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阅读一些思想比较深刻的书籍,要在怎样的心情之中,怎样的处境之中才会更适合阅读呢?
面对这个问题真是不好回答。我也深深知道提出这个问题的朋友的难处。就是因为拿起这类思想深刻的书籍的时候往往哈欠四起,脑袋发胀、心思全无。所以或许才问出一个人是不是在一种特别心情和处境之中时会更容易接纳和喜欢上这类思想深刻的书籍。对于我而言,喜欢看这类的书籍,全因为自己不由自己地在思考并且也乐意去思考。可以这么说一个阅读的书籍与他思考的程度和对象有紧密的联系。但并不与一个人在特殊的心情和处境中,突然间对一本自己平时很讨厌,认为过于深奥的书深深地喜爱有矛盾。好比如生活在公元四世纪的奥古斯丁,在他一生中最低潮,最颓废,最绝望的时刻,因为《圣经》中的一句话就全然改变了生命的状态和生命的方向。因着这个改变,在若干年以后他就写了一本名为《忏悔录》的自传。这本书被举世瞩目,同样也影响和改变了无数的人。
在我印象中与奥古斯丁的《忏悔录》有过两次的正面接触。一次使现在,另一次就只有在我脑海中的星星点点而已了。而更早地使知道另一本《忏悔录》,由意大利人文主义学者卢梭创作的。能接触道奥古斯丁的《忏悔录》完全使由于因为信仰的缘故。那时,更接触教堂不久,听闻弟兄姐妹们说奥古斯丁的《忏悔录》不错,作为新鲜的基督徒很由必要也使很值得去翻阅的。为了让自己多学习一点,更为了让自己在前人的点化之下做一个更像样的基督徒,自己就跑去借了来看。巴望着自己看了书以后,自己能够对自己深刻反省,深刻忏悔,来一个彻底的洗心革面。
其实自己看书也并不是都出于兴趣和爱好,强烈的目的性和功利性更是我钻进书堆的动力。看厚黑学,希望自己能心黑、脸皮厚、练就一个妖精本领;看心理学,希望自己能洞察旁人一切心机,使自己无人不晓;看成功学,想自己能胸含百惠,马到成功。不过可惜,自己总是看什么不成什么,在世道上也没听说谁看了一两本书就成了名流。或许使自己做梦做得太傻了吧。
总之第一次与奥古斯丁的《忏悔录》没能亲密得起来。草草翻了几页之后,就被生涩、古怪的、不知所云的语言表达给吓退了。自己只能感叹人家大师太深奥,自己太过肤浅了。
谁知我这一放下,竟是两年多过去了。两年多来,自己在书堆里无数次重演着拿起、放下、拿起、放下的戏目。
而这一次拿起竟是在百无聊赖之际,对上帝未能将奥古斯丁的《忏悔录》完整看完呕出气来。我发现它就躺在自己的床边,于是狠心咬牙非得看完不可。这一看就把我带入了公元四世纪的世界,遨游在文字铸造的历史记忆里的历史之中了。直到自己把它看完,才回过神来原来自己也深陷其中,俨然有余音缭绕,三日不知肉味之感了。自己的心底才迸发出激情的昂思,犹如发现一座盛产的宝藏,要大声疾呼,好让众人同得宝石的喜悦。
如果生命是一段旅程,这些引人深思的书籍就是旅程中前人遗留下来的方向标和提示。看完奥古斯丁的《忏悔录》,这种感觉越加的深刻。
从呱呱落地的婴儿道咿呀咿呀学语的孩童,到调皮捣蛋的童年,到举目望苍穹而会倍感惊愕的少年,再到学业有成,一心追求名利的青年,再到浪迹社会,贪图奢华享乐的壮年。从美丽田野道梦幻纯真的课堂再道人心狡诈的社会江湖,一路奥古斯丁带我们一同领略,带我们一同思考。
谁一落地不曾是婴儿呢?可谁又能言语地清楚在记忆中早已消失得年岁呢?
谁不曾小偷小摸,调皮捣蛋呢?可谁又是否知道我们的这些举动的真正原因呢?
婚姻、金钱、情人、哪一样在被年轻气盛的青年拿来作为调侃和吹嘘过呢?可里面到底是毒药还是快乐,我们真的在意吗?
喜欢上奥古斯丁的《忏悔录》是因为他的诚实和正直。在书中,他没有隐瞒也没有夸耀,没有焦躁也没有自卑。“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这样真的就足够了吗?
我们常说世上没有后悔药,我们也常常受人告诫和告诫人:后果自负。也许自己的人生路途在此刻的光景里是一错再错过来的,也许是满目苍痍,而我们勇敢地去面对了,去承担了就完全不是一个懦夫了吗?也许这种勇敢只是顽梗地无奈何的胆量吧。好比被蒙了双眼的人,勇敢地冲下了悬崖,而不愿解开眼套,停住双脚。
真正的勇敢还要敢于反省和忏悔,敢于否定和接受。
缺少反省和忏悔,就是行走在黑暗中。也许你很勇敢地在黑暗中爬行,只不过是因为你见到过光明,只不过是因为你一直拒绝光明。黑暗若被光照明,从此就是行走在光明之中了。
我曾经对小狐狸这样说,我不爱被束缚。
"我曾经一个人走在冰冷的大街上,只有闪烁的路灯陪伴我,把握的影子一次又一次的拉长,在一次又一次地剪短。我不喜欢孤独的感觉,但当我爱上了猪,我便学会了一个人生存。"
我曾经对小狐狸这样说,我不爱孤单。
我一直不爱孤单的傻风筝。在寒冷的空中寻找混暖的翅膀。
其实我们每个人从出生开始就是孤单的。没有陪伴你的.人。可我好时忍不住向猪撒娇:
"不要让我孤单一个好吗?我怕黑。"
猪听完总是微微一笑,在阳光下,温暖一遍遍地袭遍我全身,让我误以为他是不经意间坠落人间的天使。
可是,天使是要回到属于他的天堂的。
到现在,那一片湮红还不时出现在我的梦中,那大概就是从人间到天堂的通道,从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的黑色中渗出。
黑色,我的猪,最爱的颜色。他的颜色。
孤单的风筝,永远是一个人。天使,也将离去。
风筝,向往天空的宁静。
无论人世间的一切如何改变,天都不会变,永远那么平静与安详。
风筝,向往天空,我的猪,在那里安眠。
再没有比《忏悔录》更能体现出记忆和期待之于幸福的意义的了。在本书的开头,奥古斯丁点明了贯穿全书的两大主题:寻找自我,寻找上帝。人之所以悲惨,根本原因就在于他失去了自我,而之所以失去自我,乃是因为失去了上帝;人要获得幸福,就必须在寻找上帝的过程中发现真正的自我。 记忆和期待的意义就在于,只有通过记忆和期待,人才能实现这一双重的'寻找。实际上,这双重的寻找可以归结于一个问题:人和上帝的关系。这不仅因为人是上帝创造的,更重要的还在于人的心灵乃是上帝的形象。只有认识到人和上帝的关系,才能理解作为人和上帝之中介的心灵——上帝的形象;而心灵作为上帝的形象,恰恰就是人最真实的自我。从这个意义上讲,《忏悔录》的写作目的,就是在自我身上寻找上帝的形象。
如何寻找?既是通过记忆,也是通过期待。奥古斯丁对自我的记忆,不仅追溯到常人无法记得的幼年,甚至提出“在出生之前,自我是否存在,存在于何处”的问题, 而且通过对生平的追忆,奥古斯丁细致入微地揭示了自己身上的罪性,以及向善、向恶的两股力量作为对立的意志在他心灵内部的长期争斗。他认为,从婴儿时期开始,人就充满了罪性,终其一生都无法彻底摆脱;然而同样真实存在的,是一种不断求善的意志,要求人朝向上帝,按照上帝的诫命生活,同自己的罪性斗争。对生平的记忆,就是为了不断确认这股引人朝向上帝的力量;而记忆不仅要追溯到生命的初始,甚至要越过生命,往生命之前无限延伸,就是因为这股力量最终来自先于一切生命的上帝。其实,这股向善的力量就是内在于心灵的上帝形象,它是上帝在创造人的初始所赋予人的恩赐。在《忏悔录》的每一章开始叙述或者讨论之前,以及在全书行文的各处,都充满了奥古斯丁对《诗篇》的引用。布朗(Peter Brown在他撰写的传记《希波的奥古斯丁》中指出,《诗篇》的祈祷语言,是奥古斯丁所能找到的,能够表达他写作《忏悔录》的深沉动机的唯一语言。而祈祷语言所呈现的正是一种期待的姿态。奥古斯丁的记忆和忏悔,始终处在一种朝向上帝、朝向永恒幸福的期待的指引之下;《忏悔录》的全部写作,都在这种期待中获取力量。属尘世的记忆和期待之所以显得虚无,是因为所记忆和所期待的,顶多是短暂而相对的善好;更不用说,如果记忆和期待的对象是罪的快感给心灵留下的影像,那么人将在时间中彻底沉沦,无法摆脱罪的习惯对心灵的桎梏。但是,对上帝的记忆和期待却不同,因为这时记忆和期待的对象乃是最为真实的存在——上帝。上帝是比人的心灵更加内在的本质,是比人的自我更加真实的自我。在这个意义上讲,正是对上帝的记忆和期待,把时间中的人和永恒的上帝联系起来。在对永恒上帝的记忆和期待中写作《忏悔录》的奥古斯丁,虽然仍然处于时间之中,但是他难道不是真正幸福的吗?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不幸的根源在于失去上帝和自我,幸福的关键在于重新获得上帝和自我,而这又以理解上帝和自我的关系为前提。记忆和期待之所以能够指向幸福的实现,就是因为对上帝的记忆和期待是自我和上帝最为恰当的关系。记忆上帝,意味着承认上帝是先于自我的创造者;期待上帝,意味着认识到上帝是真正值得追求的善好。而人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正是因为人的心灵是上帝的形象,拥有和上帝相似的三位一体,其中,对过去的记忆对应于人的存在,对现在的关注对应于人的理性,对未来的期待对应于人的意志或爱。人的堕落在于其三位一体朝向了错误的方向,而人的得救在于他对三位一体的正确运用。存在、理性和意志并不是心灵具有的三个功能,而是从不同的角度对同一个心灵的不同描述。犯罪后的人背离上帝的后果既体现为存在于时间中的虚无处境,也体现为理性的孱弱,更体现为意志的错误追求。因为心灵的整体堕落,人的存在是悲惨的在死,人的理性无法把握时间的本质,而人的意志无法朝向真正的善好,反而沉迷于尘世的善好甚至罪的快乐。而人的得救,则在于心灵恢复和上帝的关系,从爱尘世、爱自己转向爱上帝,从理性的骄傲变成真理面前的谦虚,而人的存在也将由时间中的虚无转变为朝向永恒的幸福。
通过正确的记忆和期待,人能够在他身上找到上帝的形象,也就是人的三位一体。而人对他的三位一体的正确运用,则能够恢复他和上帝之间的关系,从而获得真正的自我。和古典思想一样,奥古斯丁也要面对“认识你自己”的问题,然而奥古斯丁对这个问题的回应却和古典思想迥异。苏格拉底在执行神谕后得出的结论是,人其实没有什么知识,只能带着无知之知的谦虚不断地追求智慧。事实上,苏格拉底的无知之知并没有正面回答“自我是什么”的问题,这个问题在古典思想那里,远远没有在奥古斯丁身上这样复杂和迫切。追求智慧的无知之知,体现出人的自然在于理性,从而运用理性的爱智便是最高的生活境界。 但对于奥古斯丁来说,理性,连同人的心灵本身,都不是人的本质。人的真正本质是高于人的上帝,只有认识了上帝并理解了上帝和自我的关系,人才可能真正“认识他自己”。幸福不在于追求智慧的理性活动,爱智的生活只有在爱上帝的前提下才有意义。
通过上文对时间问题的讨论,我们已经触及奥古斯丁的思想和古典哲学的差异。这种差异的根源,正是在于双发对真正的幸福持有不同的理解,而这又集中反映在双方对“认识你自己”这个问题的不同回应之中。我们发现,问题的关键在于理性的地位。古典思想发展到古代晚期,呈现出强烈的宗教化趋势,这在普罗提诺和波菲利的思想中体现得极为明显。然而,无论怎么宗教化,古典思想仍然坚持理性至上的原则。从根本上讲,普罗提诺的太一不过是对于最高的理性原则的宗教化表达而已;波菲利虽然诉诸各种巫术和魔法以求实现灵魂的解脱,但他从来没有把这些非理性因素纳入其哲学体系,而是承认没有任何学说能够解救人的灵魂。 与此相反的是,奥古斯丁认为,在超越理性的上帝面前,理性的意义是相对的;而在堕落后的人类身上,理性的能力更是极其孱弱。要想获得幸福,除非通过对上帝的记忆和期待。记忆和期待虽然属于人的理性心灵,但是所记忆和期待的对象,却是超越理性的上帝;此外,在奥古斯丁对人的三位一体的阐释中,心灵中的理性对应于时间中的现在,与能够记忆和期待上帝的其他两个位格(记忆和爱相比,它恰恰是最容易背离上帝,导致骄傲的原罪的。《上帝之城》对古典思想的全部批判,都可以看作是对这种背离上帝的骄傲理性的批判。奥古斯丁当然不是德尔图良那样的非理性主义者,然而理性在奥古斯丁的思想中确实不是最高的原则,它必须接受信仰的指引;正如生活在时间中的人,只有在回忆和期待着上帝的前提下,他的现在才可能是幸福的。
往事总会留一点牵挂在心中,以便在必要时刻,形形色色出现在脑海,但时间是脚步从来未停止过,从不管这七零八落的世界,总是带着深沉的微笑和琢磨不透的眼神,悄无声息地走过日日夜夜。
但是在这种繁杂而又略带几分色彩的画面中,我们正悄悄长大,无数个春夏秋冬,以一种极富规律性的流动,划过我们的鬓边,触摸我们的脸庞,这朦胧而又十分动荡不安的心情正在用矛盾的现实向我们忏悔-----这世界赋予我们是在太多!
回头望望,走过的路的确坎坷,在那泪水相融的影子里,我们拾起回忆,怅然叹息。生活的脚步实在太快,稍不留神,便如一艘船在海中迷失方向,雾茫茫无尽头,进退不能。
往日总看在电视剧中,一位风流侠士,手持宝剑,青丝随风拂颊,捧起酒碗,囫囵吞下,嘴里溢出酒汁,此时,四周定是黄叶使散漫,日色无光,连人都十分颓丧,总爱吟上一句“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来以诗比人。不禁凄感溢溢,自拔无力。“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成为了我们共同的感触。
似乎不曾放弃过,我们一直在寻找答案。可这世界总以各种形象回驳我们,那种面孔使我们胆战心惊,使我们愤愤不平,却总要报以表面的顺服,扼***个人的仅存气魄——当然,也许这种气魄,是我们在这种生活中不该保存的。
古人总用秋来寄托哀思,抒发惆怅,她被赋予了一种惆怅的美,但竟不知这从不体味我们的世界,落入了世人的俗套,向我们忏述他深深的悔。
只恨,这秋日的忏悔,来得太晚!
人在生活中总需要一个精神支柱――信仰。也许有人说,我没有信仰,也活得逍遥自在。但是你活得充实吗?甚至我们可以绕口地说“没有信仰也是一种信仰”。一个人在追寻信仰的过程中,是艰难而痛苦的。尤其当人对自己的信仰有所怀疑时,就会有无穷的烦恼与苦闷,奥古斯丁那漫长的追寻真理的过程就是一个生动地说明。年轻时沉迷于情欲,信奉摩尼教,反对基督;后来从摩尼教中退出,在母亲和朋友的帮助下皈依了基督教。他深深地反思了自己的生活,尤其是他对自己陷入情欲的泥沼,对那一段放荡生活的反省,让我们认识到了如此虔诚的人。
奥古斯丁的痛苦源于他对暂时的、有限的存在不满足。在对摩尼教的怀疑中,奥古斯丁得以摆脱摩尼教的物质性形式的神、真理。他领会到真理、存在的本体不仅是超越空间的,而且也是超越时间的。超越时空,正是精神的基本特质。真正的不朽、永恒只能是精神性。因为时空范畴总是意味着有限、多样、变化,它只用来描述构成整体的部分,描述从无向有,再从有向无的过程。但对整体却无能为力,而“我”所渴念的是整体无限,所以,它们不能缓解我对有限的存在所感受到的痛苦焦虑。因此,只有精神才能慰藉心灵。
于是奥古斯丁选择了全能的神――上帝来解脱,在他看来,那些寻求外部欢乐的人容易跌入虚无,沉溺于可见的、瞬间事物。而上帝是永恒不变的,在上帝之中有着令人忘却一切烦恼的安宁,因为除上帝之外,再无他物,人用不着去寻找其他事物。
奥古斯丁在《忏悔录》里批驳过占星术,他认为,当那些星象学者利用星象来伟人占卜时,只是一种偶然的巧合,那么当他彷徨在花园中,冥冥听到一个声音在喊:“拿起来读吧,拿起来读吧!”时,随手拿起《圣经》而翻到的那一页:“不可荒宴醉酒,不可好色邪荡,不可竞争嫉妒,总要拥戴耶稣基督,不要为肉体安排,去放纵私欲。”时,是不是也算是一种巧合?在我看来,这是一种巧合、一种偶然,也是一种必然。中国佛教的禅宗讲究“顿悟”,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肉体感官的快乐是短暂的,但是若能从浮华的享乐中脱身二处,突然就会感到如释重负,那是多么的惬意。奥古斯丁正是这样苦苦追寻,最终在上帝那里寻找到了自己精神的归宿。
从前,有一个贪婪的国王,他虽然是一国之主,但仍不满足。他拥有富丽堂皇的宫殿,至高无上的权力和成千上万后宫佳丽,可是国王仍然不甘心现状。见到什么好东西就随心所欲地拿走、抢走,想拿多少就拿多少,想抢多少就抢多少。他还十分残暴,每天都***掉成百上千无辜的人,血流成了河,刑场上尸横遍野。有很多人来劝告国王改邪归正,但国王把他们关进了大牢。
一个冬天的黄昏,国王在一条小河边徘徊,脸上透露出一种悲伤的神情。今天,他的王朝毁灭了。有很多人民不满国王的统治,带头起义造反,试图推翻这个残暴的王权统治。很快,这个国家的`所有人都参加了起义。起义成功了,王朝被推翻了,国王被迫流放到了野外,那里只有许多野草和枯树陪伴着他。
国王望着小河,小河的水结冰了,如镜子一般明亮。他希望自己的心灵能如这条小河一般纯洁,一般明亮。可是他回首往事,想着自己国王的种种行为,他知道自己不能够拥有这般明亮的心灵。
一股羞愧遍布国王的全身。他替自己羞愧,为自己***过人,血流成河的场景羞愧;为自己强抢豪夺,众多百姓失望、生气的场景羞愧。
国王的目光转向了别处。他看到远处一株腊梅在寒冷的冬天仍然傲然开放。他多么希望自己的国家能如同这腊梅的生命力一般强盛,一般顽强。可是现在他的国家已经葬送在自己手中,国家政权已经被他人所夺了。
又是一股羞愧遍布国王的全身,他替自己和自己的国家羞愧。为朝廷腐败,不为老百姓办事,反而冤死许多人而羞愧。为自己不好好治理国家,玩物丧志失天下而羞愧。
想到这儿,他的眼圈湿润了。“扑通”一声跳进河里,羞愧地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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