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有的打羽毛球,有的在踢足球,还有的.在玩贴人……可是我最喜欢的还要算是打野鸭了。
我们先围成一圈,让两个同学来“要人儿”,就是先“剪刀石头布”,然后谁赢了就先一个人,直到先完同学为止。人多的那一队就胜,当“鸭子”,人少的那队自然就当“猎人”了。我们这一队就是当“鸭子”了。
游戏开始了,我和八个同学在一个队里。两边的“猎人”开始向我们发起猛攻了。人们几个沉着冷静。躲过一个又一个的球。可是,还是一下子被一个老练的“猎人”给“一箭双雕”——中了两个,他们只好到一边观战了。我们努力想救上来一个,可惜计划落空,反倒还又“死”了三个。这下,只剩我和两个同学了。突然,一个球不偏不倚地朝我射了过来,我一把抓住了这个球。“哎!真可惜!”扔球的同学懊恼地说道。我正洋洋得意想救上一个人的时候,球突然一滑,从我手中掉了下去。“你死了,你死了。”旁边同学幸灾乐祸地叫道。真倒霉。我只好下台了。当然,活着的两个同学也很快就“死”了,因为“猎人”实在太狡猾了。
虽然我们都“死”了,可这次游戏还是很有趣的。
麻将在每个人的心目中的位置不尽相同。在大人眼中,它如同西施昭君,牵引大人们走入极乐世界,它如同葡萄美酒,让他们如痴如醉。然而在小孩眼中,麻将是红颜悦色,后患无穷。麻将是魔鬼,逼得人们抛妻别子沉迷其中,麻将是鬼灵精怪,让我闹出一场又一场、一次连一次的笑话。
爸妈嗜赌如命,这不又打麻将去了。这回我得自己煮饭了,可我这个千金大小姐哪里懂得什么柴米酱醋盐,(柴米油盐醋)什么锅碗筷瓢勺。量米得量准,淘米得淘净。我去问爸爸量几筒米,“爸爸,爸爸,煮饭量几筒米?”我缠着爸爸问个不停,钻到麻将眼里去的爸爸哪里听得进我在问什么。旁若无人,置之不理,恰巧打出了个九筒就宝钓了,兴奋得不能自己,大声叫到:“九筒”!啊,我的天哪,九筒米!看来今天有客人了!我半信半疑地问爸爸:“啊,九筒米?”姑姑在一旁补充到:“是九筒”,爸爸得意忘形地说:“当然”。我惊若寒蝉,九筒就九筒吧。
安置好了电饭煲,我突发奇想,竟然量九筒米,客人肯定很多,我去买几条鱼招待。我又疑惑了,买几条呢?我还是去问爸爸吧:“爸爸要买几条鱼?”爸爸不置可否,断断续续地说:“看来只能五条了。”五条,五条?我又自作聪明地想:今天客人肯定不少,爸爸的'同学、朋友多。不管三七二十一,取钱买鱼去,至少不花本姑娘的“心血”就可以了。话是这么说,可我拎着鱼回来时已大汗淋漓,这该死的鱼怎这么重,它们也该减减肥才对!
我正回来时,一位陌生男子拦住了我。妈呀,不会是专门拐骗小孩的坏人吧?但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爸爸的伙计,他用不流利的普通话对我说:“你是邱先生的女儿吧,请转告你的爸爸,这次出差带多少钱?行吗?”嘿,老爸的这位伙计还真有礼貌。待本小姐问问去也。我问过再三,可爸爸他久久没有回话,终于,他打出了张手里捏了好久的二万,欣喜欲狂地叫到:“哈,哈,哈,我出二万,牛吧!”天哪,二万!爸爸真是大方豁达,出个差就要二万啊!这花出去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金灿灿的钞票呀!我把这话告诉了那伙计,他差点没吓死!疯了似的去银行取钱。不过说也奇怪,爸爸哪么抠门,为什么会如此大方,莫不是打麻将打晕了头了。
哈欠!烧饭买菜可把我这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小姐累坏了。不趁这个时候敲榨老爸一下哪是多冤啊,买个“好记星”或者游戏机什么的总不为过吧!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爸爸面前,对爸爸说道:“爸,我要买个‘好记星’,”爸爸全神贯注于麻将的布阵用兵中,那里理会到我说的是什么,垒方城,叠围墙,拼和牌,忙得不亦乐乎,刚好打出了一个红中,并高声叫到“中,中,中”哇噻!真棒,这个他也答应了,坐在一旁的妈妈拿出银行卡叫我自个儿取钱去,我顿时欢呼雀跃,一蹦三尺高。妈妈没好气地说:疯丫头,还不快去!我慌不择路就出去找了,可一想,到哪个商场去买呢?我又打道回府问爸爸去。正遇上爸爸打出一张东,我二话没说,直奔东边而去,结果什么也没看见,只好败兴而回。一问妈妈,妈妈说是西边。这南辕北辙的事也是因为麻将。
夕阳西下,等把五条鱼一字儿排开,爸爸傻了眼了,把电饭煲一打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火冒三丈,虎啸山林,我指指麻将桌:“都是您自己叫我买的,”爸爸哑口无言,只好自食其果。我们家连续五天吃剩菜剩饭。
你说这麻将害人不?假如没有麻将那该是多好啊!
“医生来了,医生来了!”“调皮鬼”李骏边喊着边飞一般地冲进教室。刚才有闹有笑的同学顿时像一群受惊的小鹿,纷纷跑回了自己的`座位。今天是学校打乙肝预防针的日子,这不,现在轮到了我们班。
果然,三位白衣天使幽灵般地飘进了教室,四周的空气刹那间仿佛凝固了。教室里到处人心惶惶,同学们有的惊吓得身子一个劲发抖,有的害怕得蜷缩在了墙角里,还有的竟喃喃自语地拜佛祈祷:“阿弥陀佛,千万别让我是第一个。”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与紧张感笼罩着教室,似乎是世界末日来临了一样。
“谁先来打针!”当医生的话音响起,整个教室鸦雀无声,静得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没人敢回应医生的话。医生看见同学们畏畏缩缩的样子,便再次重复了刚才说的话,但同学们依旧噤若寒蝉,悄无声息。“哪位同学是班长?能带个头吗?”医生抑制住心中的不耐烦,发话了。只见全班同学那明亮的眼睛齐刷刷都扫向了我,那目光中带有一丝丝的同情。我万般无奈,只好慢吞吞地走上讲台,像个木头人似地站在那里,怯生生地伸出了右手。医生将浸过酒精的棉签涂在了我的胳膊上,让我不禁感到一丝寒意蹿上心头。我屏住呼吸,把头扭向了一边,浑身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当医生的针头快要触及我的皮肤时,时间似乎在瞬间停止了,同学们有的紧眯双眼,不敢看针头与皮肤“亲密接触”的那一刻;有的则把头伸得像长颈鹿一样,观看着我面对“死刑”的慷慨表情。突然,我感到胳膊上有一种被蚊子叮咬的刺痛,我睁开双眼一看,预防针竟然已经顺利打完了。
我潇洒地走下奖台,同学们立刻凑过来,七嘴八舌地向我进行了“现场采访”:“打预防针疼吗?”“会不会流血呀?”……。我装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说到:“没事的,就像被蚊子叮咬一样,一点也不疼。”有了我的带动,同学们也都不害怕了,都争先恐后地排队打针,医生也忙得七上八下,结果没过一节课,我们全班注射预防针的任务就大功告成。
经过这次打针事件,我发现,表面让人感到很害怕的事情往往不一定是件坏事。
我是一个喜欢运动的男孩儿,比如跑步、跳绳、羽毛球、乒乓球……我都很感兴趣,但最振奋我的还是要数那活力四射、小巧玲珑的乒乓球了。
小时候,我看见别人打乒乓,你推我挡,乒乓球就像一个可爱的小精灵一样,在他们的球拍上跳来跳去。我看着羡慕极了,多么想学会打乒乓啊!
七岁时,我爸就请了教练开始教我打乒乓球。刚开始,我歪拿着球拍 ,眼看着球飞过来,就是接不住。教练就发一个慢球,给我接,我终于接住了。教练向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开始偿到打乒乓球的乐趣,没事时,就一个人拿着球拍练接球。
后来,我每天坚持练习……
现在我上三年级了,打乒乓的水平不断提高,我已经会抛球、旋 球、铲球了。乒乓球在我的手上也变得听话起来了,我叫它到左边,它就跑到左边,我想它到右边,它就跑到右边。
我在乒乓球训练活动中,不但提高了打乒乓的水平,锻炼了身体,而且结识了很多朋友,体会到了打乒乓时无穷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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