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总有一些事情感动着我们,或许是亲情、友情,也可能是来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小时候,我十分懂事。在幼儿园听老师的话,在家里听爸爸妈妈的话,从不“撒泼”,究其原因,就是爷爷的`小单车。
我每天上学放学都是爷爷接送。爷爷骑着小单车,我坐在后面的小椅子上,靠着爷爷那温暖的背,感到特别温暖,每天这样反反复复。时间一眨眼过去了,我上小学了。长大了,也开始学会了顶嘴,学会了打闹。爷爷依旧每天骑着小单车接送我,而我却学会了霸道。我每次都要往前坐一点儿,害得爷爷只能坐半边,到后来他就只能站着骑。在小小的座位上,爷爷那胖乎乎的身子显得滑稽可爱,而我却再也靠不到那温暖的背了。渐渐地,我上五年级了,也懂事了许多,知道爷爷每天那样骑车的辛苦,我自觉的往后坐,可爷爷却改不过来了,依旧站着骑车。我对爷爷说:“爷爷,您坐着骑吧。”“不用了,你舒服就好,我不用坐。”我的心猛的颤动了一下,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我感受到了亲情的伟大。可当我真正明白爷爷的良苦用心的时候,爷爷却因心脏病去世了。这突如其来的噩梦让我一时不知所措。在后来的几天里,我脑子里止不住地播放着我跟爷爷的故事。我的眼眶湿润了,这一件件事情都是为了我!我心里对爷爷充满了愧疚,因为我并没有真正的理解过爷爷……
爷爷,您的孙女是很爱很爱你的……
在这里,时光不是分毫不曾消逝么?
植物死了,把它的生命留在种子里;诗人离去,把他的生命留在诗句里。
时光对于人,其实就是生命的过程。当生命走到终点,不一定消失得没有痕迹,有时它还会转化为另一种形态存在或再生。母与子的生命的转换,不就在延续着整个人类吗?再造生命,才是最伟大的生命奇迹。而此中,艺术家们应是最幸福的一种。惟有他们能用自己的生命去再造一个新的生命。小说家再造的是代代相传的人物;作曲家再造的是他们那个可以听到的迷人而永在的灵魂。
此刻,我的眸子闪闪发亮,视野开阔,房间里的一切艺术品都一点点的呈现。它们不是被烛光照亮,而是被我陡然觉醒的心智召唤出来的。
其实我最清晰和最深刻的足迹,应是书桌下边,水泥的地面上那两个被自己的双足磨成的钱坑。我的时光只有被安顿在这里,它才不会消失,而被我转化成一个个独异又鲜活的生命,以及一行行永不褪色的文字。然而我一年里把多少时光抛入尘嚣,或是给种种一闪即逝的虚幻的社会场景,甚至有时属于自己的时光反成了别人的恩赐。检阅一下自己创造的人物吧,掂量他们的生命有多长。艺术家的生命是用他艺术的生命计量的。每个艺术家都可能达到永恒,放弃掉的只能是自己。是不是?
迎面那宋代天王瞪着我,等我回答。
我无言以对,尴尬到了自感狼狈。
忽然,电来了,灯光大亮,事物通明,恍如更换天地。刚才那片幽阔深远的思想世界顿时不在,惟有烛火空自燃烧,显得多余,再看那宋代的天王像,在灯光里仿佛换了一种神气,不在那样咄咄逼人了。
我也不用回答他,因为我已经回答自己了。
进入初中后,我的生活突然紧张了许多。肩上那无形的担子也在不断的加重。每天晚自习下课后,总是那么疲惫,不过,我没有怨言,因为在家里,每晚都会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在等着我。
每次回家,当钥匙刚插进锁孔,妈妈的身影总会准时地出现在门后,她利索地帮我打开门,拿来拖鞋,脸上永远充满着淡淡的微笑。
我将目光移向餐桌上,准会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那一瓣瓣的蒜头,一片片的葱叶,上面的菜肴更是天天变换着花样,每次,我总是用手轻轻端起碗,细细的看上片刻,然后再猛地闻上几下,听着妈妈的催促,品尝着碗里的面条,户外带来的寒气顿时溜得无影无踪。几口热汤下肚,一种家的温馨渐渐的从心头升起,此时妈妈也总会露出欣慰的笑容。
星期三的晚自习下课后,我像平时一样骑着车,风驰电掣般的往家赶来,到家门口,周围一片灯火通明,而我家却一团漆黑,这是怎么了?我家灯难道坏了吗?到了家一开门,屋里没有一丝动静,也没有看见妈妈的`身影,只见餐桌上冷冷清清的,摆着两盘剩菜,不知怎么的,我开始有点不高兴,一边埋怨妈妈,一边进卧室去找妈妈,还是不见她的身影,妈妈去哪了呢?我的心里不由得有一点担心妈妈。
这时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邻居告诉我,妈妈患了重感冒,刚才去了医院,我一听这,慌了手脚,穿了鞋子急忙跑向门外,邻居拦住我,原来妈妈嘱咐过我要吃完面条,早点睡,不要去医院了,妈妈为我准备了面条?我快步走向厨房,打开微波炉,只见里面真的搁着那只熟悉的大碗。碗里冒着一丝热气,还配着几根绿绿的葱叶。端起面条,我的眼眶不知什么时候噙满了泪水。
母爱是绽放的花朵,母爱是一轮永不落的日头,母爱是永不褪去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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