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似流水,把记忆慢慢冲刷,然而那一幕,却已铭刻在了我的脑海深处,令我永远难以忘怀……那是个炎热暑期的一天,空调恰巧坏了,屋子里热得透不过气。我满脑子就想吃个冰淇淋,可妈妈一口就否决了,理由是那几天我肠胃不好,要是吃了生冷的东西又会拉肚子的,那可不好受。
可我哪忍得住这诱惑,在妈妈叫我下楼扔垃圾时偷偷买了根棒冰解了馋。边吃还边嘀咕:妈妈也太大惊小怪了,这么热的天吃点冰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舒舒服服的吃完了才回家,妈妈问我扔个垃圾怎么这么长时间,我随便撒了个谎,她竟信了!
谁知撒谎的报应马上就来了,我的胃又开始抗议了。我在床上疼得直打滚,妈妈只好扶我起来上厕所,上完厕所再扶我回去帮我盖上被子伴我入睡。这样不知反复了多少次。
凌晨两三点左右,我的肚子又疼了,可床边并未见妈妈的身影,想来她已经回房休息了。我只好自己跌跌撞撞跑去厕所了。上完厕所回房时却瞥见书房的灯亮着,我疑惑地轻轻推开门,只见妈妈正趴在电脑桌上睡着了,电脑却还开着。我凑近一看,便愣住了。电脑屏幕上显示的都是关于治胃病的小方法:胃病吃东西要清淡,胃疼不能吃生冷的`,胃不舒服可以轻揉肚眼边……细心的妈妈还把它们都整整齐齐地抄在了小本子上。我回头凝视着妈妈,不知几时她的青丝里添了几根刺目的白发,不知几时她的眼角又刻上了几条深深的皱纹,不知几时曾经白皙的面孔变得蜡黄,不知几时曾经细嫩的双手越发粗糙……
妈妈睡得很香很香,她真的很累了吧?为了我这个不懂事的女儿,她操了多少的心,受了多少的累啊!我轻轻地拿起旁边的薄毯,想给妈妈盖上,谁知她一下就被惊醒了,一看是我,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怎么还不去睡觉?小心一会儿又胃疼……”那嗔怪的口吻让我终于忍不住热了眼眶。
无论时间的流水会带走多少东西,只有这一幕,每每回忆,总使我的心“扑通扑通”跳起来,我想,它会使我一生难以忘怀!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幕,永远也无法忘记他冲向终点后激动倒地时的笑容。那一幕,让我难以忘怀。
10点02分,发令枪响起。也许是因为奥运会的阴影,他的起步不是很快。一年前,因赛前退赛,他从人人仰慕的民族英雄,一下子成为众人指责的对象。他一瘸一拐的背影,让人记忆犹新。13个月,398天,刘翔回来了。所有的人都睁大眼睛,看着他踏在跑道上的每一步。压力,又一次重重地砸在了刘翔的肩膀上。我很难想象,他是怎么坚持挺过伤病的这一年,重新出现在公众面前。
前四个栏,他并没有放开跑。我觉得他也会怕,毕竟,他也只是个平凡的人,也会害怕自己的成绩不理想。害怕所有的人都去指责他。他的脚伤并没有完全好,可以看出还是强忍着伤痛。他可以放弃,但是他自己说:“这是我的工作,这是我必须做的。”
是的`,他必须要参加比赛,因为他的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使命。一个栏,两个栏,三个栏,四个栏……他如伤前一贯的表现,突然在后半程迅速发力,渐渐赶上身旁原本领先很多的老对手特拉梅尔,最后两人几乎同时撞线。在场所有人都欢呼着,尖叫着,甚至有人激动得跳了起来。13秒15,亚军,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够让人震撼了。他双手捶胸躺在比赛的跑道上,随后起身接过了看台上抛下来的一面红旗。但是,他没有像打在雅典、大阪、洛桑比赛时那样,把国旗披在肩上奔跑,只是把它紧紧地握在手里,会心地笑着。这一幕,我久久不能忘怀。
他是好胜的,踏上红色跑道,听到发令枪响声便会不由自主地往前冲。在赛前,教练孙海平曾表示,即使他能够跑快,也不能跑快,得收着跑,不然又会牵动脚伤。然而,他并没有收住,而是由着心的力量。一如他在2008年奥运后的誓言:“我不考虑退役……实在是喜欢跨栏,很难舍弃……大概一直要跑到自己跑不动吧……”其实,就在那一刻,刘翔今天的“王者归来”已经预定。因为,他的内心深处,自己从来就没有失败过。
刘翔复出冲向终点的这一幕画面,会永远铭记在我的内心深处,同时激励着我的成长,让我更加明白责任的含义。也让我知道,在面对所有人的质疑时,要相信自己,不要被眼前的困难所打倒,拿出最好的成绩让人们了解自己。那一幕,我难以忘怀。
人说:乌鸦乃带哀声衰气之鸟。自古以来,乌鸦就被人们视为不祥之物。遇则灾难降临,逢则祸不单行。可是,有谁知道“乌鸦嘴”的真面目呢?
一日,我和奶奶外出游玩,天空万里无云。只见有三只黑色的小鸟从远处飞来,渐渐近了,我发现那是三只小乌鸦,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呱呱呱”的叫声。奶奶听见了,立刻皱起眉头骂道:“乌鸦嘴,不吉利!”我听了觉得十分奇怪,便问奶奶:“乌鸦有什么不吉利的呢?”奶奶答道:“当然了,古人云:‘听了乌鸦叫,祸从天上掉!’”我仍无法领会其中的意思。
于是,我顺着乌鸦飞过的路线跑去。只见它们落在了一棵不高的`树上。树枝上有它们的巢,巢里有一只奄奄一息的老乌鸦,我推测那是它们生病的妈妈。小乌鸦们对妈妈亲切地“呱呱”叫——我想,那被认为是不祥预兆的叫声,或许是小乌鸦们对妈妈最亲切的呼唤声吧!——这时,出人意料的一幕让我惊呆了:只见一只小乌鸦用自己的小嘴精心地给妈妈梳理着已经不再有从前那样光泽的羽毛,——或许当初妈妈也是这样给它梳理羽毛的——另两只小乌鸦则把嘴里衔着的毛毛虫喂给妈妈吃。
把妈妈安顿好后,三只小乌鸦又“呱呱呱”地告别妈妈,飞向远方。我注视着乌鸦渐渐淡去的身影,消失在天的尽头。
每当我看见天空中飞过“呱呱”叫的乌鸦,那一幕画面总浮现在我的眼前,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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