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候,有一个人,名字叫冰雪,善于写字。
有一天,一位仙人奉旨下凡寻一位善人,脱凡成仙。仙人变成一个惹人烦的乞丐在森林里歇息。这时,有三个女百万富翁相继游玩,看见有个乞丐,都绕道而行。说也正巧,冰雪也在森林里,看见乞丐,马上把他请到家中。
仙人很感动,于是,让她升天成了仙人。
我是一只普通的啄木鸟。声名远扬,连人类都知道我的芳名。
我们是一个大团体都生活在树林中,有时也在人类的居所旁的大树上时不时的来两声,人类称我们为“树林医生”。
我来介绍介绍“树林医生”吧。
首先是我们的脚趾上有四只脚趾头,二、三两趾向前,一、四两趾向后,所以我们能牢牢的抓住树木,然后我们还有坚硬的尾羽,啄木时能用它来撑住树干,像坐在椅子上一样,舒服极了。当我们发现虫穴时,就用凿子似的嘴巴把树皮凿开,然后伸出一条蚯蚓似的长舌。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们的舌头不是真正的长,而是一条有弹性的结缔组织连着舌根,这个延长部分从腭下突出来,伸展向上绕过后脑壳,从脑顶的前部进到右鼻孔固定,当舌根从后脑及下腭向外滑出时,舌头就可以伸得长长的,也因为我们的舌头上有粘性的液质,所以能把小虫粘住。我们有些同胞舌尖还有细钩,又是粘,又是掏,使小虫无处可躲,无处可逃。如果虫穴很深,我们的长舌头够不着,就用声波***扰战术,测知虫穴部位后,用硬喙重重敲击,时上时下,或左或右,使树干孔隙发出共鸣,躲在里面的虫虫感到四面受敌,就四处逃窜,使我们抓虫的机会就大大增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了。是头部对吧!我们老是啄木为什么没有一个患有脑震荡的呢?
我们家族有锐利的嘴,每天它都要啄木五六百次,但一点也不头晕。这是因为我们的头部有强大的肌肉组织,头骨由骨密质和骨松质组成,既防震,又能保护头脑。所以我们啄树的时候,头部和喙的运动方向,严格的保持直线运动……
噢!我该去捉虫了,我快饿扁了,Goodbay!
大家猜:千万根线,珍珠线上串,看得见,摸不见,掉在地上却不见。这是什么?对了,就是雨。俗话说:“春雨贵如油”,这表达了春雨对于春天的必不可少,果真如此!
你听,“沙沙沙”的雨声时常回荡在我的耳旁,像一首动听的歌儿敲打着那无情的冬,用春姑娘赐给他优美的歌吼使得万物复苏。
你看,牛毛般的细雨从空中飘落下来,像一缕薄纱在空中飘荡,它是多么般轻盈柔和。几只小燕子在空中飞来飞去,不时“叽叽”地叫,像是要有自己的尾巴来剪断雨帘似的。
你闻,那春雨与泥土混合的一种"春天的味道"是多么的新鲜啊!我闻得闻得,咦?怎么这么想尝尝这味道的滋味呢?这时,我又闻到了复苏的植物散发出的那诱人的香味。
一阵大雨过后,大地出现了一片如诗如画的景象:小草吸收了这种“营养水”后,从有气无力的生病的老人变成了精神抖擞的小伙;梨花经过这场“及时雨”,也长出了雪白雪白的梨花,这让它受到了人们的喜爱;还有那干枯的柳条上长满了一片片翠绿的“长发”,有了这“长发”,他受到了许多诗人的赞扬:“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总之,这片绚丽的图画只有春雨才能构成。这春雨为田野里的庄稼也做出了伟大的贡献、牺牲,真不愧是“春雨贵如油”啊!
春雨如丝,细雨濛濛。在这让我如痴如醉的景象中,我仿佛也变成了一滴雨。这时,我富有感情的朗诵了那首脍炙人口的诗篇:“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自古以来,有多少文人雅士钟情于水,爱于水。三峡的水素湍绿潭,钱塘江的水震撼激射,可有谁知道我家乡雨中的溪流是多么可爱多娇。
带着一把雨伞,信步走在小河旁。小雨依旧滴滴答答的下个不停,河里的水仍绵绵不断的流淌着~~
走到小溪旁,看雨水滴落在河流中,激起一个个小小的浪花,如同一朵朵小小的喇叭。墨绿色的淤泥深深的埋在河底,周围生长着海带似的水藻,给寂寞的河水平添了几分生气。一排排石头横穿过溪流,水从狭小的石缝中穿过,激起小小的涌泉,如同缩小了的三峡水电站一般。石头上铺满了青苔,仿佛石头也是绿色的,这颜色与河水相协调,似乎缺少了它,就少了几分韵味。站在河堤上往下望,再配上那层蒙蒙细雨做雕饰,小小的河流如同一幅优美的水墨画。
雨停了,日暮时的溪流更是楚楚动人。余晖洒在了缓缓流动的河流上,如同金子般闪烁出点点粼光。在这时,会有一只或几只小鸭子从水中探出头来,在夕阳的笼罩下尽情展现自己~~
夜幕降临了,那幅雨中溪水图仍在我脑海中不停的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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