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点点,与一缕光晕交相辉映。屋里的孩子,心怀感恩之情,耐心地做着果盘,这是黑夜沉寂中最美的枝桠。心中绽放出朵朵鲜花,这是黑夜宁谧中最美的幸福之花。
时间拭去了母亲青春的美丽姣好,不知何时,细密的皱纹爬上母亲的眼角。母亲的大半辈子为家庭和我付出了太多,我决定为她做些什么……思来想去,水果最能爽口去火,精致的果盘最能赏心悦目,定能让母亲胃口大开。
夜,平如秋水。远处天空洒下的星光点点远不足以照亮我的心—我最怕黑。可一想到母亲对我和家庭的付出,心中变得坚定起来。我壮了壮胆,打开灯,缓步向厨房走去。一缕柔和的光晕将我包围,与远处的星光遥相呼应。我拿出各色水果,经过精挑细选,捧出了西瓜、柑橘和芒果。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妈妈都在为我做果盘,那一束灯光打在她的身上,那一缕星光遥远静谧、又单调。可她也一定怀揣着幸福吧。精挑细选,精心洗刷,仿佛水果就是她的孩子,轻柔地放入盘中。想到这里,不禁觉的自己那么幸福,有个好母亲。可我长大了,不应该再无限的索取了,也应该怀揣感恩之心为她做些什么。
我打开水龙头,细长的水流争先恐后地流入水盆,给水果蒙上了一层透明的薄纱。经水冲刷的水果显得更加诱人,反射出澄黄的光芒,散发出迷人的.气味。缕缕幽香萦绕我心,我的心,被甜蜜的香味占满,也变得甜蜜起来。
我给柑橘和芒果剥去皮。去了皮的柑橘露出金灿灿的果肉,芒果展示出细腻的肉质。好像两个出浴的姑娘,美眸流,顾盼生辉,正在为我加油呢。我又取出小刀,小心翼翼地切开西瓜,一片片西瓜虽然薄厚不匀,但成就感依然满溢溢的。之后,我把西瓜子一粒粒去掉,这样机械又单调的动作被我做的有滋有味。我近乎虔诚地像捧着宝藏般把切好的水果轻轻放入盘中。看着果盘渐渐充实起来,我的心也被装的满满的。
时钟不紧不慢地向前走,滴滴答答,在我耳畔嗫嚅着;水流轻轻盈盈的流入,哗哗啦啦,在我身旁呢喃着。它们的微语,我听得一清二楚:真正的感恩永远不晚,而其中所获的幸福才会使人真正成长。你现在是真正的长大了。
我期待着妈妈看后的表现。便匆匆然奔去母亲的屋子,门“吱呀”一声开了,我把水果轻轻放在桌子上,正欲离开。母亲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轻柔地抱住我,激动地什么也没说。我想,此时无声胜有声吧。
星光肆意地斜射近屋里,光晕轻轻笼罩了母女两人,母亲显得光辉而伟大,而孩子也显得懂事成熟。是啊,我长大了,也该像个花朵般,给母亲增添光彩了……
我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我有让我感到幸福的父母。
勤劳的爸爸妈妈用智慧的双手构建着我们这个幸福的家。他们勤奋地工作着,他们如愿以偿,家庭虽然不算富裕,但一家人每天快乐的工作、快乐地学习。
小时候,我不止一次的问过大人:什么叫幸福?他们有的说是有钱,有的说是有权,而爸妈说幸福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快乐地生活。 我想,我一定是幸福的。
每天放学回到温馨的家,一股饭菜的浓香味扑鼻而来。有时作业写到一半,就能听到妈妈喊“开饭”的声音,这时候我是那么的快乐。妈妈的烹饪水平可是一流,同学朋友每回在品尝妈妈的手艺时,都说我“真幸福”,那时,我自豪极了。饭桌上,我大口大口地吃着香甜可口的饭菜,一个劲地夸赞妈妈的手艺,妈妈总是欣慰地笑着。我想,她一定是幸福的'。
我很憎恨恶劣的天气,不仅因为它给人们生活带来了很多不便和灾害,更因为天气恶劣时爸爸的工作是那么艰辛。那个天寒地冻的深夜,我被开门声惊醒,“今天我们家用上了电”,爸爸正兴奋地向妈妈讲述他们为最后一户通电的情况。听着他们轻轻的交谈声,我一咕噜爬出温暖的被窝,扑到我几天几夜都未曾见过的爸爸的怀里。爸爸宽实的臂弯环绕着妈妈和我,舒展的笑容里,洋溢着战胜冰灾的欣喜和自豪。我想,他一定是幸福的。
有时,一家人在谈天,我最爱听他们小时候的故事。每次看到他们为儿时的丑事而脸红时,我都不禁捧腹大笑,后果是被罚去清理大笑时喷出的“东东”。有时,我跟他们谈我的奇思妙想,有历史的、有地理的、有生物的……我发表出一个“妙论”时,爸爸毫不留情地泼我冷水,说“不现实”,而我却从不肯服输,连说“凡事都有可能”,引来一阵阵爸爸并无恶意的笑声……此时的我,也是幸福的。
一家人在一起难免会发生磕磕碰碰,但过后总是幸福快乐的。一个孩子生活在恐惧中,他学会的是忧虑;一个孩子生活在讽刺中,他学会的是自卑;一个孩子生活在鼓励中,他学会的是自信;我生活在幸福中,我想,我学会的将是用心真诚地对待万事万物。
打我记事起,这火炉便已存在,也不知在这墙角边上呆了多少年。曾经的它很是受宠,烧水、做饭,供养着我们一家。这火炉属于奶奶的,大概也只有奶奶会摆弄它,而它好像也只听从奶奶的摆布。家里的炉子是属于烧煤的那种。有时天刚蒙蒙亮,就有人敲门询问奶奶要不要买煤,而奶奶向来不会拒绝。毕竟这炉子是我们家的至宝,而这黑乎乎的东西又是它那不能断了的粮食。因此,家里厨房总有一半空间是用来放置煤球的,墙壁的颜色早已变成灰黑。
小学时代的我,是个多动顽皮的孩子,经常和小伙伴们疯得找不着北,但每到傍晚,总能安安静静地趴在炉子旁看书、写字,很是乖巧。初中时,学校离家较远,我要骑车穿过大半个城才能到家。冬天里,树叶飘落,没有了障碍物的阻拦,风吹得更加放肆,只剩下那些黑幽幽的枯树枝子在风中可怜地颤动着。每次骑车到家,手脚都变得僵硬,急不可耐钻进厨房,围坐在火炉旁取暖,将僵硬的四肢渐渐地舒展,吃着火炉上热气腾腾的饭菜,说不出的自在与温暖。
上高中后,学业愈发紧张,我在学校附近租房住,穿越大半个城回家吃碗用火炉慢慢炖煮的饭菜也成了种奢侈。随着家用电器的普及,老城区很少有人用煤炉做饭了,再后来它被搬进了储物室,遗弃在角落,灰尘包裹着破旧的它。它静静地、了无声息地躲在那儿,但每当看到它的.身影,炉火炖肉时咕噜噜的声音、烘烤馒头时的噼啪作响依然盈满我的耳膜;浓郁的肉汁儿,香喷喷的馒头,香甜的红薯,热腾腾的白粥,依旧触动着舌尖的味蕾。
旧物就像一段旧时光,仿佛停在人生的某个时刻。日子无法往回走,而这些旧物相伴的日子就像生命的容器,把平凡的光阴装在里面,把温暖的记忆定格在其中,安静地散发着柔和而持久的光芒。
我们的一生都在遇见,人亦好,物也罢,那长长短短的遇见,构成我们平凡而又不普通的人生。若说遇见是故事的开始,而那别离终将是故事的结局。既然告别,总要说出口。与其恋恋不舍,不如好好与它告别,好好记住它用一次次火苗的跳动所陪伴我的温暖岁月,好珍惜那即将消逝的青葱岁月。
怀念煤炉子,在这个家用电器普及的年代里。
高铭,男,汉族。生于上世纪70年代的北京。目前任职于某公司项目总监。
自认为死心眼一根筋,对于探索未知事物总是有无尽渴望。从学龄前就已经有了至今仍然挂在嘴边的口头禅:“为什么?”成年后曾一度沉迷于宗教、哲学、量子物理、非线性动力学、心理学、生物学、天体物理等学科。21世纪以来又开始对精神病患、心理障碍者、边缘人的内心世界产生了强烈好奇。
2004—2008年间,通过各种渠道,利用所有的闲暇时间,探访精神病院、公安部等机构,对“非正常人群”进行近距离访谈,并加工整理出了这本书的内容。
“我从未想到居然有这么多人鼓励并欣赏这些内容,长久以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疯子。但是,我很欣慰。”
一、比如,有名患者,最喜欢的是盯着石头看,然后说出,其实石头也是有生命的。只是人类与它们沟通不了。但是,石头可以提供养分,可以养活植物这样的生命。它们不愿动,因为动了就代表生命的损耗。石头不愿与我们人类交流,因为它看我们,如同我们看蜉蝣一样,生命极其短暂的生物,不值得会意。
这些是谬论吗?还是歪理?不得而知。因为就算是证明的东西,也是人类而定义的,只是在人们所认为的空间定义的,如果超出了这些空间,又必须重新定义一番。当然,这话也是精神病人说的,说的是牛顿定律和狭义相对论。
当然,我只是觉得有趣,并觉得这些东西可以引申到我们日常管理或教育中去。这很深刻的告诉我们,不应该有个定势的思维,而是能够不断扩展和更新的想法。因为形成的定势的思维会妨碍我们对事物不同的思考,这样陷入狭小圈子的人,难以综合运用所学知识解决问题。比如,学了孙子兵法的人,只会打仗?不,它可以用在商战,可以用在人际。这一切的前提在于,自己必须有一个核心的框架,不然,在爆炸的信息时代会迷失自己的方向。搞不好,自己也成为了精神病人。
这也让我相当一个极其有趣的心理症状。专有名词忘记了,具体内容为,对事物的认同感。也就是说,你和***人犯呆久了,你会同情或者变成它。你和精神病人呆久了,你会理解和同情它或者变成他。这是一个有趣的气场。人会下意识的模仿周围的人。
二、让我感兴趣的是关于病人们看世界的角度问题。
每位精神病人都是天生的蛊惑者,因为他们深信自己的概念。有句经典的话:“如果你连自己都骗了,那么你肯定是天下第一的骗子。”正因为他们的深信不疑,所以会不断试图说服你接受这些观点。当然,如果你接受了,你就是神经病了。呵呵
而他们看世界的角度,可以让我们借鉴。是的,这个世界是多元的',而我们眼睛只能看到眼前的。如果,将一个DV放在身上随便的位置,去记录你的一天。到了晚上观看,你会看到什么?所以,我们看待问题方式也是如此。当然,我们看待问题多角度是一回事,如果做的话,必须要选择一个立场。因为我们只能做一件事,或者对,或者错。
三、这是一两个爱情故事。但是可以用一段文字说明。
指间的戒指不再闪亮
婚纱在衣柜早就尘封
我们的容颜都已慢慢苍老
感谢你带给我的每一天
正是因为你
我才有勇气说:
“永远,永远。”
第一个故事是一位臆想症的老人,老伴逝去多年,依然认为他活着。
第二个故事是一位丧偶的中年人,不断的学习生理等课程,为了复活爱人。
感触很深,然后静默不言。
每个人的世界观不同罢了,只是他们的世界观与多数人违背,变成了“精神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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