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师的眼里,我是一名品学兼优的学生。但从三年级开始,“噩运”就降临到我的头上。老师为了同学间在学习上能互帮互助,把成绩最差的张楠松调到我的旁边,于是他成了我的同桌。为了分清各自的“地盘”,我用红笔在桌面上画下了一条粗粗的分界线。
和差生一起坐,心里总是有点情绪。每次上课,只要他一超线,我就向他投去狠狠的目光,以示提醒。一下课,我就怒火冲天地对他说:“下次你再敢超线,哼哼,后果自负吧!”他呢,只是淡淡地一笑,而后无奈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分界线陪伴着我们相处了两年。我心想:再忍忍吧,忍到六年级就“解放”啦!可五年级的一次考试,让我完全改变了看法。
清晰地记得,那次考试,由于试卷内容过于简单,我早早地做好了一大半,再瞄瞄我的同桌张楠松,天哪!第一部分的基础知识还没完成。正当我想提笔写作文的时候,突然水笔断油写不出了。这下急得我像热锅上的蚂蚁,手足无措,满脸涨得通红。同桌张楠松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急忙向我递过来一支崭新的水笔,并不断朝我点头示意。这真是“雪中送炭”啊!此时,一阵从未有过的激动在我心里划过。再看看他自己,却用那支连笔套都掉了色的旧水笔在试卷上忙前忙后。是呀,在我困难的时候,同桌帮我解决了,而我平时却是怎么仗势欺人的呢?我强烈地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仿佛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考完试后,我深感惭地对他说:“今天太谢谢你了。”“不用谢,我们是同桌嘛,就应该互相帮助。”一句朴实的话语久久地印在了我的心里。从那以后,我把那条粗粗的分界线擦掉了,我们俩的友谊也变得更加深厚了。
童话是我童年时代的一份礼物,它告诉我怎样快乐,怎样勇敢,它陪我度过了无数孤单的日子,它也让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在这里,我想对你说:“童话,请你别忘了我和你曾经的每一次约会。”
尽管日月如梭,我已不再是那个所有事都依靠着爸爸妈妈的小女孩了。但是一说起童话,我就开始眉飞色舞,神采飞扬了。因为,我从幼时起,就跟童话有了亲密的约会,童话是多么贴近我的现实生活,它带给了我一个又一个美好的幻想,它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公主,生活在人间仙境般的童话王国里,无忧无虑的生活着。即使童话那纯洁的身影暂时离开了我忙碌的视线,但我清楚的明白,那个充满幻想的世界将一辈子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使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在童话中,我感受到了灰姑娘的善良,也真心希望那双晶莹剔透的水晶鞋能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在童话中,我深刻地到了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悲伤,也知道了冰雪的残酷与无情;在童话中,我为海的女儿歌唱,当那缕轻柔的泡沫飞上天时,我的心早已跟着飘去。因为童话,我曾经为说过的谎言,而害怕长出匹诺丘一样的大鼻子;也曾经日思夜盼,希望那只可怜的丑小鸭早日变成美丽的白天鹅,可以不再孤苦伶仃地到处流浪,令人心寒。
六年的小学生活中,让我印象最深的是和小毅同桌。他长得很高,很幽默,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最引人注意的就是他那张随时随地都能张开的嘴巴,和他认识没两天,你一定会知道那张嘴的厉害。
五年级换位置时,调来调去,小毅调到了和我同桌,刚定好位置,他便坐立不定,迫不待及地把头转到一边,对我开始了“进攻”。不但嘴巴在动,还手舞足蹈的。没到一节课,我便对他有了很深的印象。他对我没“进攻”够,连忙把头转了个方向,开始对周围够得着的同学说了起来。终于,老师忙完后,走到小毅面前,瞪着还没说完的小毅。全班同学都意识到了老师正火冒三丈,他看了看突然安静下来的同学,赶紧转过头去,最后,他就像斗败了的公鸡,坐在座位上低下头接受老师的“奖励”。我以为他会消停一段时间呢!下课后,老师刚走出教室门口,他定睛一看,时机到了,就像一只自由的小鸟,激动地演讲起来。因为他非常幽默,所以很多同学都愿意和他玩。
有一次,下课铃刚响。他身边就聚集了多同学,那时,我正在写作业,但是感觉今天有点安静,我想:他今天怎么不说了?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就在这异常安静的几分钟后,他终于受不了安静的折磨,突然大叫:“呀!我的笔爆血管了!”他故意把笔拿远,许多人听到这“新词语”三步并两步跑过去看,我也不例外。然后,才知道他所说的爆血管是怎么回事;他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可高兴了。
在和他同桌的同时,时不时发生着令人可笑又可闹的事,这就是我的同桌--小毅。
有一天,我抓到了一只小蝴蝶,高兴极了。我飞快的跑回家,把小蝴蝶装在玻璃瓶里。
我每天都看一看小蝴蝶有没有长大。好多天过去了,我发现小蝴蝶不但没有长大,而且一对翅膀变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突然,我察觉到它好像“哭”了,脑袋耷拉着无精打采的样子。我伤心透了,心想它是不是想家了?是不是想它花园里的蝴蝶朋友了?于是,我连忙把小蝴蝶放飞到空中。小蝴蝶立刻展开翅膀高兴地在空中飞来飞去,好像在对我说:“谢谢你,谢谢你把我放了,让我重新呼吸到清新的空气。以后我还会来看你的。”我看到它轻松飞翔的样子,心里顿时充满了快乐的感觉,心里默默的祝福小蝴蝶:希望你回到美丽的花园里变得越来越美丽。
小蝴蝶飞到了花丛中去了,我也回家了。以前,我无数次地渴望着能养一只蝴蝶。可当我真正把它带到家里的瓶子里这段时间,我终于明白了:蝴蝶只有回到属于它自己的世界它才最快乐。
有最初的梦想,有各自要走的路,理解所谓的“好心分手”,听着“世界末日”,我还能在若干年以后唱着“同桌的你”慢慢老去吗?我与同桌小坏分开了,不是因为我们的“窃窃私语”而是因为我的自私……我自私地为了更好的成绩离开了她,在她被班主任骂时离开了她,在她身着困镜时离开了她,这都是因为我的“自私”。
我们都喜欢杰伦,在开心时唱“星晴”,在不开心时唱“世界末日”;我们曾经约定,在唱这些歌的时候要彼此想起对方,要记得曾经拥有过的美好的时光;我们曾经一起讨论着语文老师的发型,总是反复地说着“包菜头”但仍不觉过时,总是笑得捧腹;我们都喜欢“偷懒”,于是总是在英语老师的“不注意”中互拼单词;我们都喜欢笔畅,又混在一起唱“就是爱你”,直到上课还不知道铃声已过……
我总认为这种友谊是不会“随时逐淡”,很放心地提出“分桌”,但是,事与愿违……风走了,带走了地球表面的温度……
我与小坏之间的分桌就像这一阵风过后的沙漠,一片迷茫,我们看不见对方。我们越走越远了,即使听见了对方的呼唤,却未能寻到,未能实现当时的“约定”……候鸟飞走了,走得很远很远,我与小坏就像立在天平两端的砝码,找不到可以容许我们俩的重量而继续平衡的“约定”。秋叶翩翩,我们的梦是金黄的。那干枯的落叶出卖了我欲掩的愁绪,它已经没有重量支撑着呆在地上——实现“落叶归根”,它却学会了像风一样地飞翔……
这就是生活,一场“无耐”而又“难料”的“游戏”。
同桌是福,他会给你带来无尽的快乐;同桌是祸,他会给你带来无限的琐事,同桌究竟是福还是祸,看完这个故事,你,就会明白的。他是我六年以来最讨厌的同桌,他皮肤很黑,有点儿像非洲人,尤其是穿上“红白蓝”后,白色让他的“黑”特别明显。黑不是问题,但他的啰唆和爱唱歌的习惯简直让人抓狂。一次美术课上,老师要求我们画建筑,当老师讲完要求后,他居然吐出这样一句话:“万一你忘记了怎么办,我再复述两遍吧!”天哪!要求这么多,再复述两遍,那还让我活吗?我悄悄地拿纸巾堵住耳朵,不一会儿,见他嘴巴停了下来,呼!耳根终于清净些了。我把纸巾拿了出来,谢天谢地,他终于没吵了。
“喜羊羊、美羊羊……”咦?这个让人想吐的歌声从哪儿传出来的?呃,这……这不不就是是我左边的那位唱的嘛!等到下课,我终于把所有怒火喷了出来,一手指他,紧皱眉毛:“上课就上课,啰嗦什么,再说了,刚才是美术课不是用来唱歌的,你!已经让我忍无可忍了!”我一口气说完,本以为狮子吼能压住他,没想到他居然扭起来,一下子站起来,撞到桌子,自作自受!他一手叉腰,反驳:“我唱歌又用不着你管,啦啦啦我就唱,我就唱,哼!”哼啥哼,这张我记下了,你等着吧!他咧开嘴,露出他那又黄又不整齐的牙齿,再次跳起舞来。望着他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心中泛起一阵恶心,大声喊出了三个字:“你!很烦!”在我心里,形容他的名词只有讨厌。他是我不想接近的人,更不想与他同桌的人,他就是杨国威!这个同桌是祸,他让我的耳根得不到休息;这个同桌是祸,他让我原本烦躁的心变得更烦;这个同桌是祸,他让我失去我应有的快乐。我觉得——他真烦!
进入新的班级后,与平常玩得好的朋友也差不多失去了联系,心情沉闷的我每天过一日是一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与她成了同桌,与她相处一段时间后,我整个人就象脱胎换骨一般——精神了。
她是一个嬉皮笑脸,大大咧咧的女孩,但我与她挺投缘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臭味相投”吧。她的作文水平很棒,于是我向她请教,她说早幽凉的环境下,灵感就会油然而生,我听了她的话后,待星期天在家,我拿本子蹲在外面,恰巧这天吹着凄凉的冷风,我恁是在外面蹲了一下午,结果灵感没找着,倒喝了足足一肚子的西北风。于是满怀委屈的我一到学校就找她算帐,她却理直气壮地甩下几句:“要你找灵感,你却寻短见,还在这丢脸,简直是犯贱。”我听后不禁惊慌失措起来,但看见她那得意的样子,马上镇静自若,气宇轩昂地回复说:“你真不讲理,闯祸还赖皮,你别想逃避,此事就赖你。”“你若还要吵,好象没必要,小心我发彪,这是你自找。”她“威胁”我说道。不甘示弱的我立即脱口而出:“你老别发火,自知不如我,而今你惹祸,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她听后没声了,默默对自己说了一句——我忍,便去忙自己的事了。我以为她生气了,马上在她耳边求饶,谁知她笑嘻嘻地对我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恕你无罪。”我好无语啊!
已经到期末了,大家都进入了紧张的复习状态,我也不例外。可是我的同桌管文浩就是紧张不起来,他一天到晚总是嘻嘻哈哈,经常没话找话地跟我聊天。我又不能不理他,又怕影响学习。怎么办呢?我想了好几天,才想出一个好办法——和管文浩“签合同”。
那天早晨,我早早地来到学校,带着设计好的“合同书”。“合同书”上写得很清楚:第一,上课不能说话。第二,下课也不能说话。第三,如果要说话只能打手势。第四,谁说话影响学习成绩谁负全责。
不一会儿,管文浩就来了,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把“合同”亮了出来。他问:“这是什么呀?”我答道:“合同呗!”等他看完后才明白,说:“不就是不说话吗?我又不怕。”我说:“明白了吧,那就赶快签字吧!”他拿出笔,在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签完合同后,管文浩真的不说话了。第二天上课时,管文浩向我借笔还比划着“哑语”,可把我逗乐了。可第三天,管文浩忍不住了,他对我说:“我忍不住了,那个合同能不能撤掉啊?”“当然不能。”签了合同还能反悔?“可是这也太难受了。”听他这样说,我把“下课不说话。”这一条改成了“下课可以说话。”管文浩看着我改“合同”,说:“这还差不多。”
每次想起跟同桌“签合同”的事,都令我忍不住要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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