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长是老师偶然发现的千里马,我们很爱她,所以叫她“市长”。
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才开学时,第一天报名的人很少,我们寝室只有我和她,我们各自了送走了来的家人,寝室里便冷清下来,我们很有“默契”都没说话,只是自顾自的看书 。我们之间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晚上。我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先开口,问了她一个问题,本来这个问题本身不成问题,而是我们的语言不通,我们不得不用各自蹩脚的普通话,讲完这个不成问题的问题。我们的交流被迫暂停了,我就拿出纸笔,写上我的话,然后递给她,她迅速写过来了,我们就你一言我一语的写了一晚上。写的累了,我们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心事,我慢声慢气的跟她说,“我很想家,很想很想”,她和我说她的从前……我们很欣慰,枕着甜蜜的梦,我们睡的很香。
第二天,室友们来的还是很少,我俩把寝室内内外外都打扫了一遍,累坏了,我们相视一笑。她说:“哎,这些人真是的,还不来,真懒,打扫个卫生都不愿意,哎……”“再不来,咱们把这恢复原样,让她们来搞定!”于是,我们一起笑,“不来,咱不让她们进来!”她就是这样,嘴硬心软。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我知道你想衣锦把家还;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家里总有年夜饭……”王宝强在《人在囧途》里嘶声竭底地吼叫这首《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时,我想,所有在外乡漂泊、打拼的旅人及游子,内心深处那根敏感又脆弱的情弦一定会被触动。这根弦的另一头连系着牵挂,饱含着期盼,浸渍着博大而永恒的爱。这根弦的终点就是家,永远向旅人敞开的、心灵温暖的港湾。
每逢佳节倍思亲,尤其是春节,几千年中华民族传统延续的万家团聚的日子,更会刺激外乡人的归家之心。那充满诱惑的年味具有一股极大的震慑力与魔力,能让一切“不回家”的理由与搪塞不攻自破,好无立锥之地。哪怕身在天涯海角,哪怕活得一败涂地,都阻挡不了人们回家过年的决心与毅力。其实,不仅是“有钱没钱”,哪怕是“有事没事”,人们都要“回家过年”。
毕竟,辛苦操劳奔波了一年,那浓浓的年味能够融化生活的一切苦难与不幸。
我也是在年味的强烈吸引下,经受了一次春运的折磨与煎熬,和妻回老家过年,我想重拾那偶尔在梦里浮现的温馨年味。
儿时的记忆里年味香甜醉人。小时候,最盼望的是下雪。不是因为下雪可以堆雪人、打雪仗,而是因为下雪了,年就近了。过年,就能吃好东西、穿新衣服、
领压岁钱、放鞭炮,小年、大年放开肚子吃个够,大年三十,洗个澡,穿上新衣,从大年初一开始到处去拜年,热闹有趣的紧。尽管小孩盼过年,但大人却怕过年。过年,就得置办年货,年货需要一笔不小的开支,那时的中国尚处于改革开放初期,很多农村家庭还挣扎在温饱线上,对于尚闹饥荒的家庭,可想而知,他们对于过年除了犯愁,还很害怕。但是,中国的农民骨子里是质朴的,再穷也会准备一些必须的年货,就连穷得叮当响的杨白劳都给自己的闺女准备了一条红绸线扎头发。老家购置年货也颇有讲究,记得儿时唱过的过年歌是这么说的:“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猪肉,二十七***阉鸡,二十八打糍粑,二十九剁肉糕,三十夜团圆饺。”豆腐、鸡肉、猪肉、肉糕是必备的年货,还有时间的.约束,到哪天办什么年货,这是老祖宗几千年沿袭下来的习俗,照章办事,吉利!
因为那时物资匮缺,鸡肉、猪肉都只能是过年才能吃到。每次年夜饭,爸喝了两杯小酒后,都会不厌其烦地跟我重述他们小时候过年抢肉吃的趣事。那时兄弟姐妹多,一年吃不了几顿肉,做年饭时奶奶将大队分给的几两肉混藏在萝卜、白菜中,七八个面黄肌瘦的孩子像饿虎般围着桌子团团转,将碗里的菜翻来覆去,寻找肉的踪迹。一旦找到了一块肥肉,赶紧塞到嘴里,囫囵吞下,防止被其他人从口里抢了过去。找到肉的欢呼雀跃,没找到的锲而不舍,这哪里是在找肉?简直就是沙里淘金。每当回忆那些往事,爸都感概万千,叹息当时生活之艰!
而我记忆最深的则是打糍粑和做肉糕。
让我回味无穷的是糍粑的独特口味,香、糍、黏、软,口感好,有劲道。此外,我更留恋打糍粑的场面,火热而壮观。腊月二十八这天,一口硕大的糍粑缸被轮流抬到各家各户,这是一项需要集体合作才能完成的体力活。我们一群看热闹的孩子则跟着糍粑缸到每家去蹭吃的。糍粑缸放在堂屋里,心灵手巧的女主人将早已洗净蒸熟的上等糯米倒入缸中,诱人的大米香味随着一股滚气弥漫整间屋子。嘴馋的我们眼巴巴地瞅着那些糯米,不停流口水,女主人则会在糍粑开打前舀上几勺让我们先吃。之后,四五个身强力壮的男子用专用的搅棍对着糯米有规律地狠劲击打,随着糯米越打越有磁性,黏劲越足,糯米粘住了搅棍,得用很大的力才能将棍子抽出,所以越到最后越是吃力,越是吃力越得用力,这样才能保证打出来的糍粑细腻而磁软。虽是数九寒天,但是打糍粑的人已是满头大汗。他们随着“一二一”的节奏,围着糍粑缸边打边旋转,小孩则在他们之间穿梭,抓迷藏、做游戏,好不快乐。半个小时后,将打熟的糍粑合力抬起来,“啪”地一声扔在拆下来的半边木门上,用力压成规则的长条状,撒上面粉,冷却后,就切成块状的糍粑,再浸入水缸里保鲜。老家多将面条和糍粑一起煮着吃,下面条时,捞起一块,切成细条状,放在锅里煮熟,和着面条一起咀嚼,别提多来劲!
至于肉糕,则更是老家最富特色的一道招牌菜,是当地红白喜事及过年必备的一道分量极重的主菜。除了所在的城市,没有地方会做这种肉糕,因为独特,很多家庭一年才做一次,换句话,很多人一年才能尝到一次,足见其贵重。其实,肉糕也叫年糕,但绝对和别的地方的年糕不同,可以说得上是独此一家。肉糕的做法是祖传下来的,原材料是鱼肉和猪肉。买上几条两三斤重的新鲜莲子鱼,剔除鱼鳞,切掉鱼头鱼尾(这些鱼头鱼尾用油炸,也是一道美味菜),留下鱼肉最肥的鱼身,剔除鱼刺和鱼骨,刮下细嫩的鱼肉,均匀地剁碎剁细,用清水洗去腥味,盛放在盆子里。然后将刚宰的、肥瘦参半的猪肉切碎剁细,为了提高效率,一般都是用两把菜刀,两手同时开工。在屋外听到菜刀在案板上的“噼啪”声,就知道这家在剁肉糕。然后,将鱼肉和猪肉混合在一个大盆里,用清水和在一起,搅匀拌好,配上一定份额的淀粉,粘合鱼肉和猪肉,要求既不能太稀也不能太稠,再洒上一定量的食盐。最后,将其均匀地倒入蒸笼中,用温火蒸上半个小时,油而不腻的肉糕就做成了。肉糕的做法看似简单,实则和其他菜系一样,关键点在于配方,鱼肉、猪肉、淀粉的比例。这个比例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流传中早已遗失,因此很多人完全凭,正是因为没有统一标准,各家做出来的肉糕口味均不一样。肉糕的食用方法多样,煎、炸、煮均可,即可当菜,也可当点心,还可以当拌菜,放在火锅里,稍微煮一下,就可以当下饭菜。
和肉糕齐名的是蛋糕。但是,老家的蛋糕不是现在的生日蛋糕,其做法和肉糕差不多,只不过不需要鱼肉,仅需将瘦猪肉剁碎,用淀粉搅匀,将鸡蛋烫成薄饼状,卷上面粉和匀的猪肉,蒸熟即可食用。
直到现在,老家过年家家户户都会在家剁肉糕和蛋糕,虽然它们在市场上可以买到。市场上买的大多配料太假,而且口味和感觉也不如亲手所做。有了它们,才能说年货准备齐全了。并且,父母都会等着子女回家了才剁,看着孩子大快朵颐地吃上刚出锅的肉糕和蛋糕,才是父母最欣慰的事。
不过,遗憾地是,肉糕、蛋糕虽然对老家人是上等的美味佳肴,但是对妻这种外地人,则无福享受了,第一次品尝的她只吃了一小口,就吐了出来。她说,满嘴都是肉,太过油腻了!她居然还闻出了隐约的鱼肉腥味!看到我们大口地吃着滚烫的肉糕和蛋糕,一向吃素的她都看不下去了,躲在卫生间作呕!
也难怪,外地人就是吃不惯这种高能量的食物。几个外地的当嫂子,乃至本省外市的,刚开始都不适应,经过长时间的磨合,才逐渐开始接受并喜欢它们。
陡然换了水土,妻对老家的饮食很不习惯。除了一日三餐都是米饭外,她一针见血地指出,老家的菜有三大怪:第一,碗碗菜都是肉,猪肉、鸡肉、鱼肉、牛肉、羊肉,基本没有纯素菜,看着就反胃。她不止一次私下底问我,你们这里的人怎么这么喜欢吃肉?第二,喜欢吃热菜,不像陕西有凉菜,老家只吃热菜,而且喜欢用火炉或者酒精炉炖菜,将肉和菜炖得入口即化的地步,烫得人嘴皮都破了。第三,炒菜只用两种作料,油和盐,没有其它的调料。而且,因为油是自己种的菜籽油或者茶籽油,炒菜时放入量太多,吃起来很是油腻。
对于妻所谓的“三怪”,我只能解释为风俗。老家人过年喜欢吃肉,这是因为曾经相当长时间的贫穷与饥饿造成的恐惧根深蒂固地影响着老家人民。老家地处大别山,是全国贫困县,没有矿产和资源,没有工业支撑,也没有交通地理优势,只能靠山靠地吃饭,饥饿和贫穷曾长时间困扰着老家人。近些年,随着国家政策的好转,大批年轻劳动力从土地上解脱出来,到经济发达的地区打工谋业,才逐步地摆脱贫穷,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转起来。虽然口袋鼓了、生活富了,砖瓦房换成了楼房,自行车换成了摩托车、小轿车,黑白电视换成了液晶电视,用上了洗衣机、空调、太阳能等电器,但是过年吃肉的习俗依旧没有改变,只不过的肉的品种由单纯的猪肉扩展到其他市场上能见到的各种肉类。
我们,曾经一同走过,那一段灿烂的年华。
青春永远是人类最美的乐章,与你共同谱写的一定是朋友。初见,是在那个烟雨蒙蒙的开学日。我和她阴差阳错的成了同班同学,还做了同桌。要说我们两个的性格,她是活泼好动型的,爱交朋友,还是典型的花痴韩粉,我呢,个性内敛,比较稳重。按说这样的两种个性,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儿,没成想,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我们竟也发现了对方的优点,还培养了共同的爱好。原来两个人的性格也存在互补一说。
缘分让我们相识,更让我们相知。每一天,只要是在学校的日子里,我们几乎形影不离。在一起谈天说地,聊自己的梦想,说最近的见闻。我们可以以宇宙虫洞谈到某某人的衣服。天马行空,无拘无束。我们两个爱幻想,想象力又极为丰富的女孩,看似性格迥异,实际上却有说不完的话题。我们可以走进对方的心里,所以只有面对彼此才会露出自己性格的另一面:我们都是不受束缚的女疯子,我们也是多愁善感的软妹子。
相处的过程总是那么美好。对我来说,她就像漫画里的美少女战士。在我生病难受时,她总是送来些关切的话,还不忘替我买药;在我考试失利后,她总是耐心地安慰我,在我遇到困难时,她总是忙前忙后帮我想办法……总之,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他总是为我打气,为我加油。他的热情他的爱心,都一直让我为有这样的一个朋友而感到幸福。但我们终究还是不懂事的孩子,在一起时间长了,总会因自己的不懂事而伤害到对方。因此,我们也有过对立的时候。尽管谁都不愿低头,都装作不在乎,但我们依然把对方放在心上,沉甸甸的。意识到自己的幼稚后,便会用十分孩子气的方式重归于好。然后,我们相视而笑,把手握得更紧。
当我们越来越离不开对方的时候,他却悄悄地离开了。今年,又是一个开学日。我望着她空荡荡的位置,才得知她转学的消息。那一刻,我没有悲伤,没有流泪,只是觉得心里空空的,像丢了什么东西。我尽力尝试开始没有她的日子,但时间越长,更发觉思念越来越深。我独自走在校园里,每一个角落都是我们的回忆。教室、楼道,操场仿佛仍有我们的身影,仍回荡着我们的笑声。只是一回头才发现,他不见了。
我们,终于走上了只属于自己的路,这两条路,或许永不会相交。但人生的精彩无限,我会在这路上继续找寻遗失的美好!
流水逝去,磨石成粒,那些蹁跹美好的岁月,向心头涌去……我怀念从前的点点滴滴,谁知岁月匆匆,剥夺了我停住脚步的权力,但留下了足迹,抬头,微笑,闭眼,怀念……
记得读小学的时候,学校的水葡桃树开花了,一大片一大片藏在狭长的叶片中,像害羞的小女孩。它是由一根根细如发丝的蕊构成的,清雅却不失端庄,蜜蜂飞进花中,立即被花丝覆盖,不见了踪影,出来时,圆圆的身躯上挂着几根花丝,样子十分有趣,第一场春雨过后,它们就将变成饱满的果实,散播着春的芬芳,每到这时,爸爸妈妈就会陪我到树下打果子。
三月的空气融入了水葡桃的香甜气息,沁人心脾,小小的我扛着比身高不止长了一倍的细竹竿,站在果树下,有时几根花丝无声地飘落,挂在我的发端,我却全然不知,只是聚精会神的着那些成熟了的果实。
“啊,找到了!”我发出一声惊呼,对着几个果实紧靠的枝条一戳,嫩枝就断了果子“啪”的一声砸在地面上,裂成两半,这时爸爸会疾步走过来,将果子捡起来,放入袋中,然后紧随着寻找下一个目标的我。
有时,我用力不当果子飞出老远,肥胖的爸爸就挺着大肚子,跑去捡像只笨拙的企鹅,有时不偏不倚的砸在爸爸的头上,这时,站在旁边的妈妈按下了快门,于是,镁光灯一闪,我的笑容,爸爸的无奈,成了老照片中永恒的记忆,那时,妈妈的笑脸是那么慈祥温暖,爸爸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可自从上了初中,我就再没打过果子,我认为我长大了,不应该做那些幼稚而无聊的事了,有时从树下路过,看着满地坠满的果子腐烂时,我总会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叹息,于是进入叛逆期的我会与父母发生激烈的争吵,过后我也会默默的坐在窗前,望着满树繁花不断追问:为什么现在的我再也回不到那个与父母一同欢笑的日子了呢?现在的我空闲时总喜欢待在空调房里,不肯迈出一步,好像再也找不到那般的美好了,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美丽的倾城时光却在灯火阑珊处。
是我走得太急了吧!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岁月长河就将甜美的水葡桃连同快乐一并带走了,我真想紧紧握住可它却化作一缕青烟只留下了无尽的思念……
岁月如歌,时光静好,却始终难抵回忆的丰韵,那花雨一般五彩缤纷的通灵音符告诉我走过就是最美的风景……
我曾经在一所私立学校上过学,是寄宿制的。我和我的室友们生活学习都在一起,感情没的说。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我不得不离开,我至今无法忘却和她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记忆中的过年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记忆中的过年是鼓鼓的红包、五彩的烟花震天响的爆竹;记忆中的过年是爸妈操办年货的忙碌身影;记忆中的过年总是恰如其分如其而至的皑皑白雪;记忆中的过年是对辞旧迎新的满满期待……而如今,过年似乎只成了孩童时代的幸福回忆。年夜饭热闹的不是家而是酒店,我们普遍感觉到年味儿淡了,兴趣儿没了。再不回忆就真的忘了,让我们重拾那些被遗忘的时光,打捞起那些记忆中的年味儿吧!
“打年糕”
每到农历年底,家家户户都会用糯米磨成的粉打成年糕,并作为春节走亲戚的传统礼物。“年糕”,“年高”,预祝着来年更高,因此,年糕成了民间祝福青朋好友年年登高的好口彩!
记忆中打年糕的人必定是村里力气最大最壮的男人,巧女人们再灶头烧火,把磨好的糯米粉放在蒸笼上蒸,等粉蒸软,就放在洗干净的“石臼”里,男人们挥动石榔头,一下一下的打下去。散开的糯米粉在经过无数次的击打后,和成了一团,“年糕”就打好了,然后大人们趁热把一整团年糕扑在竹匾里,慢慢的用手摁,直到年糕被铺成很薄,那么等冷透了就可以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浸在水里,可以吃到3月。我们小孩子最愿意围在那里看打年糕,然后好心的叔叔们会掐一小块刚打好的年糕分给我们,并祝福每一个孩子:“吃块“糕头”,明年长得更高!”拿到“糕头”的我们边吃边跳着去玩了。
“贴春联”
记得小时候,年三十早上,妈妈早已用面做好了浆糊,然后喊我们起来贴、贴年画,妈妈搬个凳子贴,我们负责看是不是贴歪了,这个时候你总会听见稚嫩的孩童声:“左边一点…不对,再移到上面……”欢快而热闹。哥哥喜欢门神画,一黑脸浓须,一白面虬髯,两个武将看守大门,记得有张飞关羽,也有马超赵云……爸爸会从厨房里喊我们:“福字要倒着贴啊。”故名思义就是“福到”。正厅上方是“开门见喜”,灶头旁是“火烛小心”,米仓面缸是“五粮满仓”,猪圈羊圈是“槽头兴旺”。春联贴好了,整间房子喜气洋洋,万象更新的气氛就有了,年味就更浓了。
“放爆竹”
小时候,最开心的,莫过于跟在大人后面放鞭炮。什么麻雷子,闪光雷……都是只敢远观,不敢近玩焉!唯一能过过瘾的就是一大串长长的呲花吧!而且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自家院子玩不够,还要带出去跟村里的伙伴们比划着。男孩子们把几百响的鞭炮拆散,一个个的放,或者插在沙土里排成圈圈放……全然不顾大人的训斥,一不小心会把小脸炸成麻花脸。更有顽皮的男孩喜欢点燃鞭炮吓唬过路的女小女生,这厢被吓得大哭,那边哄笑着逃之夭夭……
“穿新衣”
对于儿时的我来说,过年还有一件最开心的事就是有新衣穿,我可以臭美下。农村的孩子平时几乎不买新衣,一般都是大的穿不着剩给小的穿,只有过年了才会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新衣,那种兴奋那种骄傲不言而喻!年三十晚上总是在镜子前穿着比划再比划,然后小心翼翼的折好放床头,等着天一亮,就可以穿着新衣跟村子里的伙伴聚集在稻场上,攀比着,羡慕着。在记忆中,我最得意的那年就是妈妈给我做了件缎子的唐装,红色的,漂亮又喜气,呵呵,羡煞好多小伙伴!
“拜年”
于大人来说,过年是一年里开销最大的时节,而于孩子的我,最喜欢走亲戚拜年。因为到一家,就会有红包拿,我们叫“压岁钱”。那个时候大人怕我们花掉,总是跟我们说:“压岁钱拿了要放在枕头底下,那么读书就会读得出了。”所以纯真的我总会把一个个“压岁钱”叠好压在枕头下,等春节一过,如数给父母。
又到一年过年时,剩下的是应付一个个“年会”的疲惫与恐惧,静下来,品一口叫作“苦恋”的咖啡,挥之不去的是对岁月的感叹:还是以前过年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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