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和朋友会以为我有重要的事儿去办。而我刻意穿的破衣服又让黄牛友们以为我是个什么事儿都没有的街头老混子。有时候我会觉得这个过程也很开心很好玩儿。这过程有时候让我觉得我也是在演一出行为艺术的话剧。这也许是我看话剧和喜欢话剧的一部分因素到现在我也不明白,话剧怎么就对我有这么大的魔力,每次看都要流一些老婆称之为“鳄鱼的泪”,当然女儿会说是“难得的泪”。而且每次看完都要回味很多天,都要期待下一次快些来临。在此我要感谢,是他的《恋爱中的犀牛》让我开始重拾童年的爱好,而他的《两只狗的生活意见》则让我彻底的死心塌地的回到剧场,甚至开始迷恋剧场的演唱会,交响乐,芭蕾舞,,,,,,因此我更加的讨厌那些政治家军事家,我认为他们都是自私自利的骗子,是流氓。其实早就有定义政治是流氓,我更由衷的喜爱那些艺术家。其实我觉得艺术对人类的影响更大,只是那影响是隐形的。这是今天的观后感,与《撒娇女王》有点不搭界,希望你们自己去看,特别是《两只狗的生活意见》,如果你看了后悔找我来我陪你票钱,加倍的赔,要是喜欢我还不要你的赏钱。我只是希望好东西大家都享受。最后我必须要说的是:“我不是话剧的托儿”,绝对不是,我发誓。我只是喜欢,喜欢它含泪的微笑和大笑,以及笑中的哭泣和无声的泪。 我确信话剧的明天会更好,让我们拭目以待。有一天我要是发财了,比如摔个跟头拣一大笔钱什么的,我一定赞助话剧。
《撒娇女王》,诉说了四个截然不同的爱情故事。北京剩女从十年的执着到最后的释然,台北作家从一直沉迷在自己的世界到最后的解脱,上海80后从一味的作到最后的互相体谅,香港公主从最爱自己到学会解读爱人的体贴,看似毫无关联的四个故事,感觉导演想说的'是,每个女人的撒娇方式各有不同,只有身边的那个男人可以解读。
整部剧,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北京剩女的故事。相同长度的篇幅,说了一个女人的十年,她的情感起伏全部交代了个清清楚楚!故事非常的饱满!那个不是完满的结局,给沉浸在笑声中的观众,多了一丝的沉默! 话剧结束后,我打了个90分。因为不是很喜欢上海的那段。虽然上海女孩以作闻名,但是剧中的那种撒娇个人感觉更象是小孩子的胡闹,有点过了。 对了,说句题外话,超爱万绮雯在这部话剧中的造型!《我和僵尸有个约会》中马小玲的短裙装完全是配合万绮雯的美腿,这次,终于让我在舞台上看见了!我的哈喇子啊! 最后,谢谢新民地铁给我的这次机会!谢谢!
她不讲阅读理解,只是用名家文豪的作品填充课堂,从小我便结识了余秋雨、刘震云、张抗抗还有老李最喜欢的迟子建。她的作品让我领略到生活细小处的伟大和美,原来生活也可以选择如诗般优雅,只消遵从内心。他不讲起承转合,而是真正教我们用生活实事来抒发情感。她爱旅游,相机记录下来光影,而她记录下来时空。走过天鹅湖,她将天鹅湖消减的湖畔定格为明年的故友重逢,走过岭南黔地,她在氤氲湿气间向我们吞吐李白在蜀道留下的豪情,回到阔别的黑龙江,她重拾起故园的雪,讲述自己的童年……老李以一颗赤子之心,在应试教育的迫近下,为我们保留了语文,抑或是内心的一方净土。
我爱上了老李的课,也爱上倾听自己。那一天,捧读《追忆似水年华》。主人公那种与不同时期的自己交错的感受令我会心。乘着夕阳,我回到当年的旧屋。斑驳的漆墙投下绿藤的影,初发的草芽埋没在曾经的足迹之中。我踏着旧路,好像与自己并行。这些细腻的感受如夜里微润的月光,经由老李在我心中苏醒。
上了初三,一场大病让我与老李断了联系,紧接着就是结业,初四。生活节奏快了起来,题海中的我已不觉自己竟许久未细嗅墨香了。为了一个分数,我渐渐抛弃了心中对语文的追求。但对生活却也愈加麻木了。
又是一个飘雪的冬日,我重回这梦开始的地方。“回来了?”“回来了。”历经数般波折,聊聊给予又唤起了我心中的.热度。她的笑仍爽朗如东北的黑土红稻,我坐在旧我身旁,课堂又成为我们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心灵疆场。
老李的课堂辗转城市南北,我的步履追随西东。我这才明白,我的心在这里,我的真实的生活也从这里开始。
无问西东,再续前缘。
我红着脸快步朝家走去,那书包里,装着我72分的数学试卷。
到了家,看见这焦急等待我的妈妈,我却毫无反应,只是机械性地把试卷递了上去。
那一瞬间,我似乎能感受到妈妈身上的失望、焦虑。我心乱如麻地等待着妈妈说些什么。可是,仿佛过了半个世纪,妈妈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叹着气把试卷递给了我。
深夜,群星,月光,泪水。
我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回想白天发生的一切,泪水顺着脸颊滑下……
数学课上,老师正报着一个个分数:“XXX,98分,不错”,“XXX,100分,非常好”……我看着他们兴高采烈地领走一份又一份荣誉,“78”一张试卷正摆在我的面前,我根本无法相信,那下面这写着我的名字……
我从悲伤中逃了出来,但泪水还是忍不住往下滴,这一夜,我不知如何度过的。
清晨,蓝天,阳光,希望。
沉重的打击只能是弱者低头叹息,我从悲伤中昂起头,重新铺开一张崭新的数学试卷。一看,每道题都像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看着都令人抓狂。我耐心看完题,顺藤摸瓜,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和难得一见的`细心,在大脑中搜寻一切可以破题的信息。草稿纸打了一张又一张,公式套了一个又一个。可谓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我强大的攻势下,终于突破重重包围,重新获得自由。
我对了一下答案,不禁仰天长笑,我要的就是这个答案。
我感谢这次失败吧,它激发了我的斗志,给予了我力量。我会用它给我的力量,凝心聚力,再创辉煌!
我第一次经历死亡是在18岁的时候,不是我亲身感受,而是它发生在我身边,近得只有一张老藤椅的距离。
那是一个阳光热烈的午后,窗外冷风彻骨,屋内却非常温暖,人浸泡在阳光里,好像浸在一汪热水里,舒服极了。我陪爷爷在阳台上晒太阳,给他读积攒了一个星期的报纸。棉花被里的爷爷身体缩得小小的,脸上很多平静的皱纹。小土狗趴在我们脚边,非常温顺。煤炉上炖着排骨萝卜,升起袅袅白烟。奶奶在厨房里给我们做桂花圆子汤。我觉得那一刻,很好很好,那一刻内心的温柔平静,余生也没有复现。
奶奶端着的青花瓷碗砸在地砖上,很尖利的一声响,我觉得很美妙的那一刻就倏忽过去了。像感应到什么一样,我扭头看爷爷,静得像一块泥塑。我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早就没有了。可是身体还被阳光浸泡得很暖和、很蓬松,我握着爷爷粗糙干硬的手,眼泪一滴滴落下来。
奶奶比我想象中平静得多,她只是红着眼眶握着爷爷的手在他身边坐了一会儿,帮他理了理毛线帽和围巾,像话家常一样对他抱怨道:“老头子,你就等不及了。喝碗桂花圆子汤,再喝碗萝卜汤,热乎乎地上路多好。你要走了也不说一声。你真是一辈子没有良心哦。”小土狗在地上呜咽了一声,大概感受到了什么。
爷爷年事已高,谁都知道死亡一定会在哪个路口等他。但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他说走就走了,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爷爷的后事办完,奶奶懒了很多,不爱出门也不爱进厨房了,整天坐在爷爷从前晒太阳的地方,发着呆。这样晒了一整个冬天的太阳,一直到来年的春天,她才回转过来,把手在围裙上擦了两把,进厨房给我们做好吃的。
我想奶奶是在心里熬过来了,她比我们多活了几十年,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世情是本最丰富的书,她一定都明白了。我们生命中的大部分人和事,不会有真正的告别仪式,而是说没有,就没有了。
有一天,奶奶说:“世道残酷着哩,有啥法子呢?只能坚强啊,咬咬牙就过去了。”
奶奶这话是在参加她一个老姐妹80岁的寿宴后回来说的。那个阿婆年轻的时候插队到贵州的山区,一直都没有得到回来的机会,慢慢就死了心,在那里安了家,把异乡当成故乡。阿婆每年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匆匆忙忙赶回来看看娘家人、吃顿团圆饭。我还记得小的时候,陪奶奶去镇上唯一的公交车站送阿婆。中国人大概都是不擅长拥抱的,这对感情深厚的老姐妹只是你的手捏着我的手,身影都是瘦小而单薄。她们穿着陈旧而整洁的衣服,阳光迷蒙,风吹乱了她们的白发,奶奶帮阿婆理了理,8路车尘土飞扬地驶来了,奶奶推着她上车,说:“大妹子,上车吧。照顾好自个儿啊。”
这一别就是十几年,老之将至了。奶奶说起寿宴上的场景,流露出很凄凉的况味。那老姐妹和她的母亲都健在,只是脑子不大清楚了。各自穿着一身簇新的衣服,恍恍惚惚地坐在那里,周围热热闹闹的,可是好像完全不关她们的事,她们专注地进入了老人的世界,像那些我们小时候弄丢的铅笔、橡皮、日记本等,它们在岁月里待着的一个黑咕隆咚的地方。
奶奶的老姐妹发着她的'呆,偶尔痴痴地笑,子孙们把她们母女俩搀到一起,历经沧桑的两人却是幽幽地对看了一眼,又无动于衷地把浑浊的眼珠子转向了别处。她们就这么互不认识了,没有一次告别,没有机会再说一句:“妈,你好好看看我,趁你还记得我的时候再看看我。”
老姐妹在酒席散场的时候好像清醒了一些,拉着奶奶的手说:“妹子,大兄弟走了,以后就剩下我们两个老姐妹了。”奶奶一阵心酸,正要跟她多说一些话,她突然就又糊涂了,刚才的清醒好像昙花一现。
奶奶回家以后,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阳台上,我忽然觉得奶奶的身影比从前更加凄凉,她们那个时代的人一个个都走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个世界上。
奶奶如果读过书,会知道有一个诗人叫苏东坡,他写过几句词是这样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奶奶不识字,无法美化她的苦难,她说这都是命。
时间像火车一样轰隆隆地往前走,并不会因为那是一个衰老的人而将它的步伐变缓、变柔和。奶奶在这白花花流走的时间里以她的速度一点点衰老着。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人在老到一定岁数时会暂停衰老,五十岁和六十岁没有多大区别,却又突然在七十多岁的时候如山倒轰隆隆地老了。
奶奶在70岁的时候成了一个被岁月风***老人,雪白的头发胡乱地散在衣服领子上。为了方便行动,她搬到了底楼由车库改造而成的屋子里。于是一整个秋天到冬天,从日出到日落,她都坐在门口的藤条椅子里晒太阳,像一个深色的球,身上是层层叠叠的衣服,露出花花绿绿的边。我上班前去看她,她问我有没有吃早饭,又说她吃了一碗泡饭,问我要不要来一碗。我下班回来去看她时,她又问了我同样的问题,很热情地邀请我去她屋里喝一碗泡饭。我倚着门沿站着,打量着她这毫无隐私可言的方寸之地,望着她似懂非懂的脸,一阵心酸。
我的奶奶也糊涂了。也许是一天天慢慢糊涂的,可由于我们的疏忽,察觉到的时候她已经认不出大多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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