸运是我》中芬姨的角色,可能会给惠英红带来第三座金像影后。惠英红自己却说,年纪大了,对奖项要淡泊。
事实上,香港电影金像奖诞生那一年,惠英红就夺得了第一届的影后。
彼时,惠英红是邵氏当家的花旦打女。在那个香港武打片正繁盛的年代,她一年可以接连开工十个戏。
而她的第二座金像奖杯竟是近30年后才获得。
这期间,武打片逐渐没落。她起初想着事业有高低,等等就好,等来一些小角色,又放不下身段,一等竟然耗着好几年没开工。等着等着,从“埋怨别人”变成“痛恨自己”。长期闭门不出,惠英红患上了抑郁症,一度吞安眠药自***。
被救回来后,看到家人,她最大的感觉是“丢脸了”,于是想着既然老天没让她死,她必要重新振作。
劫后余生第一反应是“丢脸”,这与惠英红从小的要强分不开。她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家道中落,全家流落香港。她从小随母亲乞讨,好一些的时候能卖卖口香糖。小小年纪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起初去拍武打片也是拼命地想要多挣钱。
采访中印象很深的'一点是,问她年轻时拍打戏那会儿,知不知道自己其实也有演文戏的天分,惠英红说当然知道,因为从小就在码头讨生活,得学会察言观色,看谁可能会买她的东西,然后她要去装柔弱扮可怜。
“从小就会演戏啦。”说的人很平静,听者却格外心酸。
事业起起落落,如今总算又上正轨。不过惠英红也遗憾事业上太拼,耽误了终身大事。至今未婚的她,和罹患阿兹海默症30多年的母亲住在一起。惠英红说,接拍这部电影就是为了给母亲道歉。
影后不愧是影后,即便是30年后,演技精湛的她,依旧用真情实感演活了芬姨的美丽与哀愁。
关于阿兹海默症,许多电影都曾以其为主题。《依然爱丽丝》以及早些年的《爱》,都把老年晚景的凄凉,逼得与人绝望对视。
《幸运是我》却止于温情。惠英红饰演的芬姨病症只到中期,和陈家乐扮演的年轻人在相互的关怀中获得救赎。电影的主题更贴近于她在影片中的那句台词:“人和人之间,不就是你帮我,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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