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来,和风送暖,柳枝抽出了嫩绿的新芽,好像一个个绿色的花骨朵。几天过后,嫩绿的叶子舒展开来,远远望去,整棵树就像一团绿色的雾,细雨蒙蒙,柳枝在雨雾中“仰起头”,用雨水尽情的冲洗自己的“秀发”。微风拂过,细长的柳枝随风飘荡,好像小姑娘翩翩舞动着綠色的长裙。
五一刚过,一片片轻盈的柳絮从柳叶中飘出,随风飘扬,一会儿落到我们的头上,一会儿落到老师的衣服上,更有一些调皮的,悄悄的钻进值班老老爷的鼻孔里,害得老爷爷捋着胡子直打喷嚏。一些柳絮飞累了,飞倦了,悄悄地躲进某个角落,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
秋天,树叶黄了,柳树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金发女郎。秋风越来越凉柳叶纷纷飘落,他们在空中打着旋儿,姿势优雅像舞蹈演员沉醉在音乐中。大雪过后,刘舒全身披上了银装,干枯的'枝条上挂满了积雪,远远望去,就像仙境中的玉树琼花。
我特别喜欢柳树,特别是校园里的柳树。不仅因为它漂亮的外表,更因为它有顽强的生命力,清明前后,你随便折一枝柳枝插进泥土里。他便会生根发芽。你看大路旁,山坡上,小河边,山沟里,无论你走到哪里都可以看到柳树,难怪有人说;“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是的。柳树不择条件,不择环境,落脚在哪个儿,就用綠色点缀儿,为老师和同学奉献了片片绿荫。
我爱柳树,爱它的美丽,更爱它的顽强精神。
一天,柳树正在梳理自己美丽的头发,忽然一阵大风吹来,柳树弯下了腰初中,正巧,柳树听见了鱼儿们的对话,柳树问:“鱼儿,鱼儿,你们为什么这么讨厌风啊?”鱼儿们回答说:“刚才我们在猜迷语,要宣布答案的时候,因为大风吹来,我们受到惊吓,被风弄得晕头涨脑,就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了,不能玩游戏啦!所以我们才这么讨厌风。”柳树说:“原来是这样啊。”鱼儿们说:“柳树姐姐,您能不能帮我们想想办法呀?”柳树说:“当然可以啦,我很愿意帮助你们,因为,帮助别人是我最爱做的事。”鱼儿们说:“那真是太好了,我们真是太感谢您啦!”柳树说:“不用谢。”
忽然,又一阵大风吹来,柳树抬起头对风爷爷说:“风爷爷,风爷爷,请您不要再吹了,鱼儿们很害怕,不敢玩游戏啦。”风爷爷点点头说:“哦,我知道了。”风爷爷便起程回家了,小河又恢复了宁静,鱼儿们又高兴地做起了游戏。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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