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我七岁时,那时晚上睡觉总是有噩梦伴随着我。让我感觉”死神”在我头上转来转去,总会被吓醒。
那段时间是一段可怕的回记。爷爷在那时永远离开了我。在我记忆里,爷爷总是板着一张严肃的脸,好像我和他是仇人一样,但是爷爷非常喜欢我,有好吃的总会留给我。可是那天莫名其妙的被爸爸接到爷爷家去,爷爷身旁站着大姑和小叔,我走到面前爷爷对我笑了笑,当时我还沉浸在笑容当中,只听声”爸”“爸”夹杂着哭喊声。
爷爷永远闭上了眼睛。这也是我开始对死亡产生的最初认识。后来家里亲戚陆续而来,大家湿润的眼睛和不停移动的身躯在眼前晃来晃去,奶奶哭喊着,双眼红肿,我在旁边劝着她,她一点也听不进去,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你为啥要丢下我一人,在这个世上受罪啊!”
这难道就是死亡的痛苦吗?
也许这才是我噩梦的开始吧!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了,看见爷爷对我笑的画面又浮现了。我感觉有一个人在靠近我,并慢慢地坐在我的床边,这时,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的手在动,我被吓出一身冷汗,我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果然有一个人握着我的手,那个人竟然是妈妈。
后来,又有一个梦,算不上是噩梦,那场梦是爷爷托给我的。爷爷和蔼地对我说:”孩子你长大了,你奶奶年龄也大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你奶奶,不要让她在伤心了。”这一场梦让我睡得很香。从这以后,爷爷的笑容也会浮现在眼前,让我看出了爷爷并不严肃,而是一位特别细心和温暖的人。
从此以后,我对“死亡”的理解只是肉体的离去,而对亲近的人来说他永远都没有离开过。
我被一个小女孩给买走了,被她那温暖的小手放进了文具盒里了。
第二天,小女孩把我放进书包里,小女孩高高兴兴的.上学了。到了学校,小女孩打开了文具盒。在小女孩打开的瞬间,看到了所有的人都打开了文具盒了。
过了一会儿,有几个人冲到了讲台上,好像要干点什么的,我正纳闷呢,他们要拿粉笔呀!
“战争”开始了,那些还有那些粉笔当箭射,把橡皮当飞镖掷,我也被一扔出去了,我一下头晕目眩,弄成重伤了!
等 大家都走了,我们(文具)开始交头接耳,橡皮们发话了:“他们实在是太太太坏了!竟然把我们当飞镖玩!气融会贯通我们了!”接着,粉笔又开始了:“橡皮 们!你们说得实在是太对!他们真是太坏了!竟然把我们当飞镖玩!气融会贯通我了!”接着,粉笔又开始了:“橡皮们!你们说得实在是太对!他们真是太坏了! 把我们身上的粉笔粉末弄得到外都是的!”没等粉笔说完,黑板阿姨发话了:“大家都不要吵了!这还是刚刚开始呢!以后,我们还要坚持到以后了!听了黑板阿姨 的话,大家都晕了过去。”
上课了,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可是我一看到老师的'眼睛,我的信心就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老师问了个问题,我明明知道的,我正想举手,可是手就是不听使唤,就是不举手,我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举手。我把手慢慢举起来,可是我又把手缩了回来。为什么我不举手呢?我一定要举手。可是我又不敢。举手,不举手,举手,不举手……我在心里踌躇不定,刚刚想举起来的手,又放下,老师叫了别人来回话,我用手敲了敲脑袋,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不敢举手?
老师又问了很多问题,可是我没有举手,每次都是想举手而不敢举手。下课后,我狠狠地敲了一下脑袋,为什么我这么没用,这次还是没有克服恐惧。为什么啊!
又是一节语文课,我想这次可不能和上次一样了,一定要举手。
老师又问了一个问题,我依旧有些恐惧,可是,我的脑细胞催我快点举手,于是我举了手,不出所料,老师果然叫了我,于是我克服了心中的恐惧,回答了老师的问题。没想到我竟回答正确了,我的心里喜滋滋的,因为我克服了自己心中的恐惧,还回答正确了。
原来,克服恐惧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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