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我和爸爸妈妈都放假了,我提议我们去南京玩,爸爸妈妈都同意了。
年初三我们买了火车票,年初四我们就上车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火车就到达了南京。我们先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我们第一个目标就是玄武湖。我们来到了湖边,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我们还坐船绕着湖转了一圈,玩得真开心。晚上我们去了夫子庙看花灯。一进大门,我就看见一串串的花灯把街道两旁都排满了,有小兔灯、飞机灯、莲花灯,等等,五彩缤纷、形态各异。还有各种小摊儿,有卖泥人的、卖麦芽糖的,还有卖冰糖葫芦的……他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吵得我耳朵都听不清了。我买了一盏蓝色的小飞机花灯,我提着花灯和爸爸妈妈游玩了整个夫子庙,接着我们去秦淮河坐了游船。听着船上的阿姨讲解,看着两岸美丽的夜景,我仿佛回到了古代。我觉得夫子庙很有年气。
第二天,我们又去了中华门爬城墙,爬得气喘吁吁。那城墙像一条出水的蛟龙横躺在地上,又像一条项链围绕着城池,保护着古代的`人们。我觉得古代人很伟大,他们造的城墙是由一块块青砖搭建而成的,非常牢固。我上了城墙,发现一块有点松动的青砖,我想测试一下它的牢固性,我就从城墙的另外一边冲了过去,对着那块松动的青砖猛踹了一脚,结果那块砖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还是牢牢地粘在墙壁上,可是我的脚却肿了一个包,我抱着脚说疼。爸爸笑着说:“你现在知道城墙的牢固性了吧?”所以我觉得古代人真的很了不起。
下了城墙,我们听别人说南京有坐老火车游玩的地方,正好是从中华门火车站到南京火车站,而南京火车站正是我们回常州坐车的车站,再说我也很想坐坐老火车,看看南京的风景,所以我们就买了火车票,上了火车。虽然这辆火车有点脏,有点旧,但是充满了古老的气息,我很喜欢。
到了南京火车站,我们就坐火车回常州了。
南京真是太好玩了。
日月潭湖中风光旖旎,景色如画。湖畔的山麓上还建有许多亭台楼阁,是观赏湖光山色的极好场所。四周秀美的自然景致中点缀着寺庙古塔,更显得感想幽雅。其中最引人的是潭南青龙山麓的玄奘寺和潭北山腰的文武庙。山麓建有玄奘寺,供奉唐代高僧玄奘法师,寺中悬有“民族法师”匾额一方。
寺前有一座白色柱子的门楼,画栋雕梁的楼顶,飞檐挑角,富有民族特色。寺中三楼有一小塔,供奉着玄奘法师的头顶灵骨。寺后的青龙山巅,几年前建了一座九层高塔,名曰“慈恩塔”。塔仿辽宋古塔式样,为八角宝塔,每层檐尾垂挂小钟,迎风叮当作响,登塔远眺,明潭风光,尽收眼底。有人说,在天高云淡时,于塔顶可望见西子湖畔六和塔的塔尖,虽近似神话,却反映了人们对祖国大陆的向往之情。
随着中国经济的持续向好,更多的人具有了旅游消费能力,景区接待能力有限与旅客增长无限的矛盾将不可调和,最后不是景区本身遭遇损坏,就是游客花了更多的钱,却得不到应有的服务和预期的旅游体验。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景区门票不涨价,旅游的性价比也将急剧下降。既然如此,仅就“一分钱,一分货”的公平交易而论,如果涨价能调剂需求,通过减少游客总量,让支付更高价格的游客获得更好的旅游体验,那也不失为一个有效而且合理的解决方案。至于收入不高的人员,按照过去的门票价格可以游玩三个景点,涨价之后只能游玩一个景点了,那首先也是因为过去人少,三个景点都有接待的余量,而现在只有一个景点还有接待能力:在景区已达能力极限的时候,合理的办法到底是通过涨价减少游客数量,还是通过保持价格稳定,听任游客自然增加,还是通过财政埋单刺激游客进一步暴涨,具备常识的人都清楚应该如何回答。
反过来,如果坚持景区公益性,又希望限制人数,避免景区压力过大,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由政府对门票实行配给。具体来说,可以或者采取以家庭或个人为单位,一定时间段内,分配若干张;或者简单报名摇号,就像北京限购汽车,市民苦等命运的眷顾。问题是不需个人付费的配给和摇号,难以避免那些本身不想旅游或者不想到特定景点旅游的国人,也抱着“不要白不要”的心态,参加摇号或者接受配给,转手又把拿到的低价甚至免费门票,拿去市场上倒卖,最后的结果仍然是有钱人通过黑市买卖,多支付成本之后,获得了多次、多地的旅游机会,而低收入家庭因为只能坐等命运眷顾,三个景点仍然只去了一个景点,甚至一个景点也没去成,因为见门票抢手,宁可拿去黑市交易,换了钱买其他更急需的物品或服务。仅就实现“作为基本福利的旅游享受”而论,他们最后并没有得到更多的机会,甚至失去了原本还可能利用的机会。
旅游=“基本福利”?
说白了,市场经济归根结底就是价值规律加上供求关系,前者是根本的,但会受到后者的极大扭曲。在景区具有价值,接待能力又有限,供不应求的状况难以改变甚至还将加剧的情况下,除非在景区门票配给制和摇号制之外,再比照香港最近限购奶粉离港将予以处罚的办法,规定凡有价转让门票者将严惩不贷,确保一切潜在交易者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就不可能消除景区不涨价,黑市买卖仍会抬高价格的现实。更为荒诞的是,如果政府管制真的取得了实效,“不拿白不拿”的低收入者拿了也不敢转让,只得放弃,最后造成景区人数不足,接待能力空放,岂非更加事与愿违?
中国搞市场经济多年,但国人中仍有不少人对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优先地位之由来,半是清楚,半是模糊,只要有一丝机会,就希望废弃市场化的方式,而另寻他途。其背后的价值观驱动就是不分需求性质,片面强调公平性或公益性:在还有相当多的人处于刚刚达到温饱的当下,旅游怎么就成了需要国家埋单的“基本福利”?旅游市场供应的服务怎么就成了“公共物品”?需要投入,讲究产出效益的景区怎么就成了“公益场合”?到底是低收入群体渴望消费升级换代,也能到此一游,还是包括一些媒体从业者在内的中等收入群体利用话语权,想少花钱多玩几个地方?在今天中国,拥有话语权的群体借弱势群体的名义,为符合其自身利益的主张争取道义上的合法性,是一项屡屡奏效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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