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爸爸、妈妈出门做生意,是你把我抚养大,教我做人的道理,至今我难以忘却。
长大后,是您呵护我的健康,是您给了我温暖,是您给了我信心、动力,是您……您还记得么?
记得那时上四年级时,我的学习成绩下降了,期中后退了十几个名次,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回到家后,妈妈严厉的批评了我,可你却严厉的批评了妈妈,还对妈妈说:“小孩子么,偶尔的一次失误不要太在意了,以后他会更好的”。听到这里,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偎依在爷爷的怀里低声的说:“爷爷,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爷爷高兴地说:“有这份心,爷爷就满足了。”我不禁又抽噎着。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渐渐得明白了许多,我决定用我的实际行动报答爷爷对我的爱。不幸的是,“子欲养而亲不待”,那年秋天,可恶的病魔夺走了爷爷的生命,爷爷走了,远远的走了,我再也见不到他了,可我依然清晰的记着爷爷临终前的那番话:“爷爷没有多大的奢求,只求你健康快乐的成长,好好学习,报答父母,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我的眼模糊了,我撕心裂肺的喊,爷爷,你不要走不要走,你的孙儿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的.嗓子哑了,我的泪水流尽了,我知道这是没用的,爷爷我真的想把你唤醒阿,我愿用我的全部来唤醒你啊!
走过那么多的路,脚上留下了许多伤疤,过去的我,现在的我,将如何面财以后的生活呢?我再也找不到儿时的娇惯和依偎在你身旁的温暖,无论何时何地,爷爷,你总在身边陪伴着我,你永远活在我心中,永远。
2008年5月12日汶川发生8.0级地震死伤人数随时间推移不断增高,看着那一个个冰冷冷的数字想到那么多鲜活的生命就此被大埋地下,我的心犹如刀割般的痛,尽管他们与我无亲无故,但因我们同是人,我能感受到那临死前强烈的恐惧与本能的求生***,也因有了这强烈的求生欲让很多在生死边缘挣扎的人顽强的活了下来。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生命的奇迹,谱写了一首又一首感人至深的生命的奇迹,谱写了一首又一首感人至深的生命之歌。在这次地震中我们有痛心,有遗憾,有感动,是那一个又一个坚强的人儿让我们体会到了生命的真谛,而对幸存者我们可以满脸微笑的.祝福他们,但,面对那些不幸遇难者们能做的很多但又好像很少,我们能做得很多,如安慰他们的家人,帮他们重建家园,但这又好像与他们无关,所以我们能为遇难者做的少之又少。
在烈日当头的正午,一万多个不期而遇的人们在这个宽阔的广场上自觉站好等待着14:28分的到来,:"嘀......",时间到了,万车齐鸣,霎时间,整个空旷天地间只能机车鸣笛声,一万多人一齐低头为汶川地震遇难者同胞默哀,我在心里祝愿他们一路走好,突然听到身后有抽泣声,不一会抽泣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终于我也忍不住加入了他们的队伍,因为我想到了地震中的画面和故事和对已逝者的哀悼,这个哀悼会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
今天早上起床之后,爸爸叫我去街上买早餐。一出门,风就“呼呼”地刮着,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虽然我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手套,还是禁不住直发抖,真是冷死了。
随手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是早上7点40。我又把手机里的《相亲相爱一家人》放出来听,这是我们下周在家长开放日上要表演的节目的歌曲,2周前就下载到手机上了,并一直在学唱。我一边走一边跟着哼唱:“……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这时,一阵奇怪的“沙呼沙呼……”的声音传过来,是什么声音呢?好奇的我转身四处张望。
就在我刚刚找了不到5秒钟,我发现了他——一个大约50多岁的叔叔,他虎背熊腰,手臂粗壮有力,那双有力的大手正握着一把扫帚,他正弯腰在扫地,原来他是一个清洁工人。那“沙呼沙呼”的声音正是他扫地的声音!
仔细一看,这位叔叔穿的很少,却一点儿也没有感到寒冷,只是在默默地专心扫地。他一点一点地扫着昨夜因寒风而飘落的树叶,一点汇成一堆,一堆装成一筐……为了生活,为了过上好日子,为了给人们一个清洁的环境,他努力地工作着,没有一点儿怨言。
想想自己,一个身强体壮小学生,在学习上有时候还会因为一点小小的挫折而退缩,因为受了一点点委曲而止步不前,学习生活的条件已经很好了,却不知福,还抱怨这抱怨那。而这位叔叔,在这样艰苦的'环境里工作,却没有半点抱怨。
我的手机里依然响着这又没的旋律:“……因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我喜欢一出门,就为了个人和世界的美好打拼,我喜欢一家人,梦朝着同一个方向创造……”
一首歌放完了,叔叔的工作也结束了,他用三轮车载着垃圾走远了,望着他的背影,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记忆中每一个黄昏,总会有两条长短不一的影子,“长影子”扶着“短影子”,一步一步练习走路,豆大的汗珠从“长影子”额头滑下,但似乎“短影子”全然不知,依旧高兴的一步一步走,从那时起,“短影子”便记住了楼与楼之间的长短,一共有十一步,那“长影子”,便是我的母亲,“短影子”,是我。
现在想起,那样弯着走一定很累吧,可是也许母亲知道,她将是我一生的陪伴,那个黄昏的下午,我们俩就是整个世界,所以,我的微笑,就是母亲无尽的动力吧。
时光荏苒,这或许是一个可笑的对比游戏:依旧的黄昏,母亲从楼头向这边走来,顽皮的我数着母亲的步子——这一切都像发生过的一样——“一步,二步……十一步,十二步……十八步,十九步!”母亲竟然用了十九步,刹那间,仿佛时间的顺序已经被这无情的现实所打乱,记忆中的母亲无论如何也不能和眼前的母亲重合。我跑了过去搀着母亲——就像母亲当年拉着我一样——仿佛要挽留那些从十一步到十九步的时光。可我抓不住,抓不住那些时光;可我抓不住,抓不住那倏尔远去的时光;我抓住的,也只有母亲额头上的皱纹;我抓住的,也只有母亲苍老的手。母亲,你还能成为我一生的陪伴吗?
母亲没有回答,她也不用回答,是我,是我代母亲答了:“是的,她会的”
想起好久以前,当考古队员从曾经的火山岩中挖出一块罕见的`化石─一个巨大的身躯包裹着一个弱小的躯体,经考证,巨大的,是母亲;弱小的,是孩子。
或许,在那火山喷发的时候,那母亲明知一切都有可能毁灭,一切都不能拯救她的孩子,但是,在那永远的瞬间,它用自己渺小的身躯建造了一个浩瀚的母爱时刻。
另一个瞬间停留在寒冷的南极,企鹅们都背着风站着,他们都被风吹的瑟瑟发抖,在他们脚下都保护着一个小企鹅,或许,这就是他们在凛冽寒风中站这么长时间的最好理由。
我想,我找出了从十一步到十九步的时光,在母亲苍老的手中,脸上的皱纹中找到了所有遗漏的时光。
无论是火山上的瞬间还是南极上的片断,我都找到了母爱。
从十一步到十九步,我不得不承认母亲的衰老,但是母亲将是我一生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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